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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诱婚,宠你没商量-第46章

小说: 诱婚,宠你没商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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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综上所述,何处坐在曾一骞车里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就是,她没自己想像中那么讨厌曾一骞。

甚至有那么一点点的……嗯。想到这里,何处自己也有些无地自容和恼羞。

因为曾一骞把她放下,就一声不吭的驾车离去,那模样,好像她会缠着他似的。

何处回到宿舍,灯已经熄了。一个人的坐在床沿上静静发呆,并不是有多少的忧伤需要发泄,也不是有多少的惆怅需要沉淀,何处只是想,她的信念碑矗立在那儿,一天天被风沙磨平,说不定什么时候轰然倒塌。

黑灯瞎火中,她把这些想法告诉了葛荀。

葛荀从床上爬起来,抓了把瓜子,边嗑边说:“你跟曾少那点风花雪月的破事还能立个丰碑啊?我看最多就是个里程碑,拉距战。看到时谁栽在谁手里?哎,何儿?你最近是不是闲着没事干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说完,就撒开瓜子,掸掸衣服上粘的瓜子壳,出去洗漱了。

何处郁结不已,捡了葛荀桌上的瓜子,试图理清和曾一骞那堆纠结不开的的情结时,却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了。

唉,还是嗑瓜子吧。

何处嗑得不亦乐乎,葛荀就回来了。看她嗑瓜子嗑得高兴,也不顾自己刷没刷牙,又开始嗑起来。

两个姑娘就这样傻乎乎地面对面地专注地嗑起瓜子来。

突然,葛荀问何处:“处儿,要是一个你很熟的人又很讨厌的人,某一天忽然穿得很少很少,然后身材又很好很好地站在你面前,你留口水地遐想并小意淫了一下,是不是很不正常啊?”

何处喝了口水,问她:“你说付教授啊?”

葛荀那只拿着瓜子往嘴里送的手就悬在了空中,“你怎么知道?”

徐静静突然从床上坐起来,不屑地说:“你看付教授的目光基本停留在他腹部以下,今晚在场的谁看不出来?”

葛荀说道:“徐静静,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用贞子的造型跟我说话?我心脏负荷能力有限。”

徐静静不管,披头散发的下了床,抓了把瓜子也加入到坐谈会中,“不过嘛,付教授身材是挺不错的。还有他摘了眼睛后,每见他一次,他就更帅一点。今晚吃饭的时候,更是往死里帅!”

于是,何处听见了葛荀咽了下口水。

……

半晌,葛荀叹口气说,“你知道我跟付迪飞怎么认识的吗?”

徐静静“哼”了一声,道,“按我敏锐的直觉,早就嗅出你们俩奸情的味道。”

葛荀呷了一口水,慢慢说道,“我初三那年初冬,下雪了,也就是我爹成暴发户的那一年,我们家的一群孩子异常兴奋,就开始打雪仗。但是雪下的不大,所以积雪很薄很薄的,要收集好久才能握成一个雪球丢出去。我兴奋地发现旁边一辆车上面积了一层薄薄的雪,于是十分卖力地用两只手把那辆车后排车窗玻璃上的那层雪一点点地刮了下来……然后发现里面一男一女,女的躺在后座上,男的骑在她身上,二人静静地看着我。”

“然后呢?”徐静静异常性奋的问。

“那个男猪脚就是你们现在的付叫兽。”

*

何处收到王经理的电子邮件,大意是:虽然你很优秀,但我们公司不录用你不是因为你不优秀,而是因为你不适合,请不要因此而怀疑自己的能力,祝前途似锦。

何处把这封邮件反反复复读了三遍,也没弄懂他的逻辑在哪里。

王经理的逻辑性思维不是很好,那天何处多次和他展开如下对话:

他看着何处的简历说,“你明明是北京XX大学毕业的,怎么可以和我说你是北大的?”

何处说,“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北大的。”

他说:“你们现在这种学生,说话不但含糊其词,还喜欢夸大其词,言过其实。不好好学习,竟喜欢弄些虚的东西。前两天一个哈尔滨佛学院的学生跟我说,他是哈佛毕业。”

于是何处也恼了,她说道,“他也没说错啊。你不能因为人家学校名字长,就剥夺他简称的权利啊。”也不知道是为自己辩解还是为那个素未谋面的学生辩解。

接下来两人的几番沟通都不得善终。

考虑再三,何处回复了王经理的邮件:谢谢贵公司,谢谢你祖宗八代。

十分钟之后,有个陌生的号码来电。

“何处是吗?”声音很熟悉。

何处问:“你是?”

