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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豪门惊梦 III素年不相迟-第298章

小说: 豪门惊梦 III素年不相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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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接受不了的是他胳膊上的刺青,蜿蜒了整条胳膊,图案骇人。

叶澜最害怕看到的就是有刺青的男人,从小到大她也从不会跟这种男人接触,在她所受教育的环境和周围的朋友圈也从不会有人喜欢自毁身体,在她的潜意识中,有刺青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

可眼前这个男人,竟就是素凯。

虽然他戴着太阳眼镜,虽然他嘴里叼着牙签的样子痞里痞气的,但她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他就是她的素凯,陌生,又熟悉。

墨镜下,她看不到素凯的目光,看不出他的喜悲来。

更重要的是,他身边还有个女人。

这女人叶澜不陌生,虽说只是在监控录像上看过一眼,但她看向素凯时迷恋爱慕的神情是叶澜永生难忘的,叶澜就算再没有恋爱经验也能嗅出这个女人的心思。

她挎着素凯,美艳的脸被大厅的光映得愈发迷人,她有着芭比娃娃般热情洋溢的大波浪长发,还有着令男人痴迷令女人嫉妒恨的胸器,就那么肆无忌惮地黏在素凯身上,小鸟依人得很。

叶澜嫉妒恨了。

她嫉妒这个女人的人间胸器,恨她这么目中无人地挎着她叶澜的男朋友!

很快地,男人抬手摘了墨镜,在与他目光相对的那一刻,叶澜的思念和对他的爱意如江水般跌宕起伏。

“小姐,你的包,抱歉。”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叶澜,语气清淡得一丝感情都没有。

叶澜的心一下子坠入了谷底,她看着素凯,看着那双明明是她很熟悉的眼此时此刻却成了陌生,看着那只原本是拥抱她的胳膊现如今被另一个女人鸠占鹊巢,那颗跌入谷底的心摔了七零八碎。

肩头忽地一暖。

叶澜下意识转头,诧异发现搂上自己肩膀的人竟是景龙,她愕然,刚要张口就见景龙伸手接过素凯手中的包,不疾不徐地笑道,“这位先生对不起,我女朋友向来胆小,她最害怕看见纹身。”

搂着她肩膀的手指微微加了点力道,有暗示提醒的意图。

叶澜这才猛地恍悟过来,看向素凯时再次流露惊恐神情,紧跟着一下子扑到景龙怀里,脸深深埋在了他的胸口,故意道,“亲爱的,吓死我了,他的纹身好吓人啊。”

心却扯得痛。

她怎么一时间忘了素凯的工作了?他一直没有在她面前隐瞒自己是缉毒警的身份,甚至在云南做卧底这么隐蔽的事都跟她说了,这说明素凯是十分十分地信任她,照理说,素凯的情况是要隐瞒所有人的。她这个沉不住气的,差点露出了破绽,幸好有景龙在,要不然出了大事。

她知道这种事可不是过家家,弄不好会死人的。

景龙抬手,轻抚她的后背当安慰。

叶澜无法看到身后素凯的神情,她也不想看也不想去想,她只要他平安。

“亲爱的,你吓到人小姑娘了,咱们回家吧,人家的脚都要累死了。”身后,是那个女人甜腻腻的声音,不算太标准的中文。

听得叶澜却起了鸡皮疙瘩,然后心口又是一阵阵地钻痛,她叫素凯亲爱的……

很快地,他走了。

就这么像个陌生人似的,与她擦肩而过。

逆着光,叶澜看见素凯离去的身影愈发得模糊,和那女人十分恩爱的轮廓却异常地清晰。

景龙放开了她,看了看素凯离去的方向,目光落在了叶澜脸上,轻声道,“该过安检了,走吧。”

叶澜点点头,步伐很沉重。

因为她觉得,当素凯从她身边擦肩而过时,自己像是丢了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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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光绚烂得喜人。

卧室的门虚掩着,里面有微弱的光线洒出。

女人和男人的衣服从床下的地毯散落在了床头,女人的胸衣、内库扔在了塌上,除了散乱的衣物,还有满地的卫生纸。

床头的抽屉被拉了出来,几卷安全套挂在上面。

垃圾桶中还有四个用过的溢出白色液体的安全套……

而床榻上,薄被勉强遮住了女人姣好的娇躯。

她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美丽的脸颊微微泛红,眉眼紧闭,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留有激情的红痕。她沉沉地睡去,眼角是干涸的泪痕。

窗外不知是什么传来一声响,一下子将女人惊醒,她睁眼,双眼如惊吓的小鹿。

很快地,她动了动,全身酸软无力,又像是被车轮碾过似的疼痛。

撑起了身子,脑中的记忆却像是浆糊似的,却在看到床下的一切后全身僵直。

昨晚的一幕幕如走马观花全都窜了出来……

鹅黄色的灯光下,她一遍遍被叶渊抬高了身子,她想推开他,想离开这里,但手臂只能无力地摊在身体两旁,任由他一次又一次地浸入她的身体。

他是个骗子,他压根就没醉!

