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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与君AA-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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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吹了几口气,也是如此。
    开心看着干着急,又全然代她使不上力。
    凤止摇着扇子,翻着白眼,“你不顶开他的嘴,如何灌得进气去?”
    无忧正被开心略松开些换气,听了这话,偏头怒瞪向凤止,“你会,你怎么不来?”
    凤止晃着头,“他又非我的夫侍,死活与我何干?”
    无忧和开心一同怒视着他,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
    凤止凤眼斜飞,“还有一盏茶功夫。”
    开心和惜了了从交好,情同亲兄弟,听了这话,心头猛然收紧,忙将无忧的头按了回去。
    凤止扬了扬眉稍,打趣道:“拥有五夫三十二侍的常乐郡主,难道竟没与男人亲热过?连亲吻都不会。”
    无忧斜着眼和开心对视了一眼,两个厚脸皮的人,这时却同时红了脸。
    开心眼底黯了黯,荡开一抹暖暖柔情。
    凤止‘啪’得一声将扇子合拢,“时间无多,再眉目传情,床上这位可就得传没了。”
    无忧忙将脸别开,定下心,或许这个渡气,和做人工呼吸大同异。
    反正到底怎么渡气,也不知道,索性死马当活马医,一手捏了惜了了的鼻子,一手捏了他的下巴,试着将他的嘴捏开些,舌头顶开他的唇齿,将气吹了进去。
    惜了了虽然智游离,不得醒,感觉却有,鼻息间是熟悉的寒梅般的少女幽香,紧贴在他唇上的唇瓣柔软如绵,一切都不陌生,胃中不自禁的微微一涌,下意识的忍了下去,口中渡入的一阵阵细软气息,在体内化开,暖洋洋极是舒服,胃中不适瞬间化去。
    唇上的丝丝痒痒,点点化开,竟让他贪婪的想多吸进这清甜的微香,猛的一吸气,舌轻轻一动,轻触了在他唇齿间徘徊的柔舌。
    两个舌尖均象见鬼了一般,快速缩回。
    无忧飞快爬起身,见惜了了浓睫轻轻一颤,已有了呼吸,忙挪身离惜了了的头部最远的凤止旁边,身子一拱,将前面两人往前挤过去了一些,如果惜了了睁眼,定会认为是他面前的开心给他渡的气。
    省得惜了了那气鬼又认定她占他便宜。
    无忧身形刚动,开心已然猜到她的心思,但要惜了了认定,是他们两人有了这嘴对嘴的事,以后还怎么相处?
    飞快的也挪身到无忧身边,也往前一拱,无忧站立不稳,直接把凤止挤得趴跌在惜了了面前。
    恰好这时,惜了了慢慢睁开眼。
    望着咫前凤止的那张妖孽般的眼,微微一怔,目光下移落在了凤止的唇上。
    无忧和开心同时指了指凤止,“他给你渡了气。”
    凤止这才反应过来,扭头瞪着那两支朝他指着的手指,脸红了白,白了红,煞是好看。
    开心抖开惜了了的衣裳,手一扬,墨蓝的长袍掩去了了柔美的驱体。
    惜了了吃力的慢慢翻身,伸手间,已将外袍拉拢,看过开心,视线落在无忧脸上,停顿了一阵,才转身凤止,“劳巫仙受累了。”
    凤止僵着脸,慢慢站直身,扯开折扇,摇了两摇,“这倒不妨,只是你这笔买卖是做不成了,我刚刚摸到你的意识,便被打断,这样也好,损不了你体内什么脏器。只是你的幻境被打乱,这些幻境要重新聚拢,少则一载,所以短时间内,你无需再考虑离魂之事。”
    惜了了轻点了点头,转眼对上开心燃着怒火的眼,轻抿了抿唇,避开视线。
    取出一个锦盒,递给凤止,“离魂被打断,巫仙必受极重的内伤,服下这个,可以尽早助巫仙治疗内伤。”
    无忧这才明白刚进来时,看见的凤止嘴角的那丝血丝是怎么回事。同时微诧,曼珠的毒还能疗伤?
    凤止接过,打开盒盖,清新的莲香从盒内散发开来,惊讶道:“是宁岸配制的雪莲丹?”
