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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与君AA-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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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忧这才反应过来,变态说的是自己,忙捂了他的嘴,“别叫,别叫,我不是偷看,是来给你送草纸来的。”
    说着将手中那块断袖塞给他。
    不理会小男孩什么反应,跃起身鼠窜逃开。
    没跑出几步,慌乱间一头撞上一个算不上太硬的胸脯,捂了发酸的鼻子一路望上,竟是冥王。
    十八年来,见他一次,头疼一次,但这次真是打心眼里高兴,吊了他的脖子,扭股糖一样往他身上缠,说什么也不让他再摔她一次,“还没到地方吗?”
    冥王耸了耸肩膀,一脸的歉意,“地方是到了,不过有点小失误,本来你该落进前面回府的辇车里……”
    无忧一愣,脸黑了下去,她敢发誓,他是故意的,眼角刺痛,死死的瞪着他,恨不得用眼神将他戳几个洞出来,一咬牙,忍……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冥王眼角笑意更浓,往前面一指,“你一直往前跑,追上前面的辇车就对了,那是送你回府的护卫队。”
    无忧往前望了望,眼球差点没扭成内伤。
    前面烟尘滚滚,已在一公里以外,人家是马队,她是甩火腿,怎么追?根本就是有意捉弄她。
    回身一脚踹在冥王小腿上,“第三笔账,我记下了。”
    扭身要走,回眸间见他手上提着一个巴掌大小的乌金小弩,‘咦’了一声。
    冥王‘嘿嘿’的笑了两声,“你这次回来,我是帮不上你什么了,这个送你防个身,省得你总说我白吃白住了你十八年,我们也算是两不相欠了。”
    无忧心里顿时哽住,泪蒙了眼,“你累得象狗一样给人洗了十八年的盘子,一分钱不肯花,就为了这个?”
    他是冥界的人,不能多见阳光,所以要想挣人间的钱,只能夜里帮人洗碗。
    冥王嘿嘿笑了两声,抬手抹了她眼角的泪,“我的衣袖呢,那东西可不能留在这世上。”
    衣袖……
    无忧心里顿时一阵发寒,抽身回走,奔向仍蹲在树下的小男孩,从他身下扯出那片衣袖,上面一片金黄,脸上有些不自在,瞥眼前面巴巴等着的冥王,顾不了这许多,将那衣袖一卷,奔了回来,塞到他手中,“你的衣袖。”
    陪了个笑,转身开溜。
    冥王吸了吸鼻子,闻到一股臭味,摊开一看,差点晕了过去,脸顿时黑了,睨向前方缩手缩脚巴不得隐形的纤细背影,怒吼出声,“该死的丫头,你给我站住。”
    无忧回头一瞅那张黑脸,跑得更快,这时被他捉到,保证是吃不完兜着走。
    “你再不站住,我让你再后挪十公里,叫你走到天黑也进不了府。”
    无忧牙根一抽,猛的刹住脚,慢慢转身,挤了一脸的笑,“失误,失误。”对上冥王一脸的锅灰,心里发虚,不由自主的往后一退。
    脚下踩上一物,脚边一声闷哼,翻身坐起一人,从无忧脚底下拔出手掌,捧了直吹,“痛死我了。”
    无忧低头看去,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面白唇红,细长的双眸滴溜乱转,一副机灵模样。
    冥王睨视过去,纳闷的揉了额头,“三包,你不是应该在郡主府,怎么在这儿?是不是又在玩什么花样?”
    被叫做三包的小姑娘,向冥王抬头一望,也吃了一惊,顾不得手痛,双手乱摇,“这次真不关我的事啊,我是照着该去的地方去的,只不过路上被一个女人拽了一把,就跌到这儿来了。”
    无忧大眼转了半圈,赫然想起什么,心虚的捂了半张脸。
    方才自高处落下,慌乱间手舞足蹈,摸到什么拽什么,只求下坠之势能缓上一缓,不用象上次一样摔得手折脚断,足足瘸了大半年。
    黑暗中感到有东西从身边飞过,本能的一把揪住。
    在她的惨叫声中又夹杂了另一个女人的惨叫,一惊之下忙撒了手。
    两种全然不同的惨叫声夹杂在一起下坠。
    难道那个人就是……她眼角下斜,瞄向坐在地上,一张小脸苦得皱成包子的少女。
    三包转头看来,目光在无忧身上一溜,眯了眼,将她一指,“啊……就是你……”
    无忧心里突地一跳,“不是我。”拔腿要逃。
    三包哪能让她跑掉,扑上来一把抱了她的小腿,朝冥王叫道:“就是她,就是她把我拽下来的,真不关我的事啊,要罚就罚她。”
    冥王额头跳痛不已,一事未平,又来一事。
    嫌恶的瞅了眼手里提着的衣袖,捂了鼻子,再看偷偷向他望来的无忧,真是个惹事精,恨不得将手中上东西朝她脸上摔过去。
    瞪了她半晌,无可奈何的长叹一声,一指三包,“她叫千千,该去郡主府当丫头的,你带了她一同去吧。”
    说完又自深看了无忧一眼,眼里终露出了一些不舍,一旋身失了身影。
    “这算是永别吗?”
