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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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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的小明星莉莉抓住了这次机会,成为了杨氏公司正式竖立自己品牌的全线产品代言人。此后,更借杨氏公司走向了全球,借此为跳板,一路平步青云,最后终于取代了阮氏成为一代天后级大明星。当然,这也都是后话了。

命运的契机,总是抓在那些独具慧眼、胆识过人的人手中!

众人好奇地打听起轻悠隔日的宣传计划,轻悠趁机大势做起了宣传,秘书公文包里的广告,一下便被人抢了个精光,不少人表示当日一定会到场捧场。

正在这时,一个侍者过来,说宋夫人宋先生有请。

轻悠并不奇怪这两佬会私邀于她,遂向众人辞谢,便跟着侍者离开了。

当行到人少处时,轻悠又被一人叫住,来人是一名打扮入时的名媛,将轻悠拉到一旁耳语了两句。

“轩辕小姐大概记不得我了,当初港城的战舰剪彩仪式,我也参加过。我父亲是海师内勤部的副部长,也许您会想知道姜中校的近况吧?”

“恺之他现在怎么样了?”轻悠立即拉住女孩的手。

“我听父亲说,姜中校已经秘密回到南京国民政府述职,暂时留在那里养伤。”

……

轻悠想着姜恺之的事,有些恍惚地跟着侍者来到了宴会厅外的一处僻静廊桥上,远远便瞧见正坐地雕栏边,饮茶低语的宋家夫妇。

宋夫人手上正拿着轻悠的广告,看到轻悠过来,亦是和颜悦色,越发觉得这低调文静的小姑娘得人心。

“原来是清华最疼的小丫头,没想到这些年过去,出落得这般伶俐可爱。难怪初时我瞧着那么得眼缘呢!”

轻悠谦虚回应,直言已经四年未曾回家,自觉愧对家中尊长。

两夫妇也没有再深入这话题,也没问轩辕清华的事。宋夫人询问起轻悠日常琐事,十分亲切,还说隔日也要去给她捧捧场子。

宋先生这时问道,“你那个什么杨氏公司,是东晁人开的?”

宋夫人一听丈夫口气,就急忙护短打眼色了。

轻悠直言道,“是,杨叔是东晁人,他从的是杨姨的家姓。我,我从家里出来,辗转几处,才在港城落了脚,也多亏得杨叔杨姨照抚。这几年,我都在他厂里当翻译秘书,学了不少东西,他们于我,有师长之谊,亲友之情。轻悠不能见公司破厂而不救。虽然,在外人看来老板是东晁人,但杨叔的厂养活的几千雇员和工人,都是我们的亚国同胞。若公司倒毕了,首先受难的还是我们自己人。”

轻悠又将厂里的困难,和她近些日子奔忙的事务,一一尽述。其中观点据理,条条清晰明确,有情有理。

宋夫人听得颇为感动,拉着轻悠的手也没舍得放开,为自己之前听信流言而自惭,也更心疼轻悠的遭遇了。

“你还给工人们做了福利计划,又开工会?”宋先生听到这处时,也忍不住问出声来,容色颇有几分惊讶。

轻悠点点头,简单说了事件起因和自己的想法,言辞间仍谦虚指说最终结果仍由公司众人商量决定,并非她一人之策。

宋先生听完,大掌一拍,已是大悦,“好!清华教出来的徒儿,果真不凡!丫头,今晚你评得好,胜得好,可为咱们同胞大出一口气啊,老夫早就看那洋婆子不顺眼了。好,真好!”

宋夫人怪嗔丈夫一眼,三人相视而笑。

离开时,宋先生表示以后就是轻悠在港城的靠山了,宋太太又将她拉到一旁悄语。

“丫头,莫怪宋姨多嘴,你和那东晁的元帅之间,以前真认识?”

“是。”

“宋姨看得出来,那人对你不一般。我还听说,姜家的三公子跟你求婚了,是不是?你可答应了?”

