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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男人的好-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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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院子只有宋建勇一个人。

“爷爷!”蒋海一到院子就喊。

宋建勇见着蒋海很开心的,偏心就是偏心,他拐着弯地为蒋山开脱,即使已经判刑,他也觉得蒋山那时是年少无知,冲动鲁莽,施错了手。相对于十几年后的真相,让他接受不了的是当下蒋山坐牢这个事实。所以看到蒋海分外开心。

甄辛将蒋海放到宋家后,自己一个人驱车去市中心,在倒车镜中看到一辆紧跟着自己的车子。

她将车子停到一个商场的停车区,走到商场时,三个女人笑着迎上来说:“等你半天了,怎么到现在才来!”

“路上有点堵车,不好意思,待会儿看中什么衣服,我来付钱。”甄辛大方地说。

四个女人向商场走去,从背后乍一看上去,个头身材相差无几。

四人逛了化妆品店逛鞋店,试了鞋子换衣服,两名警察跟着跟着,四个女人的衣服鞋子换来换去换不停,都快分不清楚谁是谁,又逛一会儿,两名警察再看四人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甄辛穿一件宽松的针织衫,一件浅蓝色的牛仔裤,戴一顶休闲的帽子。从商场的其中的一扇后门里走出来,将帽檐往下压了压,手中拎着一个黑色的袋子,快步向公路走去。

这时公路上突然出现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甄辛跟前,缓缓地落下车窗。

“我说,小心肝,怎么事情一解决,你就不来找我了呢?”说话的是那个从后脑勺拽一撮头发盘在秃顶上的黄先生,黄先生极其亲昵地说:“让我好等,好伤心。”

甄辛心里一阵惊慌,同时又伴着难以忍受的恶心。

黄先生话刚说完伸手摸向她的脸,“几天不见,你这皮肤又滑了。”

刚碰到,甄辛厌恶地将头一偏,同时也反应过来,小人是不能得罪的,于是压着厌恶说:“黄先生,我现在还有点事,我们下次再见。”说完一刻不停地绕过车尾快步走。

“妈的!”黄先生骂一句。

甄辛知道自己还是将这个小人得罪了。得罪就得罪吧,反正以后也没有事再求他了。

她拎着黑袋子打了一辆出租车,车子出了市中心后上高速,在高架上行驶近一个小时后,下高架。

下车时,甄辛四面八方地环顾,确定无可疑的人或者车时,才抬步向斜对面老旧的居民区走,期间不时回头看有没有人跟着她。

居民区里小孩子玩闹声、拍被子的声音、家狗汪汪的声音……各种声音不断,甄辛身在其中,没有目的地走动,她不知道蒋山在哪里,她也不敢喊,她只能一个胡同一个胡同地走。

走到一个阴暗潮湿的胡同口时,脚下的积水差点让她脚下一滑,她赶紧扶住墙,摸到的却是一手的泥巴。这时猛地一个大力,她惊呼一声。

“是我,蒋山!”蒋山依旧是那天那身黑乎乎的装扮,头上戴顶肮脏的帽子,脸上的泥巴还在,甄辛看了一阵心酸,将黑色的袋子递给他说:“你要的钱在这,还有其他的东西,你……”

蒋山在接过袋子的瞬间,瞥见甄辛刚刚因为滑倒而敞开的衣领上。甄辛一愣。

蒋山猛地将她的宽松的上衣向下一扒,锁骨处几处明显的红痕,分外刺眼,凡是经过人事的都会明白这种红痕是怎么留下来的。蒋山眼神渐渐冷下来,还未抬眼看甄辛,“啪”一声响亮地巴掌将甄辛扇的趴在墙上。

“你他妈的就这么想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_←这两天略冷,大家多穿点,别冻着自己,伸出小手也别冻着阳光哈,么么哒,明天见

 第90章 如果的事

《男人的好》

作者:呼吸阳光

蒋山又跑了。

甄辛蹲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望着一闪而过几名警察的身影;听着杂乱急促的脚步声;好像蒋山的脚步声是浮在所有声音之上;所以她听的真切;直到听不到那个奔跑的脚步声,只余下杂乱的脚步声及几声咒骂。

“奶奶的;又让那混蛋跑了。”

甄辛这才放心。

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疼;脑中却是他狠戾的目光,“那个男人是谁?”她没有回答;也没打算回答。

