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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老公求原谅:三岁宝宝强悍妻-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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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越来越薄吗?

不,看白安沅这样子,烙夏知道他这一个月来为她所受的苦不少了。

现实太残忍,没有了童话的色彩,爱情,也不可能永远都浪漫激情的。

“烙夏!”苏苍脸色微微一变,烙夏刚刚还打算明天走,她一下子又改了,打算一会儿走?

苏苍握着茶杯,手有些颤抖,其实他的确有些不舍得烙夏,毕竟……这个女人,让他第一次对女人有了兴趣。

“你会遇到让你心动的人的,苏苍,毕竟像你这样的富家子弟,世界上还真难找到一个,你,却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一个。”

烙夏还是浅薄地笑,恢复了记忆的她,更冷漠,却更理智。

苏苍吸了一口气,“好吧,希望承你贵言,我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女人……但是,你真的不希望我去看你了吗?”

烙夏怔了怔,优雅地笑了起来,她细嫩的手指轻抚着小诗和小游的脑袋,然后拉住了宝宝。

“这个,随你便。”

她相信苏苍不会是个冲动的男人。

毕竟,她一家几口的安全,全在他的手中了,如果他惹上什么人还没有解决的话,来看她,只会让她一家被人盯上。

但是,她相信,苏苍不会的。

苏苍听罢,满足地笑了起来。

白安沅看到那个俊逸的笑容,很刺眼,刺痛了白安沅的眼睛。

不过,烙夏还真的愿意回去,也是白安沅很欣慰的事。

当他们一家坐上了车子,苏苍双手插袋,立在秋风之中,唇角微微地弯了起来。

那小女人,可惜了呢!不过,他得努力去寻找最爱的女人,然后嘛,和她生几个孩子,热热闹闹的,不用一个人在这里太冷清了。

终于将女人带回家5

回到了S市,海边的白家,许多朋友都来了,就连同记者也赶来,看到了真正的烙夏,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气。

前些日子,还真以为一代新秀钢琴手,就这样离开了人间,害得烙夏的很多粉丝居然还为她举行了葬礼。

第二天后,烙夏的名字,又占了大部分娱乐报的头条,而那具被冒充烙夏的尸体,亦查出了身份。

那是一个为情自然跳海的女人,身高和烙夏差不多,所以苏苍让人将烙夏的东西放到了她的身上,不过没想到,烙夏还是走了。

是夜,烙夏慵懒地倚在沙发上,笑眯眯地看着小诗为她小捶大腿。

“妈咪,舒服吗?”

“嗯,舒服呢,小诗,不用你这样了,坐过来。”烙夏拍拍身边的沙发,小诗爬了起来,这小家伙和烙夏分别了一个多月,居然非常懂得示好了。

小游咬着棒棒糖走过来,也粘在烙夏的身上。

宝宝在一边看电视,时不时笑着回头。

白安沅则在一边,安静地看着烙夏。

烙夏虽然回家了,但是她对他一直是冷冷清清的,比起之前来,更是冷清冷漠,让白安沅有些心慌。

昨晚她到客房去睡了。

所以说,她还在生他的气!白安沅不安地移了移,靠近烙夏。

小游看了看老爸,又看了看老妈,“妈咪,你在生气吗?你怎么不理爹地?”

小游挤到白安沅身边,抓住他的大手,放到了烙夏的手上,“妈咪,爹地也很想你啦!”

烙夏抽抽嘴角,小诗语出惊人,指着烙夏的嘴,“妈妈,你嘴角歪了!”

“哈哈哈……”一边的宝宝捧腹大笑,白安沅也低下头,忍得好辛苦,肩头不断地耸动着。

他的手,被小游放到了烙夏的手上,白安沅狡猾地顺水推舟,紧紧地握住烙夏的手。

“烙夏……我知道你在怪我,但是公司里的女秘书,只要和我有接触的,都改男的了……只有家中的保姆……”

终于将女人带回家6

白安沅温柔地笑,眼中带着强烈的期待。

家里的保姆张妈,李姨等等,都是四五十岁的人了,自然不可能会和白安沅扯上什么关系的。

烙夏垂下了眼睛,因为小诗刚刚一句逗人的句子,气氛轻松不少。

“妈妈,我想睡觉。”

小诗只觉得眼皮有些重,烙夏轻轻地吻了吻她那粉嫩的小脸蛋,拉起了两个孩子,“走,我们去午休去,宝宝,你去不去?”

子羽回过头,“去,我也要好好休息,明天要上学喽!”

