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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霸气大叔小辣妻-第92章

小说: 霸气大叔小辣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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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药物烧晕了头脑、一心把项冲误认作武二郎的米蓝,被身体的渴欲抗议着盼望着,一狠心,张大双腿,用她那柔软红润的另两片“嘴唇儿”柔柔含住那东西。

明显感觉男人浑身一抖,两手一吃力,紧紧抓住她臀瓣儿,就跟过电了似的。

被柔软滑湿的嘴唇儿包裹着,还有那顽皮的小倍蕾一下一下啄木鸟似的轻轻触碰着蘑菇头,就算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孙大圣,也得放下佛心就地涅槃、直接在温柔乡里融化掉!

“小妖精……”

项冲声声轻唤,手指头扣得紧紧的,生怕一松手,魂儿就丢了。

火辣热烈的米蓝早就难以按捺体内狂烈涌动的激流,坐在他大腿间,娇臀一前一后地推送着磨蹭着,发出滋儿滋儿的声音,间或伴随几声哼唧,妖腻到了骨子里。

如此美艳火辣的撩拨,要换别的男人,要是还不翻身上马开始攻城略地享福女妖精,那可真不是爷们儿!

那活儿早就青筋暴露面容狰狞,耀武扬威地挺立着,随时准备凌驾米蓝这匹美艳小烈马!

可惜,车内空间有限,爷实在难以施展!

“小妖精……爷弄死你……”项冲语咬牙切齿呢喃着,浑身滚烫如烧红的炭火,那话儿坚‘挺灼人,早就硕大浑圆得无法形容。

米蓝上下齐顾地忙活着,冷不防项冲竟伸出双手,悄然捏住她柔软的双锋。

她顿时浑身一颤,所有的直觉都在瞬间崩溃!

只觉得麻酥酥软绵绵,浑身仿似被人抽去了骨头,似有一团烈焰在体内燃烧起来,迅速延展至各处神经末端,灼烫难耐……

她一伸胳膊,浑浑噩噩脱下睡裙信手一抛,顺便连他的裤子也一起拽了下来,迫不及待又一次跨上他的身体。

一只手扶住那抹傲然,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粗粝的手指,臀部稍稍用力,缓缓坐了下去……

“啊!”一声惊呼,慌忙又退了出来,吸溜着说:“痛!”

项冲心尖儿一颤……顿时欣喜若狂!

他这是,一不小心,捡了个囫囵花骨朵儿?

握住她的娇臀,疼惜地轻轻往下摁,温柔地说:“宝贝儿,慢一点哦……”

反复几次,终于突破障碍,逐渐进入,直至完全吞没。

“老公……热……动一动……”米蓝抱着项冲的腰,含糊不清地吟‘叫起来,声音在狭窄的空间内暧昧回荡。

“好!老公这就动!”

项冲一声闷哼,配合着,用力地往上顶!

他这一顶,顿时激发起米蓝无限激‘情。

她用力扭动臀部,在他身上孜孜不倦地耕耘,发出一阵阵噗滋噗滋的声音,伴随着小溪流水汩汩,那种酥麻如过电般的感觉,要多销‘魂就有多销‘魂……

不得不说,项冲的本钱,着实很对得起人!

很粗大,直抵花窟深处,将她的甬道填的满满当当。

他绷直着健硕的身体,拼命朝上顶。

“啊……不要停……快……”意乱神迷的她,胡乱叫着,体内早已如同燃烧了200度一般,不知道会不会把他那根东西给烧毁了……

随着她的起起落落,三角部位瘦消突起的那块儿骨头一下一下碰撞着她最最敏感的娇蒂,只教她欲仙欲死,没过多久,立即到达顶峰……

“鸣……鸣鸣……”米蓝亢奋地叫着,加快撞击速度。

项冲不安分地扭了起来,嘴唇在她胸前乱啄,口里顿时呢喃不清:“小妖精……爷快要死了!”

二十多年的存货喷涌而出,在米蓝体内一阵冲撞,身下狼藉一片。

米蓝觉得自己简直就似一只女鬼,张开了浑身毛孔,贪婪地吸收着身上的男人输送给我的每一滴纯阳精气,体内涌动不休的燥热终于得到了暂时的控制。

断气一般的粗喘过后,两人紧紧缠绕着,瘫倒在座位上。

四周,逐渐归于平静。

激情退去,理性,正在不可避免地逐渐恢复。

项冲抱着抽丝般耗尽了全部力气的米蓝,有点儿尴尬。

今天的事情实在太过狗血……本来说好的,他帮她翻墙去“办人”,然后交了差事,等着小嫂子何念西给他介绍对象滴。

墙翻了,也差点就把人送进武二郎房间,可谁料到关键时刻出了岔子,莫名其妙地,他和喝了“猛药”的她一起离开武家院子,一起来到海边,在拦海大堤上,莫名其妙地就上演了这么一幅活春宫!

