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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笙动激西,老公,请离婚!-第48章

小说: 笙动激西,老公,请离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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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扰了。”

    “站住,既然来了就收拾完了再走吧!”顾西冽的眼眸里泛着冷光。

    “顾总,我不想看到她嘛!这样我们还怎么……”女子声音里带着嗔怪。

    “乖,我们就当她不存在就是。”顾西冽嘴里说着宠溺的话,但是那眼里却没有丝毫的神情。

    “你找靳东阁不就是想要钱吗?这里满地都是钱,用手捡吧,记得要捡干净一点。”

    顾西冽的声音里透着冰凉,眼眸里泛着冷光,他坐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如同一个帝王。

    帝王揽着美姬,软玉温香,却用最刺骨的眼神看着她,似要将她撕裂。

    梁乔笙不由自主的握上胸前的十字架项链,掌心都在不经意间被勒出了痛感。

    “捡干净!”顾西冽一字一顿。

    他看着站在门口的梁乔笙,眼底一丝暗光。

    他几乎都能感受到她脊背的

    僵硬,能看到她垂在身体一侧的指尖都有些微微的颤抖。

    房间内的空气都变得有些凝滞,气氛僵硬如同紧绷的弦。

    “怎么?不是想要钱吗?梁乔笙,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既然想要就要靠自己去拿。”顾西冽看着她紧绷的背影缓缓开口。

    坐在他腿上的妖娆女子红唇轻笑,“就是,快捡吧!捡起来就是你的了。”

    梁乔笙听着身后这一男一女的话语,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蹲下。

    她的动作轻缓,丝毫不急躁,因为拾捡的起伏动作,她的袖子缓缓滑了下去,手腕欺霜赛雪,白皙中带着隐隐的柔弱。

    一时间,安静的房间内只有她手与钱币碰触的沙沙声响。

    她蹲在地上,埋头间发丝垂落,遮掩住了她脸上的神情。

    发丝晃动间,线条优美的脖颈隐隐显露,带着一丝倔强。

    顾西冽看着梁乔笙的动作,眉头一皱,心里猛然升腾起一股烦躁。

    “出去!”

    梁乔笙捡钱的手指顿了顿,站起身便朝门外走去。

    “不是叫你。”顾西冽冷声开口,手掌一推便将坐于自己腿上的女子推了开去。

    “顾总,我……”

    “滚出去,听不懂吗?”顾西冽的眼眸里带上了一丝厉色,打断了女子的娇嗔。

    逼仄的狠戾让女子抖了一抖,捡起地上的衣衫便匆匆离开。

    待到女子走后,顾西冽看着梁乔笙的侧脸,轻声开口。

    “继续捡吧!”

    梁乔笙微微握拳,嘴唇紧抿,正当顾西冽以为她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她却又是蹲下了身子。

    顾西冽眉头一皱,起身缓缓来到梁乔笙的面前,脚抬起,踩在一张梁乔笙正准备捡起的纸币上。

    “梁乔笙,你一定要好好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助理,不要做让我不舒服的事情,比如和靳东阁见面。”

    梁乔笙的手没有放开那张钱币,她看了眼那泛着光的皮鞋,缓缓抬头。

    “你说得对,你是我的债主,我会听你的话,好好做你的助理,也不再和靳东阁见面。”她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哑,让她说话间都有了浓重的鼻音,让人隐隐有错觉是哭腔。

    她的神情平静,眼眸看着顾西冽不避不让,安静柔和,恬淡无比。

    她想,她不能歇斯底里了,她以后,就这么过吧!