白安沅孤单地坐在那里,看着烙夏拉着孩子上楼,他连忙跟上去,雕花扶手很冰冷,白安沅想起周雅,想起覃郁,莫名其妙地烦起来。

只希望以后他的生活里,不再出现什么女人,令得他和烙夏的感情受到影响了。

******

烙夏坐在床边,看着两个小宝贝安然入睡。

小版的烙夏和小版的白安沅,就是他们这些年来爱的证明。

烙夏失踪之后,小游和小诗又同一个房间,他们都知道不能给白安沅带去麻烦,乖巧了许多的小诗,虽然有时哭闹着要妈妈,可是看到老爸那失落的脸孔,也明白是怎么回来。

如今妈咪回来了,连睡着,小粉脸上也带着甜甜的笑容。

烙夏拉好被子,轻轻地站起来走出去,关上了门。

却见白安沅倚在一边,默默地看着她。

他又憔悴又瘦,一个月来,她的失踪带给他的折磨,不言而喻。

烙夏垂首,向客房走去,白安沅在后面紧紧地抱住她。

熟悉的气息传来,优雅的淡淡的香味儿,温柔的体温从后面透入了烙夏的身体。

“烙夏……不要逃避我……你可以不原谅我,可是……不要不理我!我知错了,我再也不会和任何一个女人有牵扯,以后你不喜欢哪个人,我都不会和那人接触……”

白安沅急急地说,细长的睫毛,染上了哀求的色彩。

烙夏怔怔地站在那里,白安沅力气太大,她动不了。

终于将女人带回家7

“烙夏……”白安沅的声音微微沙哑。

他的手指细细地展开来,紧紧地抓住烙夏的衣服,整个人将烙夏扣在怀中。

烙夏闭上眼睛,想起自己晕迷前的那一刻,给他的电话。

其实覃郁的事和她的车祸无关,可是白安沅给她的安全感,已然降低很多。

心里,介意的是什么呢?

两个人在一起,那么多年了,或者激情都过了吧?

白安沅见烙夏不哼声,用力地将烙夏拖向自己的房间,烙夏沉默反抗,白安沅将她拖入房间后,砰地关上了门。

就像一头饿狼一样,一扑,将烙夏整个人扑倒在床上。

烙夏拳头欲抡起,白安沅却心甘情愿地闭上眼,等待她的拳头。

烙夏怔在原地。

这么一个男人,怎么也是她爱的男人,拳头微微一松,缓缓地放了下去。

大床还有着熟悉的气息,柔软的,两个人压上,床陷了一个小地方。

白安沅等了很久,都没有感觉到有拳头砸落,她……心软了吧?

白安沅睁开眼睛,静静地俯视着烙夏,紧紧地压在她的身体上,感觉到她的颤动,他终是微微地笑了起来。

“烙夏……你在想我,对吗?”

烙夏穿着的裙子被他一压,膝盖以下的衣裙被掀到了盆骨上。

“下来,压痛我了。”

烙夏低低地说,脸扭过一边去。

“烙夏……”白安沅低低地恳求着,他的手温柔地划过了她的腿,烙夏缩了缩手脚,发现自己被压得死死的。

吻就热辣地落了下来。

白安沅发疯了,汹涌的情潮让他不顾烙夏的反抗,衣裙被他扯得皱巴巴的。

烙夏喘着气,正过脸,看到白安沅也同时抬头,眼中的情、欲那么强烈。

粉红的脸,魅惑的光流淌在幽瞳中。

唇瓣如染血,轻启,“烙夏……给我……我一个月没有……那个了……”

烙夏冷哼一声,“充气娃娃呢?”

白安沅的脸刷地红了,“它当然不及老婆千万倍。”

终于将女人带回家8

烙夏被压得生痛,感觉到他的火热顶在她的腿上,烙夏的脸慢慢地红了起来。

再怎么反抗,还是不及他的力气大,烙夏成功地被再次压倒的时候,炽热从身下传来,他的巨大已填满了她。

烙夏喘着气,额头上有着细细的汗。

他显得小心翼翼的,温柔,生怕烙夏被他弄痛了。

烙夏忍不住地呻、吟,难忍的情潮几乎让她失去了理智。

她咬牙,再也不让自己哼出声来。

白安沅邪恶一笑,凑到了她的耳边,“女人,你在渴望我……不要忍了……”

