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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用一辈子去忘记-第5章

小说: 用一辈子去忘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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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傻笑,简直跟飞来横财似的。

许是是听到我的笑声,殷禛扭过头,也笑了,“自己也忘了吧?”

我嘴硬:“哪有,我当然记得。”

殷禛没揭穿我,继续和字根做斗争。

我也懒得管他,笑眯眯的抱着那天上掉下的一万块钱回了卧房。

一夜无梦到天明。

万恶的星期一,我最痛恨的星期一,可不管怎样,还是要起床上班。

我已经无数次发过誓,如果花店的营业额能维持在多少多少我就炒老板鱿鱼,可总也下不了决心,所以我还得继续忍受那老处女上司的百般挑剔。

我试了半天衣服,拿不定主意。

不能穿的太鲜艳,怕老处女找茬。

不能穿的太素,大老板是美国人,喜欢一切明艳的色彩。

不能太青春活泼,刺激到老处女会吃不了兜着走。

不能……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还是选了白衬衣黑色铅笔裤外罩一件格子小马甲的打扮,这大概是最安全的装束。

遗憾的是,我出房门时,又踢到了人。

殷禛七倒八歪的趴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那本《实用五笔字型》。

我推醒他,“喂,起来了。”

他揉揉睡眼惺忪的眼,“什么时辰了?”

“快八点了,”我冲进浴室刷牙洗脸,五分钟搞定。然后见殷禛满眼的血丝,惊道:“你不是熬了一个通宵吧。”

殷禛含了牙膏泡沫含糊不清的说:“差不多吧。”

“你想一口气吃成个胖子啊。”

他擦擦嘴,“其实也不是很难。”

我忍不住翻白眼,那些字根我足足背了一个礼拜,又花了一个月练习才摸清规律逐渐上手的,就算他比我多几分小聪明,也绝不可能一个晚上就搞定。“看你的得意劲,难不成全背下来了?”

殷禛自顾自换好衣服,“你可以考考我。”

“黄色的黄怎么打?”我随口问。

“A、M、W。”

“鼻子的鼻。”

“T、H、L。”

“奏折的奏。”

“D、W、G、D。”

“你的名字。”

“T、X、E、N,P、Y、F、W,哦不,应该是R、V、N、C,P、Y、F、W。”

我在文档里挨个试了下,震惊了,竟是分毫不错。特别是最后那个禛字,简直属于高难度了。“你,你是正常人么?”

“过奖。”他淡淡道。

这智商,得有180吧。面对他,我感觉有点无地自容。我羞愤道:“赶紧穿好鞋,跟我出门。”

转念一想,哪怕他有超过180的智商,他不是还得给我打工。思及此,我又转怒为喜。

我带殷禛去了附近的早点铺子,做主替他要了豆浆和生煎,我自己点了份葱油饼,随后坐的远远的,我吃不了任何豆类的东西,尤其是豆浆,闻着都能吐出来。

殷禛细嚼慢咽的吃完,我早已等的不耐烦。

我把他送到花店门口,留了句:“晚上我来接你,你别再乱跑了。”心急火燎的赶到公司,打完卡刚好九点,这个月的全勤奖算是保住了,我拍着胸脯大喘气,“我人品就是好。”刚说完这句话,公司的行政助理钟婵娟就把打卡机搬了进去,这是她每天的乐趣,谁也不能剥夺。

“惨了,惨了,”和我同在市场部的丁一二飞也似的冲进来,苦着脸问:“小钟,能通融下不?”

钟婵娟一脸大公无私,“不行,”旋即偷偷的说,“我帮你打好了。”

丁一二感动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回头请你吃饭。”

钟婵娟鄙夷道:“你每次都说请吃饭,平均每个月说两次,我听的耳朵都起老茧了。”

丁一二吐吐可爱的丁香舌,嘿嘿一笑,“我进去干活了。”

我吊儿郎当的拍拍她的肩膀,“走,一起。”

钟婵娟拉住我,“年颖。”

我回头。

“今天你家顶头上司貌似心情不太好,你小心点。”她同情的看着我。

我耷拉着脑袋低语:“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有三百天心情都不好,还让人活么?”

