军政贤妻-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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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似乎什么都没有说。
“你放开我!”白琉璃挣扎扭动着娇躯想要从他的怀抱中挣扎出来,可惜他的手臂却将她不盈一握的纤腰箍的死死地,不愿意放手!
温暖泛着淡淡魅惑麝香的怀抱,令白琉璃脑子一片空白,怔愣当场!
☆、市长大人别太坏 【82】强势可怕男人
T市
静静的夜,柔和的月光。
这是一栋豪华大宅,豪宅共有三层,由于是依山而建的,所以每一层的景色都各有千秋。进入大门,是一条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小路的两旁是一排石凳,石凳上排列着形态各异的花木盆景,让人赏心悦目。小路往左一拐,是一扇月亮门,进入月亮门,就是别墅第一层的院子。
一身靓丽淡雅白色洋装的女孩黛眉轻蹙,坐在沙发上一筹莫展,似乎在为什么事情烦忧。
这时一位雍容华贵的美妇人从楼上缓步而下,悄无声息的走到女孩的身边,纤柔白皙的手搭上女孩的香肩,语带关切地问道,“佳佳,有心事?”
年过四十的贵妇人依旧风韵犹存,从那依旧美丽的容颜上找到昔日年轻出众的美貌姿容。
安佳颖自然地扑进妇人怀中,娇嗔着撒娇,“妈咪。”
“有什么烦恼都可以跟妈咪说哦,妈咪不是说过吗?我们不只是母女,更是无话不谈的朋友,”美妇人璀璨美丽的眸子波光粼粼,微微一笑。
“妈咪怎么会知道我有心事?”安佳颖嘟起唇,疑惑地问道。
“知女莫若母,一看你这样子,我就知道了,你呀,也不要老缠着纾寒了,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你一个女孩子跟着他,他总有不方便的时候,你该多体谅他才是,对待男人该收放自如才可以啊。”安佳颖的母亲麦曦,一脸温柔地看着怀中的掌上明珠,耐心地教导着她。
安佳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复又摇摇头,咬紧唇瓣,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不能对妈咪说的?难道纾寒对你不好吗?”麦曦看着女儿这个样子,温和地循循善诱。
安佳颖满心纠结,咬了咬唇瓣,“他,对我很好。”
最终,她还是不忍让妈咪为她担心,自己的男人即使心不在自己身上,可还是要自己去争取自己的爱情,她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受到委屈都要可怜兮兮地说给家长听,她长大了不想一切都依靠父母。
“傻丫头,还想瞒着妈咪呢?纾寒他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敏锐聪慧如麦曦,一眼就看透了女儿的闪烁其词,一语中的地道出。
安佳颖讶异地抬眸,为母亲明察秋毫地洞察力而叹服,“您怎么……”
“你是我女儿,我会不了解你吗?能让你一筹莫展的人也就只有纾寒了。”
安佳颖叹息,觉得自己的确是无法再隐瞒下去了,叹息一声,娓娓道来,“起初我感觉寒变得越来越奇怪,神神秘秘地背着我不知道在查些什么,还为一个小女孩的照片和我大发脾气,我,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有时候可以对我很温柔,为什么转瞬之间就可以为了一张相片那样对我,难道我这一个大活人还不上一张照片吗?后来我和他一起去A市到了姑姑家才知道,大表哥带回家的女友,正是寒一直再找的那个照片上的小女孩,他到现在还没有对那女孩死心,哪怕现在那个女孩已经爱上了我二表哥,他依然不肯放手,我不知道他能对一个女孩这么死心塌地,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好一点点,我才是他该明媒正娶的未婚妻啊!”
越说安佳颖越感觉到委屈极了,忍不住泪眼朦胧。
“你说他将那张照片看得比你还重要?你见过是张什么样的照片吗?”麦曦黛眉轻蹙,见女儿深受委屈的模样分外心疼,轻轻抚着她的头安慰。
“就在他的书房见过一次,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看起来很眼熟的样子,我问他是谁,他也不说,我不小心将那相框碰掉在地上,他非常生气,第一次对我发了火,最过分的是她还对我…。那样……”想起裴纾寒那晚对他作出的那种事,俏脸一红,有点难以启齿,吞吞吐吐地犹豫了一会儿才继续说,“对我那样的时候叫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我真的好难受,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呜呜!”
