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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春闺记事-第2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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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想健康?
没有健康的时候,才知道再多的荣华富贵、哪怕是母仪天下,也不及能睡个香甜觉、吃顿香甜饭。觉不寐、食不香的滋味,让生活变得索然无味。
谭氏好比口干舌燥的苦行者,顾瑾之的话,宛如甘泉,散发出清凉又香甜的气息,在谭氏眼前晃动,时刻诱惑着她。她想起“饮鸩止渴”一词。人渴到了极致。连毒药都敢喝,毫无理性,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谭氏现在便有这种冲动。
她知道顾瑾之便是那毒药,让她瞧病,可能会不得善果。可偏偏这种**蠢蠢欲动,谭氏几乎要被顾瑾之说得动心了。
在这种期待和不信任之间徘徊,反反复复的犹豫,让她夜里更睡不安寝,早起时脸色蜡黄。又因天冷,去仁寿宫请安回来时染了风寒。发起了高烧。
旁人小小的风寒。不过是咳嗽几声、打几个喷嚏,到了谭氏这里,便是高烧,甚至腹泻、呕吐等。她年纪轻轻。身子已经像个年迈的老者了。
这种时候。她只怕无力拒绝顾瑾之的诱惑。也许脑袋一昏,就答应让顾瑾之看诊了。所以,谭氏不想见顾瑾之。她宫里的人。替她拒绝了顾瑾之的问安。
顾瑾之说了好些话,仍想去给谭氏看病,却被拦在门外。
以前谭氏还有点客套,如今是连顾瑾之的面也不想见了。
她见不到谭氏,只得对谭氏身边的宫女道:“这几年我在庐州,制了种新药,叫‘富贵如意膏’,能解百病,万两黄金才制成一钱,最是珍贵。旁人开口我也舍不得给。这天下的名药,也只皇上、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能享用的。假如皇后娘娘赏脸,我自当悉数奉上。。。。。。”
那宫女说会把这话传给皇后的。她大概不信有能治百病的药,唇角有缕嘲讽。
顾瑾之就没再多说什么,回了平就殿。
腊月的天,冷得刺骨。道路两旁残余的枯草,都似乎凝结成了冰。寒浪似刀子,能把脸庞割破。顾瑾之穿着厚厚的大氅,仍是冷得身子发僵。
她走路很快,片刻就到了平就殿。
顾瑾之进入平就殿的大殿,暖流在她身边徜徉,冻僵的面颊感受到了暖意,余寒散尽,烘暖微酲。
除了老三彦绍,其他人都不在宫里。
朱仲钧昨日跟太后说,要领着孩子们出去逛逛。
太后先前不同意,而后又想到孩子们难得进京一回,就答应了。
正好晋王在场,他听到了,也闹着要去。晋王长这么大,除了祭祀,再也没有出过宫门。而每年祭祀的时候,都有文武大臣随行,半步都错不得,哪里也不能去玩,让晋王甚为遗憾。
他根本不算真正出过宫门。他年纪小,每次皇帝打猎的时候,只带着太子,从未带过他。
他和燕山一般大,正是对世界充满好奇的年纪。
他哀求太后,让他跟着朱仲钧父子一块儿出去玩。
“祖母可做不了主,你得问你父皇。。。。。。”太后在一旁笑着说。
晋王就拉着朱仲钧,去请示皇帝。
皇帝犹豫一瞬,然后答应了。
大概是皇帝儿时也有过这种奢望,希望能走出这高高的院墙,到外头去看看,所以他理解孩子的好奇和期盼,又有朱仲钧陪同,皇帝就顺势同意了。
朱仲钧、燕山、彦颖都不在,顾瑾之也出去了半日,平就殿只剩下彦绍。
一直在睡觉的彦绍醒来之后,见都是陌生的宫人,兄长们和父母皆不在身边,哇的大哭起来,几个嬷嬷和宫女围过来哄,都哄不好。
他一边哭,一边看门口。年纪虽小,眼睛却灵活极了,对陌生人非常戒备。这个宫人照顾他已有十来天,仍是没有取得他的信任。
看到进门的顾瑾之,彦绍立马就认出是自己的娘亲,跌跌撞撞的奔了过来,脆声喊着娘,紧紧搂住了顾瑾之的腿。
顾瑾之蹲下身子,抱起了他。
他一张小脸哭得跟花猫也似,眼睛都肿了。
“这是怎么了?”顾瑾之问宫人们。
宫人们把情况告诉了顾瑾之。
顾瑾之笑,拿了帕子给他擦脸,道:“娘不是说了,一会儿就回来么?”
