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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用一辈子去忘记-第20章

小说: 用一辈子去忘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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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清楚了,我不可能为了一张合约出卖自己,我压根不是这种人,既然如此,也不用再伪装下去。“你别觉得受了委屈,也别装大度,相对于你的所作所为,我不过是小惩大诫。”

他看着我,沉吟了下,“什么意思?”

我嗤笑,“果然是贵人多忘事,”我从皮夹里抽出五张红艳艳的人民币拍在桌上,“你的,还给你。”算他运气好,如果早几天遇到,我那大把的硬币还有用武之地。

沈泽依旧茫然。

我不怒反笑,“看来你习惯什么事都用钱来解决。”

“你把话说明白了,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

我哭笑不得,就我还想着要报复,当事人早就忘得一干二净,或许对他来说,他根本不觉得那是件错事。

手机响起,崔十元焦急地问:“年颖,怀玉和你在一起么?”

“嗯,我们在一起。”

“她怎么不接电话,你们在哪里?”

我往怀玉那看了一眼,她正high的和人连连碰杯,苦笑,“我们在星吧,她喝多了。”

“我马上来。”

我把怀玉拉回来,她像只小猫似地扒在桌上,媚眼如丝,呵呵傻笑。

“一会儿十块钱就到了,你快清醒点。”我拍她的脸。

“刚才的话你还没说完。”沈泽突然插嘴。

我一愣,“你还没走呢。”

“我为什么要走,这钱又是怎么回事?”

我被他的锲而不舍气笑了。“你把这些钱拿回去,我们就两清了。”

“我没拿女人钱的毛病。”他斩钉截铁地道。

我抓狂了,这人怎么死活搞不清状况。索性把心一横,我伸手在他脸上迅速摸了一把,“这是嫖资,你收好吧。”

估计他从没见过如此彪悍的女子,目瞪口呆,一时无话。

我斜眼,“嫌少?”

他:“你……”

我懒得再理他,买完单,没多久,崔十元就赶来了。

他和沈泽打了个招呼,二话没说把怀玉扛在肩上用力在她屁股上打了几下泄愤,怀玉吃痛大叫,我傻了眼,沈泽惊住,酒吧里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他们身上。

“年颖,沈总,我们先走了。”崔十元说。

“我和你们一起。”我说。

他点点头。

到了停车场我一眼就看到那辆拉风的红色阿斯顿马丁,上前在车门上踹了几脚,十分解气。

一丝笑意闪过崔十元的眼底,“那是我们老板的车,四百多万一辆,踢坏了你赔不起。”

我一愣,“怀玉没和我说过你跳槽到了临江集团。”

“沈泽名下的产业可不止临江一个。”崔十元笑盈盈地说,“看来年颖你平时不太看八卦杂志。”

我笑着看他把怀玉安顿好,“不用送我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那你路上小心。”

“放心吧。”

身后有人摁响喇叭,我没有回头。

那喇叭声却不依不饶,车开到我旁边,沈泽探出头,“喂,送你一程。”

“不用。”我说。

他亦步亦趋的跟着我,车速缓慢滑行,他忽然拽住我背包的带子,我毫无预警地跌向他,他伸手在我脸颊和下巴各摸了一记,又甩下几张纸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我气得直跺脚,他哈哈大笑着扬长而去。

我又在外面逛了一大圈,散了酒气才回家。

许凌飞已经睡下,殷禛亦在自己房里。

我看着镜中熟悉的脸,妆容轻薄透亮,肤色亮丽白皙,唇上涂的粉色唇彩,依旧娇艳欲滴,却是白费了功夫。

美人计以失败告终。

临江集团的case彻底没了希望,我升职的梦想也就此破灭。

我轻叹一口气,洗去脸上残留的化妆品。

我怕打扰到殷禛,蹑足走进卧室,蹲下身在抽屉里翻找换洗的衣物。

一道阴影覆盖过来,我警觉地回过头。

殷禛沉着脸,墨黑的眸子混杂着不甚明了的情绪。

我笑道:“你还没睡?”

他没有回答,笑容有一丝飘渺。

下一秒,我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按压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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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应奇快,挣脱开,“你做什么?”

