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宠--首长好生猛-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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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妮,真的,我最怕的不是爱错,而是错过,可是呢,我和他现在似乎一直在错过了呢…半年前,在时光,该是他吧,可是呢我却晚去了一步错过了他,现在呢,在我工作的地方,他出现了,可我呢,早早的休了假,接到你的电话赶来,最后却还是错过,你说这是为什么呢?难道真的,我和他这一辈子就要这么一直错过了么…”眼里涌出眼泪,大颗大颗的砸落在地上…
那悲伤,十米之内的人怕都能感同身受…
“天乐…”听着天乐这般说着话,尹妮的眼里也不由有了眼泪。
“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啊,为什么要让我知道他出事了,却还不让我陪在他身边,让我看看他好不好,为什么,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啊,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啊,上天要这么惩罚我们,让我们这么错过…”泪落得更凶了,天乐说出来的话也嘶哑的不成语调…
尹妮听着,眼泪也是哗哗的掉,她也蹲下身子来抱着天乐一遍一遍说“对不起,对不起,天乐,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原以为只要找到了贺霖,就算是能找到顾卿,她只是想让天乐与那人见上一面,无论最后结果,她只希望天乐能变回曾经的阳光快乐与单纯,只是为什么最后会是这样,顾卿怎么会出了车祸…
是的,原重症病房里的人一定是顾卿,一来是因为贺霖的出入,二来还有那句乐猪…
知道她们曾恩爱过那么多年的人,都是知道的。
a大附中及a大最为恩爱的恋人,顾卿与楚天乐是那一对,也是唯一的那一对。
时间的手翻手云覆手雨,难道顾卿和楚天乐就只能这样生生不见,世世想念了吗!
人生别久不成悲,哭不出来。可此刻若不哭出来,天乐怕她会疯掉,真的,她怕。
……天乐失去意识前的,在她耳边响起的是尹妮的呼喊“天乐,天乐…你别吓我啊…”…
之后所有的意识就都失去了,只留一团模糊的影像。
梦里梦到醒不来的梦,浮现你被软禁的红,所有刺激剩下疲乏的痛在无动于衷,从背后抱你的时候,期待的却是她的面容,说来是太嘲讽,我不太懂,片刻望你懂,是否幸福牵你太沉重,我的虚荣,不痒不痛,玫瑰的红,空洞了的瞳孔,终于掏空,终于有始无终,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玫瑰的红,容易受伤的梦,握在手中流失于指缝,又落空…
这不是天乐第一次梦到顾卿了,但确实是第一次这样完全的梦到他,梦到她们之间九年,八年的一切,有他的四年和失去他的四年,全部都在她的脑海里翻腾。
七月的初见,后一年五月的相见,五月骄阳的天空和她们站在桥上面对面却低头沉默的场景,以及四年里他们之间所有的美好,还有最后他决绝离开的背影。
只一个背影,天乐惊醒…
醒来,入目的都是白色,不是洁白而是苍白,刚醒来,天乐的思绪还不算清明,脑海里有的还是刚刚的噩梦…
“天乐,你终于醒了,我们都担心死了…”耳边响起的是尹妮以及刘玲玲的呼喊声,那声音里含了激动…
天乐坐起身子,想问一句“她怎么了…”
可喉咙里干的厉害,一张嘴便是疼痛,尹妮见了她皱眉的表情,立刻倒了一杯水奔过来,和着刘玲玲一起帮她喂下。
冬日里寒冷,一边为她掖好被子,一边和她说道发生什么事…
原来那日,天乐确确实实是悲伤过度,昏迷了过去,只不过这昏迷的时间过长,到今日为止已经五天有余…