    什么时候解脱了,什么时候就自由。

    顾西冽微微眯了眯眼眸,缓缓放开了脚。

    梁乔笙复又低下头,一张一张,缓缓捡起纸币。

    顾西冽看着她的动作,一时间失了言语,眉头越皱越紧。

    “梁乔笙,原以为你只是不要脸,没想到你连自尊都不要。”话音落罢便转身离开,拉开门“嘭”的一声又狠狠关上,将无处发泄的愤懑都灌注在了这关门的力道上。

    梁乔笙听到这声巨响后,捡钱的手指缓缓顿住,似乎整个人都定格了。

    有水珠低落,一颗,两颗……

    砸在钱币上,浸湿一方。

    “顾……混蛋,为什么……”隐隐低语,带着无措,还有不解。

    她不明白,上一刻还在床榻上缱绻缠绵的人下一刻就翻脸无情,甚至将她打到了尘埃里。

    事实上,顾西冽也不明白。

    他有些烦躁的来到楼顶,冷冬的风将他的发丝吹得缭乱,些许迷眼。

    手指摁下电话,“hello,这次又有什么情感问题想要解决了。”女人夸张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响起,玛丽已经习惯最近来电频繁的顾西冽。

    “书上所说的追女十八式根本不管用,这是为什么?不仅没用,反而让我更加焦躁。”顾西冽眉头皱起,半晌才组织好一个适当的句子来诉说自己的苦闷。

    “呃……可否请问一下,您是用了什么招式?”电话那头的玛丽已经自备了避雷针,她有感顾西冽接下来说得话会让她雷得无以复加。

    “用一个女人来引起她的嫉妒。”顾西冽话语顿了顿,想起方才那个径自坐到他腿上还亲吻他胸膛的女人,心里顿时有种吃了苍蝇的感觉般恶心。

    真是够了,他一定要洗十遍澡。

    “然后呢?你为什么焦躁呢?”玛丽如同一个好好老师一般,谆谆引导着顾西冽。

    “因为她完全没反应,没有愤怒没有不甘更没有伤心。”顾西冽有些不甘心。

    “哦,那恭喜你,你依旧还在单相思。”玛丽有些无奈。

    顾西冽冷哼一声,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真是的,要是知道会听到这样一句废话,他绝对不会浪费打电话的时间。

    可是,眼眸里墨色深沉,忽而一阵氤氲,原来是这样么!

    难道是因为这样的理由,所以他才格外愤怒她与靳东阁相见了,甚至还和他拥抱,更甚

    者或许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她在靳东阁的身下辗转呻吟,眼眸迷离若花,红唇娇媚……

    “该死的。”顾西冽恨恨的出声。

    不能想,一想到这些他就想将梁乔笙关在房子里,让她无法再出去见任何人。

    这样的话,她就会一辈子属于他了吧。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呢?仅仅只是喜欢吗?

    不,不是喜欢。

    当年的洛初雨都没能让他如此,似乎梁乔笙更让他有种疯狂的感觉。

    以至于,他今日没有控制住心底翻涌的思绪,失手将钱箱子砸了出去。

    丢出去的一瞬间他就后悔了,当那箱子砸到她的肩膀上时,他连呼吸都快停住了。

    该死的,什么力道,怎么好巧不巧会砸到她呢,明明他是往她旁边丢去的,而且确信绝对不会挨到她。

    他的预判能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身体真是太弱了,前几天才发了烧又不安分的到处跑,不弱才怪。

    “让容千寻给她补补。”顾西冽自言自语道。

    正沉浸在温柔乡的容千寻忽然打了个喷嚏,有些狐疑的伸手抬了抬脸上的金丝眼镜。

    “谁在想我?”

    梁乔笙将地上的钱都捡到了箱子里,,整整齐齐的码好,神色趋于平静。

    她心里已经想了个透彻,和靳东阁是不可能了。

    不管如何,她现在的确是欠了顾西冽钱,可是想想靳东阁与她是多么的荒唐。

    订婚缺席是因为他在赶来的途中阑尾炎犯了?

    不知道是不是又在骗她,可是这到底是不重要了。

    他说,他让人通知过她,可是她总归是没有接到通知,而当时那份被全世界背叛的心情已经印在了心底,即使被洗白也不行了,那种感觉再也洗刷不掉,如同被火烧灼的伤痕,即使痊愈,也会留下刺眼的伤疤。

    不痛,但是会痒。

    她回到了卧室里,坐在床上有些发愣。

    一阵震动传来,接着便是欢快的歌声响起。

    梁乔笙循声望去,手机屏幕闪烁,靳东阁三个字异常显眼。

    她的唇微微抿紧,却是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看着那手机屏幕亮了又熄,熄了又亮。

    那欢快的歌声一直在唱,如同一首没有结尾的曲子。

    不知道唱了第几遍,梁乔笙手指微动,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接起了电话。

    “乔笙,在干嘛?怎么不接电话。”靳东阁的声音没有一丝不耐烦,相反还带着一丝笑意,这让她听出来他此刻的心情异常的愉悦。

    梁乔笙并没有回答,只是轻声开口。

    “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吗?”