殷禛不管不顾地再次将我的两只手腕扣在一起,高举过头顶,重重压在墙上。

他的薄唇边噙一丝淡笑,倾身逼近,嘴唇擦过我的眼角,迅速移到唇上。

我心口剧烈一跳。

他粗暴地覆住我的唇,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咬,激烈地差点咬破了我的唇。

我“呜呜”的在他嘴里抗议,口中乃至周身的氧气都被他一点点的夺去,唇上温度灼然,唇齿之间满是他的气息,我的脸像被抹了胭脂似的氤氲开来。

据说每一个女人心中都希望被自己所爱的男人拽住摁在墙上强吻。

我不否认对他有好感,但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还没到这个程度。

转念之间,他的吻更加深入,轻啄慢噬,辗转吮吸,技术好的令我心惊。

残存的理智让我想要推开他,无奈双手被他牢牢钳制住,如果换做别人我大概早就用膝盖去攻击他最脆弱的部位,但我下不了狠心这么对他。

他反而得寸进尺,含住了我的耳垂,薄唇下移,转而温柔,若羽毛轻轻掠过,酥*痒磨人,缠绵细碎的吻在我颈中流连不止,扰得我一阵惊颤,唇又一路向下,停留在我锁骨间微凹的一点,我战栗轻颤,吐出一串破碎的呻吟,醺然沉醉如饮了最烈的伏特加。

理智已被抛到九霄云外,我腿脚发软,睫毛轻颤,娇喘连连,几乎把持不住。

砰砰砰砰,门被敲响。

我和他双双回过神,殷禛哑声问:“谁?”

“我。”是许凌飞清脆的声音。

我猛地推开殷禛,才呼吸到久违的新鲜空气。低头一打量,我衣衫半褪,大半个肩膀□在外,胸前大片肌肤呈玫瑰色,面孔烫得火烧火燎。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拉好衣服披上外套去开门。

“殷禛叔叔,小颖姐姐,我饿得睡不着。”许凌飞可怜兮兮地说。

我纳闷:“你晚饭吃了什么?”

许凌飞看了殷禛一眼,低下头,“没吃。”

“啊?”我楞了下。

殷禛声音淡淡的,“我忘了。”

“你有没有搞错,这事都能忘?”我吼道,虐待儿童这种事他都干出来了。

许凌飞扯扯我的衣袖,“小颖姐姐,你别骂殷禛叔叔,你走了以后,他就一直处于神游状态。”

我心漏跳了一拍,试图从殷禛脸上看出些什么。

他敛起神色,不自在的转开脸。

我微微一笑,“我去弄吃的。”

我翻出两包方便面放水里煮了煮,盛了两碗,一碗递给许凌飞,另一碗端在手里不知道要不要给殷禛。

他刚才力气已经足够大,吃饱了再让他来欺负我么?

我犹疑不决,他同样没吃晚饭,许凌飞都受不了,他一个大男人能扛得住么?

MD,我才是险些被侵犯的人,我干嘛要替他着想。

脑子乱的很,一不留神,殷禛毫不客气的接过碗,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看来真是饿狠了。

俗话说,饱暖才思淫*欲,他尚处在中下贫民阶级,急色个什么劲啊。

我思维发散,目光散漫游移。

许凌飞敲桌子敲碗:“小颖姐姐你不要这么看着我,我心里毛毛的。”

我佯怒,“快吃,吃完了赶紧去睡觉。”

许凌飞给我来了立正敬礼,“yes,madam。”他今天一定看过TVB老片子。

我洗好碗筷回到房间,殷禛怔怔地坐着,神色带一丝疲惫。

他瞥我一眼,我下意识地紧了紧衣服的领口。

殷禛唇边的笑容僵了一下,嘴唇微动,然没有发出声音。

我晦涩道:“你今晚喝过酒了?”

“没有。”他答得很快。

“哦,”我说,“是我喝了酒。”我躺在床上做心理暗示,我一定是喝醉了,一定是。

“年颖,我……”

我截断他的话,“什么都别说。”

殷禛身体动了下,我如惊弓之鸟一般喝道:“你别过来。”

他整个人就那样硬挺挺地站在那里。

我手紧抓着枕头的一角,缓了口气。“殷禛。”我轻轻喊道。

他眼神微微一闪,探询的望着我。

我喃喃地说:“你会不会娶我?”