最令他蛋疼的是,她,是个雏儿……

说实在话,他向往的,是那种长发飘飘、娇柔可爱的女孩子。

米蓝这种短头发、爷们儿性子的女孩,还真不是他感兴趣的类型。

假如她是个有经验的,那也就罢了,就算接济她一个“友情炮”,救人于水火,倒也没啥!

155 不舒服

关键是,偏偏她是枚囫囵果子,这个,就稍稍有点麻烦了……

思来想去,深刻纠结一番后,项冲心一横,做出决定——

抱着仍旧保持着面对面的姿势、灭完火后,意识逐渐恢复清醒的米蓝。睍莼璩晓

“噗滋——”砸吧一下嘴唇,小痞子般,悠悠冲正在瞠目结舌视察“战场”的米蓝吹去一股子小风,挑着眼梢撇撇嘴:“我说米同学,人家守了将近三十年的贞。节,就这么被你强势上马给夺去了,你可得给人家一个交代呀!”

啧啧,一个大老爷们儿,他还有“贞。节”?还要她负责?

谁能告诉她,那她的“贞。节”,应该找谁负责?

呸!

“交代个屁!”米蓝如梦初醒,慌慌张张探头找衣服,信手扯过那条被她扔到副驾座位上的睡裙,羞愤难当地往身上套。

勉强护住鼓鼓涌涌的胸部,这才咬牙切齿地盯着项冲发恨声:“你明知道我是药性发作身不由己,为什么不拒绝我,乘人之危,你无耻!”

项冲笑得没个正形,闲闲靠在靠背上,浪浪地瞅着米蓝,用那种懒洋洋的语调念叨:“乘人之危的是你,你还好意讨伐我,要是不打算对我负责,你才是无耻的那一个……”

米蓝气得浑身乱颤:“好笑!你一个大男人,而且还是当兵的,身体壮得跟牛一样,还能被我强叉了?还要我负责……我怎么对你负责?”

“壮归壮,但对待女人方面,心理防线比较弱,所以呢才有机可乘——”项冲无耻地打着呵欠,懒洋洋说:“怎么负责,这还用得着我教你?娶我呗!”

我勒个去!

看不出来哈,这厮还是个从一而终型儿的?

米蓝气得差点儿吐出一口老血,气呼呼往起站,打算先爬到后排座位,把衣服穿整齐,再跟这不要脸的家伙好好理论!

话说,两个人还是“连”在一起的状态,她这么往起一抬屁股,“噗”一声,深深嵌在身体里的那根东西顿时滑落出来,吐着白沫软趴趴歪向一边。

刚才被药物所摧,没顾上验货,这当儿瞅了一眼,才发现项冲这玩意儿长得真特么对得起她的“小妹妹”,又粗又长,胡子拉碴的,让她想起曾经在福建看到过的寿山石柱,质地脂润,色泽红鲜,颇有特色……噗嗤!

迅速目测一下长度,顿时暗暗吃了一惊,这么狰狞的玩意儿,刚才是怎么戳进去的,吓死人!

心里顿时稍稍安慰了些许……虽然没“办”成唇红齿白的白嫩小书生武二郎,但是第一次献给这样的“利器”,也没枉做女人一回!

不亏!

米蓝就是这么一个乐观开朗的女同学,置身任何逆境,她都能立即乐观地发现劣势中的优势,迅速找到心理平衡点,麻利地减轻烦恼,走出一切不愉快。

再说,今晚这事儿吧,主要责任还是在她,身为一名有担当的娘子汉,这一点,米蓝还是完全能拎得起的。

要不是他答应给她帮忙,又灰常有良知地没把药性发作的她独自丢下不管,而是打算带她去海边吹风,结果才导致半路上稀里糊涂成为了她的解药。

都说军民一家亲,大兵蛋子项参谋打出的这响友情炮,她米蓝认了!

色妞儿的本色,就是见到“色中尚品”随即忘乎所以!

看在这根很对得起人的“利器”面子上,米蓝决定不跟项冲计较了!

被她这么盯着品评,项冲有点儿不自在了。

一个大老爷们儿家家,被女孩子这么如狼似虎地盯着流口水,这种被轻薄的滋味儿,擦,太憋屈了!

果断伸手捂住,傲娇地瞪一眼米汉子:“女流氓!”迅速把那玩意儿往裤子里塞!

