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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浅情人不知-第54章

小说: 浅情人不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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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包括殷菲,他让她误以为他是爱她的,她已经得到了他的心。
  其实他的心里有谁只有他清楚,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
  宁为谨开车到郑叮叮的公寓,拿出钥匙打开电子门,自信而入,畅通无阻。(没错,在求婚成功后,宁教授就顺利拿到未婚妻公寓的钥匙)
  宁为谨开门进来的那一刻,郑叮叮正跪在圆桌上,动手欲拧下头顶灯罩里的灯泡。
  “你在做什么?”
  郑叮叮猝不及防,差点摔下来,幸好宁为谨上前,伸手扶住了她的身体。
  “灯泡突然失灵了,我打算换一个。”郑叮叮嘟囔,“你是猫吗?走进来都没有声音?”
  “修灯泡这样的事情完全可以交给男人做。”宁为谨将郑叮叮抱下来,手指擦过她鼻尖上的一撮灰。
  “这么简单的事情,我完全可以自己搞定。”郑叮叮自信道。
  “那你搞了多久?”一针见血地问。
  “四十分钟。”
  宁为谨点了点头,面无表情:“果然很简单。”随后拍了拍郑叮叮的脑袋,拿起桌子上的工具,直接上了,四分钟后,小灯泡重现温暖可爱的明光。
  英明,伟岸的宁教授掸了掸袖子上的灰,回过身来,低下头,很自然地在郑叮叮的唇上落下一吻。
  “按照惯例,这是我的酬劳。”
  郑叮叮耳朵一红,当做没事人一样,很自然地转移话题:“那个,洗手间的水龙头也坏了。”
  宁为谨径直走向洗手间。
  半个小时后,水龙头哗啦啦流泻出清澈的水,宁为谨转过身来,郑叮叮看出他“目的性明确”的眼神,转身要跑,却被他从身后一把拦腰截住,低沉魅惑的声音贴在她的耳尖,字字有力:“怎么?你想赖账?”
  “好好,你先放开我,我就让你亲一下。”
  “这个花了我半个小时,亲一下是不够的。”
  “那你要怎么样?”郑叮叮心跳飞速。
  “你说呢?”宁为谨啄了啄她的耳朵。
  “什么?”郑叮叮紧张。
  “就做上周四晚上,我们在房间里做的事情。”宁为谨缓缓地说,“准确地说是你提供的服务。”
  “”郑叮叮脑海浮现那邪恶的一幕。
  没错,上周四晚上下暴雨,宁为谨借口开不了车在她这里留宿,本来是她睡卧室,他在客厅的沙发凑合,但他格外挑剔,嫌她的沙发又窄又硬,她提出的方法被他一一驳回,最后他堂而皇之地进了卧室,躺在她香香软软的床上,她义正言辞提醒他别做什么过火的事情,他也淡淡地答应。
  结果他还是没做到,对她动手动脚,蹭来蹭去,擦^枪走火,场面几乎无法控制,最后她妥协了,在他的提示下,颤颤地拉下他的裤链在震惊,羞恼欲死的情绪下,提供了他初次服务。
  他食髓知味,隔天早晨又逼她来了一次。
  没想到现在,此时此刻,他竟然又惦记上了。
  “可是我搞不好啊,上次就不顺利”郑叮叮说,“弄得你更不舒服,结果你还是去洗手间自己处理的。”
  “那是你第一次,难免缺乏经验,正因为如此才要勤快练习,怎么能因为失败,情绪受挫而不敢再尝试?”某人谆谆教导的语气十分正经。
  “”
  “这次我会更耐心地教你。”宁为谨温热的唇贴在郑叮叮细白的颈肤上,声音沉哑,“保证你顺利完成任务。”
  “”
  在郑叮叮抗议的同时,宁为谨已经将她抱起来直接走进卧室,转过身,秒速关门落锁。
  “宁为谨,你怎么那么快就这个状态了?!”简直是个禽兽。
  “开始。”淡淡的,颇具威仪感的命令。
  
  “嗯,速度加快,可以用力一点。”某人沉沉地诱哄,“叮叮,再往左边一些。”
  “手好酸,我想停一会。”
  “叮叮,做事情应该坚持不懈。”
  “”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重点是,请随意作答。
  1:后悔莫及的宁老爸的感慨,却无人理会。
  2:宁教授求婚成功,顺利拿到自家叮叮香闺钥匙,开启星湖大门。
  3:宁教授是认真,严苛,邪恶的导师。
  今天下雨,阳台的小植都谢了,泪,只能跑这里要撒花了,~(^_^)~ 问题不大吧
  chapter60
  随着婚期的临近;许多准新人会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担心这害怕那;甚至产生临阵脱逃的念头。这种症状,其实是一种回避心里在作祟;心理学家称之为“结婚恐惧症”—以上摘自百度。
  郑叮叮看着屏幕上的两行字;心里打鼓,自己是不是有点“结婚恐惧症”了呢?
