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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与君AA-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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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凡施施然的看了她一眼,塞了一个葡萄到她手中,“吃葡萄吧,如果不够凉,我叫人取冰来捂一捂。”
    “大冷天的,捂啥冰?”无忧抱了抱胳膊。
    “降火。”
    “降你的头……”
    与他们相临的将军,听见忍俊不禁,噗笑出声,向不凡打趣道:“军师,你家这郡主,果然有意思。”
    话落,便听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家的女儿。”
    无忧转头看去,却是两名英武非凡的年轻将军走来,才坐下的不凡和众将军,一同起身,知道是两位表兄到了,忙跟着起身,唤了声,“大哥,二哥。”
    承之和越之向上头两位见过礼,便走到无忧面前,和不凡打过招呼后,将无忧从上看到下,见她恢复了容貌,都是满心欢喜,一个捏脸,一个揉脑袋的,亲热了好一阵才各自归了座。
    无忧被两位表兄狠狠的蹂躏了这一阵,脸都笑得僵了,等二人走开,才长松了口气。
    斜眼看向不凡,后者却是轻抿着唇,垂着的眼里,大有幸灾乐祸的味道,咬了咬下唇,不着痕迹的垂下手,手藏在袖中,在他腿侧用力一拧。
    不凡吃痛,脸上不敢露出任何表情,也垂下手,将手伸入她袖中,攥住还想行凶的小手,不再放开,阔袖滑下,覆在她袖子上,将二人握着的手,遮了个严严实实,其他人无法看见。
    无忧轻挣了几挣,他竟不放手。
    向他挨近些,尽量不让嘴皮动弹,以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放手。”
    不凡不旦不放,反而握得更紧,借她坐近之际,分了她的纤细的手指,五指相扣,拇指却在她手心上来回轻抚。
    无忧见他手上吃着她的豆腐,却一脸正经,装作没事一般,听旁边将军讲说最近战役中遇见的稀奇事物。
    手心上的触痒一点点化开,左边坐着大表哥,想搔,又不敢搔,怕引人注意,恨得磨牙,众目睽睽下,又奈何不了他。
    低骂了声,“假正经,伪君子。”
    不凡眉稍微扬,眼角有笑意隐现,将她的小手稍稍用力一捏。
    无忧手上一痛,怕叫出声,丢人现眼,只得闭了嘴,与身侧的大表哥闲聊。
    又有谁想得到,惯来不喜言笑的军师,会在军营之中,众将的眼皮下,将夫人的小手紧握在手心中。
    而各自与他人攀谈的夫妻二人,藏在袖中的手,你掐我一下,我捏你一下的浑战不休。
    ‘咚’地一声鼓响。
    场中顿时停了下来。
    一个番人军士打扮的人,牵着匹骏马走进场中。
    随赵雅同来的副将起身,向承之抱拳道:“久闻靖王手下精通骑术和箭术,这次难得有机会到前来,番王吩咐小的,定要借这机会,好好向将军讨教学习一番,望将军成全。”
    众人明白他说是讨教学习,其实是想比试,以此来挫自己这方的锐气。
    承之笑了笑,“番王真是太抬举我们了,番王的手下勇士才是远近闻名,叫人光是听个名,就胆怯了三分,本帅怎么敢在番王的勇士面前托大献丑。不过今日确实是难得聚在一起,不如大家相互切磋切磋,如何?”
