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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36章

小说: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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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推不开也踹不到,又看他满脸阴沉,心底终于突突的怕了。捶着他肩膀的手改成圈着他脖子,低低的求着:

“沈祭梵,别这样,沈祭梵……”

大爷沉着气势,半声不哼,当他一脚踹开他的房间时,安以然吓得哭出来,“沈祭梵,沈祭梵你不可以这样的,你不准……”

“爷要办事,还容得你准不准?”沈祭梵把她扔上床,伸手扯了外衣下就压上她。

安以然哭,哭得好不伤心,就知道这人其实很坏,她怎么忘了当初他也骗过她。

翻过身抱着枕头背对他,控诉道:“沈祭梵,你不讲信用,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我不要留在你这里,你走开,我要离开这里……”

“怎么,我这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沈祭梵埋头,张口轻轻咬着她露在外面的耳廓,含着她耳垂吸吮。

安以然不安的动着,想要推开背上那座大山,一边又要躲开他肆无忌惮的进攻:“我会付你钱的,我住的这几天,我会付你钱的,你别这样对我,沈祭梵……”

“钱?有钱了?”沈祭梵微微撑起身,眸色转暗。

“孙烙……”安以然下意识的出口,却在出口时立马咬了舌头吞回后面脱口而出的话。

沈祭梵脸色再次阴沉,一个名字足以让这个男人怒火重烧。

“走也得等我办完事……”

“你怎么可以这样,走开走开你,混蛋……”安以然手足无措的推向沈祭梵,沈祭梵却轻轻松松将她压下,大掌钻进她衣服里一顿肆意乱蹭。

“是要我从后面开始?嗯?”沈祭梵推开她的衣服滚烫灼热的吻布满她后背。

“沈祭梵……”

几乎是天人交战,战况激烈。如泣如诉的呜咽声,猫儿一般底唤夹杂在一片狼藉粗重喘息中,骤风急雨般的驰骋之战终于结束,安以然像被碾碎了骨头一般难耐。

总算恢复点力气后,她推着男人,身体一点一点往外移,眼泪都流成河了,眼睛跟唇瓣一样红肿着,轻轻哼着。

“还有力气走?”沈祭梵一翻身铜墙铁壁般的胸膛压向她身后。

“沈祭梵,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你太过分了……”安以然缩着身子把被子抱得紧紧地。

沈祭梵半点不受影响,铁臂从她背后绕过去,圈住她纤细的腰身,往怀里一带,坦诚相见的两具身体再次紧密贴在一起。

“然然,我这可是顺着你的意思,你求我办事,我索取报酬天经地义,你如果给不起,就不该来找我,我是生意人,银货两讫,这是我的方式,接受不接受你都没有资格说不,因为我没有逼你,是你主动来找我的不是吗?”

沈祭梵蹭开散在她肩上的长发,湿吻一点一点印在她光裸的肩膀上。

安以然咬唇,痛呼了声松开贝齿再轻咬着她紧紧贴着床面,想拉开和背后火热身躯的距离,抓紧了褥子不出声了,合计是听进了沈祭梵的话。

本来是她答应过的,她说过,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沈祭梵不见她出声,就越发肆无忌惮了,被子下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横走。一下探进深处,安以然身子一僵:

“沈祭梵……你已经,已经……”

“你自己选,是一次让我高兴,还是每天来一次直到我高兴为止,你选吧。”沈祭梵勾起嘴角暗哑的出声。

安以然哭,却又无可奈何,这分明是霸王条约,可她就是找不到反驳的机会。低声呜咽:

“沈祭梵,你真的,很过分碍……”

激烈交融后,男人粗喘着气,抱着沉睡过去的女人,餍足的笑了下,低声道:

“乖女孩。”

仔细端详了下她依然酡红安静的小脸,在她唇上亲了亲,将她在怀里的姿势调整好圆满的睡过去。

千方百计把人弄身边来,睡个安稳觉,这就是他的目的。



沈祭梵简单看了下投资的各个项目表,少了眼盈利的项目然后扔开,直接勾了几本利润还没收回来的项目,让顾问去跟进。看了眼行程表,直接就回去了。

沈祭梵是极少回别墅的,所以这段时间沈祭梵每天都出现在别墅,这让下人们很是惶恐,只要他在,整栋别墅的气氛既压抑又紧张,在大厅伺候的人更是连气都不敢出。

“让小姐下来。”沈祭梵进门时微微抬眼,淡淡吩咐了句。

“是!”菲佣赶紧上楼去请安以然,另一边的人恭敬结果沈祭梵的外套,立在一边静等指示。

沈祭梵迈开大步走进大厅,随意的将伟岸身躯落进沙发,修长的双腿交叠,食指一下一下在沙发面上轻扣,等着安以然。

菲佣在安以然门外轻轻敲了下,用刚好里面能听到的声音说:

