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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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他的话,牧可深深皱起了眉头,一时间没领会什么叫浓缩型。
她纠结的样子惹得贺泓勋笑了:“是这样,从我当兵开始,辗转过几个团,起初走一处就扔一处东西,后来我干脆不置办了,调令一下,打个背包带点随身的东西就出发,又省钱又方便。”掐掐牧可的脸蛋,他满心欢喜地宣布:“以后你都跟我混了,当然最好不要置办太多东西,万一哪儿天我又调走,没人替你扛啊。”
真是的,本以为嫁人了可以“脱贫致富奔小康”呢,结果某人答应的嫁妆和聘礼只有一本存折不说,现在把她这个大活人搬去部队时,居然又要贯彻“便于携带的浓缩型行李的指导思想”。对于以后的军旅生活,牧可连憧憬都没有了。
见小妻子有萎靡的前兆,贺泓勋笑了:“不过目前我还没有离开五三二团的迹象,所以如果你要多带些东西,我是没意见的。”从钱包里拿出准备好的银行卡递过去:“要买什么就从这里刷,花完了事,总量控制就这么多。”
牧可算是明白了:除了把军饷银子当贡品上绞给她,这辈子都别指望贺泓勋送份礼物了。如同他带兵外训回来从来只会问:“老婆,钱够花吗?”而不懂得说句情话:“老婆,想我了吗?”所以说术业有专攻,谈情说爱这种透着艺术气息的技术活,贺泓勋不擅长。
2、关于厨艺
某日清晨贺泓勋醒来发现妻子不在被窝里,凝神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他笑着起床。洗漱完毕,贺泓勋一面拿个剃须刀锄草一样地刮着胡子,一面来到厨房看牧可在灶台前忙和。
看到他,牧可撒着娇扑过去:“我蒸了包子,等会你帮我带几个给大帅啊。”
倒是时刻不忘她的小盟友。停下手上的动作,贺泓勋圈着她腰,笑言:“算了吧老婆,你蒸的包子恐怕只有我才敢吃,估计连狗都不会吃。”
本来贺泓勋这样打击她的生活热情,牧可是该行使妻子的特权修理他的。结果听到贺泓勋把自己和狗相比,牧可顿时笑倒在他怀里。
经她笑声提醒,贺泓勋才意识到口误了。为了惩罚妻子对他的嘲笑,他破例让牧可出了次“早操”。至于此早操与战士们每日进行的彼早操有何区别,牧可绝对不告诉别人。
身为C大辅导员,结婚之前牧可的伙食基本都是在校食堂解决,所以厨艺可想而知。嫁来部队之后,虽说老杨班长手艺不凡,牧可还是觉得两口子成天在机关食堂混饭吃,是件可耻的事。
考虑到自己技术不过硬,牧可趁周末跑去食堂向老杨班长学艺。几番努力下来,自认为可以出师的她自信满满地给贺泓勋做了顿丰盛的晚餐。
一切准备就绪,牧可趴在阳台上,远远地看着落日的余晖下,贺泓勋挺拔的身影由远到近,由模糊到清晰,心尖有股暖融融的感觉涌上来。
听见贺泓勋上楼的脚步声,牧可躲到门后。在他推门进来时,她孩子气地跳出来,搂着他的脖子撒娇:“老公你回来啦。”
“果然是我亲老婆,都会背后搞偷袭了呢。”贺泓勋摘掉军帽给牧可来了个反包围,收拢手臂把她稳妥地抱起来:“老婆你说,是先上床还是先吃饭?决定权在你手上。”
这个粗野的男人,竟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牧可使劲捶他:“坏蛋,放我下来!我饭早就做好了,你要不要吃啊?”
贺泓勋直接把她抱到餐厅,“怎么不吃?吃饱了搞‘夜间训练’才有力气。”
何为“夜间训练”?常常被训到脱力的牧可瞬间脸红,她掐住贺泓勋的脖子,摇晃:“坏蛋,色狼!”
