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监护人:霸爱小宠妻-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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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捡起棉被盖在她身上,觉得她一时半会儿不会暖和,他赶紧脱了衣裤,钻进被窝抱住她,紧紧贴住她冷冰冰的肌肤,用自己的身体去暖她,想让她的体温快快回升。
过了很久,他感觉到她暖和了一些,他抱住她吻她,疯狂地吻,然后说:“婉婉,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这样折磨自己,我的心很痛!真的很痛!我知道我错了!我会给你弥补我对你造成的伤害!你打我骂我都行!但是不要折磨你自己!婉婉!你在听我说吗?”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天花板上的某一处,眼睛里空无一物。
她似乎已经没有了灵魂,只剩下了一具躯壳!
左少霖看了看床头柜上的粥,对上官婉婉说:“婉婉,起来吃饭。”
上官婉婉闭上了眼睛。
左少霖看着她的脸,心里疼得厉害,她这样是表示不想吃饭吧。
他把上官婉婉拉起来抱在怀里,然后端过粥来给她喂。
她把头转开了。
“婉婉!你吃点!要不会饿的!我得罪了你,粥没有得罪你,你不用跟它赌气吧!来!乖!把这一勺吃了!”左少霖柔声哄着她。
也许真的有点饿了,他哄了好一会儿后,她张开嘴吃了。
他赶紧接着给她喂。
吃了一半,她别过头不吃了。
他不再勉强,用纸巾为她抹了嘴,将她放下,拥着她继续睡。
他没有睡着,只是躺在她身边,将她拥在怀里,他不断亲吻她,努力想要用热吻打动她。
他不敢再追问孩子的事情,现在提到孩子,只会让她更加反感他。
486惩罚过后谁更心痛6
中午,他亲自下厨蒸了饭,炖了鸡,把补品加在里面炖好了,要知道他很少进厨房,这点厨艺还是这三年时间跟着上官婉婉学会的。
他仍然把饭菜端上来,但上官婉婉却不吃了。
他耐着性子,一再温柔地哄她吃点,好话说了一箩筐,又认错又道歉,拼命求她吃,但她始终不张嘴。
他捏开她的嘴,挑了一块鸡肉塞进她嘴里,她根本就不嚼!
左少霖看着她,脸渐渐扭曲,他本来就不是一个有很强耐心的人,因为他对她犯了错,他才一忍再忍,他辛辛苦苦忙了一上午给她炖鸡想让她好好补补身子,可她完全不领情!
他不多的耐心已经被她磨得干干净净,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用了很大的劲,他压下了心里冒上来的怒火,拍拍她的脸,尽量柔声说:“婉婉,你吃了好不好?不吃饭怎么行?这是我特意为你炖的鸡,我们昨天晚上做了那事,你需要好好补一补”
她掉头将嘴里的鸡块吐到了床下!
左少霖再也控制不住,愤怒像火山一样爆发了,对着她大声咆哮:“你要我怎样?你还要我怎样?我给你说了对不起!我说了我会对你负责!你还要我怎样?
“我不做已经做了,已经无法挽回了,我不就是占有了你吗?你本来就是我的女朋友,以后迟早是我的人,早睡晚睡又有什么区别?我说了要和你结婚!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你这样是想折磨谁?折磨我还是折磨你自己!好!你不吃是不是?不吃就不吃!大家都不吃!一起饿死了干净!”
他狂怒地将饭扔了出去,将菜扔了出去,将她早上没喝完的粥扔了出去,还有她没喝的奶和开水杯子,统统扔了出去!
她一动不动,任由他扔。
昨天晚上被他扔出来的衣服还堆在客厅里,鸡汤、牛奶和粥又倾倒在了衣服上,客厅里一片狼藉!
左少霖扔完了可以吃的所有东西,将自己狠狠砸在床…上,和她并排躺着,一起看着天花板发呆!
左少霖的心里极度烦燥,他不知道怎么来改变这种局面,如果早知道侵犯她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就算有人拿枪指着他的脑袋,他也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但是,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用?不该做的已经做了,铸下的大错怎么才能挽回,他想不出法子让她开口说话,想不出法子让她的灵魂回归到她的身体!
