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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豪门第一夫人-第34章

小说: 豪门第一夫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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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是最理智的那一个,即便此刻的女人不着寸缕,他也定然会坐怀不乱!

    深幽的黑眸里倒影着女人娇小的影子。她的肩上只是两根细细的打结的肩带,轻轻一挑,整件睡衣便会滑落下去,他的眼眸只要稍微下移便能将女人胸前的沟壑尽收眼底。

    可是,盯着女人的脸庞,男人目不斜视,他在等待。

    “你……还想要我吗?”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若搁以前,自尊又矜持的她,打死也不会说出一个字,今天,她这是豁出这张脸不要了!

    如此勾人的话语却是引来男人嘴角一抹冷冽的笑意:“那又如何?”搂着她的每一个日日夜夜他都想要她,但是,他从来不强迫女人!

    “今晚,今晚,我给你……”不敢看男人的大眼睛,君雨馨垂首,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完全在喉咙里咕哝。

    “哈!”他明明就知道这个女人的羞涩,可偏偏那么残忍地嘲笑,让女人无尽煎熬。

    “然后呢?”凉薄的唇吐出冷冽的几个字,锐利的眸子仿佛能穿透女人的灵魂。

    一秒,两秒……

    他突然变得很有耐性,挑着眉,眼里盛满了鄙夷。

    “没有……然后……”君雨馨吞吞吐吐,一句话仿佛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快速地看了男人一眼,她赶紧垂首,无措地绞着丝滑细腻的睡衣。

    她不敢直接说出求他的事情,他凭什么帮她?

    她想以自己的身体做交换,因为司空烈从来不会欠别人。

    但,君雨馨这回又想错了。

    她忘记了,司空烈这个男人最不喜欢受别人的操控和要挟!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是扼制别人咽喉的那一方。

    “呵!”男人冷笑一声,“君雅彤,你是不是演戏上瘾了?你不烦我烦!要女人,我不是非你不可!什么目的明说!”

    冷如冰碴子的话,激得君雨馨身体一颤,张大眼睛,看着男人的脸,眸子里的绝望一点点扩大,果真是商场的老狐狸,她怎么可能瞒过他!

    人性都是贱的!那就好比按住牛头饮水!

    她不给的时候,他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去,当她主动上门的时候,他又骄傲地糟践她!嫌弃她!

    呵!她嘲笑自己,怎么会对这种男人有奢望,她真想捡个砖头,砸烂他那张可恶的脸!

    可是……

    弟弟的小命还攥在别人手里,她不能!

    看着女人的表情,男人的情绪突然暴躁起来,他心底怎么会有一丝企盼,企盼女人只是单纯地想要投怀送抱而已。

    果然,所有女人都一样,靠近他都是有目的,她的戏演得那么逼真,他都差一点就相信了,只可惜……

    大手一推,女人向后退了好几步,男人黑沉着脸,伸手拉门。

    “请你救救我弟弟!”在男人挪步的瞬间,君雨馨闭眼,冲着男人的背影大吼。

    脸面什么的她还有哪一样?连这残破的身子,人家都不屑要,因此她怕什么?

    天底下求人帮忙的人,再也没有君雨馨如此嚣张!

    孤傲决绝的声音,既让人心生悲悯,更会让人火气升腾!

    男人缓缓转过身,抬起女人的下颌,君雨馨被迫睁开眼,对上男人阴鸷的利眼。

    一双本该明艳动人的眼眸,此刻水雾升腾,慢慢地越聚越多,最后凝聚成了一颗颗小水珠,终于,眼睑不堪负荷,一颗小水珠顺着眼角,滑了出来,顺着脸颊迅速往下滴落,紧接着,两颗,三颗……

    她明明在流泪,眸底却是那样的倔强。

    男人眸光闪烁,凉薄的嘴唇,吐出的话语如冰刀。

    “凭什么?你以什么身份求我?”

    “我……我……”呵!是啊,她是以什么身份求他?司空烈的妻子?

    那天她说:“司空烈,别幼稚了,你真以为司空太太是多么宝贝的头衔?告诉你,就是全世界的女人要争着当你司空家的夫人,我也不稀罕!”

