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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与君AA-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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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她做出过于出格的事,就算报答王妃的恩情,彼此互不相欠。
    良久,见她纤弱的身子动了动,忙敛了心神,闪身树后。
    无忧感到有风吹过,微微的冷,抬起仍有些涩涨的眼,望着天边云层后只剩下一抹赤红,才知道已是日落西山,轻叹了口气。
    本欲就此离开,然望着她紧靠着一侧铃铛上的苍白面颊,夕阳斜过,光晕中眼角隐隐有泪光闪过,视线落在那双紧闭着的眼,再看不去别处,很想过去抚去她眼角的泪珠。
    脚却如生了根一般,一动不动,只是站在树下,久久凝视。
    他的心早在多年前便已死去,已经给不了她什么,能做的只是遵守承诺,静静的守候她。
    既然无法将心给她,也就能如此,不能再让她生出想念。
    面庞触碰铃铛,叮咛轻响,抬手轻轻抚过被擦磨得光亮如新的铃铛,任她怎么忍,奢望落空的绝望,如洪水般涌来死死的堵在喉间,终是没能忍住,手进握了铃铛,失声哭出了声。
    不凡站在树后,只是看着眼前的一片在风中欲坠的枯黄树叶,不知做何想法。
    一缕若有若无的琴声幽幽传来,犹如萧萧细雨中残喘落花般凄然冷萧,绵绵回绕。
    无忧哭声顿止,微侧了脸,竖耳聆听,仿佛已经不会跳动的心脏,猛的一动。
    她跃下秋千,连脸上的泪也没抹上一把,便寻着琴声传来的方向飞奔而去。
    不信世间有第二个能弹出与他完全一样音韵的人,不信子言真的没了,自己还活者,为什么他就不能?哪怕就是自欺欺人也不愿相信。
    等她走远,不凡才从树后转出,望着仍在摇晃,显得空荡荡的秋千,眸色黯然。
    无忧一口气不歇的直跑进郡主府,直到耗尽了肺中最后一口气息,才停下来,手扶着身边树干,弯着腰捂着胸口,怎么她吸气,都喘不过气来。
    一边喘息,一边抬眼望向前方廊下轮椅上的清萧侧影……那琴声……那冷然的眼角……无忧眼中滚着泪,青色的背影慢慢迷糊。
    什么身份暴露,什么性命难保的顾虑早抛到脑后。
    深喘了口气,提了裙子便要奔上前去。
    树后伸出一条手臂拦住她的去路,无忧绝望之中蓦然听见这琴声神智迷糊,一门心思只想靠近那人,将他好好的看个清楚,问个明白。
    有人阻路,全无想法,本能的错身让开。
    她快,然树后错出的身影却比她更快,完完全全的挡在了她面前。
    无忧正要再避,已被对方上前一步逼到树下,惊得一抬头,对上开心低垂下来的审视眼眸。
    开心屈着手肘撑在她头顶,额头搁在了自己小手臂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深褐的眼牢牢的将她锁住,象是要将她由外到里的剥开来,看个明白,低声问道:“你是谁?”
    无忧的心砰然乱跳,无暇回答他的问题,探头从他身侧望出。
    宁墨已擦觉这边的动静,停下弹奏,朝着长廊那一头缓缓远去,只留下沉重笨拙的木轮声响。
    无忧长呼出口气,慢慢冷静下来,这样贸然闯上去,什么也不能得到。
    在这府中一天,这个兴宁还得扮下去。
    不能为着峻珩的一番话,就乱了方寸。
    如果子言当真没了,起码还得看一看,换秋千的人是谁,就算不是子言,也该是与他有关的人,或许是那个姐姐也不一定。
    既然回来了,不管为了自己,还是为子言,也得谢人家一声。
    等宁墨的身影消失在长廊尽头,收回视线,抬头冷看进开心的眼:“早上的冷水澡,还没泡得过瘾?”
    “你是谁?”他神色不变,直接将她的嘲讽略过。
    无忧此时身上疲软不堪,实在无意与他纠缠,将脸别开:“让开。”
    他不但不让,反而欺身向她身体压近,不容它可以脱身而出:“你不是常乐。”
    无忧倒抽了口冷气,不动声色,重新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我不是常乐,还能是谁?”