“我是丁浩,在Interplaary面试过你的。”

何处说:“哎?师兄有事找我?”

那边沉默了一会,说:“何处,你刚刚那邮件是什么意思?”

何处很费解:“什么邮件?”

他沉声说:“何处,你去查一下邮箱,看看你刚都发了些什么。”

收件箱里有封属名丁浩发来的英文邮件,然后何处就把那封激情洋溢的感谢信错回给他了。

何处连忙跟丁浩解释说:“师兄,刚刚那封邮件纯属误会。”

丁浩说:“嗯?”

何处说:“本来我写的是‘谢谢贵公司,谢谢你。’但搜狗拼音的联想功能太强大了,简直另人发指。”

丁浩在电话那头闷声说:“行了,邮件你也看到了,面试过了。你应聘的是行政助理,下个星期上班。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发邮件或者打电话问我。”

何处愣了很久,在他临挂电话前,赶着感谢了一下:“师兄,真的是谢谢你啊。”

Interplaary出的工资是2500。照顾她还是在校学天,平均每天的工作时间只有四个小时。对何处来说就是天上掉陷饼。

工作有了保障,何处一个心也放下了。辞了天上人间的工作,剩下的时间就是抓紧做试卷,考研。

只是她从天上人间出来的时候,那里的经理或员工都对她露出了羡慕嫉妒暧昧的目光。

对此葛荀不乐意了,她掐着何处的脖子,嚷道“你是和徐静静串通了玩我是吧。现在我欠她一顿首都饭店,你说怎么办吧?”

何处揉着脖子说:“等我第一个月工资到手,请你去俏江南吃一顿。”

葛荀这才松了手。

有了工作,何处的心情自然也不错。再接到曾一骞的电话,语气也好了很多。

即使曾一骞在电话里让她立马下楼来,那语气像他是被她逼迫来的一样。何处也很友好的、没摔了电话。

挂了电话,何处探探头,发现大冷天的,对面楼舍都开着窗子,不断探出一颗颗脑袋,连旁边宿舍的一心只读胜闲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学习狂刘玲也探出了头,看着何处,说“下面的那个帅哥好像找你的。”

何处一怔,低头一看,曾一骞已经在楼下。

此时,曾一骞,手拿手机,似笑非笑的看着何处所在窗子,质地优良的格子衬衣,外面套一件浅灰色的休闲西装,下着一条蓝色牛仔裤,脚上是一双浅色的休闲鞋。在这个秋天的校园里,散发着慵懒成熟的舒适味道。

这曾一骞是又来找她茬的吧?

何处脸都顾不得洗,匆匆忙忙地从楼上往跑下。上身穿的是一件灰钹套头衫,下身是深蓝色运动裤,脚上穿的是粉色的小猪棉拖,其中一只棉拖的猪鼻子已经掉了。

下了楼,何处拉着曾一骞就往外走。身后不时传来吹口哨的声音。

到了门口,何处上来就给曾一骞一脚,却被他轻巧的躲开,结果自己的托鞋一甩老远。

曾一骞笑,说道,“你怎么又踢人,上次在医院踢我,我都没找你算帐。”

“曾一骞,不带你这样的!你跑我宿舍楼下干什么?”何处惦着一只脚,站不稳。

曾一骞抚着她,打开车门,说道,“上车。”

“不上!”

他看她,“想不想要书了?”

何处只好妥协,怒气冲冲的上了车。曾一骞得意洋洋,似乎逼的何处不得不妥协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这小人!

待何处坐好,曾一骞才把她的托鞋捡了回来。看了一眼,嘴角扯出一丝笑,把鞋套在何处的脚上,问她,“怎么无精打采的,昨晚没睡好?手痛?”

何处懒懒的伸手,“与它没关系。”

曾一骞把早餐递给她,问,“那和谁有关系?”

“反正和你没关系。”何处不耐烦道,看着手上的袋子,又说,“怎么是这个啊,我的书呢?”

“你什么时候表现好了,我再还你。快吃吧,不然就凉了。”

何处气结,塞了一口三明治,味道还算不错。又喝了一口牛奶,接二连三的将手中的早餐吃完。吃饱喝足后,心情稍霁。

曾一骞把着方向盘问她:“吃药了没?”

