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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嫡女毒医-第96章

小说: 嫡女毒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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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则是安和堂的学徒。这样安排乃是素问的主意,用意便是将损失降到最低。

    这群人冲出去后,莫易便朝四下扫了一眼,立刻朗声命令道:“现在刚刚好,你们用不着继续躲藏了,赶快出来吧。”

    没等他说完,周围围观人群中就冲出了一群彪形大汉。他们一个个身强体壮,显见都是练家子。他们在旁边看了这么久,其实早就有些按耐不住了,若非有事前的命令,他们刚才便已经冲出来了。

    见到忽然冒出来的这群人,金钩赌场的打手们终于发现了上当的事实。只可惜为时已晚,他们这时候已经失去了求和的机会。

    凭借人数上的绝对优势,金钩赌场的打手很快就被压制了下去。在永宁侯府护院和安和堂学徒的围攻下,金钩赌场的打手们全都陷入了腹背受敌的困境。他们寡不敌众,没多久便被打的失去了反抗能力。

    扫了一眼,素问见金钩赌场的人基本上都被打得失去反抗能力。她眼珠一转,立刻将主意打到了赌场的设施上。

    在她看来,光是把金钩赌场的人打了,这样的教训明显还不够深。若是想让他们永远记着这一次的教训,就绝对不能放过赌场里的种种设施。只有将这些东西都彻底毁坏,他们才能把今日的教训牢牢的记在骨髓里。

    伸手指着金钩赌场的牌匾,素问一脸不爽的说道:“看见那一块牌子,我就觉得心烦。谁要是能把那一块牌子给毁了,本小姐就奖励他五十两银子。”

    话音未落,就有几道身影朝那块牌子冲了过去。只是毁坏一块牌匾而已,便能赚五十两银子,这么容易的事儿谁愿意错过。几个人一起行动,最后还是由一个侯府的护院抢到了先机,一掌将那块牌匾拍了下来。

    落到地面上后,那块牌匾还被这位护院狠狠的跺了几脚。没几下就碎裂成了一块一块的,完全没有了之前霸气侧漏的样子。

    看着那一块四分五裂的牌匾,素问觉得十分解恨。这可是云州城最威武的一块牌匾之一,如今却被她的五十两银子彻底变成了一堆废品。砸了赌场的牌子,她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反而还有一种声张正义的骄傲感。

    眼见得自家的牌匾被砸,金钩赌场的话事人眼睛都红了。只可惜他现在被打的遍体鳞伤,除了眼睁睁看着之外,却无法采取任何行动。

    扫了他一眼,素问脸上露出一抹讥诮的神情,还踱步到他身边,凉凉的问道:“有今日这样的下场,你可知是什么原因?料你也不知道,我还是发发善心,直接告诉你吧,省的被打了都白打。”

    无视他充满怒火的眼神,素问继续出言嘲笑道:“开赌场本身就有损阴德,你们居然还不知收敛,引诱别人借高利贷。除了作死之外,我还真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形容你们。”

    看着他眼中越发旺盛的怒火,素问露出一脸无所谓的神情,继续挑衅道:“如果你以为现在就完事,那可就大错特错了。说实话,我这回既然来了,就没打算草草收场。不把你们弄个半死,我绝不会轻易放手。”

    说完,她就掉转头,对带来的人朗声吩咐道:“金钩赌场为祸百姓,我们今日就要替天行道。我们一起冲进去,把他们的赌场砸了,看他们以后还怎么害人。”

    撂下这番话,素问便头也不回的带头往金钩赌场内走去。她每一步都走得风采卓然,一下子就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尤其是分散在附近围观这一场交锋的云州普通百姓,几乎看的眼睛都直了。

    对于金钩赌场,云州城百姓是又恨又怕。他们有不少家人都被设计借下高利贷,却又敢怒而不敢言,最后只能东拼西凑借钱还债。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才更加佩服素问的胆量。这么多年以来,她还是第一个敢带人寻金钩赌场晦气的人。更令人惊喜的是,她不仅敢来,还成功的将金钩赌场的打手压制住了,获得了交锋的胜利。

