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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男人的好-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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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她才算稍稍冷静下来。怎么两个人就像炮捻一样了?随意的一个摩擦,一点星星之火就能点燃,接着就是噼里啪啦畅快地爆发自己也燃烧对方。严郁一边窃喜;原来他是看得上自己的。一边担忧;以后怎么相处?还是没有以后?最终喜大于忧;因为宋居州给的一切感官都太强烈了。从未有过的强烈。

下午;严郁照常去上班,一切都如往常一样,她与易扬对稿子想点子,一起进直播间一热一冷一说一搭,依然很默契。她还是和平时一样,一上节目她就是夏洛,反应灵敏应对自如的夏洛,放得开会开心大笑的夏洛,这会儿也只有她自己懂得,这个开心大笑的自己是真的自己,心里满满的,也沉甸甸的。她多想找个人说一下,张免易扬又或者导播都可以,听她说一说在心间膨胀的情愫,可是又怕被人知道被人笑话,也显得尤其不稳重。

晚上时,严郁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已经入夏,风吹树叶沙沙响,她静静地望着,听着。

而此时的宋居州正走在她每天都会走的路上。

宋居州狠狠地抓住宋名卓的领子,将他从一间红色灯光的房子拉出,随手一甩。宋名卓承受不住地一个趔趄,踉跄数步,才得以抱住桥头的石柱稳住自己,衣衫不整,连裤子的拉链都来不及拉好,惊慌地望着宋居州,声音颤地喊:“小叔……”

宋居州从来没这么泄气过。一股强大的无力感笼罩着自己,换作别人他不管不问,管他妈的吃喝嫖赌!若是自己的儿子这样他直接结果了这个不争气的家伙。可眼前的大男生是宋居都的儿子,宋居都的儿子,他宋居州活一日就得护他一日的宋名卓。他所有想要的,宋居州统统满足,一分紧不得又不敢松懈,却怎么都教育不好。

宋居州控制自己不去教训宋名卓,他怕自己失控一出手就把宋名卓给打残了。于是伸手摸衣兜,上下摸均没有摸到东西,这时一直不敢说话的老杨,递来烟和火机。

宋名卓也怕,怕得要命。抱着石柱,屏息凝神地望着烟头在宋居州手中一明一灭,一句话不敢说,老杨也杵在一旁。

宋居州一根烟抽掉一半后,转头瞥一眼宋名卓,“把衣服穿好。”

宋名卓这才慌慌张张地将上衣扣子扣好,裤子拉链拉好。

“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宋居州开口说,他的声音不大,却比大声更能恫喝住人。“我尽量满足你。”

“我、我……”他结结巴巴,但他知道小叔是言必行行必果的人,他现在不是和自己开玩笑,他既然提出来,就一定能实现,另外一层涵义就是长辈对小辈因不忍责怪而做出的妥协。

直到这一刻,宋名卓也没有认识到自己出来找小姐是错误的行为,据他所知,蒋山、巩化东出入情。色场合是再正常不过,自己早晚也会和他们一样,之不过是小叔管着自己。他现在之所以怕,是因为自己的做法与小叔的要求相悖。他怕的是宋居州这个人,而不是这件事情。

“我想要夏洛。”他终于说出口,手心冒汗,望着愣住的宋居州。“我喜欢夏洛。”他又说。

宋居州转过头来看宋名卓,宋名卓心中一抖。

宋居州说:“她不行。”

“为什么?”宋名卓问。

“你现在配吗?”宋居州望着他反问。

第二天,严郁先到医院,宋居州随后到。

严郁看着脸色不太好的宋居州,也没敢上前同他说话,他总是一冷下来就让四周的人不敢同他攀谈。

宋居州坐在病房里看着严郁忙来忙去,严郁也只是忙来忙去,偶尔目光扫过宋居州时,也只是轻轻扫过,并不作停留。

从住院部出来时,宋居州开口问严郁:“你怎么不理我?”

严郁望着他,这简直是二师兄倒打一耙,“你没发现你周围都结冰了吗?声音应该传不到你耳朵里。”

宋居州轻轻一笑,伸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

两人步行从医院后门走出,医院后面是一道道林荫小路,小路尽头是一条环形湖,湖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座小桥,寥寥无几的行人与车辆,让这里显得比其他地方静谧很多。

太阳高照,严郁转头看着宋居州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问:“热不热?”

