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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仙门卧底,不好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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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都没发生一样,甚至还牵起了嘴角笑了笑:“是吗?”

不知道是不是有了些顾忌,陆望舒这次倒没再说刺激纪慧云的话,只是接着拔出了宽剑,语气认真:“你夫君是我所杀,既想报仇尽管来找我便是,我从不拒战,但你残害百万无辜凡人的性命在前,犯我天羽在后,我却是容不得你。”

明明面对的是远超过自己的元婴大能,但陆望舒竟表现的对方不过一炼器杂鱼般毫不放在眼里,本是螳臂当车般分外好笑的局面,但不知为何在场众人却一个也笑不出来,只是清羽真人连忙也落了下来,状似威严的声音里掩不住焦急:“陆师弟!”

纪慧云竟也不生气,只是姿态静雅的理了理衣角:“哦?陆真人当真这般气概,有资格为师门迎战吗?”

听出了话外之意,陆望舒微微挑眉:“为师门迎战?”

“不错,本除了元婴现身,我是不打算出手的,但你是我杀夫仇人,自然不同。”纪慧云垂眸看着他:“我也不以大欺小,不逼你非要胜过我,三招,只要你能接我三招,我便即刻退兵,便是像清羽说的立即认罪也无不可,但若没接到……”

纪慧云音调一降,分外阴冷:“那便将这护山大阵撤了!怎样?这个主,你可能做得了?”

陆望舒皱紧了眉头,若只是自己性命,他定然毫不犹豫就应了,但还牵连到护山大阵,他却没法这般断然。

清羽这时拦到了陆望舒面前,刚刚张口,便又被纪慧云声音打断:“若不同意,你们便只得一辈子龟缩在这护山大阵里,自然,也可请你们的元婴祖宗出来除掉我便是,天羽有三位元婴真君,我这却只有两个,说来还是你们占优些,只不过我却需提醒你们一句,我还有这个,便是以三对二,也不一定会有胜算。”

说着纪慧云伸手从乾坤袋中拿出了一柄黑色细剑,剑身还赫然贴着一道黄符,看起来毫不起眼,但这剑一从乾坤袋中拿出来,毫不夸张的说瞬间便飞沙走石、天地变色,细细的一柄剑中似藏着无数人的血肉冤魂一般,忽的响起了鬼哭狼嚎的尖利哭喊,尖利的喊叫声之后,还隐约能听见女人凄婉的抽泣、婴孩无邪的嚎叫轻笑,直穿人的耳膜刺入心田,搅得你片刻也不得安生,一时发疯一般怒气冲冲只想上前毁了它,一时又悲悲切切觉着人生无望只想同它一起哭泣。

即便是站在最后,修为也不算太差的易苒也无法控制的被它影响,浮现在脑海里的全是上辈子众人的无视,生活的无趣、身亡的痛苦、被众人抛弃的悲凉,包括自己心里最隐秘也最不堪的不满于*,一时间只觉着人生已然无望,全世界都对不起她,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不知过了多久,易苒终于从这可怕的思绪中挣扎了出来,一抬头,原来是纪慧云已收起了细剑,正双手空空的冷笑着。

原来这才是那拿百万凡人的性命生生喂出来的血煞武器!易苒瞬间恍然,原本以为纪慧云会用血煞破阵,却没想到她却选了另一种方法,威逼诱惑,逼得陆望舒不得不在天下人面前败北,不止是颜面扫地,还要因为他让天羽失去屏障,牵连师门,却又偏偏不杀他,非让他在自责愧疚里度过一生,若再想多些纪慧云说不定还会借此费去陆望舒修为,让他一无所有!

对纪慧云手段有些了解的易苒想到这,暗自抿紧了双唇,满心紧张的看向阵外。

而大阵之外,纪慧云轻笑着看向虽然没被迷惑了心神,却也因此面色苍白的陆望舒,声音柔婉:“陆真人,可同意?”