“我……”

轻悠难言,宋夫人以为她是女儿家不好意思了,笑道,“听说这三公子为了你,跟家里都闹翻了跑到咱这小海港来,就为追妻。你宋伯父也说最欣赏他这般新派人士,不骄不躁,用情专一。你可要好好把牢,若姜家人还敢说你一个不是,你就把你宋伯伯抬出来,看他们还敢不敢嫌我家轻悠的门弟不够了。不过,尽量还是不要再跟那个东晁元帅来往了。我看他呀……”

宋夫人偏说亚夫长得太妖气,这样的长相生在女人身上已经不祥,更莫说生在男人身上那就是个天生妖孽,必酿大祸。

轻悠听得有些好笑,若让宋家夫妇知道亚夫其实是他们好朋友的独子,又会是何表情了。

辞别了宋夫人,轻悠顺着游廊往回走,想到姜恺之。

突然斜刺里闪出一道人影,抓着她手臂就将她拖进阴影里,来不及呼声,嘴就被火热的唇舌牢牢堵住,身子被抵压在背后的木柱上,动弹不得。睁眼,便被摄入一双深幽无底的黑眸中,辗转难逃。

她恍惚逸叹,工人可以说服摆平,公司能想法挽救,就算是世人的观念也能在瞬息之间改变,可唯有爱情最难把握。

“亚夫,不要在这……”

“小东西,别想逃!”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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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真心付予谁?(精美必看)

“哦,好痛,你又咬我。”

“小坏蛋,这是你应得的。”

“你放屁,大色狼,放手啦!我要叫人了。”

“随意,我不介意被人欣赏,正好让大家做个见证,本帅的女人以后谁也碰不得,更欺负不得!”

“你,你有病呀,谁是你的女人,不要脸!”

“悠悠,你亲自帮我挽回瑟琳娜的颜面,难道不是帮我。”

争回点民族尊严是必须的,但亚国人和东晁人目前都还是在大英帝国的地盘下讨生活,也不能太不给这位统治者面子。所以见好就收,适当表示友好,也是必要的。毕竟,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好。

“臭美,我那是为自己,为杨叔杨姨。才不是为你!”

“还敢口是心非?”

他微微收回身,长臂一揽将她托抱起来,她低呼一声,不得不抱住了他的头。他慢步走在曲廊中,灯色如红绸水纱,映出斑斓枝影,投入她眼中似有盈彩流光,星河灿灿,都坠入他眼中,化为渺渺云烟,徐徐微澜。

“我哪有!”

“没有么?莫不是你还真听信那宋老太婆胡说八道。什么天生妖异,必酿大祸!”

“啊,你偷听?!”

“还需要偷听,她敢大言不惭,就不怕被人听到!哼,若非看在他们还有些用处,本帅早就……”

“织田亚夫,你敢乱来,我就要你好看!”

他眉眼一挑,尽是邪色,“你敢要本帅如何好看?今晚这裙子倒是很衬你,不过,我更想亲手把它撕掉看看里面可有什么‘好看’的……”

她羞得捂住他的嘴,大叫流氓,对他又捶又打,他抱着她在廊荫下转着圈儿,怎么也不放手。

这样子让人想起当年,在那座华丽的欧式宫殿里,他也曾在夜里抱着穿着睡袍的她,在绘满了西欧画的大厅里,翩翩起舞,哼着她从没听过的西洋曲子,转得她头发昏,故意捉弄她。

这一瞬,仿佛时光倒流,曾经的快乐亲昵仍是那么令人怦然心动。

“亚夫,刚才,谢谢你。”

“口说无凭,私印为证!”

他捻着她下巴,又吻了上来,她分明可以躲掉,却已逃不开那双古井深潭般的眼眸,乖乖就范。他吻得又温柔又热烈,仿佛压抑了许久,可这般肆意的缠绵距离之前在车里也不过才过去两个小时。

然而,对着心爱的人儿,哪里克制得住,便是一个转眼,也似过了三秋那般长。

他吮着那小嘴儿,听着浅柔的嘤吟,就像迷途的孩子找到了归宿,整个身心都是愉悦满足的。过去的那一千多个日夜的孤枕难眠,仅仅一个吻又怎能解却相思之苦,可也就只是一个吻便足够了,满足了。

四年了呵!

他轻轻抵着她的额,叹息,“我的女孩,你真长大了。”

孤身一人离家出走,四处流浪,受尽白眼,还依然这么开朗乐观,心地宽鸿,善良正直,便是他这个大男人,也要汗颜几分了。面对全场那么多人的诟病侮辱,也不怒不躁,冷静对付瑟琳娜。得胜之后,也不骄不横,懂得礼让三分,化敌为友,进退有度。

她的专业知识,外语水平,提高不少,都让他刮目相看。

岁月,可以磨炼出男人的坚毅和沉稳,亦可雕琢女子的内秀和聪慧。

她听他那样温柔低语,心里的某一角阴黯了四年的寒霜之地,也悄悄软融了下去,不自觉地讨乖,就像当年。

“那郎世宁的画作,刚好我当年和小叔去北平时,在一位贝勒爷的府上就瞧见这一幅。那位贝勒爷也是个雅人,奇爱书画之道。皇帝和画师的趣事儿,我就是那次听来的……神父说我的英文发音已经相当不错了,其实也多亏四年前做我的启蒙老师也是南京的一位神父。荷兰语和德语,一般日常的听说读写我都没问题……年初时,我听神父的建议,开始学拉丁文,哎,你不知道,这种语言可难学了……”

他点头,“拉丁文是西欧的一种非常古老的语言,被教会称为神之语。怎么,你的神父想渡你入教做修女?”

