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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恶少来袭:丫头,缠你上瘾-第20章

小说: 恶少来袭:丫头,缠你上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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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有点,肚子痛……”她佯痛紧捂着肚子。
  “那我们快走吧。我马上去买单。”叶阳波唤来了侍应生,迅速地刷卡结账。沈夏薇则在一旁如坐针毡,生怕一个不小心在顾炽扬转头之际,发现自己。
  情人契约第三条:在契约有效期内,乙方沈夏薇必须无条件履行甲方招唤的职责,且在契约有效期内,不得出现同其他男士进行除公司聚餐外的约会。在契约的最后一款的解释是这样的,乙方发现甲方的违约行为可终止条款。甲方一经发现乙方有违约行为,可自行决定无限延长契约或是中止契约条款。
  沈夏薇心慌意乱,那个契约上的条款写得很清楚、很明白,如果被发现自己同其他男人在这里共进晚餐,岂不是自找死路?
  她不敢回头,只是将目光调向窗外,期盼着诺大的餐厅,他不会注意到这个角落的她。
  “不好意思,餐厅的刷卡机太忙了,耽误了会,你坚持的住吗?”叶阳波见她的痛苦状,忧心地皱眉。
  她用眼睛的余光微微地向后找去,见顾炽扬仍在和客人交谈中,心中顿时微松了口气,心跳却仍扑咚咚地不止加速。
  她不敢回答,佯作痛苦状,点了点头,生怕一出声就被不远处的顾炽扬个逮正着。
  “走吧,我赶紧送你去医院。”叶阳波一手揽住了沈夏薇,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缓缓地走出餐厅。
  出餐厅门口,进了叶阳波奢华的劳斯莱斯车内,心中的一块巨石终于落地,照情况看,他应该没有发现自己才对,真是幸庆啊。
  叶阳波绅士地帮沈夏薇系上安全带,认真道着:“你坚持的住吧?我马上送你去省立医院。”
  “不,不要去了,我没事了。”沈夏薇急道。
  叶阳波认死理,“生病了,不去看医生什么可以?不行刻不容缓,马上去。”
  “不要,我不去。都是女人的一些老|毛病。去医院看会被人笑死的,回去休息一下就好,麻烦你送我回季丁氏别墅吧。”沈夏薇扯了个谎。
  “不去没关系吗?刚才你的脸色很难看,吓死我了。”叶阳波顿悟,隐约觉得是女人一个月一次的痛经吧,也就不坚持了。
  “没事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沈夏薇歉然一笑。
  叶阳波望着沈夏薇的脸色已经恢复了常色,顿时放下心,答应了她的要求。
  停车场内,叶阳波开始发动引擎,调转车头,就在那会儿,汽车的后视镜中她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顾炽扬正朝着那辆灰色的兰博基尼停千靠的方向走去。距离有些远,只隐约看了个影像,她看不清他的脸色,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自己是安全的。
  第一次答应叶阳波的会餐要求,还不是个人的约会,就碰到了,险些被撞上,我痛下决心,要牢记那该死的条款。至少这三年内,绝对不能让顾炽扬钻了空子,绝对不能。
  “你就在白玉兰树前把我放下吧。”沈夏薇提议道。
  叶阳波看着沈夏薇,会心一笑,“好,我了解。”
  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一时兴起和她聊聊风澈的念头,冒然地约了她。对自己而言没有什么损失,而对她就不一样了,寡妇门前是非多,虽然清清白白、简简单单地吃个饭,如果被丁惠容发现,准会指着她的脊梁骨,训个不停。车子在白玉兰树前停下了,他低头,看了看手上的劳力士表,九点十分,便对着沈夏薇道:“从这里走回去,至少也要花二十分钟啊。你确信要自己步行回去吗?”
  “嗯,这里灯光很亮的,前面不远就是季丁氏别墅,这条道很安全,谢谢你!”沈夏薇下了叶阳波的车,关上车门,顺着鹅卵石的小道缓缓地朝前走去。
  叶阳波看着倔强的沈夏薇的身影渐行渐远,低头笑笑,踩着油门,绝尘而去。
  季丁氏别墅内,季母正端坐在沙发上,优雅地低头看报,听到开门的声音,便开始质问起来,便微抬头,在瞥见沈夏薇的那回,便质问道:“你上那儿了?”
  “妈,刚好有个商务饭局,刚才出去了下,你不在,所以我没同你讲。”沈夏薇淡淡道着,很平静、很麻木地等待着季母的下一句伤人的话。
  “是吗?希望你不是花着我们季家的钱在外面养小白脸。”季母离谱地道着,脸上浮现着敏感的神经质。
  沈夏薇突然觉得无法忍受这个神经质的老女人,她抬眼对上季母那张阴沉的脸,终于忍不住愤愤道:“妈,瞧你这话说的,太过份了。我在季家哪一天不是尽心尽责地?”
  沈夏薇很想着跟她理论,可是想想自己的二纸契约,沮丧地垂下头,不吭一声地走回自己的卧室内,黯然神伤。
  季母一人坐在沙发上,漫无目的地翻动着报纸,眼睛却瞥向沈夏薇的房间,黑色的眼眸中射出一束凶狠、冷厉的光芒,仿佛要穿透楼上的那道门,直直地射进去,将她射死。
  她回到卧室内,呆呆地望着桌上的那份企划案,不知不觉地泪已成千行。花季家的钱在外面养小白脸,这句刺耳的话一直在她耳边回响着,虽然她没有,她很想同季母理论,想告诉婆婆自己很努力,很尽力在为季丁氏集团而努力,为季家而努力,但是她没有办法说出口,那是个耻辱。对季丁氏集团而言是,对季家而言是,对自己而言更是。



