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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二婚不昏,继承者的女人-第110章

小说: 二婚不昏,继承者的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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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快地扔下一张一百块,林海蓝拔腿就往医院里冲。
“哎,小姐,东西忘了东西忘了。”司机瞟到后座的文件袋,朝她的背影嚷嚷。
等林海蓝冲回来拿走了文件袋,才跑到大门口,一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骤然在医院门口停下。
看到贺承渊动作很快地下了车,林海蓝忽然觉得自己的鼻头一酸,眼泪不自觉地就要涌上来,心里的慌乱仿佛在看见他的那一刻就再也掩藏不住。
很想要他在身边,那样她就没那么害怕了。
但下一瞬,她的表情却一僵。
只见贺承渊下车后便解开了西装纽扣,走到副驾驶座旁,拉开车门便把西装披在了坐在座位上的衣着单薄的何茉肩上。
随即,他握住何茉的手,牵着她从车上下来。
何茉穿着细跟的高跟鞋,下车的时候右脚一时没站稳,脚踝顺势崴了一下,一条长臂及时环过她的腰身,把她抱稳了。
何茉的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臂,却没有再松开,而是掀眸朝贺承渊微微一笑,眸中光华流转,甚是缱绻。
林海蓝怔然地看着他们,强力压下眼中的酸涩,头也没回快步跑进医院。
贺承渊低头看着紧抓着他手臂的何茉,环在她腰上的手已经松开,想拉开距离却又想到她此时的状况,于是大手放上了她的肩头,轻轻握了一下,“你怎么样?”
“我没事,快进去吧,孩子的救命时间不等人。”何茉的脸色因他的安抚而好看了一些,随即便抬脚要走。
谁知才走一步,就蜷缩了一下身体,脚步猛地顿住了。
贺承渊眉头蹙起,手臂复又揽上她的腰身……
……
“林医生,你说得那位医生到了吗?”
“到了,马上就进来。”林海蓝话音刚落,就听见脚步声从后方传来,她一转身,胸口如同被大锤狠狠砸了一下,瞬间夺去了她的所有呼吸。
贺承渊的手臂是直到她转身的那一刹那才从何茉的腰上放下来的,但他的手却没有马上收回,而是随即立刻握住了她的手,直到牵着她径直进了她的办公室,那双交握的手仍在林海蓝的眼前挥之不去。
王副主任看着这一幕,心里吃惊不已,他的视线从消失的两个人身上收回,又看着林海蓝。
林海蓝却忽然对上他的视线,“王副主任,何茉就是那位医生,五分钟后可以马上进行手术了。”
“什么?她?”王副主任更加惊讶了,好在此时救人最重要,他也没有多问,马上转身去准备手术。
贺承渊从何茉的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林海蓝正靠在墙上怔怔地看着对面雪白的墙壁发呆。
“别担心,孩子不会有事了。”贺承渊在她面前站定,大手捧着她发白的小脸,然后低头顺着她的额头安抚性地一直吻到嘴角。
“嗯。”林海蓝闭上眼,把脸轻轻地转到一边。
他的身上满是何茉身上的香水味,明明那气味如何茉一般淡雅,她闻起来,却浓郁得脸色愈发苍白。
她不懂,他明明是最厌恶与别人有身体接触的,为什么能把何茉抱得那么紧?





 第194章 他的温柔体贴,并不是独独对她
更新时间:2014…8…20 4:52:25 本章字数:7484

为什么会那么体贴地为她披上西装?
为什么要搂着她进来?
为什么要牵她的手铩?
明知道此时此刻最重要的事是救孩子的命,可她仍然觉得自己魔障了似的,反复地想着这一个一个为什么钡。
然而,并没有时间给她多想,何茉很快就再度出现在他们面前。
看到她微微发白的脸色,林海蓝蹙了蹙眉,与此同时,原本握着她的手骤然一松,她怔住,只见身旁的男人已经迎面走了上去,声音低沉而透着不放心,“坚持得住吗?”
林海蓝倏地看了眼何茉。
而何茉也朝她望了一眼,就抬起头对上贺承渊神情严肃的脸,唇边露出一丝明朗的微笑,尔后举起手做了个ok的手势,“没问题。”
说完,她下意识地咬住了嘴唇。
贺承渊眉头皱起,忽然伸手握起了她垂下来的右手,入手不正常的凉意让他眸色一深,却没有说什么。
虽然他马上就放开了何茉的手,这一幕,却仍叫林海蓝的脸僵冷下来,手脚如同被冰霜覆盖住无法动弹。
“没把握我不会上手术台的,放心吧。”何茉的目光在贺承渊的脸上久久流连,坚定地开口,“承渊,相信我!”