    “都是西冽那小子,我还当他真不把我当兄弟了,原来只是为了放了个烟雾弹迷惑小林子他们,刚刚已经将那个项目签字给我了。对了,你没听过关于我和他的事情吧,也对,你和我认识的时候,顾西冽正在焦头烂额的忙着去国外哪,为了那个洛……”

    接下来靳东阁说些什么梁乔笙都听不到了,她有些走神,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项目。

    她知道,这是她用身体给靳东阁换来的东西。

    真讽刺,本来以为只是一场交易,却不料最后被迫困在了他身边,而远离靳东阁。

    说到底,顾西冽和靳东阁有什么地方不同呢?

    同样是拿着她的弱点威胁她,一边她还必须感恩戴德的说谢谢。

    或许,这些豪门贵公子,都会这样的把戏吧!

    捏着别人的人生,享受上位者的优越感。

    “我们以后……别联系了吧!”梁乔笙只觉得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幻,可是心中却又有某个地方突然沉寂了下来,犹如一潭死水。

    仿若,终于解脱。

    “梁……”靳东阁错愕过后带着怒气的话语还没说出来,梁乔笙就挂断了电话。

    好像,她和靳东阁认识以来,这是她第一次挂电话挂得如此干脆,且又干净利落。

    午后的阳光熏得人昏昏欲睡,梁乔笙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些微微的发烫。。

    眉头微蹙,喝下一口水就准备上(和谐)床歇一会儿。

    敲门声响起,接着有人推门进来。

    是钟点工,只见她一手提着箱子,一手拿着一盒药。

    “顾先生让我转告您,别装着病怏怏的样子了,快把退烧药吃了,该上班去上班,他这里不养闲人。”钟点工声音平板,眉眼不抬,将退烧药放在桌子上。

    她虽然觉得这位顾先生说话有些刻薄,可是一想到这位小姐与顾先生的关系,眼里不禁有了一丝鄙夷。

    她又那皮箱子放到脚边,发出轻微的闷响。

    “顾先生还说,这钱是你的,去买几身能见人的衣服。”被包。养的人,她真是一点也不想尊重。

    钟点工说完便退了下去,只有那盒药和皮箱静静的躺在桌上。

    梁乔笙看着那盒药,眼底有了一丝暖光,可是一想到刚才那位阿姨的鄙夷眼神,轻轻叹了口气。

    无妨,她早就该习惯了,且以后会一直习惯着。

    蓦地,心情开始轻松了起来。

    笑意还未完全舒展,目光移到了那只皮箱上,眼眸微垂,嘴唇抿成了一个紧绷的弧度。

    这一箱子的钱似乎将她重重打回了现实。

    她伸手缓缓抚上那箱子,白皙的手指与纯黑的皮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箱子上似乎都有滚烫的温度,几乎将她灼伤。

    顾西冽说,这是女票资,他说,她不要脸。

    想到这里,眼眸微微闭起。

    她知道会很难,没想到会这么难,她以为她能忍受他的各种对待,但是这样一句话却几乎打碎她冷静的面孔。

    手指微颤,她握起胸前的十字架,嘴唇轻轻的吻上。

    主啊,请保佑我。求你用你的话语,在我的心中,作行路的光,作脚前的灯,坚固我的信心,让我一生学你的样式,行你所喜悦的道路。

    也请求你,让我们找到归途。

    --

    梁乔笙站到梁家的门前,她排斥这个地方。这里终日都有歌舞声色,梁家老太是个喜欢热闹的人,所以隔三差五就会举办名流宴会。

    第一次进梁家,沈子美拉着她闯了进去,如同两只平凡的丑小鸭闯进了一群天鹅的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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