    无忧将视线从冥王消失的地方挪向天空,十八年的情份,就这么到了头。
    “永别就永别吧,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望向远处景致,虽然不知自己现在身在何处,但那些过往行人的衣着打扮,确实是元虚时代的。
    可是自己早在元虚二十三年便死去,现在回来,也算不上是个活人,如果子言还活着,自己与他算不算是阴阳相隔?
    她唇色勾起一道阳光般的笑,眸色里却没有一丝暖意,来来去去都经历着个‘离’字,也不知自己‘无忧’这个名字是从何得来。
    盈盈转身,一拂褶了的衣角,朝车队远去的方向大步而去。
    千千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向她追了上去,“喂,他叫你带我回府,我人生地不熟,你可不能这么丢下我。”
    无忧转脸过来撇嘴一笑,“我同样不认得路。”
    千千即时愣住,那人居然把她交给了一个路白痴?加快步子转悠到她面前,“你不开玩笑吗?”
    “我跟你一块掉下来的,你说我能开玩笑吗?”无忧斜瞥着她,方才胡乱拽了那么一下,多个倒霉蛋陪着走这一程,倒也不错,“你为什么叫三包?”
    “因为我有三个了不得的本事,所以他们叫我三包。”千千一眨眼,背了手,有些小得意。
    “哪三包?”无忧深吸了口气,甚是惬意,这儿的空气比饱受污染的二十一世纪清新了许多。
    “包跑腿,包打听,包……”千千说到这儿,干咳了一声,停了下来。
    “包什么?”无忧没打算放过她。
    “包坏事……”千千的脸红了红,朝着向她飞快望来的无忧挤了个笑脸,甚是尴尬。
    无忧盯了她一阵,忍不住‘哧’的一声笑,“那你怎么会来这儿?”
    千千扁着嘴,一脚踢飞脚边的一块小石子,“你也是和我一样掉下来的,也不用瞒你。坏就坏在我这个包坏事的名号上,上头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叫我去给他办事,结果好事被我办成了坏事,他硬说我是故意的,死活要贬我下来任个苦差,受些活罪,于是就这么被丢下来了。”
    “你是说去郡主府当差,是苦差?”无忧记忆中给人当下人,虽然算不上是好差,但只要规矩些,混个三餐也不算什么难事。
    起码在她小时候和子言就从来没有欺负过任何一个下人。
    子言……一起想这个名字,心里便一阵揪痛,一汪苦水在心尖上慢慢淌过,望向天边:子言……我回来了,如果你还活着,我一定会找到你!
    “当然是苦差,难道你不知道?”千千‘啧啧’两声,同情的将无忧从上看到下,“原来你还不知道,看在我们是一起掉下来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免得你进门没两天就被人……”她抬手在脖子上做了个‘咔嚓’的作动。
    无忧不言,由着她自个絮絮叨叨的说下去。
    “那个常乐郡主,简直就是个魔鬼,将那院子里的人折磨得生不如死,无人不恨,如果不是她的二夫不凡从中周旋着,只怕那硕大的郡主府能将白骨堆成山。一院子的人,敢怒不敢言,成天战战兢兢的过日子,免得脑袋搬家还是轻的,就怕被弄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还要连累家人。你说在这样的地方当下人,不是苦差,是什么?”
    无忧皱了皱眉头,也不知她口中这些话是真是假,口中默念着‘不凡’二字,这个人看来倒是个有些本事的。
    千千见她发愣,神色间便有些为自己的神通得意,一拍无忧的肩膀,“所以啊,你进了府,能离魔鬼郡主多远,便多远,千万别去招惹了她。还有啊,听说她对她的那些个夫侍可是爱如珍宝。你千万别去打她那些夫侍的主意,据说看多几眼的,轻则杖击,重则抽筋剥皮,反正往后你见了他们就绕道,万一绕不过,就两眼望地。切记,切记!”