“唉,祝你好运。”

我撒娇:“要抱抱。”

把钟婵娟寒的一蹦跳出三米开外。

09 1…9

我开了电脑,先连上Q/Q。

桑悦和崔怀玉这俩女人果然已在Q群里聊的火热。

怀玉:“打卡机已撤,年颖同学你今天又迟到了。”

靠,这人这么喜欢搬打卡机,和钟婵娟一定有共同语言,改天要介绍他们认识。

桑悦在一旁起哄:“下次腐败又是小颖请客。”

无视无视无视。

无风无浪的熬到午饭时间,我本想去花店看看,却被丁一二兴冲冲的拽出了公司。

“小颖,石门路上新开了家餐馆,我们去尝尝。”

“我有点事,你自己去吧。”

丁一二瞪我:“你明知道我一个人去会迷路的。”

我真服了她,这才几步路啊。

这位丁一二同学我必须隆重介绍一下,她本有个极好听的名字,叫傅雨晴,又文艺又有意境,但她嫌比划太多写起来麻烦,就在成年以后自己做主改成了现在这样。幸好她儿子是随她老公的姓,不然就得闹笑话了。

最搞笑的是,她出生在上海,又是在上海读的大学,活了三十几年也没怎么离开过上海,居然还会在家门口和公司附近迷路。

每次谁要是和她约了吃饭,都提心吊胆的,生怕她找不到地方。

这要是让她一个人去,大概这一下午都见不着她的人了。

我无奈的答应了她。

她高兴的差点蹦起来,我再度无语,要知道,她可已经是个十岁孩子的妈了。

我和丁一二勾肩搭背的走在路上,身旁有个年长的老人盯着我们看了几眼,唉声叹气,“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他在胡说什么啊?”丁一二茫然问道。

我故意搂住她的脖子,做亲热状,“他以为我俩玩断背。”

“呸,”丁一二脸孔涨的通红,“亏他想的出来,老不正经。”

我摸摸鼻子,“他没说错,朕可收了不少后宫,不介意再加你一个。”

“去去去。”

经过花店时,我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圈惊住了。

什么时候花店的生意变得这么好了,难道殷禛真有那么大的能耐。

我拉着丁一二说:“我们去看看。”

丁一二是公司里少数几个知道我开有一家花店的同事,她笑嘻嘻的,“小颖,你发财了。”

“希望真那样才好,”我就怕小青几个自作主张搞出事端。

我试着在人群里分开一条道,结果被无数人唾弃,“别以为长的漂亮就可以插队,没看见我们都排了老半天了么?”

丁一二捂着嘴偷乐,我底气十足地说:“我是这家店的老板。”

郑小云老远的探出脑袋,“哎呀,真是我们老板,你们快让让。”

我昂首阔步,抬头挺胸的在一群围观群众的注目下走进花店,感觉很好。一进门就看到殷禛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奋笔疾书,埋头苦干。

大红纸上写的不外乎是丹凤朝阳、□满园,凤翥龙骧、福积泰来,春回大地百花争艳、日暖神州万物生辉之类的春联。

我讶异:“他这是在做什么?”

经小青一番叙述加上小云的详尽补充,我才了解到事情的始末。

早上店开门没多久,来了个老头,他大咧咧的摸出一个类似算卦先生用的幡布,上书四个大字:代写春联。

因为没什么顾客上门,小青他们也就没阻拦,让他在门口摆个地摊增加点人气也好。

殷禛闲的无聊,就站在门口看那老头吆喝,倒也被他喊来了几桩生意。

看着看着,殷禛开口发话了,“就你这字也能卖钱,我可比你写的好多了。”

那老头不乐意了,“颜筋柳骨,你懂么你。”

殷禛轻笑,随手拿过毛笔,刷刷几笔,把老头给镇住了。

他的字我早在遇到他的第一天就见过,行中带草,笔势跌宕,墨华酣畅,气脉一贯,想必老头自惭形秽了。

郑小云是个人精,她眼珠子一转,立刻想到招揽生意的高招,凡在本店购买鲜花,不论多少,均赠送春联一副。

现在的人用惯了电脑,书法写的漂亮的越来越少,加上新年将至,复古风流行,谁不想讨个吉利,所以小云这步还真走对了。

后来小青见那老头灰溜溜的准备撤退,就把他手上的红纸全买了下来,也算替他挽回了些许损失。

再后来,人都喜欢扎堆凑热闹,于是就形成了如此壮观的景象。

我努努嘴,“他一上午写的多少副春联了?”