他身体震了下。

“你会不会永远陪在我身边?你会不会给我一个家?”我连珠炮一样甩出问题,嗓音暗哑。

殷禛目光复杂难辨,唇角紧抿,“我终究会回到我的世界,我给不了你任何承诺。”

我无声叹息,一丝惆怅掠过心头。我讥诮讽笑,“那么,就别招惹我。”

“对不起。”我听见他语声轻柔地唤我的名字,“年颖,对不起。”

我笑得虚弱。

这段日子以来的经历在我脑中回放。

初遇时在垃圾桶旁无助的他。

如老学究一般古板守旧的他。

毒舌犀利反应迅速的他。

能写一手好字的他。

给我出谋划策、指点迷津的他。

与我在同一片星空下向流星许愿的他。

虽有恐高、但意志坚韧,努力克服的他。

教育许凌飞时铁面无私的他。

唱歌严重跑调的他。

沾酒即醉的他。

还有刚才将我按在墙上强吻的他。

……

一幕幕如放电影一般在眼前闪过。

从见到他的第一面起,他就说过他要回去,回他该回的地方,我早该知道他的答案。

他甘心屈居在我的小花店,是无可奈何之举。

我虽然不清楚他的来历,但从他为人处世的态度以及谈吐和见解,不难发现他的过人之处,他的心很大,需要一个广阔的舞台让他实现,哪是儿女情长能够束缚得了他的。

我垂下眼,情绪低落,彷徨迷惘。

我又一次陷入混乱的梦境。

我坐在一匹白马上,一男子牵着马走在我身旁,身材颀长,不胖不瘦,穿一身青色长袍,不时侧身同我说上几句话。

他叫我小颖,音色温和润泽。

这笑容腼腆的女子,仿佛是我,好像又不是我。

不知为何我却始终看不清他的模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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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据说萧总今天就会进公司,而他肯定会找我询问有关临江集团case的进展,我坐在电脑前咬着笔杆寻思着该如何应对。

穆寒嬉皮笑脸地来找我,他一出现,先是前台MM羞涩到语无伦次,再然后,吸引住公司所有未婚女性的注意。

我拉着他走到楼梯间,困惑问道:“哥,什么事啊?”

穆寒一摊手,“来跟你要家里的钥匙。”

我边掏钥匙边问:“你要做什么?”

穆寒嘿嘿一笑,“借厨房一用。”

我立马收回手,警觉道:“你别把我家的厨房拆了。”

“你和殷禛的反应一模一样,难怪我好说歹说他都不肯给我钥匙。”

“是么。”我漫不经心地。

“少废话,快点拿来。”穆寒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来吓唬我。

我心不甘情不愿的拿给他,还不忘叮嘱,“你千万小心。”

穆寒塞给我一个信封,“喏,你家四爷让我带给你的,我看他写了一早上了,也不知是不是情书。”

我不由自主地咪了下眼睛。

穆寒冷哼,“还用胶水糊了好几遍,生怕我会偷看似的。”

我失笑,“那要是不糊上,你会看么?”

“当然。”穆寒答的理所应当,“想追我妹妹,势必要先过我这一关的。”

我用信封拍他的脑袋,“所以这招是防小人不防君子。”

穆寒:“……”

我坐回位子上没多久,就陆续有同事找上门来。全都是女的,无一例外。

这个问:“年颖,刚才那个是你男朋友?”

我摇头,“是我哥。”

那个双眼放亮,“亲哥哥?”

我点点头。

再来一个,“他长的好帅。”

我自豪道:“那是,我哥嘛。”

又有人说:“和你长得不太像。”

瞧瞧这话说的,我不乐意了。

前台MM好不容易挤进来,“颖姐……”她又沉默了。

我好笑地说:“我哥名草有主了。”

换来一片惋惜声。

这个说:“太可惜了。”

那个说:“晚了一步。”

前台MM怯怯地道:“颖姐,他要是和女朋友分手,你记得要第一个通知我。”随后捂脸奔走。

这话我得告诉小云,也该让她有点危机意识。

打发走穆寒的粉丝们,我稳定了下情绪,拆开殷禛的信。

信是用钢笔书写的,字体典雅,笔势雍容,还没看内容,我就先为这一手好字着迷。

“年颖,无论你觉得我出自私心与否,我还是要把我的想法说与你听。”

我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又重又急。

“为达目的,有许多种手段,你所选之方法我不赞同。”

我咬咬唇,看来是我想错了,都怪穆寒误导了我。

“对方乃一生意人,自古商人无不重利,你大可以真才实学与之周旋。以色侍人,焉能长久。”

我抚住额头,他到底想说什么。

“现下有三点供你参考。”

“其一:详细阐明你司产品与其他同类商品相比较之优势所在。正所谓做生不如做熟,建立良好的、长久的合作关系远比蝇头小利更重要。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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