  083虐情:酒店

  两天后,顾炽扬再次招唤她去酒店,他唤她来,绝对不是商业上的公事商谈,也不是请她来喝茶、叙旧的,除了赤|裸|裸的羞辱外,她实在想不出,他唤她来的理由。
  她忐忑不安地迈进主席套房内,所幸的是,这家酒店的客人信息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密不透风,而且酒店只记录入住的套房内的客人,对来访的客人资料一向由主客人自行决定是否提供。她有了些安慰,至少不用直接面对大家鄙夷的目光。
  来酒店时,她一般都很随意地穿着工作服,顾炽扬早已让酒店将主席套房内的来访客人信息删除掉,不着痕迹,让她少了点恐慌,不过一踏进这间奢华气派的套房,她还会不由自主地觉得心慌。
  今天,顾炽扬正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上,一派从容地瞅着她。
  “看到我像看到鬼吗?”看到她的恐惧,一声冷沁如冰的声语响起。
  你比鬼更可怕,更难缠。她心中默念着,鼓起勇气冷漠地对视着他,“顾炽扬,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过来,女人。”他高高在上的叫唤着,没有温度地叫唤着自己的情妇,他觉得理所当然。
  “要羞辱,就羞辱个够吧。如果你不觉得无聊的话。”千篇一律的戏码和羞辱,让她心力交瘁。不就是羞辱吗?季母的羞辱、他的羞辱还少吗?她坚信自己可以挺下来,如果一天实在无力挺下来了,那就重重地倒地吧,慢慢地拥抱泥土,风侵雨浊,最终化做一缕尘埃,所有的过往责任、恩怨、情仇都化为乌有。
  顾炽扬修长的男性手掌进入她的视线,十指轻抚在她的脸上,缓缓地抚摸着,像是把玩一件艺术品一样的爱不释手。
  “笑一个。”他淡淡道着。
  沈夏薇呆呆地望着他,几个月来,他从没有向他提出怪异的要求,今天的他,好奇怪啊,眼神中似有几许渴望,又似有几许忧郁。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笑,她笑不出来。签了契约,当了情妇,像情妇一样的媚笑吗?做不到,她沈夏薇绝对做不到。
  “笑不出来。”无视他的话,她冷冷地道着。
  “好几年没有见到你一展笑颜了。笑一个?”他的口气很软,话语很柔,似是一种乞求,眼中的散发着炽热的情意。
  对上他的目光,沈夏薇一时有些迷茫,这样冷热不定的顾炽扬,让她感到害怕,她害怕自己一瞬间会沦陷在他的温柔假象里,要伤害就伤害的彻底吧,不要有一刻的温柔,不要有一刻的动容,要坏就坏的彻底吧。只有这样,她才能彻底地遗忘过去,才能彻底地将他从心中驱逐出去,她不想摇摆不定。
  顾炽扬的目光沉了下去,眼中满载着浓浓的失望、伤痛。他很快地调整情绪,容颜冷峻,黑色的美眸中似覆上一层冰冷寒意。
  “取悦我,是情妇的职责,你连这个都不懂,看来我得好好调教你。”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周围的空气都在冷冰中凝结着。
  他的吻从她的额上,耳朵上,白皙的颈上,一路向下,大手不安于现状,也一路向下滑,褪去她身上的衣物,一片春光乍现。白皙的肤色,魔鬼般的身材,给人致命的诱惑,他的身子开始灼热了来。
  她一直都很美,美丽可以让人怦然心动。但是相遇时,他并不因为她是美女,却对她另眼相待。他更喜欢的是她,是她个体的存在,而非贪恋她的躯体。
  相恋时,他觉得她是女神般的神圣、完美、不可侵犯,也从未动过去侵犯她的念头,他想慢慢地走向她,融入她的生活中。也渴望和有一天,她也能融入他的生活中。幸福的期待着,彼此的融入。这个他想一生期许的女人,他想把她捧地手心里,哪怕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也是种甜蜜和幸福。
  他开始情不自禁地相信爱情,相信永恒,有她在,他期待着一辈子的执子之手,与子执老。而她却走远了,她最终为了物资生活,而背弃了彼此的承诺,背弃了爱的信仰,爱情原来也可以买卖,沈夏薇原来也会买卖爱情。
  沈夏薇惊惧地望着他盈满***的双眼,本能地用手护住身体,别过脸去,闭上眼,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
  他已经被挑起强烈的渴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无视她的眼泪,他将她揽入怀中,轻轻地将她横抱起来,将她放在黑色的皮沙发上,他开始蠢蠢欲动,***中烧,在她的身上探索着,找寻着,她竭力地的抗议着,在他高大的身体下,总是徒劳的。
  她的泪缓缓地往下流,她努力抑制着自己的痛楚,默默地隐忍着。
  看到她眼角滑落的泪水,他不禁有了几许懊恼,跟他在一起,就是这般痛苦吗,他就像凶神恶煞般的让她恐惧吗。富丽堂皇的餐厅内,浪漫温馨的情调中,她接受了叶阳波送的玫瑰花,火红的玫瑰花如血般地刺眼,妖娆。她笑了,他许久都没有看过她的笑,她却为了另外一个的男人,美丽地绽开笑靥。唯独不能给他一抹微笑。
  那一刻,他心碎了,他开始觉得痛了。他已经忘记了多久没有见过她的笑,他开始向她乞求一个微笑,她冷傲地拒绝了,他的心开始颤抖了。
  他身边不缺女人,女人在他眼中就像一件衣裳,穿完就扔掉,从来没有怜惜过,心疼过。唯独被眼前的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而代价却是惨痛地,他沦陷了心,他失去了母亲。