小云想了想,“少说也有三四十副了。”

我眼睛一亮,还真叫丁一二说中了,我要发财了。

小云低头道:“也有只买一朵的。”

我:“……”转念一想,没关系,就当薄利多销给花店打广告了。

我拍拍她的肩膀,“做的好,回头给你加工资。”

“那我呢,那我呢?”余小青的耳朵一直高高竖起,听到这话急了,顾不得研磨,冲了过来。

“当然一视同仁。”我笑。

殷禛睨我一眼,我走过去,也拍拍他的肩,“继续努力。”

他用一种鄙夷的眼光看着我,鼻尖轻嗤。

我嘿嘿笑着,心情愉悦的和丁一二离开。

下午我被顶头上司叫进了办公室。

郭晨晨,据她自己所说,今年正值二五年华,但据公司老员工透露,她加入公司早超过十年,二十五岁生日过了再过,反正每年都只在蛋糕上插25根蜡烛,多了就会翻脸。她有个外号叫老处女,还没有结婚,想嫁人快想疯了,看到比她年轻漂亮的就不爽,想尽一切办法打压。

我,就是其中最倒霉的一个。

我胆战心惊的唤了声“郭经理。”

“小颖,快坐。”郭晨晨一反常态,亲昵的叫我的小名,嗓音柔媚的叫人骨头都快酥了。

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警觉的退后几步,“郭经理,您找我有什么事。”

“呵呵,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她扯开了笑脸,“小颖你来公司有两年了吧,还习惯吧?”

我心中警铃大作,她不是要炒我鱿鱼吧。“挺好的。”

“呵呵。”她虽然在笑,却让我毛骨悚然的。“你对公司有什么意见或者建议,市场部的同事们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和我说,我是市场部主管,有义务为你们谋福利的。”

郭晨晨的态度突然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我就算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她在玩什么花样。只能边揣摩她的心理边小心翼翼的说:“郭经理您太体恤我们了,我代表其他人先谢谢您。”

“看来你一时半会的也说不上来,你回去好好考虑下,明天再答复我。”

我忙不迭的答应了。再多待一会我非窒息不可。

“等等。”

我已经抬起的脚,又慢慢放下了。我陪着笑脸说:“郭经理,您还有事啊?”

“小颖啊,”郭晨晨意味深长的说,“我一直很看好你,也将你作为副经理的人选在重点培养,你可不要辜负我啊。”

我完全晕了。

10 1…10

整个下午我都处在混沌状态,老处女的话惊的我无心工作。

下班时间一到,我倒是迅速原地复活了。

我一路小跑着回到花店,这时门口围观人群早已散去,我笑眯眯的问郑小云:“今天营业额如何?”

小云边按计算器,兴奋的满脸通红,“颖姐,你想都想不到,差不多是平日的两倍了。”

我打了个响指,“走,关门,我请吃饭。”

话音刚落,小青已麻利的收拾好东西,争着圆圆大眼问:“颖姐,我们上哪吃?”

我不假思索的道:“金钱豹你想都别想。”那是我哥惯出的毛病,和我无关。

小青嘿嘿一笑,“颖姐,瞧你说的,我哪舍得敲你竹杠呢。”

我轻轻的戳她的额头,“嗯,敲诈我哥你最起劲了。”

她羞涩道:“和穆大哥吃饭,青菜萝卜也没问题的。”

我寒了下,小妮子还真敢说。

另一头,郑小云甜甜的喊道:“四哥,下班了,颖姐请吃饭,我们走吧。”

我猛地一激灵,“你喊谁呢。”

小云极其无辜的看着我,“叫殷哥谐音不好听,禛哥的话难道还有假的?所以我觉得四哥最合适了。四哥你说呢?”

殷禛抬头,微微一笑,“叫什么都行。”

我蹲下身,做东张西望状。

“颖姐你做什么?”小青不解道。

我镇定道:“我满地找鸡皮疙瘩呢。”

殷禛:“……”

郑小云:“……”

余小青:“……”

我们去了附近的家常菜馆,因为经常光顾,老板和我们混熟了,每次结账总会主动打个八折。

余小青一点都不客气,也不看菜单,轻车熟路道:“来个清蒸鲥鱼,红烧鮰鱼。嗯……六/合头道菜、溧水阿婆鸭、高淳老街香肠、江浦老豆腐、东山老鹅各来一份。再来个‘炖生敲’、‘炖菜核’。水八鲜有哇?来个什锦水八鲜,哦哦,还有清炒芦蒿、清炒茭儿菜、清炒豌豆叶、荠菜圆子、枸杞头炒鸡蛋、马兰头清炒好了、菊花脑野鸭蛋汤、那个苜蓿头怎么吃的?你看着上吧。”

郑小云满头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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