“小姐,先生回来了,请你下去。”

这里人都知道安以然是画画的,虽然大家相处挺愉快,可除非她自己下楼时主动跟大家打招呼说话,别的时候下人基本上不会打扰她画画。

里面没声音,菲佣有些为难,又轻轻敲了两下门:“小姐,沈先生请你下去。”

安以然终于听到了,抬眼,微微皱眉,应了声:“好的。”

放下铅笔叹气,她觉得沈祭梵最近有些奇怪,她才来这里的时候觉得沈祭梵挺严肃,无疑是那种气场很大,气势逼人的人,让她没来由的害怕。可现在对她好了,她却还是害怕,总觉得他背后有什么目的。

她什么都不是,他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没有目的她自己都不信。

他对她越好,她心就越不安,生怕他什么时候再次狂性大发,逼着她偿还他的好,又说什么“银货两讫”,如果那样,她是真真的不想要他的好,她不想那样,不想跟他做那种事!

安以然懊恼的抓抓头发,把画稿一张一张收起来,想着她什么时候才能有稿费拿。她不可能要孙烙的钱的,她都跟没关系了,还那么伤他的心,她怎么可能还拿他的钱离开这里?

如果那样,那她真的是狼心狗肺了。

安以然下楼,沈祭梵抬眼安静的看她。

沈祭梵觉得,这女人就是安静的存在,即便对坐着不说一句话,她也能让人感到温暖,安心,有一种异样的踏实。

沈祭梵对安以然的感觉,可谓是越来也强烈,除去身体交融时纠缠的情潮外,简单平静的照面也能让他心底暖意肆起。

所以想看到她,那种感觉一开始并不强烈,却在无形中化作绕指柔缠缠绕绕绕进他心里,越来越紧,越来越深。

可,安姑娘对沈祭梵的感觉就没那么好了。

似乎看明白了,这个男人,其实就想拐着她做那种事,一想到他的孟浪索取,她就禁不住身子颤抖,脸色微微发白,不敢再去想。

“过来坐。”沈祭梵扬起嘴角,手掌拍拍身边的位置。

安以然有那么些反感他,可向来顺从习惯了,一时间还没想到不听,坐了过去,刚坐下又反应过来,她似乎可以不用听话,免得被他记住往后找她索取更过分的,所以又往一边挪了挪。

就那么一次,基本上安以然已经有心理阴影了,做什么都会下意识想到他的不怀好意。

沈祭梵无声笑笑,不在意。

极自然的把过她的手随意把玩着,因为画画,所以手上蹭了不少铅粉,手掌和圆润的指尖都黑黑的。安以然转眼看过去,有些羞赫,要缩回来:

“我去洗手。”

沈祭梵底笑出声,“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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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又坐下,手还被他握着。

沈祭梵其实就单单想多握一会儿,也没有特别的事。修长温润的指节轻轻蹭着她的手指,把着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玩着,搓着,热意竟然从指尖向全身蔓延开来。

安以然忽然俏脸绯红,猛地缩回手,低着头红着脸起身说:

“我去洗手,我去洗手。”说着转身就往洗手间跑。

背后的沈祭梵勾起嘴角淡淡笑着,起手拿了份报纸随意翻看。各大报刊头版都是孙家大事,即孙烙重掌孙氏地产和梁家千金扑朔迷离的婚事。

这些报纸是他特意让人一份不落的买回来的,相信她是看过了。

安以然去得有些久,主要是被厨房两大婶儿给拉住了:“然小姐,先生很疼你呢。”云婶儿边说边笑,眼里透着十足十的暧昧。

安以然赫然,还没出声,李婶儿又说了:“小姐,沈先生对你真是好得没话说,沈先生是我活了这几十年里见过的最帅气的男人……当然,然小姐也很漂亮,照我说啊,你跟沈先生就是天作之合。”

“呃……你们真的误会了,我跟他不是那种关系。”

安以然说这话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应该谁都知道,她跟沈祭梵睡过一张床的事,要不是那种关系,他们怎么睡到一起去的?虽然每天还是会给他熨衬衣,可用这个说事显然已经站不住脚了。

她自己又不愿意把自己说成轻浮的女人,只是睡过几次。就因为无从解释,她现在基本上都不下楼了,就为躲她们呢。

“嗨,然小姐,别遮遮掩掩了,你问问,谁还不知道你跟沈先生的事儿?”