    “这就需要你来告诉我。”他勾唇笑了笑:“常乐的事,与我无关。你冒充她到这府中做什么,我不关心。你只要告诉我,你是谁,我就放了你,今天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你在这府中的日子和往常不会有什么不同。”
    “无稽之谈。”无忧伸手推他。
    “三年时间,如何能练得落地无声。”他眸子半眯,闪过一抹嘲讽,早晨千千给他送衣裳,进来的时候,小心的如猫儿一般,凝神静气,只差点没将自己隐了形,她的脚下也是刻意放轻了的,但与密室中女子相比,仍是相差甚远。
    他故意赞她轻功不错,她方回过神,出去时故意放重了脚步,如此看来,她的脚下功夫也只得进门时的水准。
    那时便想到密屋之中所见,并非千千,同时想到无忧去灭迷香时的无声无息。
    方才路过,听见有人急奔过来,来人跑得气喘吁吁,明明踏着枯叶奔来,却只听得枯叶声响,却不闻枯叶碎裂之声。
    府中能有这么轻步子的人,实在数不出几个,念头一闪,藏身树后,来的果然是她。
    无忧暗暗心惊,她还从来没遇上过有如此耳力的人,平时所作所为,可以胡搅乱缠,蒙蒙混混。
    过去的训练,难免受伤,身上留下不少去不掉的伤疤,手掌更是因为长年拿捏武器出不少茧子,幸亏打了个时间差,恢复到十四岁时的身体,那些伤疤尽数除去,手掌也细软如初,只剩下后腰处一道,在她四岁时险些要了她的命得箭伤。
    正因为这道疤,她才知道自己是完完整整的回到这世上,而不是鬼上身,占了兴宁的身体,潜意识中感觉到兴宁仍在世间的某一处。
    得知兴宁不会武,已是处处小心,绝不露出会功夫的痕迹,象开心这么无礼,换成以前,他早将他摔个八荤八素,哪能容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每每这时,心里没少骂兴宁不学无术,怎么就不学点功夫防身,还得自己也跟着她遭这罪。
    他撇脸‘呲’了一声,这女人,这浑劲,与那该死的女人实在是如出一辙,蓦然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垂着眼睑,视线扫过她的唇,轻舔了舔微干的唇,或许可以试试。
    然再看看这张与常乐儿时还没出麻疹前酷似的脸,终将唇一抿,将她的头别过一边,另一只手去拂她耳鬓发束。
    无忧对他所为,本是怒极,但知道他这么做,是想查看她是否易容,忍了气,让他看个明白,也好死了他这个心。
    这时天已昏暗,再加上在树荫之下,换成别人,定难看得清楚,但难不倒惯于在黑夜中行动的他,寻遍了易容所能隐藏的痕迹,却无一发现,心一点点透凉。
    世间只有双生子能长得一摸一样,但常乐何来双胞胎姐妹?
    这时,渐近的细碎脚步声,传来王妃的声音:“银狐当真没有出现吗?”
    “确实没出现。”
    “难道我们真的想错了?”
    开心还在扒拉着无忧发际的手停下。
    无忧乘机抓住捏着自己下巴的大手,低头在她手掌上狠狠咬落,在开心吃痛分神之际,飞快的一个巴掌掴在他脸上,又重又狠。
    一声‘叭’的脆响,王妃和她亲信麼麼的话音顿时打住。
    开心俊脸瞬间涨红,握了她的两侧手掌,沉声道:“我跟你说过,男人什么都可以打,就不能打脸。”
    “我就打,你能怎么着?你还能打回我不成?”无忧借着王妃就在近前,开始拧着劲使横耍泼,在他身上又掐,又拧,连踢带踹,不能动真格的揍他,就用无赖的,总不能让他白欺负。
    开心将她牢牢地固定在树干上,瞪着她吹即可破的粉脸,眼里都喷火。
    但要他出手打一个女人的脸,就算眼前这女人,再浑,再可恶,他仍是扬不起手。
    咬了牙:“我警告你,快住手,要不然,我不客气了。”
    无忧现在就是指着闹来脱身,听了这话,越加来劲,嘴都动上了。
    “你这属狗的。”开心被她咬得急了,蓦然将她提起屈膝蹬在树杆上,将她往大腿上一搭,扬手在她屁股上就是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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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到不少读者的评,心情大好,能天天心情好就好了,嘿嘿,谢谢大家哦。
    现在就不凡和开心的戏份比较多,不知大家对这两个人物,可喜欢
    正文 065 开心
    