没错,既然他做了伤害她的事情,就应该受到惩罚,那就陪她一起饿吧,当作是对自己的惩罚吧!
两个人像两个傻子一般,就那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不吃不喝,也不说话。
夜幕降临了,屋里的光线暗了下来,仍然没有人动一动。
左少霖已经饿得饥肠辘辘,早上只喝了一袋奶,中午没有吃,这会儿早已经过了晚餐时间,他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几时这样挨过饿!
肚子里不断“咕噜噜”“咕噜噜”地响,但他强忍着。
487惩罚过后谁更心痛7
既然上官婉婉能挨住饿,他左少霖为什么不能!
他一定要陪她饿到底!
天已经完全黑了,左少霖肚子里的空城计越唱越响亮,他也听见了上官婉婉的腹鸣声,他又心痛又难受。
在饥饿中,左少霖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左少霖忽然醒了,伸手一摸,身边没有人,心里一惊,急忙按开灯,上官婉婉不在床…上,而且她的衣服裤子都不见了!
他穿上裤衩就跑出来,冲到卫生间敲门:“婉婉!婉婉你在里面吗?”
没有声音,他猛推开门,没有人,他的心沉下去了,这样晚了,她跑哪儿去了?
真该死!
他不由骂起自己来,我怎么会睡着了?还睡得那样死,连她什么时候起来的都不知道!
他想,她一定跑出去了,得赶紧把她找回来!
他急忙转身往楼下跑。
跑下来他看见厨房里有灯光透出来,他不敢相信地走过去,发现上官婉婉真的在厨房里!
她已经熬好了粥,舀了两碗晾在那里,正在切泡菜,是泡的豇豆,那泡豇豆看起来非常诱人。
他走过去揽住她的腰:“婉婉,饿了怎么不告诉我?要做饭也叫我一起啊!”
她不说话,只管把切好的泡菜装进碗里。
他放开她,说:“在哪里吃?到楼上吃好不好?”
她不回答,拿了两双筷子,端了饭和泡菜往出走。
左少霖端了另一碗饭,关了灯,跟着她上了楼。
上官婉婉来到茶几面前放下碗,他伸手去接筷子,她没有递给他,而是放在泡菜碗上。
左少霖吃了一点泡菜,称赞:“这泡豇豆真好吃,于嫂的手艺真不错,我很久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泡菜了。”
他在国外自然吃不到于嫂泡的泡菜。
上官婉婉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只低头慢慢喝粥。
吃完饭,她收拾碗,左少霖急忙把她手上的碗拿过去:“我来!婉婉!你歇着吧!”
她不和他争,放了手。
左少霖把碗收下去放进厨房,上来看见上官婉婉在打扫客厅,她把所有的衣服连同脏东西全用扫帚扫在了一起。
他赶紧拿过扫帚:“我来!这是我弄脏了的,应该我打扫!”
上官婉婉转身回到房间,坐在床边发呆。
左少霖打扫完了,走过来坐在她身边,将她拥入怀里:“婉婉!再睡会儿吧!来!我帮你脱!”
她不说话,也不反抗,仿佛他脱的不是她的衣服,而是别人的。
他依然将她脱…光了,放进被窝里,然后自己也脱了,拥着她睡。
吃了饭睡觉,瞌睡就很香了,不大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当左少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看看怀中的上官婉婉,她睡得正香。
想着她前天晚上被他折磨得根本就没有睡,昨天晚上又折腾了大半夜,一定困极了,他怜惜地看着她,想吻吻她,又怕把她弄醒了,于是轻轻将她放开,轻轻起来,轻轻站到床下,将衣服拿到门外去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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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洗完了,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过了。
这时于嫂走上来跟他打过招呼说出去买菜,他忙叫她再买只鸡回来炖。
左少霖在外面发了一会儿呆,又走进来,坐在床边看着上官婉婉,她沉静的睡脸是那样牵动他的心,他知道他已经离不开她了,不知道从哪一时哪一刻开始,这个有时聪明得过份,有时又笨得不可救药的女人已经完全占据了他的心!