贺承渊的眉心更是紧蹙,几秒的沉默后,他缓缓吐出一个字,“好!”
林海蓝站在原地,一刹那感觉心口如同被蜜蜂蛰了一般刺痛。
……
在何茉准备好之后,手术马上开始了。
当手术室外的红灯骤然亮起来的时候,林海蓝的心也跟着猛地揪了起来,虽然何茉师承名门,在国外的临床经验很丰富,但无论什么手术始终都是有风险的,万一……
她握成拳的双手被一只宽厚而温暖的手掌紧握住,拇指摩挲着她紧绷的手背,企图缓解她过于紧张的压力,林海蓝扭头,垂眸,视线顺着那只熟悉的大手缓缓往上游移,对上贺承渊深入幽潭的黑眸。
“现在我不想听别的。”见他薄唇微动,林海蓝倏地抢在他开口前先说了一句,“等蓓蓓平安地从手术室里出来再说吧。”
“海蓝。”贺承渊低声唤了她一声,见她眉间满是忧虑,墨色的眸底染上些无奈的神色,终究没有在这时候多说什么,只是手上的力道加大,把她往自己身边拉近了几分,让她紧挨着自己。
林海蓝顺从地靠在他肩膀上,一时间,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依偎着,等待手术的结束。
等待的时间显得过于漫长,感觉已经等了一整个夜晚,看看时间,却才过了两个小时,手术只过去了三分之一的时间而已。
林海蓝把手从贺承渊的手里抽出来,按了按胃部,秀眉因为不适而皱了一下。
“很难受?胃又疼了?”腰身一紧,她还来不及抬头,身体就被按进了他的怀里,他的手掌覆在她胃上,轻轻地揉着,耐心地揉了五分钟,见她脸色渐渐缓和下来,他才收回手,“我去楼下给你买碗热粥,喝了暖暖胃。”
他的温柔毫不作假,甚至真挚得令人心动,但她以前从不知道他对别人也会如此。
她拿起长椅上的文件袋,起身,“我也下去走五分钟吧。”
手术至少还有四个小时才结束,她知道胃会不舒服完全是因为心里担心过度导致的神经性反应,不出去透透气,她怕等下痛得坚持不到手术结束。
搭电梯下了楼,贺承渊让她就在医院里走走,他自己则去外面的店里替她买粥,林海蓝刚点头就看见手里的文件夹,连忙出声叫住他,“承渊,我把文件袋放你车里。”
贺承渊的眸光在文件夹上停留了下,把车钥匙给她,就转身出去了。
林海蓝开了车门,却没有马上把文件袋放进车里,而是低头看着纸袋怔怔地站了会儿,其实她并不是不好奇这里面究竟是什么,何茉的爷爷给她的东西,绝对不会是普通的东西。
但她却不敢看,说不清为什么,她甚至不敢打开它……
也许是人类趋利避害的本能在作祟。
把文件袋放在后座,关门的时候她余光一瞥,发现贺承渊的那支黑色手机静静地躺在储物格里,就在随手可取之处,之前他却一直没有接她的电话?
林海蓝只觉得心里别扭得厉害,但也做不到去翻开他的手机偷窥,于是烦闷地别开视线一把将门关了起来。
可是下一瞬,她眸光一凝,又猛地拉开了前座的车门,果然发现刚才余光所瞟到的那一团暗红不是错觉。
是在副驾驶座的位置上,淡色的坐垫上是一块十分显眼的……血迹?
在这个位置,她甚至不用细想,就知道这是什么。
林海蓝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张了张唇,忽然觉得她就是只猪。
怪不得贺承渊一下车就脱了西装披在何茉的肩上,那西装很大,一直垂到何茉的大腿上,遮住了她的狼狈。
“我让人过来把车开走,换一辆车。”贺承渊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温热的气息倏忽钻进林海蓝的耳蜗里,惊得她浑身一颤,扭头便看见他抬手将打包好的粥放在车身上,然后左手揽住她退了两步,右手砰一声关上门,“这有什么好看的。”
“那个……”林海蓝张口结舌地指指车子里面。
“你不知道那是什么?”贺承渊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戏谑,然后一手拎粥一手牵着她往回走。
林海蓝的唇瓣动了动,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现实和猜测相差甚远,她一时回不过神来。
重又回到手术室外,贺承渊把粥拿出来,吹了吹,放到她手里,大手却没有就此放下,而是顺势用曲起的手背碰了碰她的小脸,尔后在她脑后轻抚。
林海蓝拿着勺子搅拌着清淡的粥,蒙蒙的水汽模糊了她的视线,须臾,她忍不住抬头,“她……痛经是不是挺严重的?”