    呵呵!瞧她当时说得信誓旦旦,多么狠绝!

    现在她要说,她后悔了,其实她也稀罕司空家夫人的头衔么?这不是自己扇自己嘴巴子么?

    可是……没有任何可是!

    这个男人就是有本事逼迫人失去最后一分人格底线!

    “我以你司空烈的妻子,司空夫人的身份请求你!”抹了把脸颊,女人腥红着双眼,看向男人。

    嘲笑吧,鄙夷吧,唾弃吧,反正在他眼里她压根儿就是下贱坯子!

    丢开女人的下颌,男人笑了,突地他一把箍住女人的细腰,脸离她只有两公分:“你也稀罕了?”

    女人放在身体两侧的手狠狠地握紧,指甲已经深深地陷进肉里,她不觉得疼,努力敛气,她前所未有的没心没肺加厚脸皮。

    “稀罕!”

    “你让我如何相信?”

    莫名其妙地,男人突然怒了,他终于征服了这个冷傲不驯的女人,他不是该胜利地唾弃她,狠狠地嘲笑她么?

    此刻他却是想要立即马上掐死这个女人。

    尤其当他看见女人颤抖着手,在解开肩膀上的丝带的时候,他双眼充血了,突然大力一推,仿佛女人就是一颗病毒,会侵蚀了他的手。

    踉跄着,女人摔倒在床上。

    嘭--

    一声摔门的巨响,女人瘦削的肩膀,情不自禁一颤,一颗晶莹的水珠滑出了眼眶。

    她就知道,她只是自取其辱而已,司空烈,他就是冷酷绝情残忍的代名字!

    君家的人,她一个也保不住!

    注定了她就是得让爸爸死不瞑目!

    她不敢去医院,她没有脸面对妈妈,更不敢亲眼看着弟弟被凌勇的父亲和舅舅撕扯成碎片。

    滑坐在地毯上,她俨然成了木偶,眼睛一动不动,浑身冰凉头骨,眼里盈满水雾盛满绝望。

    清晨第一声鸟叫,破开了晨雾,传入趴在床边的女人耳朵里,女人动了动,艰涩地睁开了红肿的双眼。

    电话响了,吓得她一颤,盯着电话,眼里闪烁着慌乱,她不敢接电话。

    电话持之以恒地叫着,她试着伸了好几次手,终于颤抖着接了起来。

    她以为是弟弟的死讯!

    “馨……太好了,国外的专家都到达了,雨恒有救……”电话那头,梁月凤喜极而泣,声音因为激动染满颤抖。

    嘎--

    君雨馨呆了,她是不是幻听了?

    “喂,喂,馨你有没有在听妈妈说话?”

    “哦,哦,专,专家来了?”君雨馨后知后觉,像复读机,重复着妈妈的话,声音,粗哑得仿佛变了一个人,半晌,她终于反应过来,“我,我马上过来……”哽咽着,君雨馨挂了电话,往浴室奔去,脚下酸麻,她踉跄着,几欲撞在浴室门上。

    跨进医院,君雨馨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动着,她真的害怕,那是一通恶搞的电话。

    刚出电梯,她便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陪着一行七八个身着白大褂的外国人走过来。

    揉揉眼睛,再看,丁川?!

    他怎么会来这里?难道……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不可能,想起那张冷酷的脸,她使劲否决自己的想法。

    看见君雨馨,丁川附耳给一个年长的外国人说了些什么,便停了下来,那些人便径直往手术室方向走去。

    君雨馨红肿的眼睛,完全落入了丁川的眼里。

    走近了,丁川礼貌地欠了欠身:“少奶奶,不用太担心,国外的专家团队一定会全力以赴抢救伤者,令弟,已经没事了,正在病床上养伤。”

    “哦……哦……”君雨馨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不过她还是快速反应过来,“谢谢……”

    感动不予言表。

    “你……还是谢谢我们少爷吧。”丁川欲言又止。

    “他?哦……”其实她明白,看见丁川的时候,她就知道是那个冷漠残忍的男人帮了他,只是她不太敢相信。

    以前,她只是听下人们无限夸赞自家少爷如何如何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均是一笑置之,如今,国外的专家医疗团队在一夕之间天神一般降临,她不敢再以为下人们是在吹捧那个男人。

    转身,准备走了的丁川,又折了回来,君雨馨知道他有话给她说。

    “少奶奶,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少爷又狠又冷情?他在那个位置,不得不做那样的人,至少,对你,他到底是不一样的,少奶奶多多谅解,好好歇着吧,我会处理好一切。”

    丁川已经走远了,君雨馨还在琢磨丁川说的话。

    他的位置逼迫他必须做一个绝情又冷酷的人?