    
    正文 003 民间野史
    
    无忧‘哈’的笑出了声,就那些个张飞,李逵,钟馗,武大郎,还打主意呢……
    回了府第一件事,便是先将他们怎么处理掉才是正事。
    千千见她不以为然,耸了耸鼻尖,“我可是好心提点了你的,到时惹了祸可别怨我不够义气。”
    无忧横眼过来瞅了她一眼,这丫头到是有点意思,“你这些是在哪儿听说的?”
    千千向左右两边望了望,不见有人注意她们,抬手挡了嘴,凑到她耳边,“我在上头听说要将我丢到人间,便偷偷去查了查民间野史,没想到淫/色排在第一的竟是年方十一岁的常乐郡主……啧,啧,你说靖王一世英明,而平阳公主也是女中英豪,怎么就养出这么个朽木女儿?”
    无忧愣了愣,“你说的常乐郡主是平阳公主的女儿?”
    三包将头一点,“原来你还不知道啊?常乐郡主以前叫兴宁郡主,正是平阳公主和北齐靖王所生,元虚二十三年才改成的常乐郡主。”
    无忧一愣再愣,兴宁郡主正是她的姨娘平阳公主所说的和她一般大小,长得又是一般模样的女儿。
    自己是元虚二十三年被母皇赐死的公主,按理她的名字和封号便成为禁忌。
    不知为何姨娘的女儿竟改成了自己的名字无忧,又用了自己的封号常乐,实在叫人费解。
    “常乐也该二十四岁,怎么才十一?”
    千千探了手去摸无忧的脑门,“不烫啊。”将她看了一阵,恍然所悟,指了指自己额头,小心试问,“你这儿有点问题?”
    无忧啐了她一口,“你脑袋才有问题。”
    “没问题,怎么能将常乐郡主十四岁,说成二十四岁?”
    无忧彻底的懵了,“现在什么年份?”
    “元虚三十一年。”
    无忧无语的望了回天,感情自己后面的十年全活在了狗身上,如今倒回来从十四岁重新活过,“既然是十四岁,你怎么又说她十一岁?”
    “这就是这位常乐公主的厉害之处了,她十岁时便占了淫/色榜首,后来据说是得了麻疹,好好的一张脸毁的不成样子,于是乎在十一岁便送进山中一位名医处治疗,一去三年,居然没有人超越她,仍然位居榜首……”
    千千一说起这些八卦,就津津乐道。
    至于什么淫/色榜首,无忧不关心,忧心重重的一摸脸,“她的麻疹好了吗?”
    千千一耸肩膀,“她今天下山回府,我还没看见她的人,不知好了没好。”
    路边几个妇人朝着车队远去的方向指指点点
    “常乐公主这三年是白治,方才一撩窗帘,差点没把我家娃吓得哭起来。”一个妇人朝前方望了一眼,一脸的嫌恶。
    话刚落,另一个青衫妇人便接了过去,“恶人有恶报,我看是好不了了。”
    有怕事的,忙压了下来,“嘘,快别说了,万一被哪条狗听见了,那可就是大祸事了。”
    无忧立在道上傻了眼,直到千千拱了拱她,才回过神,径直伸了手往千千胸前衣襟里摸。
    千千一惊之下,变了脸色,死活抱了胸,拦了无忧在她胸前乱摸的手,嚷了起来,“你……你有百合之好啊?别说我不好这一口,就是好这一口,也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广众之上供人观赏啊。”
    周围的人一起向无忧望来,无忧扫视了一眼四周,也甚尴尬,眉头一皱,“嚷什么嚷,我只是想借镜子一用。”
    千千一愕,收了声,仍捂着胸口,不放心的追问了一句,“当真只是借镜子?”
    无忧视线往她胸前一溜,“平得跟搓衣板一样,摸你不如摸男人。”
    她话是说的露骨,到是注意了影响,放低了声音,只得她和千千二人听得见。
    千千低头在自己胸前看过,愤愤不平的把小铜镜摸出来,丢了给她,小声嘀咕,“我平,你又好到哪儿去……”
    放眼看去,对方虽然不至于巍然屹立,却也是波澜起伏,后面的话在嘴里打了个转,咽了回去。
    无忧举了小铜镜往脸上照去,手一抖,铜镜从手里滚落下去。
    摸着脸,呆若木鸡……原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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