何处撑得差点打了个饱咯,“吃什么药啊?”今天就可以拆石膏了,要不是曾一骞给她打电话,她压根忘了她今天的手就可以自由了。

曾一骞从抽屉里拿出几盒药,说道:“幸亏让医生多开了几副放我这里,把药吃了再上路。”说着他按照上面的说明递给何处几片药。又扫了何处一眼,最后又把眼光落在她的棉拖上。

何处吞了药,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啊?不许穷人穿破鞋啊。”

曾一骞笑着说:“每个女人都应该有一双好鞋。”

何处惊诧地说道:“原来大叔你也看偶像剧啊!”

曾一骞不作答,带着何处去医院拆了石膏,又做了一番检查,结果良好。

两人从医院里出来,曾一骞径自把车开到华润商场。何处想,即然出来了,就买点东西再回去,宿舍里的生活用品告急,还真得抓紧采购了。

曾一骞赶紧推了辆购物车殷勤的说:“你要买什么?我给你拿着。”

何处挑了沐浴露、洗发水、卫生纸等日用品,磨磨蹭蹭的停在那里,不好再往前走。她要买女性用品,曾一骞吊靴鬼一样跟在后面,让她好不尴尬。

曾一骞还不识趣的讨好的问:“护发素不要买吗?”

何处没好气的说:“你能不能别跟在我后面!”她这一吼,旁边几个年轻女孩,还有几个中老年妇女都目光诧异的看向他们。

何处一身邋里邋遢的装扮和玉树临风的曾一骞站在一起,无形中她就成了炮灰。

何处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大家都以为我是你家雇来的山区小保姆呢。”

曾一骞憋着笑打量了何处一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确实像保姆,不过上哪儿找到这么凶的保姆啊!”

见何处气得不行,曾一骞拉着她的胳膊问:“怎么了?我这个雇主给你这个保姆当苦力还不愿意?”见她又羞又恼的神气,往旁边的架子上看了看,随即了然,知道她害臊了,低声问:“买卫生巾?”

其实他也尴尬,想他曾少又何尝买过这种东西。见何处脸皮薄,他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问出来。

何处刷的红了脸,站在那里瞪他。曾一骞只作平静的问:“你平时用哪个牌子的?”

何处咬着唇不说话,半天才骂:“多事!”也不买了,往食物区去。

曾一骞匆匆在架子上扫了两眼,即不知道何处用什么牌子的,也不知道该买多少,只好拣最贵的拿了两包,走了两步,回头又拿了两包。曾一骞也怕尴尬,连忙用大袋的卫生纸盖住。

何处顺手拿方便面,曾一骞忙扔回去,说:“这是垃圾食品,吃不得的。”

何处不耐道:“要你管,又不是要你吃!”曾一骞拖着她就走,“买牛奶吧,女孩子应该多喝牛奶。”搬了一箱特轮苏放在车里。

何处气:“我根本喝不了那么多。”这到底是谁在买东西呀!

曾一骞又指着水果说:“多买点水果吧,女孩子多吃水果对皮肤好。”

何处从小就喜欢吃草莓,见有盒装的草莓,每盒装有七八颗,包装甚是精致,一看价格,真不便宜。

曾一骞见了,立码让服务员包装了十盒。

何处吓了一跳,“你放下,你放下!是你买还是我买!”

曾一骞犹不解的说:“喜欢就多买点呀!”想到这时节的草莓不便宜,忙说:“别担心,我来付钱。”

何处立马变脸,吼道:“谁要你付钱!”

曾一骞被她吼的吓一跳,忙说:“这点小钱,你也要计较?”

何处一把抢过推车往收银台去,曾一骞跟在她后面一声不吭。心想,这丫头的性子可真惹不起。

何处将车里的东西拿到收银台上,看到一大堆的卫生巾,瞄了眼曾一骞,难掩尴尬。待价格出来,很是纳闷,怎么比预算贵了这么多呢。

曾一骞抢先一步推着车子出来,何处任由他献殷勤,拿着单子在后面看。一看到卫生巾那价格,脸都绿了,对正往车里放东西的曾一骞骂:“你乱拿什么!”竟跟着添乱,这几包卫生巾够她买半年的了。

曾一骞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哪知道她在气什么。现正是挖墙角阶段,凡事哄着她就对了。揽着她的肩哄道,“你不是还要学习嘛,走吧,先送你回去。”

在车上,何处接了萧逸的一个电话。这段时间萧逸的电话甚是稀少。有时她打过去,他都不接,过后回过来,也是简单的说几句了事。

何处能听出萧逸说话语气的疲惫。何处本就是个不善于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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