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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名门惊梦:迷路的灰姑娘-第93章

小说: 名门惊梦:迷路的灰姑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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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坐着一个身着白大褂的人,他一直在锲而不舍的同我说话,只是,我不想再听。

“你有没有想过,之前的你看到的那一切,只是你的幻觉。”

“那么,这个世界或许就是哪个疯子的幻觉。”

“活在现实,我们有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我们不是统治者,只是棋子。但是你要学会接受现实,你的家人你的爱人都在等着你。”

“请问你,何为现实?你怎能确定此情此景就是现实,而不是梦境?”

“我知道你很清醒,这一切都是你自我催眠下的产物,你根本就明白了真实和梦境的差距,何苦再这样自欺欺人?

“不!我没有清醒。命运这东西,我自以为已经掌握了,可最后,结果总是以另外的姿态在我面前出现,让我防不慎防!”

“我们是人不是神,自然无法猜出事情最后的结果,但是,结果无论好坏,都是你自己选择的,你要为你的选择负责!”

“难道,我变成这样,还不够吗?”

“万事都有两面,人也是一样。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福与祸,都是双行的,你要想想,经过这次的事,你收获了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患者的家人像你的家人那样耐心,可以这样说,只要是确诊的患者,基本上就会被遗弃。但是你没有,他们都在等着你回去,你还要这样自暴自弃到什么时候?”

等我终于抬起头,从他的眼镜镜片里面看到的,是一个脸色苍白的陌生女人,眼睛下面两抹青痕,眼神呆滞,头发枯涩无光。

他冲我暖暖一笑,眼角的笑纹很深,“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昨天已经成为昨天,是不可能重来的。想获得幸福,其实很简单,忘了那些不开心的事情,重新开始新的人生。”

我浑身簌簌地抖,没吭声。从L市回来这里,前后不过大半年的工夫,自己就像是已经过完了坎坷的一生。这一年到头了,又老了一岁呵!

他的手拍了拍我的肩,就像是一个认识了很多年的老朋友一样,“我们无法改变过去,我们能够做的,就是珍惜眼前。”

“珍惜眼前……”喃喃的重复着这四个字,我扯动着僵硬的嘴角,笑了。

在过年之前,我出了院。度过了这近30年来,唯一一次算得上是有家的味道的春节,有妈妈,有丈夫,有妹妹,这看起来和睦的一切是那样的温馨快乐。

☆、你找人监视我?

曾经的阴霾,似乎真的已经过去,大家都闭口不提去年的事情,嘴里念叨的都是对今年一年的憧憬。沈韵的愿望是,希望可以在今年顺利的嫁给小白脸,杨姐的愿望是,在今年可以抱孙子。

我对沈熙虽然不再冷漠,但还是不由自主的和他保持距离,以至于,连他的新年愿望都没有听清。我的愿望是——好聚好散。

晚上,我照旧进了自己房间睡,他并没有坚持,只是在门口搂着我的腰轻轻抱了一下,然后扶着墙慢慢下楼,走着走着突然靠在墙上,眉头皱成一团,看得我心脏直抽搐。

方才那一抱,我觉出无数柔软的东西在里面,脑袋一热追上去:“你没事吧?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他微怔,“没什么。”

我犹豫了半响,没动。

他捏着下巴,嘴角勾起魅惑的弧度,饶有兴致的盯着我看,眼眸里搅动着黑色的暗涌。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在思考我是不是决定和他和好。

其实我这点智商,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这么打心理战是很累的,几次我想放弃。

一分钟之后,我说:“沈熙,我有点事情想和你谈谈。”

“你说。”

“离婚协议我已经打印好了,你在上面签个字好吗?要是有时间,我们俩去一趟民政局也行,就不用这么麻烦签协议了。”

下巴被粗暴的抬起,对上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那里面竟然没有喷火,而是冷得凝结成冰。

只听他一字一句的说:“尹晓晨,你告诉我,你是开玩笑的!”

“我是认真的,这种事情,可以拿来开玩笑吗?”在他的瞪视下,我的声音越来越冰冷。

眸里的寒意没褪去,他的唇边勾起一个阴森森的笑容,蓦然吻了上来,这个吻只持续了一秒,他的唇贴着我的,说:“你在外面有人了?”