  084恶魔附身的痕迹

  每次想起死去的母亲,揪心的痛,就让他无法自制。这一切皆是因为她,都是她造成的。所以他不会再爱,有爱,更不会有心去顾及她的感受。看着她痛,他才能觉得快乐,才能对得到死去的母亲。
  女人只是他放泄***的工具,逢场作戏,没有前戏地纠缠,银讫两清的交易。是这些年来,没有女人在他身边驻留过太久的缘故,所以他看到女人的眼泪,会心中一动吗?
  尽管如此,他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打算,他不是救世主,没有慈天悯人的心肠,更不想、也不愿意地怜惜她,霸道的吻放肆而疯狂,身体的纠缠也在加速了起来。
  她想表达着她的抗议,身体的本能,让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顾炽扬在听到她不由自主的叫唤声后,开始冷嘲热讽起来,“你始终还是不由自主,欲拒还迎的把戏一如往昔,放荡,不堪到极制。”
  无奈地叫唤声,让她愤恨交加。他的讥诮之色,又让她无地自容。这一刻,她发觉自己很无助,貌似真如他所言的那样不堪。
  她发现自己是在同魔鬼交换,用身体去交换金钱,交换自尊。她和那些妓女,又有何区别,不同的是,她们的服务对象是无数的嫖客,而她的服务对象是一个人。她们的服务目的是为了钱,而她也是一样,为了钱,那些妓女们可以出卖身体和灵魂,她也同样地出卖了身体,连灵魂、自尊都卖了。
  理智在拼命地抗拒着他的入侵,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想向他臣服。无论如何卖身不卖心,她不能在失去身体和尊严后,迷失自己的心。
  他的双手也不安份地地她身上落下,在掠夺和索取中,翻天覆地了一彻夜。
  次日清晨,她跑进浴室中,墙上的镜子照着自己凌乱的头发,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由恶魔附身般的震憾,面容上、颈上那斑斑的吻痕,让她险些晕了过去。
  他存心的,一定是存心的,存心想让她难堪,无颜出去见人。她将衬衫穿上,领子拉高,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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