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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与君AA-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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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忧正要问她,是哪来的消息,突然听见有马蹄声急撞入院子,从窗格看出,却是不凡和洪凌一前一后跃下马背。
    眸色一沉,握着赵雅的手一带一松,赵雅握着的柳叶薄刀在她手臂上划过。
    同时不凡已推门而入。
    无忧身子一斜,滚倒在地,手捂了被柳叶刀划过的上臂。
    赵雅低头看着柳叶刀上滴下的血滴,完全懵住了,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得好像是她的幻觉。
    不凡见无忧卧倒在地上,面色一变,直跃到她身边,将她揽住,从她指缝中渗出的鲜红液体刺痛了他的眼,揭起无忧松阔的衣袖,她雪白的肌肤已被鲜血染红,好在只是皮肉之伤,才松了口气。
    揭了袍子,撕下里面干净衣衫布料,掏了金疮药小瓶,将大半瓶药沫,尽数倒在她伤口上,才小心地给她包扎。
    他从进来,没说过半句话,但动作轻柔,一丝不苟,只要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对她的伤有多在意。
    知道包扎妥当,手指轻轻在包扎得平平整整的帛布上抚过,才小心地放下她的衣袖,抬眼向她看来,心疼中又带了些自责,全然将愣杵在一边的赵雅无视了。
    无忧到这时候,才将那只簪子伸到他面前,簪子上沾着她的血:“我来拿回簪子,这支簪子不能丢。”
    他眉头微微蹙着,什么也没说,只是静看了她一会儿,将她打横抱起。
    无忧乖巧地偎进不凡胸前,低垂着眼,长睫半掩,睨向赵雅的眸子却是清亮照人。
    赵雅这时才渐渐回过神来。
    不凡冷瞥向赵雅:“你还有何可说?”
    “她……她不是我伤的,是她自己。”赵雅喉间哽了一下,他进来的时候,正好是她握着的刀从无忧臂上划过,说不是她伤的,谁会信?
    果然不凡幽黑的眸子更冷了下去,如冰潭寒水,冻得她险些打了个哆嗦:“你……你好好看清楚她的伤处,是可以揭起一层的。”
    “够了。”不凡冷喝出声,赵雅的目的,他岂能不明白?然他包扎得伤口,又如何能看不清楚?那一刀虽然未伤到骨头,却也足有半指来深,皮肉外翻。
    要查上面覆着的人皮,何需下这么重的手。
    赵雅认识他已有一些日子,他一直温文尔雅,虽然对她略为冷淡,却也算得上平和,几时听过他这样的口气。
    再说她做这一切全是为了他,泪水涌了上来,渐渐糊了眼,也横了心:“你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这么对我说话。”
    不凡冷冽的目光直接掠过她惨白的脸:“我是什么身份没关系,但你该清楚,伤在你刀下的人是什么身份。这件事,在下会请王爷和王妃上报齐皇,该如何定夺,齐皇自会衡量。”
    赵雅脸色瞬间刷白如纸,直直落上无忧含着讥讽的眼,像被钢针刺过一般,这丫头……
    看着不凡抱着无忧转身,明白他这一走,将意味着什么,闪身将他们拦下。
    无忧虽然对不凡,心生了间隙,但能不能过这关,还得靠着他。
    头靠了他的肩膀,出奇的安静,他这份安静反而叫不凡心里越加不安。
    低头看了看她轻颤着的长睫,重新抬头,脸上是从未有的冷:“让开。”
    赵雅见他连尊称都舍了,心更沉了下去,指了无忧手中攥着簪子:“你让她说出这簪子的来历。”
    不凡将视线移开,抱着无忧,从她身边绕开,走向门口。
    “不干吗?难道说你根本知道她是个假货。”赵雅冷哼:“看来,你根本是对这个假货动了心,才有意包庇。”
    不凡脚下一顿,低头看着无忧苍白的脸,又迈步前行。
    无忧心里一颤,抬头向他看去,恰好对上他凝看着她的眼,他眼底深处黑云一层压一层,终是看不明白:“是我皇姨赐的。”
    他眼里有一抹微诧一闪而逝,在门口停了下来。
    无忧与他四目相对,一直没再挪开,表面上已然乖巧柔顺,心绪却是一层一层缓缓压上来,将她整个心房搅出千层浪。
    原来他根本没相信她是兴宁……那么他这些维护图的又是什么,难道当真只是兴宁的这个身份地位,只要是个人,无论是不是原本的兴宁,都不重要?