“你知道,他叫那女人的名字是什么吗?”麦曦仔细聆听着女儿的哭诉,问道。
安佳颖抽抽噎噎,“他叫她丫丫,我问他丫丫是谁他也不说,还说些很过分的话。”
麦曦闻言,身子猛然一颤,怔愣在地,女儿后面的话她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待回过神来,一把冲动地抓住安佳颖的手臂,一脸希翼地看着她,语气颤抖激动,“他真的叫丫丫了吗?真的吗?这怎么可能呢?”
这怎么可能呢?
绝对不可能的!
“妈咪,你怎么了?”安佳颖一脸讶异地看着向来淡定如兰,温婉娴雅的母亲,从来没有见过母亲这个样子,吓得俏脸泛白,“妈咪,你抓痛我了!”
麦曦这才猛然反应过来,松开了将女儿白嫩的手臂抓出红印的手,满脸歉意,“对不起,宝贝。”
“妈咪你到底怎么了?”安佳颖担忧地看向母亲。
“也许是我多虑了,世界上同名的人多了去了,而且也不可能还在。”麦曦低声自言自语,令安佳颖听不清到底在说些什么。
“妈咪,你嘀咕什么呢?”安佳颖没有听见母亲的自言自语,小小声地问。
麦曦摇摇头,“没什么,如果你真的喜欢纾寒就自己去争取吧,幸福是把握在自己手中的,妈咪累了,先去歇会。”
“哦,那你好好休息,我去找寒,说什么也不能让别的女人抢走我的未婚夫了。”安佳颖下定决心,抓起手边的包包,起身向门外走去。
麦曦目送着女儿风风火火离去的背影,面露疑虑,叹息一声。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落在她的肩头,已到不惑之年却依然神采奕奕,风华不减当年,只着一身黑色亚麻家居服的安斯,搂过妻子的肩头,语气温柔。
“怎么了?”男人的声音低沉温润,麦曦却不动声色的躲过他的手,后退一步。
麦曦娇美的小脸一沉,早已没了之前对待女儿时的温柔娴静,看着眼前身为她丈夫的男人一脸漠然,“安大总裁日理万机,今天这么闲不用上班?”
安斯神色莫测地看着她,不明白为什么他和她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今天想陪陪你。”
麦曦嘲讽勾唇,“怎么?不用去陪你的老相好?我想她比我更需要你,恐怕日日夜夜望眼欲穿呢。”
安斯闻言,蹙眉,却又无可奈何,双手按住她的肩头,叹息,“曦儿,你非得在人前和我大秀恩爱,人后相敬如‘冰’吗?还是说你真的很在乎我,吃醋了?恩?”
说出最后一句话时,安斯精明睿智的眼中闪烁着希翼的光芒,而她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原本含笑的唇角微微一滞。
“安大总裁的醋我可吃不起,安斯,你有什么资格来要求我对你和颜悦色?自从你把我从那人手中不择手段的抢走,让我们一家分离,我就恨你,这样也就罢了,可我没想到你竟然那么狠毒,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他们?你出尔反尔,你就是个恶魔!你还想我对你怎么样?我告诉你!他们不在了,我的心也死了!你连让我恨的资格都彻底失去了!”麦曦的情绪有些激动,一贯轻言细语的悦耳嗓音陡然拔高,冷沉淡漠。
安斯听着她的话,衣袖下的两只大手死死地攥着,放置身体两侧,他的薄唇因显而易见的怒气紧紧地抿在一起。
麦曦女性与生俱来的直觉告诉她,他在生气,而且很生气,呵,他生气什么呢?
该生气的是她才对,他禁锢了她这么多年,他该得意忘形才对,他的目的早已达到,他还有什么值得生气的?
“你还在想着他,还在恨我,我说过,他的死和我无关!我承认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也可以说我残忍卑鄙,但是,我绝对不是那种出尔反尔,自毁诺言的人,我要是想让他死,再他没有娶你之前就可以有千百种方法杀了他,夺回你,你不是爱他吗,我成全你嫁给他,可是到最后是他给不起你想要的生活,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心爱的女人受苦,所以我只能从他手里把你重新夺回来,只有我才能给你安定的生活,只有我才能让你幸福!”安斯的语调有些失控。
麦曦冷哼一声,她早已不再相信这个男人的花言巧语,这么多年来,她早已失去了所在乎的一切,他们不在了,她的心也跟着死了,要不是还顾忌着安佳颖,这个她和那人的骨肉,她也不会独活。
“你滚!我不想再看到你!”麦曦怒瞪着他,芊芊玉指指着大门的方向。
安斯狠狠地咬牙,拳头紧攥,“麦曦,你不要太过分,别忘了你的本分,你是我的妻子,你没有资格对我颐指气使!”