甄辛站起身来;抬头看着胡同口的一块方形蓝天;在心里想:“逃吧;逃吧;不要再回来了。”眼泪顺着眼角往下落。

甄辛到宋居州家时,严郁正将被子收到卧室,给阳台上的鸽子添了点水,看到站在阳台铁门处的甄辛,愣了一下,随即热情地去开门。

将甄辛请到客厅坐后,倒了杯茶让甄辛握着,严郁早就看到甄辛左脸通红,她没问,而是坐在甄辛的对面问她:“中午有没有吃饭?现在饿不饿?”中午宋居州没回来,她也没吃多少。

甄辛摇摇头,握着杯子看着水杯里一朵泡开的花瓣,浮在澄黄透亮的水上。她嘴唇凑上去喝了一口,甜甜的,到喉咙口很圆润的口感,甄辛又喝了一口。

严郁笑着说:“这是同事去山里买花茶,我这里还有,如果你喜欢,你走时带一包回去。”

甄辛再次摇头,将水杯放到桌子上,抬头看严郁问:“下个星期你就要结婚了吧?”

严郁点头,“嗯,下周三领证,周末会摆酒宴。”

甄辛问:“他对你好吗?”

严郁回答:“好。”≮更多好书请访问。。≯

甄辛低头望着茶几下的地板,干干净净的。半晌后,她依旧盯着地板,开腔道:“蒋山让我放走了。”

严郁没有太大的惊讶。

甄辛继续低头说:“二十年太长了,我不想他在那个地方渡过他人生最鼎盛的时期,然后等到他出来时,所有的思想都被抽空,畏惧世界畏惧与人交往。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可我每天晚上一想着监狱那个地方,一想到二十年后,我就睡不着觉。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她抬起头来,望着严郁,伸手随意地捋一下头发,再摊开手,手上是一把掉了的头发。

严郁吓得捂住嘴巴。

甄辛倒像是习惯了一样,接着说:“我有时候会想,坐牢的如果是我,现在的他一定会在外面花天酒地,让我在里自生自灭。真的,他一定会。”甄辛又强调一遍。

“可是坐牢的是他,他的那些乌朋狗友都在背地里偷笑,巴不得他这一辈子都出不来,可是我做不到不管不闻。”甄辛伸出两手比划着成数字七,缓缓地说:“七年,严郁,我跟了他七年,七年啊,以前他是真疼我,真的。”

她怕严郁不信又强调两遍:“真的,我去哪儿他跟着去哪儿,我进山里发烧了,没有医生,他大半夜地背着我下山,中间摔倒好多次,他浑身都是伤也紧背着我,不让我碰着磕着,你知道吗?他说我是他的真心。”甄辛捂着胸口说:“真心,我这辈子除了他以外,不可能再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我见不得他受一点儿苦,不是他哄哄我我就好了,而是我不忍心看他着急看他因为哄不好我而坐立不安的样子。”所以孩子的事儿,她那么轻易就原谅。

“我都不知道我这人是什么毛病,就像我们大学时一起学开车,明明在快要考试的时候塞给教练两百块钱,就能过。你们都给钱了,我看那个教练不顺眼,没给。偏偏等到考的时候塞给另外一个教练八百,又低声下气,我才过。”

甄辛今天的话尤其多,像是对严郁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严郁,还记得我们大学寝室的话题,不是说男人就是说吃吗?”

严郁点头说:“记得。”目光停在甄辛手中的头发上。

甄辛露出憧憬与缅怀的样子说:“那时候我们多单纯,我们的婚姻观也充斥着金钱,可是这个金钱没有铜臭味,它是幻想的色彩。我们都希望那个男人多金,帅气,体贴,最好是总裁,结过婚以后除了看我们,世上哪个女人都入不他的法眼,他疼我们爱我们世界上我们最大,我们还幻想那样的男人给我们洗脚护着我们到老。”

甄辛说着笑着,眼泪流出来,低喃道:“不一样,一点都不一样,都是骗人,都骗人的。”

“现实中的男人是什么样,严郁,你知道吗?他们也爱幻想,幻想金钱傍身,美女环绕。他们是忠诚,永远忠诚18岁的女生,色衰爱弛,都变的。以前我们寝室几个女生听到出轨渣男是怎么的厌恶鞭笞,咬着牙地痛骂,甚至设身处地将自己放在那个位置说把渣男蹬了把渣男阉了,如何洒脱如何来,仿佛自己是凌驾在不忠之上的另类英雄,有生杀大权。现在呢?我们会说哪个男人不偷腥,只要他还知道回家的路就行了!”