昨晚发生的一切让她痛不欲生,身体再也不像是自己的,而叶渊也彻底撕掉了优雅的外装,在她身上纵情发泄他的欲望。

她恨!

很快地,卧室的门被推开。

她抬眼,竟是那个始作俑者!

叶渊应该也是刚起床没多久,他冲了澡,全身之下只裹了条浴巾,推门进了卧室后见她呆坐在床上,笑道,“醒了?”

林要要的呼吸加促,目光成了锋利的刀子,恨不得将叶渊杀了。她咬着牙,怒瞪着他。

叶渊却在她怒瞪的视线中悠哉上前,走到床边后,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药劲过了吗?”

果然给她用了药!

林要要不可置信地看着叶渊,他怎么可以卑鄙到这个程度?

“怎么了?昨晚你不是也挺快乐的吗?”叶渊顺势坐下,搂着她,修长手指忍不住又徐徐往下,附耳低语,“你湿得很快,床单都湿透了。”

林要要全身都在颤抖。

“还有你颤抖的时候。”叶渊赞叹,“就像今天早上,你越是颤抖就咬得我越紧。亲爱的,你可真紧,让我一次又一次得忍不住。今早不戴套的时候,你是不是更爽?”

林要要的脸刷得惨白,心脏也蓦地停了跳动。

她记不得昨晚他是几次,但经他这么提醒,今早上朦胧的记忆又回来了,充斥着无力的申银和男人粗野的呼吸声,扯得她的大脑生疼。

隐约中,她似乎记得叶渊在今早再一次压上了她的身,她的身子像是被击碎的浪花似的,在他臻狂的撞击下四分五裂。

在他即将攀到顶峰时,他没像之前几次似的去扯安全套戴上,而是直截了当地在她体内释放。

她甚至都能感觉得到他的温度,炙热得烫人。

他可耻,他怎么可以这样?

“叶渊,我要告你!告你这个禽兽!”她现在的无力不再是药物导致,而是经过了一晚上的折磨和虚耗,已再没力气跟他大吵大闹。

叶渊闻言这话反倒笑了,“告我什么?襁坚?连楼下保安都知道是你开车送我回来的,门口监控设备中你也是自愿进了这幢房子。迷。歼?就算你去尿检也查不出来,等警察来了你跟他们怎么说呢?别浪费时间了,没人会信你的话。”

“你……卑鄙!”林要要恨不得手里有把刀,狠狠地插进他的胸口。

叶渊笑得更浓,低头在她耳畔道,“放心,卑鄙的还在后头。”

林要要愣住,不知道他这话的意思。

门铃却在这时响了。

叶渊笑着起身,伸手贪婪地捏了捏她的脸,“给你个惊喜。”话毕他出了卧室。

周围恢复了安静。

林要要却没由来地感觉到一阵冷,心中升腾起不好的预感……

好一会儿她才听到有脚步声传来,急促的。

她骇然,刚扯过被子将身子遮住时房门就被用力推开了。

门口的男人在见到房间里的一切后蓦地停住脚步,而林要要在下一秒也万念俱灰。

竟是丁司承!

身后跟着慢悠悠的叶渊,冷哼,“把她接走吧。”

丁司承的拳头越收越紧,青筋凸起。

“叶渊,你这个混蛋!”他咬牙切齿,转身就冲着叶渊挥起了拳头。

叶渊接住了他的拳头,手臂一用力将丁司承按在墙上,唇角尽是冰冷的笑,“我这个混蛋昨晚上可是让你的女人来了一次又一次的高嘲!丁先生,怕是你从来没让她享受到那么大的刺激吧?”

丁司承的眼如困兽,用力将他推开,一拳打在了叶渊脸上,“混蛋!”