“你说呢?”贺承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把右手放在她的腿上。
林海蓝头一低,就看见他的右手手背上有一道深深的划痕,很像是指甲太过用力而划破的,看得她不禁咂舌。
所以贺承渊才会搂着她进来,即便松开了她的腰也顺手牵住了她,否则她当时大概就会直接往地上倒了吧。
想到她发白的脸色,林海蓝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儿,感激,自然是感激的,不是女人对于痛经是无法感同身受的,痛得满床打滚,痛哭,更甚者会口吐白沫,昏厥。
但除了感激之外,她也深深地感受到了何茉骨子里的坚韧和决心。
如果不是贺承渊找她,她是不是愿意忍着痛楚来做这一台手术?即便医者父母心,她为了救人也接受了这台手术,她是不是又有足够的动力坚持到手术结束?
此时此刻,她才意识到,何茉对贺承渊,是多么执着和势在必得。
“怎么一口都没吃,是想要我喂你?”话音刚落,林海蓝还在走神,就觉得双手突然一空,凝神一看,手里的碗和勺子全都被旁边的男人夺走了。
他斜睨了她一眼,见她愣愣的,唇角不经意地勾了勾,像在揶揄她,眼中却涌起似水的温柔,他舀了一勺粥放在薄唇边吹了吹,送到她嘴边。
林海蓝看着这样的他,要身份有身份,要矜贵也很矜贵,现在却陪她坐在手术室的门口,亲手喂她喝粥,而他姿态自然,满目温情。
这样的男人有谁不想要?!
鬼使神差的,林海蓝倾身直接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没料到会被突然袭击,贺承渊顿时就笑了,。
而且是直接笑出了声,林海蓝的脸上陡然升腾起一大片红晕,发现自己没忍住冲动想亲就亲真的挺色的,便羞得扭开脸,故意不理他。
不过并没有坚持多久,最终她还是在他的喂食下把满满一碗的粥都喝进了肚子里,撑得小腹有点微凸,但温热的粥也让她抽搐的胃舒服了许多。
手术仍在紧张地继续中,中途卓樊来过一次,和贺承渊换了套车钥匙,林海蓝想起她的文件袋还在那车里,于是让卓樊别忘了把它拿出来放在另一辆车里,卓樊点头应了。
越临近手术的结束,等待的人便越焦灼不安,林海蓝把玩着贺承渊的新车钥匙,却怎么都无法把心放冷静下来。
“喜欢这款车的话以后给你开。”贺承渊忽然仿佛不经意地说。
林海蓝玩着车钥匙的手指一顿,须臾便明白过来,他是看见了她的过度紧张,有意在转移她的注意力,遂摇头笑笑,“我不喜欢开车,有心理阴影。”
话刚说完,她才骤然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说了什么,脸色不太自然地瞥了他一眼,发现贺承渊并没有因为她这句话而露出难堪的表情,只有眼中带着隐隐的愧疚,以及宠溺的淡笑。
“没什么,都过去了。”她又自己说了一句,脸上却浮现恍惚茫然的神色。
突然间,她很想问他,你是不是记得我们小时候的事,你后来对我那么好是不是因为你知道我是谁的女儿,所以你想补偿我?
可万一问出来的答案是她所不能接受那个,该怎么办?
患得患失,无非是因为爱得太深,舍不得失去,所以不敢去想过去的心结,也不敢去问萦绕心头久久不散的纠结。
林海蓝什么都没说,只是抬手抱住了贺承渊的腰,把脸埋进他怀中,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清冽的气息瞬间将她包围时,她被迷惑住了,还是选择做一只鸵鸟,把脑袋埋进沙子里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手术室白色的门上红色的提示灯腾地灭了。
一直盯着手术室的两个人同一时间从长椅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门口,正好手术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两名护士推着小小的蓓蓓从里面出来,没有停留直接把罩着氧气罩,还处于麻醉状态的蓓蓓送进了无菌监护室。
林海蓝眼看着她苍白的小脸消失在视野里,心疼地红了眼圈,这时,王副主任也从手术室出来了,她连忙收起哭意迎了上去,“王副主任,蓓蓓的情况怎么样?”
王副主任摘下口罩,朝贺承渊和林海蓝放松地笑笑,“虽然孩子太小病症复杂导致手术过程中遇到不小的麻烦,但多亏何医生曾经做过类似的手术,所以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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