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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与君AA-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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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无忧料到他会阻拦,面色平静。 

“赵雅也在军中,代表着番王,领着十万大军过来,连王爷也得让她三分。你们二人又是谁也见不得谁的,你去军中,岂不会闹得鸡犬不宁,这仗还如何打?”他也寻不到别的借口拦她,只能搬出赵雅。 

无忧冷笑,摔开他环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冷笑,“我看是军师与赵雅郡主耳鬓相摩,怕我去了跟在身边,坏人气氛,坏人好事。” 

不凡苦笑,“我与她只有军议时同处大帐,而且储多将军都在帐中,就连王爷和你兄长们也在。除此以外,连半个照面也不曾有,何来的耳鬓相摩,又何来好事?对我而言,能回来与你相伴,方为好事。” 

无忧哪能不懂他的心意,那样说也不过是激一激他,见他不掩心菲,心里也是缕缕甜意,倾身上前,将他按倒,“既然与她没瓜葛,便让我陪在你身边。” 

“太子与我同帐……名分上,常乐郡主与他才是正儿八经的夫妻,你天天与我一处,叫他在军中威信何存?” 

“他一个假太子,何来威信……”他眼里一丝警戒一闪而过,无忧自觉失言,忙改口道:“我的意思是说,他好男风,纸早包不住火,与常乐郡主的婚事,不过是徒有虚名,何人不知?郡主与二夫不凡情深意切,也是众所周知……如果不是如此,上次军营中,你如何能那般不忌讳?既然如此,我跟在你身边,又有何妨?” 

“此次岂能与上次相同?上次不过是战后玩乐,而这次却是大战在即。平日里,我确实并不将他看在眼中,但大战当前,他终究是一军之帅,军威不可儿戏。”他指节轻摩她瓷细的脸庞,“乖乖在府中,我一得空,就回来陪你,岂不是好?等此间事了,我们便寻个清静秀丽的地方,安定下来,养一些鸡鸭,生上几个孩子,共渡此生。” 

无忧鼻子一酸,险些落下眼泪,环抱了他的窄紧的腰,将头靠在他没有受伤的一边肩膀,“睡吧。” 

“那是不去军中了?”他侧身看她。 

“自然是要去的。”她闭着眼不看他,只是往他怀中缩了缩。 

“无忧……”他蹙眉沉声低唤,将她从怀中拽出来些,以便看她脸上神情。 

“……”无忧装死,继续往他怀里缩,又被他拽了出来,干脆挺尸,打死不睁眼看他责怪的眼眸,省得心一软,就答应了他。 

他瞪了她紧闭着眼的小脸一阵,最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反手拂熄灯火。 

眼前刚一黑,她就象泥鳅一样滑进他怀中,死死将他缠住,小声低呢,“我说什么也要跟在你身边的。”有她跟着,就不相信峻衍还敢动他一指手指。 

峻衍敢动他,她就把峻衍给做了。 

他顾忌峻衍是将帅,她才不在意。 

她在意的,只有自己心念的人。 

他轻叹了口气,她还是这么个倔强的性格,决定了,八匹马也拉不回来,“那你答应我,不许胡乱自作主张。”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无忧立刻从他怀里探出头。 

“我不同意,你能不去?” 

“自然不行,我是非去不可。” 

“那何需问我是否同意。” 

“不管你是真同意,还是假同意,总强过不同意。”无忧偷笑着伸出双臂,缠向他的脖子,凑脸上来,在黑暗中在他面颊上亲了一下,心脏砰砰乱跳,还是头一回,明正言顺地亲吻自己的夫君。 

“你真是无赖。”不凡无奈地笑着叹了口气,她软软的身子贴上前,纤细得如同一掐就断,唇上是她柔嫩如花瓣的唇,吐气如兰,缕缕似兰似梅的幽香飘入鼻息,心神一漾,手臂收紧,将她抱紧。 

窗未关,夜风带着幽幽花香飘来,软软地拂过彼此滚烫地面颊,让人渐渐地醉去。

354 谁更狠

黑暗中能听见彼此快速的心跳声和有些失去频率的呼吸声。 

“不凡。”她心中唤地却是“子言。” 

“嗯。”他轻应了声,滚热的面颊轻蹭了蹭她的光滑细腻的脸,也是极烫。 

“不凡。”听着他的声音,无忧无比满足地在他怀中蹭了蹭,可以偎在他怀中,就算什么也不做,也是前所未有的幸福。 

“嗯。”怀中柔软的身体一点点磨着他,一点点撕扯着他身为男人的理智。 

他知道她有多诱人,更知道自己无法抵抗她的诱…惑,手掌轻握她的素腰,却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说什么也不敢挑战自己的隐忍极限。 

