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爱上不美的你-第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慢点慢点!你慢慢喝,不要喝醉了。”
叮当说:“我才没那么容易醉呢,这哪是什么酒?这么甜,没什么酒味,好好喝哦!我还要,帮我倒!”
凌总笑着摇摇头,一边给她倒酒,一边说:“你别小看了这酒,后劲大!你要是喝醉了,就没人和我说话了,我冷冷清清一个人,这年还怎么过?”
叮当笑着说:“放心吧凌总,你喝醉了我都不会醉。”
两人边吃边评论菜的味道,说着说着话就拉开了,叮当问:“凌总,你为什么没有回家过年呢?”
“我回了!”
“回了?那你怎么还在这里?”
“这里就是我的家!”
(叮当呛住了,好一阵咳,凌总大笑,过来给她拍背,又端来一杯水,叮当呛过了,喝了水,跑到洗手间漱了口,走出来才仔细打量房间,这房子虽然大,摆役却很简单,不象是个家,倒象是个临时住所。第十七章《叮当的爱情史》)
第十七章 叮当的爱情史
叮当呛住了,好一阵咳,凌总大笑,过来给她拍背,又端来一杯水,叮当呛过了,喝了水,跑到洗手间漱了口,走出来才仔细打量房间,这房子虽然大,摆役却很简单,不象是个家,倒象是个临时住所。
看见叮当东张西望,凌总问:“找什么?”
“你……你一个人住在这里?你的家人呢?你老婆呢?”
“没有!”
“是没有在这里吧?”
“什么意思?”
“你们有钱人,一个地方买一套房子,养一个女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啊?”
“你知道啊?”
“当然!”叮当回到了座位上。
“那你知道我这套房子里养的是哪个女人?”
“那我怎么会知道?除非你告诉我。”
“告诉你就告诉你,我这套房子里养的女人就是……”他不说了。
“喂!你卖什么关子啊?爱说就说,不说拉倒,我又不认识,吊我胃口做什么!”
凌总的嘴角弯了上来:“我不是吊你胃口,而是因为这个女人我也不认识。”
“什么?”叮当反应过来:“也就是还没找到吧?我就觉得这房子好象没有女主人的样子。”
停了停,她又说:“为什么不学你在别的地方一样,为这套房子找个女主人呢?”
“我也想啊,”凌总叹口气:“找不到啊!”
“是你要求太高吧!”
“我哪有什么要求!算了,不说这个,说说你吧!”
“说我什么?”
“什么都行,比如你的家人,你的爱情,反正就是聊天,总不能就这样闷闷地喝酒吧,边喝酒,边吃菜,边聊天,很有情调哦。”
“我的家人没什么好说的,爸爸死了,妈妈改嫁了,又没有兄弟姐妹,现在就我一个孤家寡人!爱情,”她摇摇头:“好象有过一次。”
“为什么说好象?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好象是怎么回事?”凌总深感奇怪。
“我闹不明白嘛,那时候还小,什么也不懂,哪里知道是不是爱情!”
“他什么样子?”
叮当仰着头回忆:“脸胖乎乎的,身材没有你高,比你瘦,反正长得还是好看。”她咧嘴一笑。
“有我好看吗?”凌总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不知道!”叮当摇摇头。
“怎么会不知道?”
“我又没有看过你。”
“你现在不是在看我吗?”
“我看不到你的眼睛,他最漂亮的就是他的眼睛,我又不知道你的眼睛什么样,哪里知道你有没有他好看。”她又嘟起了嘴。
“哦,”凌总半晌没有言语。
叮当却是忍不住了:“凌总……”欲言又止。
“怎么?”凌总看着她。
“我……没什么。”她吃菜去了。
“怎么不说了?”
“我怕你生气。”
凌总沉吟片刻,似乎料到她会问什么:“你说吧,我今天不生气。”
“真的?”叮当马上问道:“我就是想问你,为什么你要一直戴着这个墨镜?连在自己的家里也不取下来,这里面有什么……”
“我不生气,但是并不表示我要回答你,”他看着叮当:“我戴着它当然有我的理由,但是现在我不想提它。”
“哦。”叮当撇撇嘴:“不说就不说呗。”
过了一会儿,凌总的语气缓和了,说:“也许以后我会告诉你,那得看我们的关系发展到哪一步!”
“不告诉我也没关系,”叮当笑靥如花地说:“我不好奇!”