    惜了了只是点了点头,不再多话。
    无忧漫吸了口气,虽然不知道这颗雪莲丹有什么效,但凭着宁岸这个名字,已然想到,如果了了当真是苏曼的儿子,那么这丹药可能是了他的父亲宁岸留给他的,宁岸死去多年,了了还珍藏着这颗丹药,可见对这颗丹药有多珍惜,这时却赠给凤止,由此可见,他今天来寻凤止弄的这个所谓的‘离魂’有多重要。
    开心的脸,越加的黑了下去,见惜了了身体软滑下去,心里突的一跳,上前掀了惜了了身上锦被,将虚弱无力的惜了了打横抱起,瞥了凤止一眼,大步离开。
    无忧见了了如此,也是一惊,揪了凤止,“这是怎么回事?”
    “他虽然醒了,但终是亏损一场,体力难以支撑。”
    开心到了楼梯口,回头见无忧没跟上来,拧了浓眉,“不走吗?”
    无忧揣着一肚子迷团,随着开心下楼,到了楼下,抬头见凤止趴在窗口,施施然的含笑望着她,“不必紧张,你府上有宁墨在,他明天就能蹦能跳。”
    宁墨?无忧跑着跟在开心身后,“宁墨能治了了?”
    “嗯。”开心应着,脚下更快。
    “你知道宁墨能治?”
    “是,我先送你回王府,借你马车一用,我送了了赶回‘常乐府’。”
    “了了,他……不会有事吧?”
    
    正文 098 离魂
    
    “只要能尽快赶回府,有宁墨在,不会有事,你无需担忧。”开心虽然片刻不耽搁,但神色间,并没有过多忧虑。
    无忧恍然大悟,他能打断‘离魂’,说明他对‘离魂’,并非全无所知,他说了了无事,便不会有事,安下心。
    “你不必送我回王府,你直接带了了回‘常乐府’。”
    “那你……”开心已将了了送上马车,听了她这话,不放心的回头朝‘满月楼’望了一眼。
    “我还有事要办,不急着回府,你一来一去,耽搁时间,了了情况也不太好,早去的好。”无忧叫护卫均了匹马给自己。
    开心略为踌躇,“也好。”将护卫尽数留给无忧,吩咐护卫小心看护,自己坐上车辕,亲自驾车离去。
    无忧等开心走远,将马缰交给护卫,让他们在门外等着,重新折回‘满月楼’。
    凤止已经穿戴整齐,正由里面出来,与无忧撞了个面对面,有些意外,“郡主还没离开?”
    “我有些事想问你。”无忧望了望左右,虽然去晴烟的院子,无需走正门,撞不上那些来往粉客,但不时有丫头小厮来去,说话终是不方便。
    凤止望了望天色,为难道:“我约了人游湖……要不这样,如果郡主不嫌弃,可与在下一同赴约。”
    无忧翻了个白眼,大冬天的游湖,不知该说他风雅,还是说他脑子有问题,“你约了什么人?”
    “这个……如果你去了,见着自然知道,如果不去,我也不方便告诉你。”凤止的扇子轻轻的摇。
    无忧明明没被扇到风,也感觉凉飕飕的,虽然觉得跟着人家去赴约,不太方便,但实在压不下心里迷团,也就移步跟在了他身后。
    出了‘满月楼’无忧打发了护卫先行回府,护卫认得凤止,知道他的身份,又知道他是王妃想要招纳给郡主当夫郎的人,现在郡主跟未来的夫郎幽会,他们哪敢杵着碍事,再加上又有凤止担保,说会送郡主回王府,也就欣然先行回府。
    ‘满月楼’依着湖畔而建,无忧随着凤止步下一条青石板石阶,下面岸边果然停着一艘小画舫。
    船舱的门窗都加了厚毡毯,挡去江上冷风。
    凤止解了船缰攥在手中,伸手去扶无忧,回转身,见无忧已稳稳的步上小船,船身只是随着她的踏上轻轻一沉,并不多摇晃,不由的多看了她几眼。
    无忧弯腰揭了舱帘,里面铺有软榻,榻中摆放着小方桌,小桌上备有酒水,瓜果。
    回头见凤止脚尖轻轻一点,紫袍微扬,轻飘飘的落在船头,将船缰抛到甲板上,便去抽竹篙。
    无忧左右张望,不见再有他人,“你不是说约了人游湖,人呢?”
    “他在另一头等我。”凤止见她并没有因为将要与他单独出湖,而有所紧张,眼中趣味不由的更浓,这小丫头真是胆大包天。
    无忧点了点头,收回视线,便将舱帘打起,自行坐进船舱,捏了个白瓷小酒杯在手中把玩,全然没有紧张和不安。
    凤止等了一会儿,不见她有下船的意思,才将船撑离了岸边,向湖中心驶去。
    无忧一手撑颚,一手玩杯,看着撑船的凤止,或许是因为他与冥王长得一样,又是同名,对他没有任何生疏感,只是没想到他说游湖,居然会自己撑船,“你只有晴烟一个侍女?”