为了解毒,曾与她整夜地抵死缠绵,虽然她不曾看过他的脸,但对他的身体不会陌生。 

如今香玉在怀,却不能动一点杂念,只能忍着,直到可以离开常乐府。 

前一阵子还想着,让这个身份从她生命中完全消失,如今看来,已是不能。 

只有等天女夫君的身份抹去,再无后顾之忧时,以本来的面目面对她。 

那时他是桫椤的鬼面不凡,而非峻言。 

无忧此次回来,得知有疼惜自己的爹娘,又寻到了他,此生已是无憾,然而他的声音却是怎么也听不够,等了一阵,除了听见他呼吸略促,却听不见他再说什么,不由又低唤了一声,“不凡。” 

“嗯。”他低头下来,寻着她的眼,轻轻落下一吻,柔声问道:“不想睡吗?” 

“睡了。”无憾舒服得轻嘘了一声,抱紧他安分地合上眼。 

他静等着她入睡,听着她轻微地呼吸声,环在他后背的小手紧攥着他的衣裳,如同她儿时,无声地叹了口气,她还是这么没有安全感,就算是梦中也紧紧拽着他,怕一放手,他就会离开。 

低头下来,面颊轻轻摩挲她嫩得如同剥皮鸡蛋一样的面颊,忍不住覆唇下去,一点一点地轻吻,最后唇落在她的唇上,手滑进她的衣裳,抚上她细腻地肌肤。 

真想……这么要了她…… 

心脏剧烈跳动,象是要撞出胸膛,唇离了她的唇,贴在她耳边,深吸了口气,强压**。 

无忧已经转醒,感觉到他在偷偷地亲她,僵着不动,最后明明听见他心脏跳得又急又快,呼吸更是一声急促过一声,身下硬硬地抵在腿间,却拉好她身上被他揉乱的衣裳,一个人叹气,忍不住‘噗嗤’一笑。 

不凡僵了一下,有些尴尬地干咳了一声,“吵醒你了?” 

无忧刚“嗯”了一声,听千千在门外叫道:“郡主,洪护卫有急事寻纥公子。” 

洪凌是极有分寸的人,如果不是真有急事,不会在这个时候到这里找人。 

不凡就着月光,朝无忧歉意地一笑。 

“去吧。”无忧回笑了笑,放开他,大仗在即,他事务繁多自是难免。 

“你先睡,不必等我。”不凡起身披衣下榻。 

“嗯。” 

无忧听见门重新关拢,屋中只剩下珠佩相碰的脆响,长透了口气。 

他不但活着,还长成这般模样,就算很快分开,她也不再有任何怨念。 

不凡掩好房门,转身便看见台阶下洪凌面色凝重,心微微一沉,“出去再说。” 

洪凌点头,转身千千,“谢谢姑娘。” 

“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从千千刚到府门口,便被人欺负,是洪凌出手相救,她对洪凌自是不同。 

“一家人?”洪凌怔了一下,他从关外来,没有一个亲人在身边。 

在军中,他是不凡的副官,在府中,是护卫长,头一回有人对他说一家人。 

千千偷瞟了不凡一眼,抿嘴而笑。 

无忧从不当她是丫头,而是当姐妹;她听说不凡对洪凌也不是看作下属,而是兄弟,不凡又是无忧的夫君,那么他们不都是一家人。 

洪凌随她目光瞅了不凡一眼,恍然大悟,虽然觉得这丫头扯蛋,长年板着的脸却不由得松了下来,又瞅了千千一眼,追着不凡去了。 

二人一路出府,直到一处山林前,树后转出个人来,一身布衣,抬脸起来,月光下面貌英俊,却是长宁身边的将军。 

不凡跃下马,将马缰递给洪凌,看向来人,“卫将军,这个时候还敢入城,胆子委实壮了些?” 

卫将军对不凡的戏笑,不以为然,面无表情,“你知道我为什么而来。” 

不凡笑了笑,渡上两步,微侧了身望向树稍明月,“怕是要让将军失望了,我没有任何消息可以给你。” 

“为何?”不凡的回答,在卫将军意料之中。 

“走多了夜路,总会遇鬼,太子和二皇子对我已经有所怀疑,许多事,不再告诉我。” 

“听说你被人偷袭受伤,难道是他们已经对你下手?”卫将军上下打量不凡,想知他伤在何处。 

“消息倒是走得快。”不凡笑了一下,“多军混战,袭击之事再寻常不过,不敢胡乱揣猜。” 

“这么说,这伤是真的?” 