    她轻舔了舔唇,转头平视向赵雅,缓缓开口:“不知你那只簪子保存得可还好?”
    赵雅讶然,飞快地睨了不凡一眼,后者仍是一脸淡漠,不甘心地问道:“你可说得出,是何时赐的,为何而赐?”
    “我五岁那年,北齐和西越再次议和,当时前往西越的使者是你父亲,而你随了你父亲同往。
    皇姨只生过一个女儿,因身体从小不好,养在后宫,因为怕养不活,所以收了几名朝中重臣的女儿为义女,也封作公主,那年皇姨打造了一批簪子,作为封赏的礼物,能得这簪子的就将受到公主的待遇,当时所有公主都得了,我也有幸得了一支,而你去的正是时候,皇姨为了表示与北齐议和的诚心,也赐了你一支。”
    无忧含笑说完,心却像被狠狠地刺了一刀,一滴一滴地在滴着血。
    当年赏赐这簪子时,她也在场,可是所有人都得了,母皇唯独没给她。
    为这事,她出了母皇侧殿,偷偷地哭了好久,但怕子言为她难过,就埋在了心里。
    
    
    正文 076 坦然相告
    
    那时的九忧被冷在后宫,对外却说的是身体不好,多要静养,所以才不四处走动见人,也正因为这样,逢年过节,母皇才会让她前去请安。
    无忧眼角余光,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不凡眼中竟似闪过一抹刻骨的刺痛,继而被一抹失望代替。
    她转头再看他时,却看不出任何异样。
    但她可以确信自己所见并非幻觉,只是不明白他为何而痛,又为每而失望。
    不凡冷睨着愣在那儿,再寻不到理由为难的赵雅:“你好自为知……”
    守在门口的洪凌睨了眼不凡怀中的无忧,目光扫过无忧手臂伤处,默默的扶好马头,方便不凡上马。
    “我有骑马来……”这什事到了这一步,赵雅这里已无需理会,她也不必再跟他装什么暧昧,这点伤对她而言,只是身上痛一回。
    “血还没止住,不要用力的好……”
    不凡不放开无忧,脚尖在马蹬上轻轻一点”身体已经飘飘的稳坐在马上。
    她赫然抬头向他看去,只是寻常的一句话,却压上她心底一处柔软处。
    过去出去执行任务,也不是百分之百成功,失败了绝大多数的代价都是九死一生,那时的她,无论是手也好,腿也好,身体也罢,身上不管哪里受伤,都是流着血,还要逃上一阵,或者开上一阵的车,直到安全地方,才有崩带用崩带,没崩带,在衣衫上撕一条布条,随便包裹捆绑,再开上个把两个小时”甚至更久的车回到家中才作处理。
    那时,何曾有人在意过她身上的伤。
    念头刚过,忙敛神将这些不该有的感动萌动打散。
    哪能这么娇气,无忧心里虽然反驳。
    这一怔神之间,已被他放在身前马上,身体被他温暖的手臂,避开伤处,紧紧环着。
    刚刚才收敛心神,不能对他生出一点感动”这时靠在他胸前,竟不愿离开。
    不凡接过洪凌递上来的马缰,双腿一夹,纵马出了文庙西厢院。
    洪凌吹了声口哨,唤来无忧的马,上马紧紧跟在他身后,防着被人偷袭。
    直到远离了文庙,不凡低头看了看一直沉默着的无忧,放慢下来,对洪凌道:“你先回府,我和郡主慢一步回来……”
    洪凌也不多话,轻点了点头,纵马离去。
    无忧见可以迟些回府”轻吁了口气,她还没有将一些纷乱的思绪平复,实在不愿在这时候回去应对一些不能不应对的事。
    不管他这个人的心是怎么样,但言行实在贴心。
    不凡拂开被风吹贴在无忧脸上的耳发:“心里难受?”,“没有,能拿回鲁子,我很开心……”无忧扬起的笑,真真假假,一看就明。
    他手指轻轻摩挲她的耳后肌肤”指腹能感到她耳后红痣的微微突起,有些事,他给不了她劝慰,只能她自己去慢慢消化,承受。
    无忧觉得他象是在安抚一只受惊吓的家猫,抬眼,笑了笑:“你来得真快……”
    “还是晚了一步……”他视线转向她受伤的手臂,神色暗沉,好在府中有些事牵绊,走得迟了一步。
    否则”真不堪设想。
    “你来的刚好……”无忧苦笑,如果他来迟一步”她采取的行动方案便是另外一种,另外一种虽然更直接,却也更危险。
    前方一阵马蹄声响,一小队劲装侍卫朝这边急驰。