彦绍抽噎个不停。
顾瑾之搂着他,让他趴在自己肩头,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柔声哄他,他这才渐渐止住了哭。
彦绍有点害怕,都是陌生的宫人,他不习惯。
顾瑾之颇为内疚。不应该这样把孩子丢给宫人的。她抱着儿子,就觉得没什么比自己的孩子更重要的。
到了黄昏,朱仲钧领着晋王和两个儿子回了宫。
他们先去了仁寿宫。
给太后请安之后,才回了平就殿。
跟着他们的侍卫,手里拎着不少的东西。
都是他们买回来的礼物。
朱仲钧让顾瑾之一一打开来看。
有吃食,也有首饰、布匹,还有些新鲜玩物。
顾瑾之笑着,道了谢。
两个孩子很累,用了点晚膳,早早睡着了。
朱仲钧就对顾瑾之道:“燕山孝顺!一路上。他不管看到了什么。都说要买一份回来给娘亲。他什么都想着你。。。。。。”
顾瑾之甚是欣慰,道:“燕山小小年纪,竟然这样懂事。”
燕山的身子瘦弱,顾瑾之在他身上投入的感情。比彦颖和彦绍多。他们娘俩素来就亲近。
顾瑾之爱自己的每个孩子。但。若非要做个比较,那么,燕山在顾瑾之心中的分量是最重的。她偏爱燕山几分。这几分的偏爱里。也带着内疚和怜惜。燕山的早产,都是顾瑾之的错儿。
若没有早产,也许燕山现在会更加健康的。
“可不是?”朱仲钧也很欣慰,然后感叹道,“我也不指望燕山能文武全才。他心地善良又孝顺,能守业就足够了。”
王府的财富和实力,朱仲钧会替孩子们打拼,他有这个自信。
等将来他百年之后,孩子们安分守己,就能把日子过好,这是朱仲钧的奢望。
他当然也想要一个聪明又能干的长子。
但是燕山已经这样了,无法更改。朱仲钧换个角度一想,也挺满意的。燕山是早产儿,他能这样,实属万幸。有些早产儿,不是身子有残缺,都是脑袋不灵光。
燕山除了瘦弱,智力方面没有问题,身体也没有明显的残缺。
他们夫妻俩聊了一会儿燕山,夜色渐深。
朱仲钧有点困了,打着哈欠,问顾瑾之,今日在宫里做了什么。
他几乎每天都要问问顾瑾之,和她聊聊她的日常,关心她的心情等。
“。。。。。。皇后感冒发烧,今日没见到她。”顾瑾之道。
她第一次说起这话。
从前她每天都去坤宁宫问安,只当是日常晨省,根本没有特意提及,今日才说了一说。
谭家,是朱仲钧和顾瑾之心里的创伤。
他们很少说起。
一旦说起,夫妻俩心情都会很糟糕的。
“没见到就没见到。。。。。。”朱仲钧说。
顾瑾之道:“是的,没见到也挺好,让她想想我的话。我让她的宫人传话给她,说我有种专治百病的药,叫富贵如意膏,愿意献给她。”
朱仲钧猛然一惊,看着顾瑾之。他知道在晚清时期,鸦|片|膏有各种好听的名称,而这富贵如意膏,就是那些好听名称之一。
他的眼神里变化莫测。
他沉默,顾瑾之也不语。
过了片刻,朱仲钧才道:“顾瑾之,我不想你手染鲜血,这不是你应该做的。你告诉过你,这些事都交给我来办。。。。。。”
“我不在乎!”顾瑾之打断了朱仲钧的话,“我不在乎报应,也不在乎天道论理,我只想报仇。况且,谭氏并不无辜。”
为了地位,这些年明里暗里,谭氏已经有数条人命在身。
她并非清白无辜者。
顾瑾之不是道德的审判者,她并不觉得,谭氏的罪需要由她来惩罚。她只是想要谭家亡。为了这个目的,谭氏是最重要的一颗棋子,仅此而已。
想想被谭宥绑架的那夜,若不是甄末,现在她的生活,只怕面目全非了。
侥幸,不代表原谅。而未遂,不代表无罪。
“我在乎!”朱仲钧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保持底线,至少活得心安理得。顾瑾之,我想你问心无愧。你是我的妻子,不管为你做什么,都是我的责任!”