左少霖正专注地看着上官婉婉的脸的时候,她的眼睛忽地一下睁开了,眸子投注在左少霖的脸上,眨了几眨,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看着自己,看她的样子,她应该还没有清醒。
“醒了?”左少霖微笑着看着她:“起来坐一会儿,清醒了好吃饭了,于嫂已经来了,她在做饭。”
她眼睛又眨了几眨,想起了什么,闭上了眼睛。
左少霖端来洗脸水,把毛巾打湿了再拧干,递给她,说:“婉婉,来洗脸。”
她没睁眼睛,也不动。
左少霖看着她:“我帮你洗吧。”给她轻轻洗了,她没有反对。
“婉婉,起来吧。”看她仍然不动,他拉她起来,说:“来我帮你穿衣服。”
他把衣服往她身上套,她推开他的手,自己穿好了衣服。
吃过饭,左少霖将她拉上车,载她出去在街上兜了几转,想带她到公园或者别的什么地方走走,看她无精打采的样子,他放弃了,想等过一段时间,她心情好些再说。
这以后的日子,上官婉婉前所未有的沉默了。
她每天都呆在楼上她自己的房间里,或坐或睡,静静的,也冷冷的,不管左少霖说什么,她一律不开口,问什么,她不回答,讲个笑话,她面无表情,她像一个哑巴一样,再也不说一句话。
连于嫂跟她说话,她都不应声了,于嫂也不明白她是怎么回事。
左少霖晚上总是和她一起睡,她不反对,也不主动,左少霖要脱她的衣服,她就让他脱,他不脱,她就穿着睡,就像一个听话的小孩。
左少霖当然不想要她穿着睡,于是天天晚上,不管白天有多累,晚上他都要亲自为她脱去衣裤,他现在习惯了和她相拥而眠。
每天晚上,他总是热情地亲吻她,抚爱她,挑拨她的欲…望,想用他的热情唤醒她沉睡的意识,想让她开口,笑或者说话。
但不管他怎么努力,她始终冷冷的,对他的满腔热情,她视而不见,无动于衷!
从那天侵占她以后,虽然他夜夜和她相拥,夜夜激情满怀,但却不敢再进入她的身体。
尽管每当一接触到她肌肤的时候,他身上的物件总是会飞速膨大起来,但他也只有努力控制着心里的欲…望,强压下来自身体底部的某种冲动。
快一个星期了,上官婉婉没有一点改变,但左少霖已经无法忍受了!
他想,不能再这样了,长此以往,上官婉婉会忘了怎么说话,变成一个真正的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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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了以前爷爷常常叨咕的一句话:“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爷爷说,夫妻没有隔夜的仇,再大的气,只要一上…床,那气就没有了。
左少霖和上官婉婉虽然还不是正式夫妻,但现在已经有了夫妻之实,那就和夫妻没有什么区别,那他们为什么不能像别的夫妻那样很快和好呢?
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在哪里伤害了她,就从哪里弥补,这也许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有效的方法。
如果不这样做,那什么时候才能打破僵局,让上官婉婉回到以前的样子?
这天晚上,左少霖依然拥着上官婉婉睡,他不断亲吻她,爱抚她,她的肌肤渐渐发热,脸色泛红,他所希望的东西已经来到了她的身体,但她的眼睛依然紧紧闭着,脸上看不出有渴望的表情。
左少霖在她耳边轻轻说:“婉婉,我想要你!”
她闭着眼睛不理睬他。
他咬咬她耳垂:“你放心,我今天会很轻很慢,我会很小心,不会再伤害你。”
她依然不说话。
“我来了,婉婉!”
他伏上来,同时观察着她的反应,又吻吻她,说:“婉婉,如果痛,你就叫出来,我会停下!”
他刚刚开始,忽然见她眉头一皱,他急忙停下:“怎么了?婉婉!痛吗?”
她不说话,眉头慢慢舒展开了。
他小心地运动起来,内心渐渐兴奋,不由自主加大了力度,这样的兴奋使他忘了看她的反应。
一阵强劲地进攻后,他抬起头,看见她眉头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