贺泓勋不以为意地笑起来,轻责:“又乱给我扣帽子。”
随后在餐桌上,在牧可的关注下,贺泓勋把每道菜尝过来,诚恳地夸奖:“进步确实很大,继续发扬。”末了还点评了下牧可最为擅长的酸辣土豆丝:“味道不错,就是刀工差了点,等会儿老公给你演示一下……”
演不演示的不是重点,在牧可的不断努力下,厨艺突飞猛进才是关键。
所以说贺泓勋绝对是把战略战术研究透了,三言两语就把牧可训练成大厨了。
3、吃嫩草的光荣
升任团长之后,工作占据了贺泓勋的大部分时间和精力,有时累得回家倒头就睡,根本顾不上牧可。牧可心疼的同时不免有些失落,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借着月光细细地流连贺泓勋棱角分明的五官,回想这个男人曾经把她当孩子一样地宠,结合现下对她的不重视,牧可开始担心平淡的生活会磨灭了他们对彼此的激情。
七年之痒是还没到,可是不是也应该有点忧患意识?牧可纠结地思考,下班之后跑去师部找赫义城蹭饭。发现宝贝外甥女心情不美丽,赫义城以为贺泓勋欺负她,一个电话打过去把团长同志训了足足四十分钟。
贺泓勋有点莫名其妙,不过还是赶紧开车把小妻子接回来,经过追问,牧可可怜巴巴地说:“你心里根本没有我。”
贺泓勋闻言失笑,拿开会的腔□育她:“老婆啊,你不好好过日子整天胡思乱想什么呢?我都恨不得把你当小祖宗供起来了,还说我心里没你啊?”
原本希望他多在乎自己,结果还被取笑,牧可有点小委屈。
贺泓勋向来疼老婆,当然不舍得牧可难过。把人抱坐在腿上,他耐心地给她讲道理:“不过你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在生活中女人总是希望得到宠爱,就像你舅舅说的:女孩子生下来就是要被人疼的。所以一旦缺失这份爱,就会感到失落。要填补这种失落感,就要摆正心态。宝贝儿你想啊,如果我一天到晚在家陪着你,我还怎么工作,怎么进步?我要是都不进步了,你舅舅还不见天收拾我啊?”
窝在他怀里,牧可嘟哝:“收拾是客气的。”
知道她听进去了,贺泓勋再接再励:“这段时间光顾着工作确实疏忽你了,不过不瞒你说,我可是把你当职业来热爱的,绝对没有不在乎。”
把她当职业来热爱?牧可被逗笑了,“好吧,暂时谅解你了,不过只是暂时,以观后效。”
贺泓勋亲了她脸蛋一口:“不用以观后效,现在就看效果。我热情而隆重地邀请你散步,到我的地盘上去巡视一圈!”
居然有请别人散步的!牧可可以确定:贺泓勋骨子里一个浪漫细胞都没有。不过看在他那么诚心的份儿上,她还是应邀前往。
在营区里转了转,贺泓勋领着牧可坐在训练场的草地上休息。指着远处政委家的小千金和旁边哄她玩的新入伍的战士,他半感慨半调侃:“我当兵那会儿,你应该就像豆豆那么大,含个棒棒糖在混幼儿园,谁能想到若干年后居然嫁给我了呢。”
好意思说。牧可掐他一下:“老牛吃嫩草,你光荣呗。”
贺泓勋就笑:“娶个年轻自己十岁的老婆是我贺泓勋的本事,光荣是必须的。”
行吧,就让他光荣吧,反正牧可从来不觉得和年长了十岁的他,有不合谐的地方。而且随着婚姻生活的深入,牧可渐渐明白了,再风起云涌的爱情,终究是要归于平淡的。但淡而亲的感情,更易长久。
4、龙凤胎
都说嫁给军人,就是一个人顶着门户过日子。由此可见,承受两地分居之苦的军嫂的心酸。所谓付出,所以奉献,根本就是她们的代名词。相比之下,牧可是幸运的。二十二岁之前有赫义城的悉心照顾,之后遇见贺泓勋,爱的接力棒就被他顺理成章地接了过去。
牧可是感恩的,与贺泓勋感恩戚梓夷不同。她的感恩之中,有对牧凯铭的释然,有对赫义城血浓于水的依恋,更有对贺泓勋满满的爱。
军营生活让牧可更加懂得军人,贺泓勋的引导让她成熟和懂事。当幸福尘埃落定,她终于做好了成为一名母亲的准备。牧可的决定于贺泓勋而言,是十分具有建设性的,尤其当宝宝是以生日礼物的形式而来,贺泓勋的心情或许已经不能简单地以高兴,或是感动来形容。
接到贺雅言的电话得知牧可怀孕了,贺泓勋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赶去医院,旁若无人地抱着小妻子亲了又亲,兴奋的完全失了军人该有的定力。
未完待续
☆、31艳域30
不管冯晋骁是真的看见了;还是假装没看见;身为大姑娘的萧语珩都是各种无地自容和恼羞成怒。可是,此时衣衫不整;发火都没有底气。于是,她只能缩在被单里;尽量减少存在感。
半晌没有得到回应;冯晋骁以为她哭了;敛了笑,放柔了语气询问:“需要我出去吗?”等了几秒见萧语珩还是没反应,他只好半真半假地威胁:“再不说话,我可就转过来了。”
扮演小鸵鸟的萧语珩闻言立即说:“你敢!冯晋骁,你别想得逞。”
听着她闷闷的声音;冯晋骁不禁想:我得逞什么啊?冤枉死了;又不能再惹她。毕竟是在他面前丢了脸,总要允许人家害羞一下。冯晋骁识相地说:“你也不能一直躲被子里吧?衣服在浴室吗?我去帮你拿?”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萧语珩拒绝得很干脆:“不用你假好心!”