“原来就过去五天了啊…”喝了水,天乐的声音稍微的没有那么嘶哑了,但还是很虚弱的。
“乐乐,你昏迷了五天,什么东西都没有吃,现在肯定饿了吧,我们先吃点东西好吧…”说话的是刘玲玲,她手里提着一个保温瓶。
“我不饿…”天乐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不饿,你也要吃点啊,别把自己的身子折磨坏了…”
尹妮红着眼睛,从刘玲玲手里拿过保温瓶,扭开盖子,顿时香味四溢,只不过天乐是真的一点儿也吃不下,她看着两个好友说道“妮妮,玲玲,我是真的不饿,一点儿也吃不下”
还不待她们再劝,天乐又继续说道“我想一个人呆会,你们先走好吗…”
“不好,你先把东西吃了,吃了我们就出去…”刘玲玲是个急性子,她天乐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心里疼的紧,眼眸里有了晶莹,又死死忍住,不让它掉下来…
到还是尹妮知道天乐想静静,需要一个空间,虽然心疼还是如了她的愿,拉着刘玲玲就出去了,只不过临出病房门前,她转头对楚天乐说了一句话“乐乐,这个世界上爱你的人还有很多那其中包括我们,所以请记住,你永远不是一个人,我们也永远不会让你一个人,至于那人,你爱,我们不反对,可是在爱他之前,请你先好好爱自己…”
“好好爱自己…”她们走后,天乐咀嚼着这两个字,嘴边溢出一抹轻浅的笑意,她都没有自己了,她要怎么好好爱自己呢…
伦敦的夜虽被阴霾笼罩,却失不了它的繁华,迷乱…
一栋高级公寓,一张宽大的双人床上,低沉的喘息和着细细s,吟,交织出最原始的音律…
一声舒服的低吼,男人抽离开女人,翻身躺在一侧,优雅的舒展着身子,古铜色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性感的无可救药…
刚刚经历了缠绵,女人一身都湿透了,但却更衬那雪白的肌肤,女人侧身覆在男人的身侧,嘴里呢喃着“澈…”
那一声呼唤,腻人的紧,怕是那个男人都受不住,但这男人不是他人,他受的住…
一手拍开她缠上来的手,他道一句“candy,你好像叫了你不该叫的字呢…”
那一声声音虽然轻柔却冷的紧!
candy冷的全身颤抖了一下,慌忙解释“天澈,我刚刚…”
“你刚刚?”
“怎么?…”楚天澈一声冷笑,同时手一挥,那赤,裸,着的人儿就摔在了地上,冰冷的地板不止冷了人还冷了心。
“我错了…我错了,天澈,你别生气…”在爱情里,深爱的人就该是卑微的,可是candy的卑微,楚天澈不屑…
“…呵…”楚天澈轻轻一声冷笑,坐起身来,虽裸,露的身体,却依旧王者气息不减。
“你错了…那你倒是说说你错在那里了…”
他挑眉看着她,唇辦笑意点点。
“我…”candy怔怔望着他,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错在她不该喊他澈?
“你没错…”还不等她说出话来,楚天澈就又开口说道了,那声音添了几分温柔。
“我…”candy听了他的话里带了温柔,稍微的没有那么多恐惧在里面。
只不过她不知,越是这样,一个从不曾对她温柔过的男人越是温柔之后就越会残忍。
楚天澈披了睡衣从床上站了起来,缓缓走到candy的面前,后蹲下与她平视,那一双眼里所有的柔情不复,甚至连冷意也没有了。
“candy你跟我多久了…”
“8年…”从8年前被他救下,成为他的人,从中国北京到英国伦敦,整整8年,她整整跟了他8年,而candy想这还不是最终她还会继续跟着他,时间会更长,更久,甚至于这一辈子就这么跟着他了,哪怕他对她从来没有爱,她也无悔,只因她爱他。
可怎么就,他突然问这个话题了,candy正迷惑,楚天澈就给了她答案。
“一句,我要走了,不带你,我们就这么完了吧…”
传入candy的耳膜,就如同一纸判决书,而她就是那个被判了死刑的人。
“天澈,我…”candy睁大眼睛看着楚天澈,一向以镇定冷情而使得黑道上人人闻风丧胆的,代号为“情”的女人此刻竟乱了所有分寸,只双手紧紧抓住楚天澈的睡袍,双眸里涌出泪水。
离开“暗夜”,重新用个身份,好好去过你自己的生活吧!