她急忙换了话题,说起诺贝尔科学家们的发明来。

他在心里暗暗好笑,这笨挫地小习惯,却是四年未变的。

轻悠瘪嘴责怪道,“亚夫,你该把小叔的名头说出来的。我来这里寻找商机,不想打小叔的名号,那样太丢脸!”

织田亚夫眉峰一褶,语气有了不悦,“轩辕清华其人,除了他那点死名头能用,还有什么?!我不嫌他丢脸已是足够,他还敢嫌我们丢脸了?即算是真丢了他那点儿面子,那也是他为人长辈者应尽的职责。”

轻悠小嘴大张,这家伙的口气好大啊,简直大言不惭啊!

其实,在她隐约觉察到他和小叔的关系时,就时常觉得他每每教训她骂她笨蛋时,那严肃拧眉的模样,和小叔很像,都是凶巴巴的,但眼底都有温柔心疼。

她心里也明白,有些事,他教训的没错,他也都是为她好。只是那时候年纪还小,性子来了死活不让,才会跟他绊闹得害自己受尽皮肉伤。

“你干什么?”那双小手用力捏上了他的脸,又揉又搓,直当面人儿了。

“亚夫,你脸皮真厚。”

“哼,不敢跟你小叔相题并论。若非他失职,怎会让你孤身一人东奔西跑,流落无依。甚至还差点被西洋人欺了去?!”

“亚夫,你怎么知道我流落到港城?”这一说,倒让她想起些异处来,“你怎么知道我差点被洋人欺?”

“本帅神通广大,什么事不知道。只有你这个小笨蛋才会被人轻易蒙在鼓里,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轩辕清华也算名师么?教了你这么个缺根筋的小傻瓜……”

他似乎不太想说当年,便拣着她小叔说各种不屑的坏话,她盯着他瞧了瞧,没再揉帅脸皮,改为抚摸眉眼,心下微微叹息。

“亚夫,你,早就知道我小叔就是你的……”

“别再提那个伪君子,他与我无关!”

“可你们明明就是父子啊!就算小叔当年有什么不对,这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就不能看在,看在紫樱婶婶的份上,原谅……”

“绝无可能!”

似乎是真的生气了,他突然顿住步子,将她放下了地。

骤失那温暖的怀抱,她忽觉夜风寒凉,不由上前去拉他的手,便抚到他手腕上的痕,照着烛光看看,竟然是个齿印儿。脑中有什么滑过,十指轻抚那印记。

她蔼声说,“亚夫,你有没想过,也许当年发生了什么意外,才让小叔错失了你们?你都知道外面对他的风评了,他至今未曾婚配,家中族老多少次想要给他指婚,他都推拒了。为此,他常年在外奔波,躲避族老们的要胁。小叔性子清傲,为人向来光明磊落,绝不苟淫虚饰,更不曾流连风月场,一直洁身自好。而且,我虽常听他说东晁和樱花之美,却从没听过紫樱二字……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他倏然转身,口气疾厉,“有何奇怪?!这天下君子向来道貌岸然,就算是那个什么大圣人孔夫子,不也有一堆女人么!你又知道他背着人后,干了些什么龌龊事。”

“亚夫,他是我小叔,更是你父亲,我不准你这么说。”

她直觉他根本就是顽固不化,甩了他的手,扭头就走。才转过后,就被长臂揽了回去,下巴被勾起,迎上他森亮的怒目。

他唇角却邪气地一挑,说,“若你嫁给我,我勉强可以唤他一声叔父。”

轻悠再次张口,失声。

他手腕一翻,竟出现了一只红玫瑰,娇艳欲滴,还沾着几滴凝露,于灯光下盈盈闪烁,暗香轻拂。

他的目光却比那露珠,比那烛火,更比廊外梢头的玉盘儿,更亮,更火热,更柔情万千地凝着她。

然后,他的另一只掌心托起一个心形的小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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