    从今以后,金钩赌场再也不是云州城不可战胜的神话。他们被安和堂教训了一顿,日后定然会有更多的人敢于与他们对抗。

    毫无疑问,在这些百姓的心中,素问就是给他们带来希望的活菩萨。(未完待续。。)
第157章 麻痒
    在围观群众仰慕的目光中,素问带头闯进了金钩赌场。她进来的时候,赌场内的赌局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

    只是看了一眼,素问脸上就闪过了一抹厌恶之色。她最讨厌这些赌徒了,为寻求一点精神刺激,就将身边的亲朋都抛到了脑后,一点责任都不负。有甚者没有赌资,就用尽坑蒙拐骗各种手段,从亲友那里弄钱来。

    望着赌场内如火如荼的景象,素问冷冷的朝身后跟进来的人命令道:“凡是金钩赌场的东西,不管价值几何,都给我砸,出了问题我负责。”

    听见她发令,身后马上响起一片答应之声。。接下来,一群人便直接开始了疯狂打杂的过程。他们按照素问的吩咐,凡是看见属于金钩赌场的东西,不管价值有多高,冲上去就是一顿狂杂。

    到这时候,素问为他们配备的武器起了重要作用。他们拎着铁棍,砸起东西来格外顺手,几乎几下就能报废一样物件。

    见到手下人开始砸场子,素问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她拎着一根铁棍四处闲逛,遇到值钱的东西就是一顿狂砸。她眼光毒辣,挑选中的都是金钩赌场内用来镇场子的值珍惜物件,连她都有些舍不得下手了。

    将视线内的东西砸完,素问便停下手来。她目光在场中逡巡,寻找有没有被遗漏的地方,打算趁机过去补几下。

    面对突如其来的打杂,赌场内的赌徒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待他们回过神来。场内一半的东西都已经变成了废品。面对手持棍棒的一群不速之客,他们心中虽然有愤怒,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畏惧的躲在角落里。

    冷眼扫过这群人,素问的视线并没有多做停留。她伸手指了指角落里的楼梯,示意手下人楼上还有东西可以继续砸。在她的指引下,一群人冲了上去,开始将烽火燃烧到更加奢华的二楼空间。

    跟在这群人身后,素问登上了二楼。她上去后,第一眼看到的是一间间紧闭房门的包房。听说这些房间是为贵宾特意准备的。

    没有任何犹豫。素问就推开了旁边的一扇房门。她刚一踏进去,就被房间奢华的装修吓了一跳。在这一瞬间,她几乎产生了置身于永宁侯府的错觉。好在两边的风格迥异,她这才立刻回过神来。

    扫了一眼房间里的布置。素问缓缓吐出一口气。这里虽然装饰的奢华。但只是那种土豪风格。真正上档次的古玩字画却是一件都没有。这样一来,素问才算是彻底放下心来。没有这些真品在旁边碍事,她便可以放开手去干。

    抛开心理负担。素问抡起手中的棍棒,开始欢乐的打杂工作。她一口气将房间里的东西砸了个遍,顿觉心情一下子开朗了不少。

    打杂完这间包房,素问便转身去了别的房间。她过去的时候,那几间房里都已经有了负责的人。她只是在门口看了看,便满意的走开了,继续前往下一间包房。等把二楼所有房间逛了一遍后,她这才重新走回一楼。

    回来的时候,映入素问眼帘的是一楼的一片狼藉。她只是离开了一小会儿,这里便如同被彻底洗劫了一番。

    就这样,没用多长时间,金钩赌场就被打杂了一遍。有素问之前的交代,他们只是单纯的进行打杂,却没人拿走任何一样东西。正是这个原因,整个赌场虽是一片狼藉,却仍然依稀可见先前的影子。

    站在废墟中,素问一脸冷漠的对角落里的赌徒们说道:“你们都不是金钩赌场的人,这回的事情与你们无关,所以识趣的就请离开。”

    有她这句话,赌徒们马上就一哄而散。他们虽然嗜赌如命,却还没到为赌场出生入死的程度。面对疑似两方人马的火并,他们果断的选择了避而远之,将自己从这趟浑水中摘了个干干净净。

    将这些赌徒轰走,素问马上就笑着对莫易说道:“现在没有外人了,咱们可以公审一下金钩赌场的这些阶下囚,或许会有什么收获也不一定。”