    “还有一个老奴跟着。”凤止船撑得很好,小舟行得又稳又快,“你府上真是人才辈出,终日在赌场厮混的白开心,居然能有如此高的音律造诣。”
    “他叶子吹得很好。”
    “叶子?”凤止微诧。
    “嗯,随手摘一片树叶,就能吹出不错的曲子。”在音律水平实在有限的无忧看来,开心能把叶子吹得那样好,委实是个人才。
    “他的琴弹得必定很好,有机会约他一同奏乐品琴,如何?”
    “他会弹琴?”无忧满脑子的问号。
    “他不懂琴?”凤止愕然。
    “不曾见过他弹琴,就算会,怕也难精通。”无忧实在没办法把一天到晚,象猴子一样,蹦蹦跳跳的开心和琴牵扯在一处。在她心目中,琴是属于子言和宁墨这样清宁祥静的人。
    凤止眼中更是惊诧,他的离魂之曲由竖琴奏出,极为精巧,开心虽然好象只是一声随意怒喝,但却是准确无误寻到离魂曲的软弱音节,又丝毫不差的横切下去,生生将他的离魂之曲断去。整个过程快如闪电,就是有一丝一毫的偏差也做不到。如果不是相当的精通琴律,如何能做到?
    难道当真是巧合?
    “你寻我是想问惜了了寻我的目的?”
    “想问,但我问了,你会告诉我吗?”
    “不能。”
    无忧笑了,如果能随便出卖雇主,谁还敢找他谈买卖,“我想知道‘离魂’到底是什么?”
    虽然可以问开心,但开心所知,怎么能有‘离魂’的主人清楚。
    而凤止能以此为买卖,也就不是说不得的事。
    “想必你也听说过,我精通的是生死阴阳?”
    无忧“嗯”了一声,他精通生死阴阳,却没看出自己是个游荡在人间的活死人,所谓的精通生死阴阳,只怕也是水平有限,不过这话也只是在心里说说。
    “我所奏的‘离魂’之曲就是生死阴阳的秘术之一,是逆天而行,窥视一个人所经历过,却无法记下的记忆。”
    “呃?”无忧把玩酒杯的手停了下来,难道便是传说中,以催眠之术来重新寻回失去记忆的远古秘术?
    “比方说一个人在极幼小的时候的所见所闻,这些所见所闻或许并不被人记住,只是有一个残存信息存在了脑海里,更多的是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忘去。”
    “幼小到什么程度?”无忧顿时来了兴趣。
    “娘胎。”凤止淡悠悠的吐了两个字出来。
    无忧倒抽了口冷气,这比传闻中更加神秘可怖。
    “如果我想知道我打娘胎时,我娘身边发生的事,是否可以?”
    “自然可以,不过娘胎里只能听,并不能看,或许什么也没听见,也或许听见的也未必是真实的。所以得想好,这些东西值不值将要付出的代价。”
    “什么样的代价?”
    “阳寿。”凤止不急不缓的撑着船。
    “折寿?”
    凤止笑着摇头,“岂能是折寿这么简单。”
    “那是?”
    “一场离魂之术下来,浑身筋脉错乱,脏器损坏,运气好的还能活个三两年,运气不好的,或许只得一年半载的寿命,所以不该说是折寿,而是拿命来换。而且未死之年,残破的筋脉和脏器会让人苦不堪言,甚至生不如死。”
    凤止说完,目光在她身上溜了一圈,“难道你对娘胎的事,感兴趣?”
    无忧打了个哆嗦,“没兴趣。”
    虽然她与兴宁同日生,又长得一模一样,又同是少口阳气,而姨娘对自己又那么的好,这些都让她怀疑自己和兴宁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大胆的想过,会不会是一胎所生。
    如果自己和兴宁是一胎所生,照着皇家的规定,在她出生那日,便该把自己捏死,又如何会入到宫中,为母皇所生?
    她儿时不懂,以为别的公主均是如她那般受冷落,后来在二十一世纪长大,看多了历史书籍,虽然那些书说的也不全是事实,但起码知道公主不会无原无故受她儿时的那些冷落。
    而母皇只得她一个亲生女儿,为何会那般冷落于她?于情于理,都不合……
    人有七情六欲,她每每想起这些,如何能不想知道其实原由。
    但知道了又能如何?知道了又不能重新风风光光的活一回。
    这样的代价,她付不起,也不值得去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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