    副官正中下怀,“一切全凭将军安排。”
    无忧学过骑马,但所学尽是如何能最好的控制马,运用来,跑路,杀人,躲避被杀。
    至于那些华而不实的马术实在没有研究。
    其实在这年代,马术主要是用于布阵,但无忧对布阵一窍不通,所以对场中坐在马背上,踩来点去的两个人实在提不起兴趣,看得极是无聊。
    回头见不凡却盯着场中,眼一眨也不眨一下,也指望不了他能给自己解闷,伸手捂着嘴打哈欠。
    手指轻搔了搔仍被他握着的手。
    “怎么?”他转脸过来,在她耳边低问,眼睛却仍留在场中,没留意到她正脸对脸的看着他。
    他这么转过来,二人的脸就离得极近,唇险些擦上她的鼻尖。
    无忧见他心不在焉,讪讪的应了声,“没什么。”
    正要退开,垂眼见他的唇在自己面前,突然想到前晚,他吻她时,他的吻谈不上有什么技巧,却真的很搔人,好象能将对方整颗心都吸进去。
    舔了舔唇,唇边仿佛有他的唇上很软,很富有弹性的触感,脸没由的红了一红。
    再抬眼,见他全神贯注的看着那几只马蹄子,突然生出捉弄之心,暗想,如果这时咬他一口,不知他会是什么反应。
    
    140 比试(上)
    
    无忧转了转眼睛,直接对上赵雅喷火的眼。
    咧嘴一笑,眨了眨眼,瞥着她,又向不凡凑近些,作势要咬。
    赵雅双手撑着桌沿,大有只要她咬下去,就抛桌而起的架势。
    无忧笑着后退,她脸皮再厚,也不敢当着这几十号将士的面做这种事。
    冲赵雅做了个鬼脸,气死她才好。
    看着赵雅果然铁青的脸,得意眉开眼笑。
    不凡等了一阵,不见她再说什么,将脸转了回去,认真看着场中马术较量。
    正暗暗偷乐,感觉另有一道目光一直停在她脸上,转头望去。
    见峻熙手撑着下颚,不看场中马术,只看着她,见她望来,将手中把玩着的半杯酒向她举了举,一口饮去,目光仍没从她脸上挪开。
    无忧才发现,自从她和赵雅打了那场口仗,这人就这个姿势,到现在也没换过,而且那双始终带着阴郁的眸子,也没离过她,皱了皱眉,有些不喜,拉下嘴角,将脸别开。
    峻熙望向她身侧不凡,眸子半眯,又再略转头看向身侧峻珩。
    怪不得传闻常乐和峻珩不和,这二人,一个好男风;一个身边有那样出色的一个人物,哪能还将他这个好男风的草包皇兄看在眼里。
    嘴角微微一扬,突然间觉得这个游戏该再加点什么才能更有趣,比如……常乐……
    “怎么?被常乐那丫头迷上了?”峻珩冷哼一声,“可惜……”
    自然是可惜常乐与他是天定的婚约,常乐就是他稳固地位的好棋,他这个皇弟再怎么野心勃勃,也是成不了的。
    峻熙也不恼,仍看回无忧,“可惜她没将皇兄看在眼里。”她不将峻珩看在眼里,又如何能安心助他上位?
    峻珩冷笑,“等大婚,到了床上,她眼里只能有我。”
    峻熙不答,唇边却浮现出一抹不屑。
    马术终于在一声鼓响中结束。
    不凡终于转眸过来,看着身旁昏昏欲睡的小脸,不禁莞尔,低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无忧半阖着眼,翻了个白眼,原来他是听见了的,“谁赢了?”
    “本来是我们赢,不过结束时故意卖了个空子,算是平局。”不凡知她只是随口问问,仍是耐心解答。
    接下来有人抬了摆放着长弓的架子进来,无忧顿时来了精神,坐直身子,左右乱看,想知道双方将派什么样的神箭手来比试。
    这时,赵雅向副将耳语几句。
    副将去取了一把打造的极精致华丽的弓过来,双手捧给赵雅,那弓比寻常弓短了一些,弓身握手处也细了些,显然是为女子所用心门打造。
    赵雅站了起来,脱下身上银狐大裘,里面是一身艳红的短打武服,接过弓箭,慢慢踱到场中。
    番人好骑和箭,赵雅会箭术不出奇,无忧没料到她会亲自上场表演,虽然不知赵雅箭术如何,看比试的兴趣却大了些。
    赵雅握着弓先向承之抱了抱拳,才道:“久闻常乐郡主精通箭术,一直没机会领教,今日难得这么巧,在此遇上常乐,不如请常乐下场玩一玩?”
    她始终认定这个常乐是假货,如果是假货,哪来什么好箭术,定可以当场让她现形。
    就算她是真的,常乐的箭术也只是传闻,并没有人亲眼所见,只怕是吹捧出来的虚无之名。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霎间转向正慢慢睁大眼的无忧。
    赵雅好显摆,她的箭太却是不少人看过,确实不错。
    虽然众人都有听说过常乐郡主懂箭术,但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箭术又能高去哪里?