    他对她比对别人好?

    丁川是这个意思吗?

    推开vip病房的门,君雨馨便看见君雨恒躺在床上挂着输液瓶,梁月凤正在一旁为他削水果。

    看见君雨馨进来,君雨恒哑哑地喊了一声:“姐……”大男生早已经眼圈泛红。

    梁月凤起身,跟君雨馨搬了个椅子的床前。

    “弟,你还好吗?”

    看见弟弟满脸的红肿淤青,君雨馨心疼得眼睛染上湿意。

    “姐,我很好,不要担心……”

    “昨天夜里,丁先生就过来,把雨恒从凌勇的家人手里接出来,安置在这贵宾病房,今天一大早,国外的专家就来了……”梁月凤讲着事情的原委,感激得眼圈又红了,“馨,谢谢你……也替我们谢谢他……”

    “妈……”君雨馨有些哽咽,“不用感谢我,雨恒他是我弟。”

    “姐,对不起……”君雨恒一个十**岁的青年,当她二姐将他大姐从户口簿上除名的时候,当他二姐逼迫着他端着姐姐的遗像,在亲友的陪同下假意安葬他姐的时候,他愧疚,恼恨,只怪自己还太年轻,没有能力撑起这个家。

    从小到大,他姐没少关心他,只是,因为爸爸的去世,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埋怨大姐

    二姐那样逼迫大姐,他知道二姐做得太绝,他曾反对,可是,他也没有胆子逼死二姐。

    “不说了,都过去了,只要你们都好好的,爸就不会死不瞑目了……”

    君雨恒侧过头去,狠狠抹了把眼角,作为一个男人,他有什么脸面面对他姐?

    梁月凤鼻头酸楚,也在一旁唏嘘不已。

    “馨……我……”

    “妈,别说了!”君雨馨知道妈妈要说什么,只是她不想听,说得再多,也无法挽回什么。“弟,吃早餐吧!”

    转身,君雨馨避开妈妈的眸光,去开保温壶。

    梁月凤看着那抹倔强的身影,擦了眼角无数次。

    这辈子,她这个母亲做得真是失败,她竟然也是气糊涂了,把本来不存在罪责,加诸在女儿身上。

    当年女儿那么小,她知道什么,她懂什么?丈夫的死也就是个意外,她竟然,糊里糊涂地记恨女儿,以至于出格地纵容雅彤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如今,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她和女儿之间,已经隔了一座冰山,恐怕一辈子无法融化,也无法逾越。

    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了。

    等待在手术室外的凌勇的家人以及君雨馨母女,快速地迎了上去。

    “医生,医生,我儿子是不是得救了?”凌勇的母亲扑了上去,抓住了为首的外国老头。

    老专家,摇了摇头,摘下口罩,面色愧疚,叹了口气,一行七八个人离开了手术室,掏出了电话,老专家一边走一边讲电话,只听得他一个劲地说:“sorry!sorry!”

    手术室门再次打开,护士推着凌勇出来,面上已经盖上白布。

    君雨馨的世界在旋转,梁月凤已经已经腿软得靠在了墙上不断垂泪。

    “我的儿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划破了医院的寂静。凌勇的母亲扑到了凌勇的尸体上。

    凌勇的父亲眼球猩红凸出,凌勇的舅舅大骂一声:“妈个b的,老子让那小子陪葬。”

    转身,他要往贵宾病房冲。

    扑通--

    梁月凤跪在凌勇的父亲面前,不断磕头求情:“放过我儿子,我愿做牛做马报答你们……”

    君雨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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