“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凌总转过话题:“你和那男孩谈恋爱那时候多大?”
“十多岁吧,没有谈恋爱,只是他给我说过喜欢我。”叮当的脸忽地抹上了一抹艳红,她害羞了。
凌总看着她红艳艳的脸:“你赶紧同意了!”
“什么啊?我才不会同意呢。”她噘着嘴。
“为什么?你不喜欢他?”
“喜欢啊,可是我那时候才十五岁呢,还在读书,怎么可能嘛!”
“所以你就拒绝他了?”
“嗯。”她点头。
“那你长大后呢?他没有等你吗?”凌总今天特别罗嗦,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子的爱情这么好奇过,一直刨根问底。
“哎!等我长大了,就不见了。”
“他不见了?”
“他不见了,我也不见了!”
凌总思忖:这个叫什么?这个显然不能叫恋爱,只是青春期一种朦胧的情愫而已。
他再问:“他亲过你吗?”
叮当的脸刹时红得象天边的晚霞,白了他一眼:“凌总,你好过份哦!”
凌总笑起来:“闲聊嘛,什么都可以说的对不对?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亲过你,或者抱过你,你可以承认,也可以不承认,又不会送你上法庭。”
“如果他真的亲过我或者抱过我,那我就直说了,可是他又没有,你何必问这些呢?我不和你说了!”她嘟起嘴巴,表示她生气了。
“那就不说他,说你后面的吧。”
“后面的什么?”
“后来你还和哪些谈过恋爱啊?你不可能只有这么一次吧!”
“没有了!”
“没有了?”
“没有了!”
“怎么可能没有了?总有人喜欢过你吧?”
叮当一只手支着腮帮,一只手端着酒杯,酒杯在手上转来转去,偏着脑袋就在那儿认真地想,想啊想啊,想了半天,一声长叹:“唉!真是可怜!有没有人真的喜欢过我,我不知道。”
“什么叫‘有没有人真的喜欢过’你?”凌总很奇怪她的措词。
“嗯——”她嘟着嘴说:“他们是跟我说过喜欢我啊,可是我压根儿就不相信他们是真的喜欢我!”
“为什么你不相信?”
“因为——”她的眼睛看着杯里的酒,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我人长得又不漂亮,脑袋也不聪明,又没有什么本事,也没有多少钱,他们凭什么喜欢我啊!我觉得他们是因为暂时没有女朋友,觉得无聊才会来找我的,所以我不相信!”她嘴一噘:“哼!他们肯定看我笨笨的,觉得我好欺负!我才不会上他们的当呢!”
(凌子峰很小心地让开叮当包着毛巾的手,却又无意间碰触到了她的胸部,如被电击中了一般,凌子峰的心一颤,手闪电般地缩了回来,看着粉红色薄毛衣上高高隆起的部位,凌子峰的心跳得很厉害,刘昆仑那句话老在他耳边回响……第十八章《他将她抱上床》)
第十八章 他将她抱上床
凌子峰笑起来:“你觉得你笨吗?”
“你觉得我不笨吗?”她看着他,用了一个反问句。
凌子峰笑笑:“不笨,我觉得你很聪明。”
“哦,谢谢夸奖,哎!”她的嘴角向右歪一歪,很调皮地说:“被人夸的感觉真的好好!来!”她举起杯:“为你的言不由衷的夸奖,干杯!”
凌子峰摇摇头:“我是真的夸你,没有言不由衷,你看起来不是不自信的人,可是这会儿听你说话,你的自卑感好象很重。”
她眉毛挑挑:“嘿嘿,我本来是很自信的,哪知道见了你就自卑了!”
“那是为什么?”
“不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
“因为,”她忽然大笑起来:“因为你是剥削阶级,而我是被剥削阶级啊!”
凌子峰摇头笑了,接上前面的话题:“你也喜欢过别人吧?”
“我喜没喜欢过别人,我也不知道,”她蹙眉说:“我这心里没一点印象。”
“怎么会?”凌子峰不相信她从来没有对男人动过心。
“我好象很胆小,我是指在感情上,”她认真地说:“我特别怕失败,怕受到伤害,怕爱过以后是一场空,所以一直有意识地拒绝爱情,我不让别人走进我的心里,我也不希望自己走进别人的心里!我相信我只有拒绝爱情才不会被爱伤害!”