  其实她也不能确定,只是最近的情绪起伏很大是个事实。
  譬如一周前在商场和宁为谨吵了几嘴;追溯其原因;不过是同一款式的连衣裙;她喜欢浅黄色;宁为谨坚持黑色的比较性感迷人。那个当下,她没好气地斥责他:“你是不是觉得我年纪大了;不适合穿浅色系的衣服?或者我腰上有了赘肉,需要用深色来遮掩?”
  宁为谨认真地打量着她的身材,停顿了些许后说:“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首先,轻熟女穿黑色系会显得优雅大方,第二,你最近胃口不错,身材比以前丰腴了一些。”
  回应他的是郑叮叮又气又委屈的一句:“我不要买了,什么颜色都不要,反正我又老又肥,穿什么都丑。”
  
  此刻想起来,郑叮叮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不过是一件连衣裙,自己怎么就情绪暴躁了呢?
  为这样芝麻绿豆的事情闹别扭的次数越来越多,郑叮叮完全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了,直到筱琼一语惊醒梦中人:“亲爱的,你是不是有点婚前恐惧啊?”
  郑叮叮为此上百度搜索答案,发现婚前恐惧症即结婚恐惧症,它的症状之一,之二,之三,之四都和她的情况很吻合。
  不会吧,不是吧,不该吧?
  她没什么可恐惧的啊,嫁的人是自己喜欢的男人,也完全清楚他的底细,他也有经济实力保证她衣食无忧,她的父母婚姻也美满幸福,她也不是那种自寻烦恼的人,照例说婚前恐惧症的几条病因和她完全没关系,她还恐惧个什么?
  但是恐惧这种东西就如同细线一丝又一丝地盘在心尖处,慢慢地让你透不过气来。
  当晚,郑叮叮做了一个梦,她梦到婚后的几年,她已经成了蓬头垢面的黄脸婆,正跪在地板上手持一块抹布擦地,身后排排坐的四个娃娃正哭闹着要吃东西,她累到崩溃,求助宁为谨,而越来越英俊的宁为谨正叠腿坐在沙发上看一本专业书,闻言风轻云淡地微笑:“叮叮,喂孩子吃东西这等简单又庸俗不堪的事情是你的职责,我是不会插手的。”
  
  郑叮叮被梦里的宁为谨言行所惊醒,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全是细细密密的冷汗。
  脑海里出现一个陌生而诡异的声音:我真的准备好要嫁人了?
  *
  晚上吃饭的时候,宁为谨察觉郑叮叮胃口不佳,全程蔫头耷脑,拿着勺子不停地搅拌盘子里的水果沙拉,香蕉都被她搅成了香蕉糊。
  “怎么了?”宁为谨双手交叠,看着郑叮叮,温和地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郑叮叮摇头:“没有。”
  “那怎么吃那么少?”
  “没有胃口。”
  宁为谨伸手探了探郑叮叮的额头,郑叮叮被他一碰,本能地后退,警惕道:“你干嘛?”
  宁为谨疑惑:“应该是我问你,你到底在想什么?”
  郑叮叮想了想,放下勺子,直言:“宁为谨,你觉得我们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我的意思是从认识到现在才两年,其中十一个月还是空白的,嗯,你就不想和我再继续一段轻松,愉悦的恋爱时光?”
  “结了婚依旧可以有轻松,愉悦的恋爱时光,结婚和恋爱不冲突。”
  “但是结了婚就有很多事情要做,不如现在这样纯粹,美好。”
  宁为谨不动声色地反问:“哦?有什么事情要做?”
  “很多啊,像是两人的经济问题,家务活分工,天天住在一起彼此的摩擦、矛盾,甚至是晚餐吃什么,是按你的口味还是我的口味,周末是早起还是赖床,出去运动还是宅在家里,听你的还是听我的。”郑叮叮说话的同时悄悄打量宁为谨的神色,发现他眼眸带着一种纵容的柔光,安静地倾听她的诉说,好像她提出的一切问题都是不值一提。
  果不其然,郑叮叮说完,宁为谨淡淡道:“这些都不是问题。”
  郑叮叮语塞,继续拿起勺子搅拌盘子里惨不忍睹的沙拉,语气迟疑:“要不,我们推迟结婚计划,再谈一年恋爱?”