“呵,妻子?我可从来没把你当丈夫,安总裁是不是太过自作多情了?要是我真在乎你,会容忍你在在外面金屋藏娇吗?如果我真在乎你我会对你的的行踪漠不关心吗?”麦曦双手环胸,冷冷地斜睨着他,娇柔的容颜上尽是讥诮。
“你——”安斯攥紧手心,从未感觉如此挫败过,倨傲的男性自尊却不容许她屈服于一个女人,“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推三阻四不让我碰你,即使那人死了你还想着他,为他守身如玉,为什么要来要求我对你忠贞不二,麦曦!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堂堂安氏总裁,还以为我非你不可?真是笑话!”
“神经病!”麦曦冷嗤一声,抱胸对面无表情,眼观鼻鼻观心地佣人嫌恶地说道,“窗户打开,某人在这里简直就是乌烟瘴气!”
“是,夫人。”女佣不敢不从,忙上前将四面高大透明的落地窗窗帘全部打开。
“砰!”地一声摔门的震响传来,看着安斯气得脸色发黑离去的身影,佣人们的心都震了三震,只有麦曦面不改色,神色淡定自若。
宁静的夏夜月朗风清,总是能给人一种清逸娴静的感觉,明净清澈如柔水般的月色倾洒,清光流泻,意蕴宁融,月色柔和而透明,轻盈而飘逸。
凌瑾瑜站在阳台上,任由夜风轻拂着她柔软飘逸的发丝,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一双手神不知鬼不觉地至身后探入她的不盈一握的纤腰,似乎是吃一堑长一智,这次倒是有先见之明一把攥住她的双手紧握于掌心之中,淡淡地冷香将凌瑾瑜整个人紧紧包围。
“宝贝,有没有想我?”他的唇瓣贴着她的耳廓,语气暧昧而迷离,仿佛情人之间最正常不过的情话。
这犹如鬼魅般的嗓音令凌瑾瑜背脊一僵,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逆转,顷刻间,她只觉得一阵寒凉之意沿着指尖迅速地传遍了全身,而后一直蔓延至头发丝……
她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全身微微颤抖,细密的汗珠深处了肌肤,凉风拂过,令她忍不住颤栗起来,不知道是怕的,还是冷的。
见她绷紧了身子不说话,男人完全转过身来,他一袭黑色西装,看向凌瑾瑜的依旧带着银色面具的脸颊透着漠然的光,刚毅的轮廓一贯的犹
若希腊神话中神,那么高高在上,良久后,他的唇才微微勾起一丝弧度,明暗灯光交替,男人鹰雅间昂藏着高贵血统下的成熟和不容忽视的锋芒,举手投足是她深感陌生和无法驾奴的权威……
他的眼神,不再有着一贯的邪魅诱惑,而是那种令人摄心的冷静!
当他的眸光准确无误地落在她脸上时,她只觉得仿佛两道电光扫过全身,精光暴闪的瞬间,凌瑾瑜像是看到了无底深渊里深含着太多的思想,予人相当复杂的感觉……
“你怕我。”男人终于开口了,他的嗓音还是令凌瑾瑜熟悉的低沉,就像是窗外深邃的夜空,此时却夹杂着一丝冷沉的不悦。
凌瑾瑜的身子微微一颤,咬紧唇瓣不发一语。
这一刻,她反而不想逃了,她倒要看看,他究竟想要怎样,如果这是他对她的逗弄,落荒而逃反倒更加助长他日后的嚣张气焰。
“你以前说过,只要我向顾逸琛拿到那张照片给你,你以后就不会再来打扰我的生活,是真的吗?”
男人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她难得还能如此镇定自若的跟他谈条件,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兴味的笑,指尖在她白嫩的脸颊上游移,“不错,我是说过,你想帮我拿到那张照片?”
“只要你肯放过我,我可以想方设法帮你拿到东西!”凌瑾瑜偏头躲过他沁凉的手指,语气凉薄。
面具男突然笑出声来,大手抬起,居高临下的抚上她随风飘扬的青丝,修长的手指撩起一缕乌黑的发丝在手中细细把玩,“丫头,不得不说,你真的很聪明!怎么办呢,越是发现你独特的一面,我越是舍不得放手呢!”
凌瑾瑜退后一步,眸光清润地看着他,讥讽勾唇,“男人都是这么犯贱吗?”
“要是能得到如此佳人,犯贱一点又何妨?你说是不是?”男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