    无忧卧趴在结实的长腿上,所有动作随着屁股上的一痛。完全停止。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打过屁股就算儿时。子言罚她。打的也是手掌心和小腿实在不敢相信。这个无赖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事。
    眼前是洒红的拽地阔摆长裙、抬起头。两步之外,姨娘脸上神色变幻不定。
    刹时间。无忧的脸红过耳根。扑腾起身。动作过大。重心不稳,又往后坐倒,开心眼疾手快的将她提了起来无忧站稳。越加的恼羞成怒后退两步,指着开心,狠声道:“姓白的。你太过份了。你等着,我不会要你好过的。,一跺脚,也不向姨娘见礼。飞窜着跑走“郡主。”嬷嬷唤了两声、没有反应,只得作罢王妃梧了梧额头:“还真是伤神。”
    开心把腿放了下来,晃到王妃面前:“丈母娘,你女儿太浑。咬得我一身的伤。按理她该赔我疗伤费用,不过看在您的份上。我也不计较了。”
    说完。丢下哑口无言的王妃。吹着口肖晃荡着走了。
    无忧除了上次在陈府密屋,被银狐占了使宜。哪里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回到。暮言轩,越想越气。
    坐到书案后。脱下袜子。将开心的头像画在袜子底上。等墨干了。
    再穿回脚上。踩在地上,来回走动。
    现在打不到他。踩死他,来回逛了十几圈,憋闷的心情才算好了重新坐回案,才发现之前的绝望郁积被开心这么一折腾。竟淡去了些。板起脚扳。看着脚底的头像,扁了嘴:“看来。你还真没起错子。
    又提了笔在头像旁写下,开心,二字。
    千千进来看见。下巴险些掉了下来,指了她的脚底“白“。“白……
    “白开心。”无忧瞥了她一眼:“我画的好不好?,千千。扑昧,一笑:“人家是将心上人的画像收在荷包里。挂胸前。郡主思慕情郎的方式真的好特别。居然是画在脚底。、情郎?无忧翻了个白眼:“仇人。
    千千一愣:“是白公子昨夜太过粗鲁。让郡主饱受痛苦,所以因爱转恨?,“千千。”无忧将笔一挌,这丫鬟真是腐得不是一般二般。
    千干忙知趣的转了话题:,王妃叫奴俾给郡主传括。说明天你皇姑婆祥月公主要来府中。说是要看看你那些个夫郎们,叫你好好领着给她看看。”
    “皇姑婆?”无忧眸子一亮、过去在宫中只有母皇寿辰。才会离开后宫,前去请安。见过的实在没几个,而这个与世无争。从来不理国事的皇姑婆祥月公主却是见过这皇姑婆虽然平时闲养在宫外。从不过问政事。但凡男人见了却无不头痛唇角一勾。眼里闪过狡诈笑意:白开心。这下你死定了“另外还有事吗?”
    千千点了点头。凑到她耳边、一阵耳语无忧眸子瞬间大睁:“告真?”
    “当真,我亲耳听见的。据说是南朝的皇女。这些年南朝攻打北齐的战略,就是她在指挥。不知怎么中了计。被皇上的人捉住了“她现在关在什么地方?。
    “不知关押在哪里,说是怕出意外,连王妃都瞒着。如果不是王妃察觉有并。向惜公子买来消息。这件事,连王妃也不知道。。
    “惜了了?我娘向他买消息?
    “我听说惜公子是无所不知。只要惜公子肯接的买卖,几乎是没有打听不到的。,无忧微诧:“他还有这本事、那我娘将他收在府中,那岂不是…”。
    拿倒末惜公子虽然是你的夫。但他的买卖是自由的,接不接全在他愿不愿意。而且收取的报酬也千奇百怪。如果不愿意,就算你给他一座金山,他也不会搭理。如果愿意。或许一只草扎的炸蜢也能成事。
    无忧瞅了她几眼,看来‘三包’称号真不是白混来的。到这世上也没多少日子。竟知道了这许多事“惜了了也打听不出来在哪里?、“惜了了不接这桩买卖。
    元忧默了下去。惜了了是聪明人。知道什么消息能卖。什么不能卖““你偷听的时候。可有人发现你?,“这能被人发现,还能被人称得上‘三包’?”千千对无忧的问话。小有不满。
    无忧轻飘飘的看着护着不肯离开的千干:“说吧,想要的报酬是什么?金珠?,“金珠以后又带不回去。”千千撇嘴,从袖子里掏了张立着表格的小纸出来,讨好笑道:“我要这个。,无优看着表格里的写着的身高、肩宽、胸围、腰围等等,迷惑道“这是?
    白公子的。”千千微红了脸,难为情的指了指最下面一栏:特别是这一栏。也不用明确的尺寸。特点明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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