  她说完,心情忐忑,紧张,无奈又希冀地看着宁为谨。
  “我考虑一下。”宁为谨回复。
  郑叮叮松了一口气,心想他还是好商量的,她之前的纠结是白费功夫,早和他说出来就行了,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嗯,宁为谨也有温柔,善解人意的一面的,他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只是一分钟后,宁为谨表示考虑完毕,认真地说:“我考虑后的结果是—不行。”
  郑叮叮:“”
  “认识两年不算短了,中间有十一个月的空白期更说明我们需要把握现在,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宁为谨英挺,从容的眉眼带着自信,口吻平和郑重,“我们必须尽快完婚,住在一起,做更多合情合理的事情。”
  他说着持壶为自己倒了一杯水,拿起小杯子,浅浅地酌了一口后微笑:“叮叮,你答应了我的求婚,我们早就定好了婚期,那现在的情况是你想反悔?”
  “”郑叮叮欲言又止,“推迟婚期”的想法被宁为谨隐隐散发的冷气扼杀。
  宁为谨放下杯子,又伸手摸了摸郑叮叮的脑袋,口吻越发温柔:“看来是没有,是我多虑了。”
  “”
  吃完饭,宁为谨开车送郑叮叮回家,全程她依旧蔫头耷脑,到达目的地,下车的时候她连告别吻都忘了,宁为谨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电子门后,若有所思:难道她真的不急着嫁给他?
  他思虑了一秒,轻笑了一下,这不是她急不急的问题,她急也好,不急也好,总之婚期不会变,到了时间,她就会由郑叮叮变为宁太太,冠上他的姓,成为他的人,想到这里,他觉得很满意。
  只是,为何她有点郁郁寡欢?
  他不得不承认,她不急着嫁给他,她不是迫不及待地想进入他的大宅,这个事实让他心生不爽。
  回到家,跨进客厅,宁为谨看见宁为璇盘腿坐在沙发上吃爆米花,看电影。
  “回来了?”宁为璇腾空挪开目光看了一眼自家大哥,发现他面色不虞。
  “嗯。”宁为谨淡淡地答了一声,走进厨房为自己倒了一杯水,端着杯子回房间的途中,瞟到大屏幕上的一幕——某个穿着婚纱的女人赤脚跑在马路上,后头一辆婚车正在追她。
  宁为谨止步,侧过身,喝了口水,悠哉地看后续。
  “你挡到我了,我都看不见了!”宁为璇抗议。
  宁为谨退开一步,漫不经心地问了句:“她为什么要逃婚?”
  “这个嘛。”宁为璇咀嚼着爆米花,懒懒地说,“她的未婚夫没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她对婚姻没信心吧,所以临阵脱逃了。”
  宁为谨握着水杯的手莫名地使力,刚才放松的神色变得有些凝肃,片刻后,他转身上楼。
  宁为谨进入书房,关门落锁,打开笔记本,平静又迅速地搜索一个对他而言是不可思议的问题:女人为什么说话不算数,到了关键时候想悔婚?
  答案千百种,但归根到底就是一个——没有安全感。
  宁为谨素来自以为是最安全,稳定,温暖,富裕的港湾,是叮叮这艘小船唯一的,不可替代的归宿,但此刻,他蹙眉看着屏幕上的几个字,心里更不爽,过了一会,他舒展眉头,心里的不爽褪去,他在想解决的方式。
  郑叮叮连日来都陷入一种焦虑的状态,想到“已婚妇女”四个字,她郁郁寡欢。
  而宁为谨的强势,不容置疑让她不敢多言,只能靠自己消化负面情绪。
  筱琼打来电话时得知她的状况,笑道:“你还在纠结这个啊?说实在,你到底在怕什么,以宁教授的财力和能力,保证你衣食无忧,就算你一口气生三个也养得活,家务活做不完就请三个保姆呗,这些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啦。”
  “那不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呢?”郑叮叮试探。
  “你是指性格方面的差异,生活习惯的不同是吧?这是理所当然的啊,谁会和另一个人生活频调完全一致?随着时间过去会磨合的。”
  郑叮叮轻叹:“我知道这些都可以解决,我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在纠结毛线,但心里总是很急很慌,欸,你说我要不要去做个心理咨询?”
  “你再看看,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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