严郁望着甄辛,听着她说,

时间真可怕,让爱情变得面目全非,甚至狰狞,凉了人心,。

临走时,严郁才开口说话:“甄辛,不要这么想,不要偏执。世界分白天和黑夜就是为了告诉我们,白天时不要忘记黑夜会来,黑夜时告诉我们黎明在前方。”

甄辛望着她。

阳台风大,吹得两人头发在风中飘扬,使两人想起大学时,两人坐在操场上。

甄辛说:“亲爱的,今天又有一个男生跟我表白了。”

严郁说:“你就炫耀吧你。”

“他的手指长得不好看,大拇指特别丑,我不喜欢他,所以我拒绝了。”

那时,喜欢简单,不喜欢也简单。

***

甄辛走后,严郁站在阳台上,放眼远方,一栋栋的高楼大厦挤着挨着,绵延不断。她站在阳台站了许久,冷风一直呼呼地吹。

手机震动一下后,她立刻回过神来,是她自己定的闹铃,本来是有点困,收了被子想睡一会儿,甄辛来坐坐就耽搁过去。

这会儿转身进客厅,开始收拾东西。

宋居州回来时,她正靠在沙发上看书,一见宋居州,她放下书上前,笑着接过他手中的衣服搭在衣架上,转过身去给倒杯水。

平常宋居州总会不冷不热调侃两句,今天却是出奇地沉默,接过严郁手中的杯子,低头喝水。

严郁问他中午怎么没回来吃饭,他说忙。

严郁没在意,一面拎着他的公文包一面向书房走,轻声说:“今天甄辛来过,她说蒋山走了,她给蒋山准备了很多钱,蒋山拿着就走了。”

宋居州嗯一声,眼睛里满是疲惫与不舍,目不转睛地盯着严郁忙碌的身影,开口说:“严郁,我们暂时,先别结婚。”

严郁身影一定,转过头来问:“你说什么?”

“我已经取消酒店的预订。”宋居州坐在沙发上,没再看严郁。

严郁握着公文包的手紧了紧,声音依旧轻轻的,有点无所适从,“是不是我,我做的很不好。”是不是这段时间她太得意忘形,失了本来的样子,所以她被他提前踢出局。

“不是,是我的问题。”宋居州急忙说。

严郁再等他解释,结果他不再说话。

如果是以前的严郁,她会追着问原因,一直问到对方厌烦。现在她知道所有的原因都会是让人难堪的借口,甄辛的话给她的影响还未褪去,甄辛与蒋山七年,她和宋居州一年,共患难不能共享乐的比比皆是,严郁低头说:“好。”有点无措地想问,那我现在是不是就应该搬出去。

宋居州抬头望向她,“凌苑塘的房子,你一直都没退吧。”

“嗯。”严郁心头发凉,答道,“没到期时,我又预付三个月,我今天就搬过去。”

“不用那么着急。”宋居州说。

“没关系,反正那边房子一直空着。”

宋居州沉默。

严郁拎着他的公文包走进书房,缓缓地放下。耳边传来阳台铁门被关上的冰冷声音。他走了。

严郁从书房里捡出几本自己的书,到卧室里将衣柜里自己的衣服里里外外收拾的干干净净,曾经怎么装来的,现在就怎么装回去。累得满头大汗,依旧拼命地想,还有什么东西放在这里了,她连双筷子都带走。

接着拨通易扬电话说:“易扬,借你的二手大众用一下,帮我搬家。”

宋居州再回来时,一片漆黑,他心头一慌,慌张地打开所有房间的灯,打开衣柜鞋柜等等,除了他的东西,连个多余的线头都没有。

茶几上放着钥匙环与戒指,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烁着细小的光芒,宋居州伸手掏烟,才发现自己好久没吸烟,开始到处找,他所有的烟前段时间都被严郁没收,一根也没有。

他立刻下楼去买烟,买了烟以后,坐到车上,不自觉地开到凌苑塘,严郁所在的那个房间漆黑一片。

严郁当晚将东西放到凌苑塘,没有收拾,而是直接回到严家。

严妈妈追着问:“宋居州怎么样?”

严郁笑说:“好呀。”

“你昨天不是说他也来吗?”

“他要挣钱,临时有点急事。”

“哦,挣钱要紧,不然看你爸那个聋子看我这个老婆子又看不出金子来。”严郁自言自语说一通后,又问严郁:“严郁,你们的酒席要摆几桌啊?”

严郁说:“我也不知道,这事儿都是他做主。”

他做主。

作者有话要说:分手就是这么简单~不造后天能不能完结~Q_Q

百分感谢二个菇凉的地雷,破费了,表再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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