    不由的为无忧担忧。
    峻熙不时在番王军中,对赵雅的箭术自然不陌生,见她向常乐挑战,将在桌上打转的空酒杯,骤然按住,眸子微窄,定定的看着无忧。
    对无忧而言,所学的这些东西,都只有两个用途,杀人和防身。从来不喜欢用来显摆、表演,听了赵雅的话,不由的皱了眉。
    赵雅将她表情看在眼里,更认定她不过是个绣花枕头,嘴角现出不屑。
    承之虽然三年不曾见过无忧,但无忧的箭术是父亲亲授,早在三年前便已是了得,并不担心定会输给赵雅,“家妹年纪还小,箭术也只是略懂皮毛,怎么敢在郡主面前献丑。”
    赵雅笑道:“将军是心疼妹妹呢,还是怕输?如果将军不愿常乐下场,赵雅也不在意在将军手下领教领教,不过赵雅只是一介女子,在将军手下怕是难讨得好。”
    她明指常乐无能,暗讽如果承之或者越之出手,便是欺负她一个女子,但其他人却又不够身份与她比试。
    “这么好玩的游戏,我怎么能参加?”无忧笑着从不凡手中抽出手。
    不凡见过她射箭,输赢根本不在话下,随她起身,帮她解了大裘系带,接下她脱下来的大裘,“小心。”
    无忧笑了笑,“我输了,不许笑话。”
    不凡微微一笑,只要她不失误,何来‘输’字。
    在座的人,都知道无忧和不凡之间的关系,虽然他们举止亲昵,却不觉得不妥,独赵雅看得鬼火乱窜,恨不得拿手中弓箭将无忧射死。
    无忧走到弓架前,选了把长弓,拉弦试了试,便回到场中。
    赵雅是专门打造的弓箭,而无忧只是军中任意弓箭,在兵器上,已失去优势,她浑然不在意的看向四周,“想怎么玩法?”
    话刚说完,回头见番人将士赶着两个六七岁的孩童进来,孩子衣裳褴褛,瘦小的身体瑟瑟发抖的抖,举在头顶的小手中捏着一个铜钱。
    这么小的孩子,见这样的架势,难免害怕,飞出的箭稍有偏差就会伤到不住颤抖的孩子。
    无忧一看,脸顿时沉了下去,她不是怕射不到铜钱,而是这样的做法,根本是草荐人命。
    在座众将也是脸露怒容,然军纪在身,敢怒不敢言。
    承之正要出言阻止,不凡已先行起身,走到场中,从孩子手中拿下铜板,淡笑道:“在下想对二位郡主的比试,看得更真切些,铜板我来把……”
    赵雅脸色微变,还没答话。
    无忧已经一把将不凡手中两个铜板抢了过去,顺手抛了一个给赵雅。
    赵雅不知她是什么意思,顺手接下。
    无忧睨了不凡一眼,道:“你长这么俊,捏着铜板,我光看你去了,箭飞去哪儿了,都不知道,还比什么?”
    场中‘轰’的笑开了,将刚才罩着的沉重气氛顿时化去。
    不凡看着眼前兰花般淡笑的少女,生出些无奈,心尖上却象是有鹅毛拂过,柔柔软软。
    赵雅看不得他们二人眉来眼去,沉下脸,“那你要如何比试?”
    无忧转过身,将手中铜板一抛,一接,“我给你当靶子,你给我当靶子……”
    “无忧,不可”不凡终于动了容,蹙了眉,出言制止。
    无忧不理,锁着赵雅的眼,接着道:“我的命很值钱,你的命同样也不贱,无论谁出了点岔子,是什么后果,我想你不会不清楚。”
    她们两人,一个是番王的独生女,一个是靖王和平阳公主的女儿,无论谁伤了,都会两王反目。伤的是赵雅,番王必反。而无忧伤了,便是西越和北齐的战争。
    所以她们二人各自为靶,真没人敢大意乱来,就算恨死对方,也不敢让对方在众目睽睽下伤在自己手下。
    赵雅脸色大变,“那怎么轮输赢?”她衡量着这么多人在场,就算对方射不准,这些人也不敢袖手旁边,任她伤在无忧箭下。
    无忧回头向不凡问道:“还有铜板吗?”
    不凡深看了她一眼,取出几枚铜板抛给她,另留了三枚暗扣在手中。
    赵雅和她的箭术,他都见过,只要不是故意为之,均不会失手。
    无忧接下,又抛了两枚给赵雅,走到二十步外,将其中一枚铜板置于头顶。“三箭,如何?”
    越之离座,走到弓架旁,随手取了把弓在手中。
    “好。”赵雅恼不凡不避忌众人在场,仍这般维护常乐,更想让常乐露出怯意,捞回刚才失去的面子。
    也不推脱,拉开弓箭,羽箭直飞无忧头顶铜钱,叮的一声,箭尖正中铜钱。
    赵雅是玩弓之人,深知箭穿过铜钱的力道,三箭过去,捏着铜钱的手难免发麻,以发麻的手持弓,哪还能如此灵活。
    越之是军中第一箭手,有他护着,自是万无一失,不怕无忧能伤到自己。
    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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