他加快了速度,烙夏的喘息更乱,只能闭上眼睛,任他折腾。

只是,这一次欢好,并不没有拉近他们的距离。

烙夏的生活保持着正常,虽然时不时得到江医生那里复诊,但江医生也认为没什么大碍。

只要不劳累,不刺激大脑,都不会再失忆。

而覃郁的案子,终于开庭,毫无疑问,白安沅赢了这一出官司。

覃郁被判入狱两年,李杰西一直惊叹白安沅的“无情”,对于白安沅来说,还是头一次如此为难一个女人。

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白安沅如此对覃郁,正因为这种女人,越对她宽容,她就越嚣张放肆。

有了这一个教训,恐怕他再也不会轻易温柔对待其他女人。

覃郁被关押了起来。

她静静地坐在床上,监狱里弥漫着一股怪异的味道。

浅薄的光芒从小小的铁窗渗了进来,落在她迷茫的脸上。

“安沅……你竟然如此狠心,如此狠心……”

覃郁低低地痛苦地说,她才刚刚毕业啊,可是为了眼前的利益,为了自己的私欲而毁掉了大好前途!

“听说这个女人因诽谤入狱。”

“哼,看这种狐狸精的鬼媚样,就不是什么好女人。”

“现在的女人啊,表面比我们斯文,但内心不知道比我们肮脏得多少呢!”

同一个狱室里的三个女人在大声议论开来。

覃郁仍然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穿着一身白色囚服的她显得又瘦又无神。

其他三个女人对望一眼,这些女人都是来自黑社会,但因为再也没有利用价值被踢了出来。

终于将女人带回家9

其中一个长得也很漂亮,眼睛里充满了邪气,她站了起来,一米六九的身高在三个女人之中,显得最强悍的。

三个女人走向了覃郁。

高个子女人一把揪住覃郁的头发,将她的脸扳了过来。

覃郁被揪得生痛,“喂,你干什么?放开我!”

相比这三个女人,覃郁的社会经验还是少得可怜,在读书的时候常常沉溺在美妙的童话里。

等出到社会,才发现社会的复杂,是以想攀上白安沅,可惜,白安沅不是她的金主。

“哟,刚刚进来就那么嚣张了?瞧你这种媚样,迷倒过多少男人,上过多少男人的床啦?”

高个子女人笑了起来,轻蔑而不屑,手上更是用力。

覃郁抽了一口冷气,这一用力,几乎将她的头皮也揪下来了。

“放开我!我不认识你,凭……什么这样对我?”覃郁眼泪汪汪,从小到大,都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到了大学,交了两个男朋友,但也没受到那么多的气。

如今一入监狱,她的前途尽毁,还要被这些女人欺负。

“你是怎么入狱的?”

高个子女人唇边含着笑,另外两个女人倚在一边,双手抱胸,不羁而邪恶。

覃郁斜睨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老大,干脆教训她一顿!”另外两个女人不服气,冷冷地看着覃郁。

高个子女人倒轻然一笑,走到了门边敲了敲,“喂,狱警,狱警!”

高个子女人叫了起来,不一会儿,便有一个男狱警走过来,看了高个子女人一眼,“怎么,有事吗?”

他的声音格外温柔,女子轻然一笑,指指床上的覃郁,“她是怎么进来的?”

狱警眉头一蹙,“你怎么对这个女人有兴趣了?”

“你就告诉我嘛!”

高个子女人撒娇,狱警温柔地看着她,目光落在她高高的前胸上。

“那个女人,因为诽谤了一个女钢琴家的老公,那个男人啊,是出了名的好男人,不过这个女人想拆散别人,说别人上了她的床,强硬要别人离婚娶她。当然,攀上了一个有钱人,有钱了,享受了,还有名气了……不过那男人也不好惹,一怒之下就将她告入狱来了。”

终于将女人带回家10

狱警如实地告诉高个子女人。高个子女人哈哈一笑,朝那狱警飞了一个媚眼,“谢谢你哦。”

狱警脸上飞红,“晚上……我再来。”

狱警走了,高个子女人眼中掠过一缕杀气,一下子黯然,然而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表情。

高个子女人走了过来,那两个小个子女人冷冷地盯着覃郁,其中一个上前狠狠地揪住了她的头发。

“果然是个贱货!你知道吗?我们姐妹三,最痛恨的就是勾搭别人男人的贱女人!我们也正因为被贱女人陷害,才会得到死罪!”

小个子女人冷笑,另一个女人已一拳抡起,砸落在覃郁的脑袋上。

覃郁闷哼一声,另一个小女人也啪啪啪地左右开弓,将覃郁甩了N个耳光。

两个小女人,将覃郁往死里折磨,可是没有人过来。

没有狱警过来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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