“还好。”宋居州说。

“我去买两瓶水。”严郁说。

宋居州深深望她一眼说:“我去买。”

“不用,我对这儿很熟,你在这儿等我。”严郁拉住宋居州,让他在湖边树荫下的台阶上等她。

宋居州望着严郁向一家小超市走去,心安理得地坐到湖边的台阶上,等她。

不一会儿,严郁回来,很自然地坐到台阶上,递给他一支老冰棍说:“吃过吗?老冰棍,老牌子,实惠降暑解渴。”严郁说:“我小时候吃的时候才两毛钱一支,现在一元一支。”严郁说这些不过是缓解一下氛围。

宋居州望一眼,接过来说:“我吃的时候,是两分钱一支。”

严郁吃惊地望着他。差这么多。

“批发。”宋居州解释。

严郁依然吃惊地望着他。

“换个表情。”宋居州睨她一眼说。

严郁随即换个更为吃惊的表情,开口:“你小时候的时候物价这么低?”

“你是暗示我老吗?”

“你怎么这么在意别人说你老?”严郁反问。

“是别人吗?”宋居州不正面回答。

“换个话题,你怎么成卖冰棍的了?”严郁故意忽略他那句“是别人吗?”,却为此沾沾自喜。

“我小时候只是骑着自行车去批发回来,再加价卖给小伙伴们,我又不去吆喝。”宋居州撕开包装袋说。

“喔,你小时候就这么阴险了。”严郁说。

宋居州转头望她,伸臂揽住她的脖子,拉到自己怀中,让她靠到自己的肩头,低头望着她,两人几乎是鼻尖触到鼻尖,开口说:“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求我?”

“我求你。”严郁没出息地立刻就说。

宋居州微笑着,凑上去吻住她。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办!!阳光一写甜就停不下来!!!遇到温馨完全停不下来!!!酸辣苦还木有写完呢~~虐是克制,甜是放肆;我怎么能如此放肆~~~~~~~下章继续剧情~~~~~~‘

 第37章 无可奈何

宋名卓背着一个大背包;边向学校走边低头玩着魔法方块;才刚到学校南门门口时被蒋山叫住。

他应声转身;看到蒋山后,手臂向后弯将魔法方块塞进背包里喊:“蒋叔叔。”

蒋山走近宋名卓看着他背后的背包问:“包里装的什么?”

“这个啊;天热了,小叔让我带些薄一点的衣服穿。”

“喔。”蒋山意味深长地喔一声,问:“吃饭了吗?跟叔叔一起吃饭。”

“好。”

宋居州这些所谓的朋友;宋名卓都认识。在宋名卓的爸爸宋居都还活着的时候;宋名卓就认识他们。

他们好奇地问过宋名卓为什么不跟着爷爷奶奶过;至少宋老太太人特别好特别贴心;为什么要跟着单身汉宋居州呢?

宋名卓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宋居州为了将自己带走,同爷爷闹得挺严重的,爷爷快把书房里的瓶瓶罐罐摔一遍,指着小叔的鼻子骂,小叔一步都不让,奶奶在中间调解,最终自己才跟着小叔。

离开宋家的当天晚上,小叔对自己说,在宋家不安全。

宋名卓那时脑袋里浮出的一幕,是自己打破一个花瓶,爷爷甩自己的一巴掌。

蒋山对宋名卓也不错,一直都不错。这点宋居州也知道,所以不管宋名卓去哪里只要蒋山在,宋居州都不会过于担心。

蒋山对待宋名卓也有分寸,从不会带他到乱七八糟的地方去,大约是因为宋居都的情份在里头。

蒋山、甄辛与宋名卓三人刚下车,走至酒店门口,就见酒店门口一片骚动。

巩化东搂着一个女孩,一把将双手抓着自己的傅媛给甩开,怒吼道:“别自找没脸啊,上一次床按一万块钱算,我给你的钱够你在这儿买一套房子了!别不知足!”

傅媛形容憔悴地趴在地上,浑身颤抖地骂道:“巩化东,你禽兽不如!”

巩化东烦躁地指着旁边的保安说:“看什么看,还不把这泼妇拉出去,多影响门面!真败兴!”

两个保安互看两眼,架着傅媛的胳膊将她拖离酒店门口。

宋名卓望着傅媛,有点印象,与上次见到她差别如此之大,他差点认不出她来。

本以为把傅媛架走不就没事了,偏偏这时严灿冲上来就要闹事,好在保安众多,在他气势汹汹冲上来之前,被几个保安制止。

巩化东一眼认出严灿来,可不就是前段时间砸伤宋居州的愣头青,又是在他和傅媛黏乎时期的那个小不要脸,巩化东正愁着那么多人看着自己,面子上过不去呢,一见来个送死,即刻说:“有胆来闹事就有本事吃好果子,给我打!打伤了打残了我巩化东赔!”