“够了!”卧室里,林要要一声歇斯里地的大喊。

丁司承和叶渊同时住了手。

只见林要要整个人都蜷得像个虾米似的,双手紧紧捂着耳朵,脸色苍白得吓人,她哭喊了那么一声,紧跟着全身软绵绵地倒下,再无知觉。

☆、梦里不知身是客

绯闻的意义在于,在人们面对社会巨大压力下可以得以放松,为茶余饭后的悠闲时光可以添枝加叶,绯闻不具有社会价值和参考性,它的产生有可能是恶意编造和虚构夸张,传播快速是因为受众的无聊和唯恐天下不乱的心理,所以,绯闻来得快去得也快,也所以,绯闻只能称作消息,不能叫做新闻。

例如叶玉的同性恋事件,只能称之为消息、称之为绯闻,只是因为她是叶家大小姐的身份,才使得这场绯闻有了居高不下的热度,当然,绯闻总有过去的一天,但这段时间的煎熬和所带来的负面影响会令当事人度日如年。

又例如年柏彦在精石地位的节节升高,这,是不折不扣的新闻。

有媒体在第一时间报道出有关精石集团董事局再度面临着大洗牌一说,指出,精石于前任董事长叶鹤峰离世后第二次股份调整,经重组后,精石集团总经理年柏彦手中持有的股份与叶家长子叶渊,也就是现任董事长近乎持平。

有外界人士猜测这次的股份调整之下的意义,还有知情人终于爆料出精石的前身是涉及到了两家企业,是企业重组后的成果。而年柏彦代表着年氏一族的血脉是否会在内部决策权上压倒叶氏的猜测也成了众人热衷的话题。

这一新闻爆出,其浪尖第一时间就盖过了叶玉性取向的绯闻。有些事在一些人眼中就是一道坎,一道怎么过也过不去的坎,就像叶玉在面对自己这档子事的时候,但有些事对于另一些人来说不过就是抬手拭灰的功夫,就像年柏彦答应了叶玉要替她处理绯闻一事。

事实上,不需要年柏彦怎么处理,当叶玉点头股份转让的那一刻,就意味着这场绯闻的结束,对于年柏彦来讲,这是水到渠成的事。

舆。论,如洪水,与其说去围堵,倒不如去引导。

这是自古以来,从大禹治水之后就留下来的简单道理,只不过现代人把事情想复杂了。

当然,凡事都要有代价,当你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比方说,叶玉因为股权转让一事成了董事局最微不足道的一点火苗,她有投票权倡议权,却也不过就是沧海一粟,而年柏彦水涨船高,不仅是他,连同从不迈进精石大门的年柏宵也身价大增。

只是,外面的浪头再大,精石里面的运营还是如故地有条不紊,对于公司员工来说,谁掌控公司管理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别裁员、别减薪就行。

年柏彦还是一样忙碌,从早到晚,活脱脱得像个机器人,开会、应酬、商洽、亲临原石现场、审核式样设计、公司人员调配、市场销量审核、一线城市市场的深度开发与合作、各个项目的投资管理、股票市场的资本运作等等。

每一天都忙到凌晨一两点钟,然后三四个小时的休息后又投身于忙碌之中。许桐也跟着遭了秧,年柏彦再一次忘了她是女人这件事,一份份文件批下来,一件件行程压下来,她已经透不过气了。

年柏彦依旧是沉默,从他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情绪来,许桐有时候也时不时观察年柏彦,希望能从他脸上找出一丝私人情绪,但都无济于事。

他就像从来没与素叶相恋过似的平静,又或者,与素叶的这段恋情压根就没牵扯他的情绪一样,许桐会迟疑,也会有所怀疑。

她开始怀疑这两人应该是分手了,因为年柏彦不再提素叶,不再提以前,就好像,素叶被他从生命中剔除一样干干净净。

只是她发现,年柏彦不再使用那部私人电话,而那部手机也没再响起过,被他放在了脚旁的抽屉里,那抽屉,从没见他拉开过。

一同扔进抽屉里的,还有那枚钻石戒指,那枚由他亲手选料、亲手切割研磨、亲手设计的钻石戒指,许桐见过那枚戒指,惊诧于它的璀璨。她知道这是年柏彦倾尽了心血来切割的成果,他将全球最昂贵最耗时的切割工艺运用到了这枚钻石上,他的手赋予了这枚戒指光彩夺目的生命。

如果那枚戒指推出市场,无疑是价值连城,又或许可以天价卖出创造珠宝界的奇迹,但,被年柏彦关在了黑暗的抽屉里,不再见得天日。

许桐不知道,这枚太过美丽的戒指要被年柏彦忽略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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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做了一个梦,很长很长的梦,梦中有喜有悲,有温情也有凄凉,当她猛地惊醒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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