不识好人心!既然如此,冯晋骁就准备先出去,让小丫头把衣服穿上,免得彼此都尴尬。结果他才走了两步,床上那一小堆就探出个小脑袋来,没好气地问:“这是哪里啊?”
那么一点小酒就能喝断篇,还敢一个人出来旅行,冯晋骁服了萧语珩的同时,居然开始同情她的家人了。觉得能把这样一个姑娘养大,真是辛苦。
停在房门口,冯晋骁提示:“床头柜上有客栈简介。”
当萧语珩搞清楚身在何处,勒令某人立即出去。然后动作迅速地换上丢在浴室里的衣裙,逃难似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门落锁前还不忘警告冯晋骁:“等一会儿再和你算账。”
十分钟后,穿戴整齐的萧语珩再次出现在冯晋骁房间里。由于门开着,她连敲门都省了,横冲直撞就闯进来,一阵风似地冲到冯晋骁面前,叉着小腰质问:“怎么我都不知道你住在这?为什么不送我回自己的房间?冯晋骁,你是什么意思啊?”
我住哪里还需要向你请示吗?要是知道隔壁是你地盘,我用放着大床不睡改躺沙发吗?什么意思?我也想知道。然而这一系列的心理活动,冯晋骁是不会对一个没成年的小姑娘说的,这点风度,他还有。而且莫名地,对于眼前这个小闯祸精冯晋骁居然一点也不嫌麻烦,甚至激起了他身为男人的保护欲。
继续享用冷掉的早餐,冯晋骁抬眼看她:“吃吗?”说话的同时,朝她夹了一个包子。
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和看似随意的举筷动作,像是在喂一只小狗。换作六年后的萧语珩,肯定要当场掀桌子。可当时她的反应是:劈手抢过来塞进嘴里,边嚼边口齿不清地问:“在哪买的呀,我怎么没发现楼下有卖包子的?饿死了……”一脸小吃货的表情,没骨气得很。
冯晋骁也不回答,只把手边的豆浆递给她:“还不算太冷,喝吧。”
萧语珩嗯嗯地点头表示感谢,端起来一口气喝了大半杯。似乎忘了先前的尴尬,她在餐桌前坐下来,心安理得地享用肉包子。直到把最后一个包子吃掉撑得饱饱的,才笑眯眯地问冯晋骁:“你没吃饱吧?嘿嘿,我是故意的。”
狼吞虎咽地把包子一扫而空,就是为了让冯晋骁吃不饱。这样的报复方式,也就十七岁的萧语珩干得出来。
视线停留在她小狐狸一样狡黠的笑脸上,确实没吃饱的冯晋骁都气笑了:“作为姑娘家,萧语珩,你食量有点大。”
萧语珩还想气他两句,就听冯晋骁气定神闲地补充道:“先前你哥哥来电话了,叫不醒你,我就接了。他说晚上打家里的座机,要是你没回去的话,他就亲自来抓你。他还问我是谁,我没告诉他。”
“什么?”萧语珩一下子蹦到冯晋骁面前,揪住他的衬衫领口:“你接了南亭哥哥打来的电话?你想害死我呀?他会卸了我的!冯晋骁你就是故意的!我决定不还你钱了!”
冯晋骁无所谓地挑了挑眉毛:“想想怎么向你哥哥解释吧,小丫头片子。”
萧语珩咬牙切齿地瞪了他一会儿,出人意料地说:“我就告诉他,是你绑架了我!”
话音未落,堂堂冯队就被豆浆呛到了。
最终,萧语珩是怎么解释自己怎么摆平了哥哥,冯晋骁没有过问。在他看来,那是萧语珩与顾南亭兄妹的家事。况且依他的判断,顾南亭很疼爱萧语珩,骂她几句无非也是因为担心,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至于自己的存在,萧语珩还是解释得清的吧?他没有把握,但也只能任其发展了。毕竟他要忙于案件的侦破,精力有限。
然而,萧语珩既然已经闯进了他的世界,就不会轻易消失。而且通过走光事件,尽管她面上还是有些挂不住,内心其实认定了冯晋骁是好人的。于是,小小的萧语珩就赖上了隔壁的晋骁哥哥。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