不凡不直接回答,道:“劳烦将军回去转告她,如今各为其主,战场上相见,不必顾惜。” 

“这话,你自己跟她说。” 

不凡低笑,“其实不说也罢,其中厉害,她自能分辩。” 

“你真心扶持齐皇老儿?”卫将军半眯了眼。 

“卫将军跃越了,如果没有别的事,将军还是早些出城的好,天一亮,就怕出不了了。” 

卫将军皱了皱眉,此人心思完全无法揣摩,长宁却偏偏要扶他为君,实在叫他头疼。 

“告辞。”此趟虽然没指望能有收获,但这样的结果,仍有些失望。 

等卫将军走远,洪凌才牵马过来,递了马缰给不凡,“你有什么打算?” 

“峻熙已经起疑心,鬼面这身份,已不能轻易露面。此一战,我们将计就计,虽然不能死而见尸,鬼面重伤逃逸,从此失去消息,却是不难。” 

“也只能如此。” 

“我不在军中之时,你定要好生周旋,不要被峻熙看出眉目。” 

“公子放心,峻熙虽然狡猾,但太过自负,我自有办法应付他。” 

不凡点了点头,“回吧。” 

婉城太子居。 

峻衍拉长着脸,焦急地来回快走,转了几圈,停在撑头苦思的峻熙面前,冷哼了一声,“你非要说不凡就是鬼面,不信便由你一试便知。这下好了,一箭将他射伤,他回府养伤,军中事务一概搁下不理,靖王那两宝贝儿子,一向不将我看在眼里,心里有想法也不吱唔我一声,现在我身边连个出主意的人都没有。以我看,根本是你居心不良,故意离间,好自己从中得利上位。” 

峻熙对不凡受伤一事也是想不通。 

照着他的推断,不凡应该就是鬼面,那一箭直抵他咽喉,以鬼面的身手,可以轻易避开。 

可是不凡当时却怔住,如果不是洪凌及时赶到,将箭挑移方向,他这时已经进了鬼门关。 

如果他是鬼面,岂能不顾自己性命? 

如果洪凌晚到一步,不凡死了倒也罢了,偏偏中了一箭,性命却是无忧。 

不凡中箭以后,马上想到,这次巡防事,是峻衍和他设下的计谋,而这箭自是他亲手所射,立即摞下所有事务,向靖王请辞回府休养。 

靖王父子与不凡的关系自不同寻常,护着峻衍只是因为他的太子名分。 

离间靖王父子与峻衍的关系,对他而言,是好事。 

偏偏不凡也是个狠角,不理箭头上的倒勾,在众人面前,将箭连皮带肉地将从肩膀上拨出来,搁上靖王桌案,云淡轻风地笑道:“随王爷征战多年,未死在敌人手中,却‘误’伤在自己人箭下。” 

不凡在军中不短日子,为靖王父子出谋划策,立下许多战功。 

在众人看来,他忠义两全,如今伤在自己人手中,谁不心寒? 

不凡反倒无事一般,接着道:“既然如此,不凡还是回避的好。离开前,只想解一个疑惑,想知道,此次雅赵郡主和二皇子带兵前来,是观战,还是亲征?” 

靖王父子都是擅战之人,看过箭支,加上听了军医描速不凡伤势,再加上地形,不难猜出是峻熙所为。 

不凡一席话把军中从将的怒气全转到了峻熙兄弟头上,同时对峻熙和赵雅产生怀疑。 

有粗鲁急燥的将军立刻忍不住,径直道:“我看根本是番王的诡计,与外敌勾结,今天伤我们军师,明天不知伤谁,令我们军心大乱,外敌就可以乘虚而入,将我们所有人灭在此处,他们坐收渔利。今天收了婉城,明儿说不定就指着北齐去,迫皇上易主。” 

那将军虽然被靖王喝止,但众人就算不敢往这方面想的,也难免不认定峻熙另有居心。 

如果峻熙照着原来计划,按兵不动,就正好证明了众人想法。 

要打外仗,必先除内患,就算不杀他,也必将他和赵雅看压,送交齐京,那样一来,就是大祸当头。 

他要证明自己清白,不但不能坐山观虎斗,还得卖命地打。 

此次伤了不凡,不凡却将他原本的计划全盘打散,迫他的人马冲当前锋。 

355 幸福时光

峻熙恨得牙痒,却无计可施。 

现在被峻衍责问,更是怒火冲天,起身,“皇兄要如此怀疑,兄弟我无话可说。” 

不凡离心,靖王父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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