    听她这么说,莫易马上就饶有兴味的开口追问道:“听起来貌似有点儿意思,但到底是怎么一个审法?小爷虽然见过刘县令审案,却还从来没亲自试验过,不知道好不好玩儿?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小爷一定要亲自试试。”

    素问见了,一脸故弄玄虚的说道:“好不好玩儿,我不知道,但却可以确定一点——从这些人身上,我们或许能打听到不少金钩赌场的秘密。”

    收到莫易投来的好奇目光,素问并没有进行解答,而是命人将金钩赌场负责赌局的操盘手拉了过来。就在刚才的打杂过程中,金钩赌场那些还没有失去行动能力的人就都被素问带来的人看管起来,以防他们借机脱逃。

    面对被带上来的操盘手,素问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语气随和的开口问道:“现在什么样的局势,你应该清楚。只要你肯说出你们平时作弊的手段,我便考虑放了你。”

    被素问言语引诱,这名操盘手竟然毫不动心,当即便态度坚决的说道:“想从我这里套话,你痴心妄想。就算我被你们打死,我也绝对不会吐露半个字,所以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素问听了,一点都不生气,反而笑眯眯的说道:“如此说来,你是要坚持顽抗到底了?既然如此,那我岂有不成全的道理?”

    说着,素问便从身上摸出一个玉瓶来。她轻轻打开瓶塞,立刻就从中飘出一阵淡淡的香气,迅速往四周扩散而去。闻到这一阵香气,在场众人只觉脑中一片清明,之前的疲惫顿时便减少了几分。

    在众人的注视下,素问紧接着从玉瓶中拿出了一根细针。她手中捏着那一根细针,脚步则挪到了那位操盘手的身边。

    她目光在操盘手身上轻轻扫过,似是在挑选一个合适的位置。过了片刻,她终于选定了中意的部位,然后缓缓的将针头朝操盘手的手臂刺去。她动作缓慢而优雅,看起来赏心悦目,却又透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恐惧。

    一点一点的,那一根细针终于接近了操盘手的手臂,并最终刺入了手臂上的曲池穴,瞬间带来一阵麻痒。

    刚开始,这一阵感觉还十分微弱,那位操盘手脸上挂着不以为然的神情,眼中还有一丝淡淡的鄙夷。可惜好景不长,过了没多长时间,他的手臂就开始迅速肿胀,麻痒感随之越来越明显。

    除了感觉越来越明显外,麻痒还有迅速扩散的趋势。从他手臂上那一点开始,麻痒感开始顺着身上的神经向四周蔓延。

    仅仅过了几吸的时间,他整条手臂就已经被这种麻痒感完全占领。这时候,他多想用手去挠一挠。遗憾的是,他正被绳索捆着,全身上下动弹不得。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咬牙顶着,希望能熬过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麻痒感并没有丝毫消退的迹象,反而有变得越来越剧烈的趋势。他如今还在咬牙硬挺,但意志却已经逼近崩溃边缘。

    活了这么大,他还从来没体验过这种感觉。这是一种痒,一种从骨髓里往外冒的痒,令他几欲发狂,恨不得立刻伸手去挠。怎奈他现在行动受限,另一只手被牢牢的捆绑在身体另一边,根本就是鞭长莫及。

    看见他的样子,素问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马上对看守的人命令道:“把他另一条胳膊放出来,但别让他有逃走的可趁之机。”

    有素问的命令,那位操盘手另一条手臂终于获得了自由。他顾不得身上的绳索,立刻伸手去抓挠发痒的手臂。他挠了一下,手臂上传来的痒意却并未减轻,反而更加明显。他不信邪,马上伸手又挠了一下。

    这一下过后,他清晰的感受到手臂上传来更加难以抗拒的痒意。他害怕了,再也不敢伸手去挠,但有时候却又总是忍不住。

    一番折腾下来,他半边身子都在发痒。他虽然想要控制不去挠,却总是半途而废,忍不住去轻轻的挠一下。问题是,不管他挠的多么轻,痒意都会随之变得越发明显而难耐,这使得他几乎有了自残的冲动。

    看见他的动作,素问立刻猜到了他的心思,马上下令道:“把他重新捆起来,不许他自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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