楚天澈说要这一句就毫不留情的离开了,只留candy一个人坐在地上,怔怔呆住…伦敦的天气向来阴沉,这会儿虽然夜深,可只有侧耳一听就能听到窗外的雨声,哗啦啦的,就像是天空被徒手拉开了一个大口子,有人不断从那口口子倒水…
雷声轰隆,和着candy的哭声…
这是candy第二次哭,距离她第一次哭已经是8年前的事了,8年前,她17岁。
然而那个时候的她却已是满身血腥,她无父无母,是个孤儿,从小被卖,进了培养杀手的组织。在那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她凭着要活着要逃走的信念,一路坚持,她从害怕拿枪到17岁便能杀人如麻,从懦弱爱哭到冷血无情…她疯狂的杀戮,只因为她要证明她能是名合格的杀手,她不能死,她要逃,终于17岁那年,她逃离了那个黑暗的世界,肮脏的组织了…
那一日从那小岛逃出,她已经是身负重伤,再无法藏身,也无力跑远…
想过会死,却不曾想过会活下来,但确确实实的是活下去了,而救她的人就是楚天澈…
只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在后来candy知道了,原来他便是那孤岛的主人,就是主宰她们命运,让她们沦为杀人机器的恶魔,可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知道的时候,她已经爱上她了,那么就无法再抽身…
在之后,她心甘情愿的又由他带着她从医院去了那个岛屿,再回了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组织—“暗夜”
那里有阴暗的地牢,挂有比满清十大酷刑更残忍的刑具,人肉的腐味,刺激着她的感观,潮湿的地板借着微弱的光,可以看到全是暗红的血迹,四处悬挂着手脚,她害怕的想跑开,但是为了成为一个配得上他的女人,她坚持。
那里有很多用人来进行的非法研究,他们会给很多人注射液体,有的是病毒,有的是能控制人神经的东西。
那里是比地狱还要恐怖的地方,可是她却都一一熬了过来,因为他答应过她,只要她能熬过,就让她跟在他身边,为他做事,陪着他…
这么多年以来,他也实现了他的承诺,可这一夜却是什么都变了,他说要她走了,离开他,离开暗夜…
他的命令她不会违,可是离了他的她要怎么生存下去…还有活下去的勇气吗…
“仇…去给我订回中国的飞机票,马上,现在,今晚我就要回国…”从candy的住处出来,楚天澈打电话给仇,也就是他最得意的四个助手中的一个,仇和情负责跟在他身边帮助他,保护他,而爱,和恨一个是负责暗夜情报的收集,一个是暗杀,暗杀各国各级各层的人员,当然了报仇当然是金钱…
“是…”那头低低的声音不带感情…
天乐避开刘玲玲和尹妮从医院出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当然了出来的时候,她是有想过这样谁都没告诉就跑出来,可能会让她们担心,可是现在的她只想一个人静静,就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
站在街道,望着从树影里透过来的路灯光,微微叹了一口气。
该去哪里呢…
脑海里浮现一个地方,是a大附中的校园,是最初的天堂。
那么去哪里吧…
附中虽然是a大的附中却离了a大有一段路程,坐上一路公交车,一路到了a大附中,迎着风,雪,天乐在学校周边的各条街道穿梭而过。
附中不似a大,一放了假,四周就很清静,相反,这里放了假还是一样热闹,学校周边的大排档,烧烤摊都摆的满满的。
热闹的人潮,香味四溢的小吃,还有昏黄的灯光下,或忙碌的夫妻俩,或正吃着不昂贵却让人心满意足的小吃的孩童,青年,还有三三两两a大附中的学生,或许也有可能从附中毕业了的情侣。
他们的脸上都带着笑意,似乎这样的生活对他们来说就是满足,有朋友陪伴,有爱人陪伴……
走到一个小摊前,随口喊了老板,买了几罐啤酒,天乐就抱着那几罐啤酒摇摇晃晃的往不远处的护城河边去了。
冬日的风刮的烈,吹的天乐的头发呼呼作响,还虚弱的身体,仿佛只有一阵烈风吹来就能吹倒,可偏偏的,天乐还要往那护城河边去,那儿的风更是大!
随手将酒摆在地上,只拿了一瓶在手里,但这样的季节,一瓶冰冷冷的啤酒要是下了肚,那也是种折磨,可此刻,天乐顾不得什么,她只想麻醉自己。
用手把飞到眼前的头发拢了拢,然后一手握了啤酒,一手拉了拉环,只听碰的一声,有少许的啤酒气泡满了出来,也没顾得上去擦手上的啤酒,就拿着啤酒往嘴里一倒,果然是冰凉的要人命啊!
和着有些苦涩的味道入了唇里,然后还来不及吞咽下去,就吐了出来。
低着头,从河那边闪耀着的灯光,各色各样的落在护城河里,刹是好看。
等唇里的苦涩微微退却了稍许,天乐才想到原来自己是不能喝酒的。
是不能喝酒的,关于这个秘密,在很多年之前她没有对任何人提起,除了家里人之外没有人知道她对酒精过敏,从小到大,几乎滴酒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