    无忧望着远处被洪凌拦下的那队侍卫队,虽然离得较远,但无忧常练射箭,眼力极好,勉强能看清带队的人是境娘的人,胸口憋闷得险些透不过气:“看来,你之前并不知道赵雅约我之事……”
    “确实不知。”他也看那队人马,慢呼出口气,如果知道,又岂能发生这样的事。
    无忧点了点头”她信他:“这么说,是我娘差人给赵雅的暂子……”唇角含了苦涩笑意,垂下眼睑,睫毛轻轻一颤,滚落两颗泪珠。
    姨娘终是怀疑自己了,自己盗用她女儿的身份,她这么做是对的,对证实女儿真假的母亲,她无法抱怨,但仍感到难过。
    如果是自己是假的,赵雅自会拿自己去向姨娘请功,姨娘也顺水可以卖个人情,她也不损失什么。
    不动一根手指,便能将她识破,再从自己身上寻找兴宁的下落,手段不可谓不高。
    如果自己是真的兴宁,伤在赵雅手上,也可以借机打压番王,她这伤,也是伤得物有所值。
    不管是真是假,将她置于危险之中,都是何等狠心。
    “无忧……”他手指拭去她眼角泪珠,动作轻柔:“别怪王妃。”,“我哪能,你想多了。……”无忧眼里还含着泪,唇边的笑却灿如春花,眼底的那抹却终是凝下了,叫人看着越加心疼。
    他到是希望是自己想的多了,然……轻叹了口气,身在皇家,任是谁,都有许多的无可奈何,就算兴宁过去再邪,再浑,也是摆不脱这份无奈,这也是他能包容她,痛惜她的原因之一。
    无忧深吸了口气,吸入的空气略略冲去胸中的随积,笑道:“其实,你也认为我是假的,是吗……”
    他不避开她的注视,眼中静如止水,就这么看了她好一阵,才缓缓开口:“曾怀疑过”后来难以确实,又寻不到证据,便没再去想……”
    “为何不去想?难道你就不怕,我将她杀了,这样我要扮她,就没有后顾之忧……”这话,本不该问”但无忧实在压不下心里对他的气恼,一个人对相伴八年的感情,如何可以冷漠至此。
    他任马自慢缓缓前行,抬头看向前方,神色间有些淡淡的:“我到希望山中三年的时间,让你变成现在这般的性子……”
    无忧怔了怔。
    “就算你真的不是无忧,你也并不知道她在哪里……”他说这些话时,并不看她”却让她无法怀疑,他说这话时的真心。
    无忧无全迷糊了,这个人的心思,实在无法琢磨:“你为什么认为,我如果不是真的常乐,会不知道她的下落?”,“她是在下山路上失踪,接她下山的护卫上百人,还是洪凌亲自带队,他们跟随我多年,有几分几两,我自是清楚,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在他们眼皮底下无声无息的杀人、毁尸,再扮作她出现在他们面前。如此看来,就算劫她与你有关,那么也必有同伙。劫她岂能没有目的,有目的就不会轻易杀她,所以在你们达到目之前,她起码不会有性命之忧……”
    无忧淡淡的看着他,他说这番话时,脸上表情全无变化,就象是说与自己无关的人,不管兴宁是不是他所爱,但终是他宇护着长大的,被自己守护着的人被劫,他能冷静到这地步,实在不是常人可比力这样的人,无忧不知是该佩服,还是该觉得他可怕。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又说我不知她的下落……”
    “带着任务入府的人,不会不与外界联系,而你来来去去带着的,就只有一个千千,至于那个千千,一天到晚,寻东问西,尽是些不着调的事,均与外界无关,由此可以判定,她并非你所劫,既然不是你所劫,你如何知道她的下落?我只是不明白称为何要扮作她……”
    他睨了她一眼:“求荣,求贵,都不象……”
    无忧倒抽了。冷气,他看似对她的事不多理会,其实不经意中,全掌控在他掌心之中,好在这些日子并没大的行动,否则岂能不被他揪到把柄:“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要让我呆下去……”
    “如果“常乐郡主,失踪的事传了出去,必有麻烦,所以在寻到人之前,府中不能少了暂替的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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