“住手!”还未开始,宋名卓就喊出声。

一群人同时看他,蒋山问:“名卓,你要干什么?”

“蒋叔叔,他是我校友,之前我们一起打过篮球,他人挺不错的,别打他吧。”宋名卓说,其实不过是因为严灿是夏洛的弟弟。

蒋山随即转向巩化东,好言好语劝着说今天他请吃饭,又给了巩化东一个台阶下,巩化东不拿乔地顺着台队溜下来。

宋名卓跟着几个向酒店走时,不忘回头看严灿,严灿搂着傅媛怒视着这群人,却无可奈何。

越融入这个社会,无力感会越来越强,大多数人不管屈服不屈服都无力反抗。想要掷地有声,必须有那个拔地而起的本事,严灿显然没有。

傅媛自巩化东命令保安将她拖走的那一刻开始,她一句话没再说。

严灿搂着她在路灯下艰难地走着,她拉了拉严灿的衣角说:“严灿,我不想回学校,不想回宿舍。”她清晰地记得室友们是如何在背后讨论她可能怀孕,又是如何像捉贼一样监视着她会不会碰冷水,会不会流血。她不想回去,她们会笑话她,她不回去。

“去我姐那,去我姐那行吗?”严灿第一时间想到严郁,说:“我姐人很好,很会照顾人。”

严郁接到电话时,正在自己家中和宋居州吃饭。这几天宋居州有时间就会不打招呼地来。

赶到饭点时会说:“带我吃我给你加餐费。”

赶不到饭点又会说:“我来得真巧,饿极了。”

宋居州自然不会俏皮,他是面无表情并且很认真很冷硬地说出这些话,更让严郁想笑,可是见他一脸严肃又不敢笑。

几次宋居州来这儿见不着严郁,一般这种情况都是严郁去超市或菜市场,他会发短信说:“严小姐,你家楼下的小黑狗咬我。”

“严小姐,你家房东来催房租了。”

每每这个时候,严郁都能想象出他如此毫无温度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些话,在心里美滋滋地骂一句,这个老男人真是越相处越可爱!

宋居州这样也只是限于与严郁独处之时。

严郁接到电话后,和宋居州说明一下情况,要去接傅媛与严灿。

宋居州当即站起来,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

严郁说:“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那个,我弟弟对你好像有点误会,我怕……”

宋居州说:“你怕他冲我额头再砸一次。”接着拉着严郁向外走。

最终宋居州还是没去成,因为蒋山几人多日不见宋居州,又摸不准他的去向,打来电话说一起吃饭,报上地名时宋居州才发现与严郁所去是同一个方向,他思忖片刻,望一眼严郁,说有事不能送,其实正合严郁的意思。

严郁到时,傅媛与严灿同蹲在公路旁边的路灯下,傅媛身上没钱,严灿身上也没带钱,两人只好让姐姐来搭救。

“怎么回事?”严郁看着脸色苍白的傅媛问。

傅媛低着头没说话,严灿也不太清楚状况,明明隐隐察觉出什么,却一直不愿意相信,望一眼倔强不吭声的傅媛,对严郁说:“姐,她身体不舒服,能不能先住你那里几天?在宿舍一点也不方便。”

严郁抬头看了四处及不远处灯光闪烁的酒店问:“那你们怎么在这里?”

“姐!”严灿拽着严郁的胳膊示意她不要问了。

严郁看一眼严灿,于是说:“那走吧。”

严灿回校前一再对严郁强调,不要多问,傅媛本来就不怎么爱说话,要把傅媛给照顾好等等。

严郁笑说:“严灿,我是你亲姐我都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严灿有些害羞地挠头,之后心头又涌上淡淡的不安。

严郁回身望着坐在凳子上的傅媛,傅媛倒先开口说:“谢谢你。”

这挺出乎严郁意料之外的,照严灿对傅媛的形容,应该是个高冷的角儿。

“不客气,你是严灿的同学。”严郁说完,瞥见傅媛腿间的一抹鲜红,并且缓缓地顺着腿往下淌,不多,却让严郁惊慌不已:“傅媛,你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想多写点傅媛的,后来觉得太悲了,而且她的行为很不好,概括性地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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