噗嗤……

米蓝冷面红耳赤跨到后排座位上,边穿衣服边嘀咕:“天底下的正经男人,怎么都被老娘遇到了!”

……

米蓝这段香艳故事,何念西听得那叫一个胆战心惊!

端起红酒呷了一口,冷汗涔涔问:“后来呢?……你答应娶项冲了?”

“答应个屁!”米蓝嘎嘣儿脆地爆一句粗,端起酒杯要跟何念西碰:“老娘阴差阳错睡错了人,心里憋屈着呢!喝完这杯酒,先回家睡一觉,认真想一想该怎么办!”

“项冲虽然说话没个正经,但是人品我感觉应该还是可靠的——”何念西认真地分析:“米蓝,你真可以考虑考虑项冲……”

“得了!”米蓝抬手制止,挠着乱糟糟的短发,把喝空的酒杯放回桌子,双手撑住脸蛋,盯着何念西叹气:“何念西你知道吗,我身体里不仅仅中了今晚的春。药,其实从大一开始,就早已深深地中了另一种毒药,三年多以来,我始终不自知,直到今天,忽然意识到武二郎大概会彻底离我而去,才倏然惊醒,发现了我身体里的药,那一味深深隐藏的毒药——武二郎的温柔!”

“再也没有哪个男人,能像他那样,对我温柔细腻有耐心了……”米蓝咕哝着,一仰脖子,又饮干了一杯酒。

米蓝的霸道性子,与武二郎的阴柔,的确很互补。

假如不是武校长的干预,他们俩,会是很协调很配的一对儿。

米蓝念念不忘武二的柔情,这也很正常……毕竟才刚刚说要分开,当然需要一段时间来接受和适应。

何念西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柔柔地伸手,摁住米蓝又要倒酒的手,“米蓝,时间,会帮你涤荡清一切纷乱的情绪,会让你重新恢复阳光开朗的状态。在此之前,尽量保持清醒吧,不要因为醉酒,又惹出新的麻烦事。”

米蓝倒也没反对,顺从地放下酒杯,站起来,甩甩短发,爽朗地笑了两声儿:“小样儿,还挺有诗情画意!”

跟米蓝分道扬镳,从酒吧出来,何念西坐在陈真驾驶的汽车内,打开车窗,吹着初冬时节清凉的风。

想着发生在她、米蓝、以及白疏,身上的那些事情,脑袋瓜乱哄哄一团,理不清头绪。

时间已经指向凌晨一点多,何老连长病房外面的小套间内,一个高大英挺的背影默默地站在阳台上,在黑暗中,明明灭灭地吸着香烟。

小李早就去里面睡觉了,他深夜来到这里,是因为才刚刚忙完手头的事情,打算接何念西回家。

何念西打开灯,冷不丁看到人影,吓了一大跳,捂着胸口惊呼一声,连声问:“谁!”

刑震谦转身,淡然浅笑:“我。”

陈真打了声招呼,随即主动转身退出去,还贴心地轻轻关上了房间门。

何念西在沙发上坐下,皱着眉头问:“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开灯?吓死我了……”

“刚来没一会儿——”刑震谦简单回答,“开灯怕影响爷爷休息。”

何念西噢了一声,顺手把手提包朝茶几上一放,随即发现桌上的食品打包盒,上面印着熟悉的大红字号——木棉巷老汤包。

何念西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指着盒子问刑震谦:“你带来的?”

“嗯,”刑震谦摁灭了香烟,走过来在何念西身边坐下,微笑着说:“晚上从那里路过,见还没关门,就顺便买了两盒,给你做宵夜。”

他倒还挺有心……何念西心里热热的,却又酸酸的,有某种不舒服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上脑海,她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不动声色地跟他拉开了距离。

刑震谦又紧跟着补充:“不过现在应该都凉了……你饿吗?饿的话,我带你出去吃宵夜,然后我们一起回家。”

对了,何念西恍然想起,记得睡意正浓时,他曾经打电话过来,貌似说大嫂回来了,要她一起去借机。

当时心里正不舒服着呢,直接一口回绝,还被他挂了电话来着……现在看他那一脸笑米米的表情,完全没事儿人似的,似乎压根儿就已经忘记了下午还曾闹过小别扭!

他难道一直都这样——做过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于是想当然地认为别人也应该和他一样不要在意?

她也知道不怪他,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可是,抱歉她真的做不到,她真的……忍不住地,就会在意!

不过,就算再怎么生气,也得讲道理。

没去机场接大嫂,的确显得她不大气,多多少少,有些失礼。

“我不饿——”她摇头,侧转身体望着他,面含歉意地问:“下午我没去接大嫂,爸妈他们,没生气吧?”

“我说你晚上跟同学老师约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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