☆、第51章

不知道陆望舒本人到底如何想;但清羽闻言却再无法保持冷静,终于上前j□j了两人中间;态度坚决的表示这事事关宗门,绝非陆望舒一人可决定之事;必须要有师门长辈同意才有可能。

纪慧云也不着急;丁点不为难的立即便同意了下来,见清羽带着陆望舒与所有天羽弟子都回了主峰上后;就真的和先前说的一般,吩咐众人随意,于是上百的星冥门人与各派邪修,就真的如同在家里一般闲聊的闲聊、修炼的修炼;竟然还有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甚至借机解决私仇的;吵吵嚷嚷、沸反盈天的将原本高远静谧的天羽山门弄得像个上不得档次的低级贸市。

当然;完全是凑数的易苒自然不敢混在这弟子群里等着被发现,在众人还没往主峰上走的时候,事先察觉了的她便偷偷摸摸的远离了山门,想了片刻后觉着自己还是要等到那个什么拂貉老祖出现后,看看金崇泰还会说些什么,才能知道清炽宗灭门内情。而想要在这等着,便需要找个稳妥的安身之处,毕竟刘公子这身份不说白齐已有怀疑,便是等得先前弄晕那个天羽弟子醒过来,自己便有不少麻烦了。

这般想着,易苒便干脆拐道上了天羽峰,回了自己还是外门弟子时分配下的木屋,小心查探一番后,确认了和想象中的一样,天羽没有招收新弟子,屋子也就没有被旁人占去,易苒便暂且在这地方安顿了下来。

清羽真人老而弥坚,心思深远,就算心里已是惊涛骇浪,面上却也依然丝毫不露,归阵后依然不慌不忙,有礼有节的将围观了一场大热闹的宾客们送散,吩咐弟子准备灵茶客房,接着将门内弟子聚集起来,先温言安抚再悲壮的鼓舞人心,最后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赚得了一票眼泪,得到了大多数弟子“定于师门共存亡”一片宣誓声后,才神情坚定、条理清晰,无一遗漏的分派了各人的岗位职责。

宗主这样淡然的态度显然也影响了天羽宗的弟子们,原本多少有些躁动不安的心情都渐渐平静了下来,应着清羽吩咐各自做起了自己该做的任务。

只是等得诸事安排妥当,弟子们陆续散去,只留下一些多是金丹期的同辈之人后,清羽面上显而易见的疲惫便毫不掩饰的表现了出来,此时在后难得的沉默了许久的莲华上前,神情复杂的叫了一声:“掌门师兄!”

清羽有些勉强的扯着嘴角露了个笑,抚了抚自己飘逸的白须正了正面色,轻咳一声说道:“去我屋内详谈吧,对了,将林山也叫来。”

莲华点头,跟上了清羽的脚步一面发出了一道传音符。

到了宗主居住的外堂,清羽在主位缓缓坐了下来,示意在场的六七人也相继坐下,便声音低沉的开了口:“今日之事,众位师弟师妹们也都清楚,我便不多说了,此刻相聚,只是为商议一解决之法的。”

众人眉头紧皱,面色忧虑的一时却都未发一言,半晌终是莲华一拍桌案,带些不忿的开了口:“不过一小小的星冥门,竟也能将我天羽宗逼到这地步,两个元婴又如何?带着血煞又如何?也不过是元婴初阶罢了,师父呢?拂貉老祖呢 ,枯叶真君呢?掌门师兄未去请过吗?怎么说?”

清羽沉默的看了她一眼,似是沉思了好一阵,终叹息了一声:“也是时候让你们知道了,早在十余年前,枯叶师叔祖便因一心想入化神之境,入了执念,私自尝试藏经阁禁学功法,因此走火入魔,陨了性命。”

莲华浑身一僵,面上满是震惊之色,但还没等得她从这消息中缓过神来,清羽便口下不停的说起了另一个消息:“还有拂貉老祖,你们听说了这么久他大劫将至,是不是反而早已习惯,不当回事了?”

“可你们不知道拂貉老祖的大劫近到了什么地步!今时今日, 拂貉老祖的寿命完全是在凭着灵力硬抗,莫说与人对战了,若是不能在十余日内得破化神,我天羽立即便得陨落第二位元婴真君! ”像是因为独自支撑这么久,也有些累了,好不容易能说出来,清羽口气激动的说罢,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瞬间软了身子靠在了太师椅背上,满面沧桑。

莲华愣愣出神,忽的不安的问道:“那师,师父……”

“颜师叔无事,只是师叔本就是丹修,虽说是元婴中期,怕是抗不过阵外那两人,更莫提还有血煞之利了。”清羽无力的摆了摆手,看向陆望舒,面容苦涩:“因此我才对师弟诸多束缚,实在只是因为师弟乃我门最有望结婴之人,我只是盼着你何时能成了陆师叔,解了师门这燃美之急罢了。”

难怪如此,若论筑基金丹这些门派的中坚力量,南华没有谁能及得上天羽宗,但接连折了两位元婴之后,这最尖端的力量终是有些上不得台面了。对南华界来说,元婴修士的存在,就如同易苒前世里核武的存在一般,也许一辈子都派不上用场,但若没有,就一辈子也得处在不安之中,尤其,是站在风口浪尖,被称为天下第一大宗的天羽。