我扬起眉毛看着他,不相信有这么无赖的人,他还真是打蛇随棍上,这种话也能扯得出口。就算杨颖死了,那些只是我的幻想,但我知道因果循环这个粗浅的道理,要不是他种下了恶因,就不会有现在的恶果,自己遭受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他见我不说话,以为我默认了,露出得意地笑:“晨晨,我说对了是吧?我就知道,你和那唐永乐在L市的时候天天眉来眼去的,以为我没看见?”

我吓了一跳,怒目横眉的质问他:“你找人监视我?”

“谁有那闲功夫?”他故意冷笑,话里话外的醋意却难以掩饰,“唐永乐在L市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人物,你和他那点儿风流韵事,人人都知道,还用我去调查?”

我恼羞成怒,想和他讨论离婚事宜的想法不知道抛去了哪里,怒火在脑海燃烧,抡起拳头拼命捶打他,“还好意思说我?请您老解释解释,你和杨颖之前为什么要结婚?和她结了婚还来找我,把我当什么?还有,你和尹晓璐孩子都有了,为什么不娶她?”

☆、你的手给我老实点!

他没有像平常那样轻易的制住我,像只猴子一样,一边躲一边叫:“哎……你生病的这些天,我都衣不解带的照顾着你,你现在就忍心下毒手谋杀亲夫?还是一直无怨无悔陪着你深爱你的人,你忍心吗?”

我追过去,一脚踹向他下身,不依不饶:“我还没说完呢!那次出现在你房间里和你赤身肉搏的漂亮女人又是谁?是你从哪个娱乐场所带回来的?你小心染上艾滋!浑身生毒疮而死。”

他连连后退,突然一伸手,用力摁住我的脑袋,把我搂进怀里:“那些陈年往事你还没忘?还想跟我清算?你早点嫁我,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谁叫你欲擒故纵的玩我这么久!”

我拼命挣扎,恶狠狠说:“你自己喜欢拈花惹草,还说我!不要脸,放开我,我在和你谈离婚的事情。”

“晨晨,想造反了?”他在我头顶喘着气笑,“除非我提离婚,要不然,这辈子你都别想和我离婚!”

“那你等着吧,两年后我会通知你去民政局办手续的。”

“两年后?现在我不愿意,难道两年后我就愿意了?离婚协议我是不会签的,民政局我也不会去,你要是给我,我会当你面撕了。”

我猛地推开他,“你这人根本不能给人安全感,不愿意算了,放手!”

说罢,转身便走,站在门口,拧了几下没开,想起自己可能反锁了,在口袋里翻着钥匙。

突然,整个人就被沈熙从后面抱住了,隔着薄薄的衣物,轻易就能感受到他炙热的体温,心,因他落在后颈上的吻而快速地跳动起来,手微抖着,插进钥匙孔的钥匙始终转不动,像是卡在那里了。

他的一只手已经袭上我的胸前,发了疯般地蹂躏着,另一只手很快地窜进我的衣服里……

身上舒服的触感让我的意识开始朦胧,可一想到刚才的剑拔弩张我就来气,低吼:“你的手给我老实点!”

他停下那只在我胸前作乱的手,蹭了蹭我的颈项,“我们好久没有亲热过了,你不想我吗?”

我扁扁嘴:“你不是说我在外面有人了吗?既然这样,我干嘛要想你。”

他板正我的身体,仰起脸,很久没有说话,笑得有点奇怪,过了好一会儿,才摸摸我的头发,说:“晨晨,你这个样子真好,我真害怕和之前那个木偶一样的人生活在一起。”

“你也会害怕?”我觉得我刚才出现幻听了。

“我当热会害怕,关心则乱,你自己自然不知道你当时的样子有多可怕,简直就像是……”他皱了皱眉,似乎在思考一个合适的形容词,顿了顿才说。“像是被鬼怪附身的人型木偶,美丽但充满了阴森的气息,还有一股很浓的怨气。”

“切!”我敲了敲他的头。“我这么可怕,你竟然不和我离婚,而且,还花钱治好我,你确定这笔生意划算?”

他点点头,“是啊,挺不划算的。”

☆、也许我上辈子欠了你的。

“你说什么?”我觉得这人有一股很神奇的魅力,在上一秒,会被觉得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他触动,但下一秒,就想一巴掌甩在他笑得放肆的脸上。

“但我愿意,不划算我也认了。”

“别说的你好似挺委屈的。”我撇过脸,想起和他谈话的初衷被他搅和的乱七八糟,怒道:“我这个人,又贪财又冷血又没责任心,也一点儿不会撒娇卖嗲,更加不会操持家务当个贤妻良母,你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

他愣了一下,笑答:“晨晨,你还真坦白,说的太对了。”我想我此时的脸色一定是分外难看,他认真的侧头想了想,继续说:“谁知道,也许我上辈子欠了你的。要不,就是你上辈子欠了我的。你觉得,喜欢一个人,一定要有理由?”