 
第399节除夕

坚持自己的信念,坚持自己的职业操守,愿以大慈大悲之心,誓普救天下含灵之人,这就是顾瑾之的底线。
善恶有报,这是她的信念,她信奉了一辈子。
当年陈琛的事,她也介怀了一辈子。
所以,朱仲钧的担心没有错,顾瑾之就是爱树道德,把自己当成道德的典范。
将来事情过去了,也许她会内疚,会用这些事来惩罚她自己,甚至惩罚朱仲钧。
朱仲钧所虑,是有道理的。
顾瑾之有点难过。
缺点和优点,有时候只是一线之间。而这条线,太难把握了。
她想把自己心里的另一个想法,告诉朱仲钧。
“人一生下来,就欠了父母的,骨血皆是父母所授。长大成人,总有所欠;渐至壮年,成家立业,反哺父母,还了所欠之债。你想想,人是不是生而还债的。等到无所亏欠的晚年,就要被老天爷收回去。若信奉此道,做下冤孽,不还清不死,也许还能长命百岁呢?”顾瑾之道。
朱仲钧瞠目。
顾瑾之居然说得出这么荒诞的话。
朱仲钧是个不相信报应的人。他听着顾瑾之这话,都觉得混账至极,那么,这话就是真的很荒诞了。
他又是一默。
讲道理,是最无力的一种解决方法。
此刻,他知道顾瑾之不需要他的说教。
在没有孩子的时候。朱仲钧愿意尊重顾瑾之的选择。她想冒险,朱仲钧会在暗地里保护她,成全她。可现在,他只希望顾瑾之是他孩子的母亲,安安静静在他身后,把这个世界的重担都交给他。
他不想顾瑾之涉足险境。
报仇,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你打我一拳,我还你一拳这么简单的。
顾瑾之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朱仲钧劝说的话。现在怎么说都不合时宜。
他只是起身。轻轻搂住了她,吻了吻她的面颊,低声说了句:“千万小心,好吗?”
顾瑾之笑。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给了他一个吻。答应道:“嗯,你放心。”
朱仲钧回吻了她。他的舌闯进顾瑾之的口,逗弄着她的舌。不时顶挑、吮吸,弄得顾瑾之脑袋微微发晕,唯有用力搂住他的脖子,才不让自己滑下去。
朱仲钧的手,沿着她的衣襟底下,滑了进去。
冬日里,屋子里有地龙,暖流充盈,朱仲钧的手很温暖,贴着顾瑾之的肌肤,有种丝绸般滑顺的触感,缓缓上攀,攀上了她的峰丘。他似乎动情,狠狠搓揉起来。
他的掌心很粗粝,满是老茧。那粗粝的掌心,摩挲着顾瑾之的肌肤,有种特殊的刺激感,她浑身微颤。
一番揉捏,顾瑾之的双|乳热胀起来,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前的双樱傲然翘立,将肚兜撑了起来。她感觉空虚,紧紧贴着朱仲钧。
而朱仲钧并不满足,他揉捏的过程中,不时在轻轻或拉扯、或旋转**。
顾瑾之的呼吸更加不畅了,而她的唇被朱仲钧紧锁着。她顿时身子忸怩起来,想脱离这种窒息感。
朱仲钧的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腰。
她欲后退,朱仲钧就顺势将她压在床上。
他的重量,都在她身上。
顾瑾之的窒息感更加强烈,她真的快要晕过去了。
朱仲钧这才松开了她的唇。
她急遽喘息,面颊因为窒息感而通红,秾艳若桃李。
朱仲钧的心猛然一跳。
他愉悦轻笑,解开了顾瑾之的衣裳。
双|乳挺秀,光滑柔腻,让朱仲钧身子微颤。他俯身,将顶端的樱果含在了嘴里,用味蕾轻轻摩擦着它。这般挑逗,顾瑾之吃耐不住,低声的呻|吟不禁从口中溢出。
朱仲钧吮吸、拨弄着顾瑾之的乳,身下的坚挺,则隔着衣衫,时不时在顾瑾之的下面轻撞。
顾瑾之的手,紧紧陷入了他的肩头。
她的喘息也变得难耐。
她的手,将朱仲钧肩头的中衣剥落,褪至腰间,手就沿着他结实强健的腹部缓缓游走。
她这么一弄,差点让朱仲钧失控。
她的脚,已经勾了起来,在手的辅助下,拉扯下了朱仲钧的亵裤。
脱了朱仲钧的衣裳,顾瑾之的手,在他胳膊上来回搓揉,感觉到他贲张的肌肉,顾瑾之的身子不禁微微扬起,想要迎合他。
等他真进入的时候,顾瑾之身子微颤,却想要逃离。
她有点疼。
朱仲钧又吻了吻她的面颊,低声道:“没事吧?”
顾瑾之还没有回答,他就轻轻抽动起来。
等适应了他的炙热,顾瑾之才轻松些许,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小腹处堆积,烧灼着她,让她的理智也全部退让。
他的刺插,使她像朵枝头含苞待放的花。那些层层叠叠的包裹,都想要释放出来,向他展现她的美好。她的呻|吟,她的摇曳,都是她要绽放的努力。
狂野的风暴袭击着他们,红帐内雪浪翻滚,淫|靡的香气散发出来。
第二天,顾瑾之起床的瞬间,只觉双腿酸痛难当。
然后这一整日,她都不怎么舒服。
浑身都是酸的。
彦绍也要她抱,就更累了。胳膊、腿,像刚刚跑了八百米似的。
这件事的后遗症,是顾瑾之一连三四天不准朱仲钧再碰她。
朱仲钧则哈哈大笑。
他像个餍足的人,满意的笑着。
而后,就到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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