陆望舒面色严峻,一时心中只觉着如梗着一块巨石般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沉默半晌,终是站起了身,拱手正色说道:“还请掌门师兄同意纪慧云条件,让我一试。”

“不可。”清羽果断摇头:“这本就是纪慧云的圈套,无论你成……”

话未说完,房门便忽的被轻轻打开,林山站在门外,似乎被屋内肃穆的氛围惊了一下,接着未曾停歇的与身后的王涟一起迈进了门槛,躬身见礼:“弟子林山见过宗主,见过诸位师叔师伯,见过……师父。”

陆望舒见状面色不喜,随手一甩,支起了躬身的林山,冷声说道:“早已说过,我已不是你师父。”

林山面上闪过了一丝难过,但还是有礼的又一躬身,态度真诚:“是,只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随您不认,但在林山心中,您永远也是师父。”

陆望舒不屑再理他,扭头接着与清羽继续着方才的谈话,林山见状,识趣的立到了一旁,而自作主张跟来的王涟,这时也没人注意的到她,便也由着她站到了莲华身后。

安静的在旁停了片刻,林山明白了此时现状,在清羽停歇之时忽的开口插了一句:“其实要胜过这场赌约,也并非无计可施。”

众人闻言皆是一顿,一同回头看着林山。

林山上前姿态恭敬:“以晚辈对纪慧云的了解,她既说了三招,便一定不会放过这上佳的机会,前两招定会留手,最多也让师……陆师叔重伤,玩弄够才会对陆师叔下狠手,因此,我们要想的并非是如何撑过三招,而是如何先故意示弱,再在受伤的情形下在第三招之后另陆师叔仍能站起来,这三招便算是撑过了。”

清羽闻言神色一亮,似是想到了什么,口气都轻松了几分:“的确不错,林山你果然是我门的大功臣!”

“哼,怎么说也是他十几年的师母,自然比我们了解的多!”莲华忽的口出嘲讽。

林山面色一顿,低下了头,清羽见状忙出言安抚了几句,只说弃暗投明,这也是难能可贵,师妹莫说这样的话了。

林山似乎是被清羽的话鼓励到了,又抬头对陆望舒接着说道:“师……叔也不必太过担心,便是您输了,我们也可不开大阵,纪慧云也奈何不了我们!还请您保重身体才是!”

陆望舒却不领情,看了林山一阵忽的冷哼了一声:“果然邪修就是邪修,天性狡诈!”

“哎,师弟此言差矣,林山说的有理,和这些邪魔外道本也不必将什么信用,更何况,只要我天羽不倒,日后旁人说起也说是聪慧明智,若我天羽真的因此全灭了,便是遵信守约了,你以为会有什么好名声?”清羽摇摇头,这般说道。

陆望舒闻言神色里依然带了些不赞同,但眼里原先的忧虑不安却确实是瞬间消散了下去,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坚定。

林山静静看着,心下终于放松了几分,当即做出了一副有些难过的神色,躬身说道:“是,便是真败了,南华元婴也不止一位,我们也可紧闭大阵,派出弟子去连结旁的散修真君,若连星冥门都能拉拢的到,没道理我天羽不能。不过宗主思虑深远,想必这些应早已想过,倒是弟子多言了,若宗主无旁的吩咐,弟子便退下了。”

清羽面色温和,又温言夸赞了几句才让他与王涟一回回去好好休息。

只是刚一出门,方才因众人的不信任暗自神伤的林山便瞬间变得面无表情,毫不在意,一旁的王涟显然也并不奇怪他的反应,但神色依然因此有些复杂,怔怔的似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林山发现了她的目光,神色温和的回首笑着:“你瞧,我这样为保性命投诚来的叛徒,在他们眼里便是一条养不熟的狗,能背叛一次就能背叛第二次,便是现在还能用得着我,也会这般一边用着一边在我脸上吐吐沫,就更莫提以后没用了的时候。”

这话听来很有些悲凉,但王涟却竟没有理会,而是咬了咬嘴唇,忽的问出了一句貌似毫不相干的话:“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话问的莫名,但林山却像是听懂了,放缓了脚步,回头望着天边渐渐变得昏沉的天色,悠悠冒出了一句:“陆望舒爱剑成痴,若是为了师门或许还会收敛着,蓄意假战躲闪,只为逃脱,但若师门无后顾之忧了,哪怕会丢了性命,也定然不会放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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