我没有说话,有点意外。窗外的风卷着雪花扑打在玻璃上,空调的暖风呼呼吹出来,吹得我的心里也暖暖的。说不感动是假的,但是一想起再次稀里糊涂的被他给感动了,心中大乱,说:“甜言蜜语听多了感觉都一个样,有没有新鲜的?”

“有,我们进房间慢慢谈。”他拥住我,门就像是认识他一样,就那样悄无声息的开了,我突然怀疑,这间房的锁换了,新钥匙在他的手里,今天,他是有备而来的。

陷进黑暗之中,我有一瞬间惊慌失措,正想开灯,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攫住。我被他一下推在墙上,灼热的吻和粗重的呼吸一起袭击过来。他的身体紧紧挤压着我,仿佛想把两个身体融为一个,他的吻很粗鲁激烈,类似于啃噬,弄痛我皮肤的同时也点起一种异样的火焰,使我不自禁地战栗。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纯粹的,赤裸裸的欲望,没有怜惜和柔情,只有一种最原始的动力,和战斗与征服的感受一样古老。

我再次觉得,他在门口的痛苦神色是装出来的,我还没怎么反应过来,他已经把我弄到床、上,脱掉我的衣服,在我全身又啃又咬的。尤其是这一手不知不觉极其快速地剥人衣服的功夫,令我由衷佩服。

他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不悦地用尽全力撑着他光滑的胸膛推开一些,气喘吁吁说:“你嘴里的谈谈是上床来谈吗?”

沈熙“噗嗤”一声笑出来,用带着笑意的声音故意慢吞吞说:“晨晨,你真聪明,所以我才娶你,你总是这么了解我。”他牵着我的手去抚摸他,在黑暗里摸到某个坚硬灼热的物体,我像是被烫了一样倏然缩回手。

“你……你自己动手解决,我……我不想!”

“我没试过,要不然,你帮我吧。”他一边好整以暇的抚摸着我的肩胛、胸前、小腹和大腿,一边用懒洋洋的调笑语气说。

最讨厌他用这种语气说话!就好像他是帝王,别人都是得巴结他讨好他的妃嫔一样。

我咬牙打掉他的贼手,“你一点也不考虑我的感受!

☆、这是什么逻辑!

他惘若未闻,舔咬着我的颈项,双臂把我紧紧禁锢在他身上,一会儿呼吸又粗重起来,低哑地说:“……这话你说了很多次了,你也换句新鲜的……”

我用尽全力掰开他的手臂,用冷若冰霜的声音说:“我没记错的话,不顾女性的意愿强行和其发生性行为,是强、奸!”

“强、奸?听起来挺不错,我今天很想试试。”他居然把我的控诉当成提议了,简直是厚颜无耻。

“我讨厌你,恨你,你离我远点!”我已经挣扎得没了力气,喘着气,用眼神做着无言的反抗。

“你讨厌我没关系,我不讨厌你就行了,至于你恨我……”他凑近,唇蹭了蹭我的脸颊。“证明你也爱我。”

“这是什么逻辑!莫名其妙!”

“我的逻辑。”他慵懒地继续用手抚摸着我身上的肌肤,还不时地用嘴唇去亲吻。

我实在没力气去制止他,也就由着他去,陷入了迷糊状态。突然,脑子里面灵光一现,“喂,你做好措施没有?”

他不知是装傻还是压根没有听我说话,动作没停。

我忍不住伸手去拍打他的肩膀,而他依然沉重如山地压在我身上,丝毫无法撼动。

“晨晨,你见过和自己老婆上床还要戴套的男人吗?”话音刚落,他又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我已经是欲哭无泪,嘴里还在不甘心的嘀咕,“之前没结婚的时候你也没用过,哎,你是不是不喜欢用?要是你得了什么……什么病,传染给我怎么办?这样不行,你……唔……”

没说完,唇就被他封住了。

迷糊中醒来,才发现天已经亮了,两人正置身于房间里舒服的大床、上,沈熙一只手臂紧紧地搂着我的腰,大半个身子都压在我身上。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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