“你说你没有爱过,为什么会怕受到伤害?”
“我看见别人被爱伤害过,而且很惨!”
“你指的是……”
“秦任!”
“你是说秦任被伤害过?”
“嗯,”叮当点头:“有个男人一直很努力地追她,她动了心,用全身心爱这个男人,把她辛辛苦苦打工挣的钱都交给了那个男人,最后她却发现那个男人一直脚踏两只船,当她质问他的时候,他居然厚颜无耻地说他是大众情人,他可以同时爱几个女人,也允许几个女人同时爱他,秦任万念俱灰,割腕自杀!”
她的声音忽然哽咽了。
凌总的心一凛,他想不到这个快乐的女人会哭!
过了一会儿,她接着说:“幸亏被我发现了,我在医院里守了她两天两夜,她才醒过来,那两天两夜是我过得最孤单、最无助的时候,我好怕她不再醒来……”她的喉咙又硬了。
她的脸上却带着笑,但是这笑容看起来却是如此凄楚,让人心碎。
凌总问:“你们很早就认识?”
“我们是初中同学,是她带我出来打的工,我们一直在一起上班,一起租的房子,吃住也在一起,我们的东西没有分过彼此。她醒来后,养好了身体,我们离开了原来上班的地方,从那以后,我们拒绝爱情,只把对方当成自己唯一的依靠!”
两人沉默了,静静地喝着酒,过了一会儿,凌总问:“她今天回家了?”
“没有,家太远,两天假来不及,她表姐也在这里打工,她到她表姐那里去了。”
“看起来,你和她的感情很好!”
“当然,她就象我的亲姐妹一样,在我心里,她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从上一次她自杀以后,我就发誓以后要用我的生命来保护她!”
她的脸上出现了唱《水手》时的坚毅和果敢。
凌总笑起来:“你能保护她吗?”
“当然能!你可别小看我!”
“我没有小看你!”
一瓶红葡萄酒已经快见底了,叮当的脸上出现了醉人的酡红,她的话越来越多,但是她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有了几份醉意,她象喝饮料一样一口又一口地抿着那甜甜的红色液浆。
当她觉得头发晕、腿发软的时候,红葡萄酒的后劲已经附上了她的身体。
她很久没有和人说过这样多的话了,也没有和任何人讲过她和秦任之间的秘密,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向一个还不十分熟悉的男人娓娓地倾诉着自己的心事和心情。
她的眼睛有些睁不起了,她说:“我瞌睡来了!我……躺一会儿,对……不起……”
她的声音渐渐微弱,凌总那大号墨镜的脸在她眼前慢慢模糊,她趴在了桌上。
“喂!喂!叮当!”凌总走过来,拍拍叮当的肩,看她已经毫无反应,不由纳闷道:“怎么说醉就醉了?”
凌总将自己的衣服取下,披在叮当身上,想了想,走进卧室,将床铺稍作整理后,出来抱起了叮当。
叮当的身体此刻已经软得象一堆发酵了的面团,稍不注意,她似乎就会从指缝间漏下去,象水一样流走!
将叮当放上床,脱去了鞋,为她盖上棉被,想了想,又把棉被揭开,将她扶起来,把衣服拉链拉开,帮她脱衣服,她浑身软绵绵的,好象没有一根骨头,歪过来倒过去。
脱衣服的时候,凌子峰很小心地让开叮当包着毛巾的手,却又无意间碰触到了她的胸部,如被电击中了一般,凌子峰的心一颤,手闪电般地缩了回来,看着粉红色薄毛衣上高高隆起的部位,凌子峰的心跳得很厉害,刘昆仑那句话老在他耳边回响:
“她的波很大!”“她的波很大!”“她的波很大!”……
他心里升腾起一股强烈的欲望,想要看一看,但是世俗的道德传统又禁锢着他的欲望,他的心在欲望和理智之间徘徊、挣扎、搏斗!最后,欲望占了上风,他在心里说:我只看看,只看一看,这里没有外人,不会有人知道……
他慌里慌张地脱去了她的外套,毛衣没有拉链,只能向上提,他将叮当抱在胸前,把毛衣前后向上提,叮当空腹喝了大量酒,现在已经醉得象一滩泥,什么也不知道。
(他不可控制地想象着叮当被人割脖子的样子,想象着叮当脸上的表情,但是他想不出她的表情,在那样可怖的时刻,她会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