“对对对,小姐,我们心里明白着呢。一看然小姐就是心地善良的主儿,我们都为你高兴呢……”

两大婶一人一句,愣是让安以然没插话的份儿。

“嗯,嗯……”安以然只能点头。

“所以,”云婶儿立马话锋一转:“沈先生那么疼小姐,如果代表我们向沈先生要求加薪的话……”

“一定能马到功成,沈先生铁定二话不说准了。”李婶儿赶紧接话。

“啊?”安以然大为诧异,这话她怎么好跟沈祭梵说?

云婶儿一脸理所当然,拍了拍安以然手背说:“别怀疑,婶儿看人很准的,有一种男人啊,在别人面前就是铁石心肠,可总有一根软肋在,然小姐,你就是沈先生的软肋啊,你的话,婶儿敢肯定先生不会不听。不信,你马上可以试试。”

云婶儿话落,李婶儿跟着起哄。

安以然满面愁容:

“你们真的是为难我了,我对你们先生没有那么大影响力的。”

“怎么没有?有,然小姐,你要最自己有心,婶儿相信你,婶儿一家老小每个月都等着我这点儿工资养活呢,然小姐您出身高贵,是不知道我们穷苦人家过活的辛苦……”云婶儿那话匣子一开,关都关不住。

安以然愁着脸挖苦道:“云婶儿,你以前一定是做推销的。”

李婶儿立马接话:“哎呦然小姐,你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看出云婶儿做过哪行,没错,她以前啊,就是搞销售的,那个还挺出名儿的,百合网的红娘啊,销售未婚男女的。”

“哈…”安以然笑出声来。

云婶儿见安以然松口,赶紧又给游说,张口就是漂亮话:“所以啦,男女事儿上面,我可是行家。我啊,一眼就看出先生对你那点儿意思了。然小姐,你还想瞒着大伙儿呢,怎么瞒啊?先生看你眼神啊,那是恨不得时时刻刻吞了你呢。”

这话有那么点儿夸大,安以然听了瞬间脸色发白。

云婶儿是过来人啊,又是这方面的行家,她说沈祭梵时时刻刻都想吞了她?那意思是,沈祭梵时时刻刻都想着…对她…那样?

安以然觉得她离开这里是刻不容缓的事,不清不白的住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啊?而且,他根本就不需要做家务的好不好?这里下人大把的是,她看啊,他分明就是想着对她做那种事。

安以然惨白着脸回到大厅,不做沈祭梵身边了,在他对面坐下,脸色极其不自然。

是想到孙烙的事儿他出手了,那么大的事他就那么轻轻松松就解决了,她要是现在就走是不是过河拆桥啊?而且,沈祭梵似乎并不是那么大度的人,他会不会报复孙烙?

“去得有点久啊。”沈祭梵弹了弹报纸,抬眼慢搭斯里说了句。

“嗯……”

安以然心不在焉的应了句,云婶儿和李婶儿站在大厅与餐厅的交界处,躲在磨砂玻璃后,一个劲儿给安以然使眼色,提醒她快说工资的事儿。

安以然皱皱眉,从自己的事情里抽离出来,看着沈祭梵,想了想,云婶儿说,只要她主动示好,态度诚恳一点他一准点头。

想了想,说:

“沈祭梵,你知道Jacky成吗?演电影的,很出名的……”

沈祭梵合上手上的报纸扔一边,身躯后仰悠闲的靠在沙发靠背上,准备认真听她说话。安以然顿了顿,沈祭梵点头,示意她继续。

安以然润了下唇,组织着语言,然后说:“Jacky成呢,他自己拍电影赚了很多钱,可是他一点也不铺张浪费哦,他很有爱心,除了他自己的电影事业外大部分时间都在做公益慈善,他除了是功夫巨星之外,还是慈善大使,无私的帮助过很多很多困难的人……”

沈祭梵在她展开长篇大论时已经换了位置,坐到她身边去了,顺带招手让人上了水,在安以然停顿的时候,很体贴的把水递给她。

安以然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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