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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世妻-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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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语点头,不过一想到太后的脸,她终究还是有些怕的,却还是乖乖跟着芳草走了进去。
  才进到太后的宫里。气氛顿时冷却了下来。
  “你去哪儿了?”太后冰冷的问道。
  静语低头不语,太后却冷哼出声
  “又去寻他了吗?”
  静语还是不做声,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你以为以你卑贱的身份还能做些什么?”太后毫不留情的讽刺道“你能活到现在全凭我一丝善念,但是你要记住,你若是再犯错,我一定杀了你,如同我杀了你爹一样!”太后狰狞着面目看着静语说道,说完。只觉得胸口郁积的怒气也消散了不少。
  静语低垂着头,眼底却已经湿润,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划过脸颊落在地上。
  太后对她的眼泪更是不屑一顾。继续冷漠讽刺着“我警告你,不要妄图把你的身份告诉他,否则,你只会死的比你爹更难看,而他,我也一样不会放过。”
  静语的小脸已经煞白如纸,却无力反驳太后的话,但是太后每一个讽刺她的字她都记得清清楚楚,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忘记过,每一道落在自己身上的鞭痕,她也同样记得清楚。
  “不要再伤害他了,这么多年,你从未尽过母亲的责任,他却处处忍让你,你不要再做出会让自己下地狱的事情了。”静语低低说着,她知道这样说的后果是什么,果然,她的话音才落,一巴掌便狠狠的落在了她的脸上,但是打她的人却不是太后,而是跟在太后身边的芳草“放肆,太后岂是你能说教的?”芳草刻薄的看着被自己扇倒在地上的静语道。
  静语捂着已经被打肿的脸,抬眼看着太后,而太后却只是淡淡睨了一眼芳草,却没有责怪,默许了她的行为,如此,芳草的行为便更加放肆了,看着静语如此瞪着太后,手下更是不留情的折磨起了静语来。
  静语死死咬着牙关,半点呻吟也不发出来,从头到尾都是死死的看着太后。女记何扛。
  太后看着芳草粗暴的手段,原本想让她住手,但是却看到静语的眼神,便歇了心思,站起了身来“要打你带出去打,省得在这污了哀家的眼睛,只要不打死就成,她要还要给她该死的父亲还债!”太后无情的说道。’
  芳草为表忠心,手下自然是卖力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便打算将静语拖出去。
  静语已经被打的不能动弹了,虽然这样的打骂她从小便经历过无数次,可是每次太后说要留下自己一条命时,她所有的憎恨都没了,因为她觉得,太后不是无情的,可是时至今日,她绝望了,太后这个人,根本没有心,她不会爱也不配被爱。
  “太后。”静语呢喃出声。
  太后皱起了眉头,芳草也停了下来看着静语
  “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太后也同样疑惑的看着静语,却没想静语却笑了“他从不会笑,因为他只是顺从你,却从不对你抱有期待,但是我不同,我会笑,会哭,因为每次被打的只剩下半条命之后,我都会期待你的那一句廉价的‘留她一条命’,我每次的憎恨都会在你看我一眼时全部消失,我会原谅你,不管你对我做了什么,这是我与他最大的不同。”静语的脸上早已经青肿,嘴角也不断的再流着血,但是眼里的火焰却在慢慢熄灭。
  听到这样的话,太后的面色也有些难看,眼神复杂的看着静语不知在想些什么。见如此,芳草却有些不耐烦了“还有话吗?”
  太后同样看着静语,似在问她还有什么话吗?
  静语的笑容慢慢变得浅薄了起来,直至消失
  “我想告诉你的是,如今,我也变成了他,往后我也不会再笑。”她不会再原谅她,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因为魏靖衡。
  太后本觉得自己是无情的,可是这时候听到静语这般的话,看着她娇小却满是伤痕的身子,心中忽然有一些难过,不过看着方才将她拖下去,明知道她会面临什么,可是她还是没有喊住芳草,任由她带着静语退下来。静语在离开房间前,最后看了太后一眼,嘴巴张开只说了一个字,可是却让太后的面色整个煞白了。
  
  ☆、第三百零五章 同父异母的兄长
  
  太后看着静语被拖走,她刚才说的那个字她却听得很清楚,她是在唤她‘娘’!
  太后站着的身子有些虚,颓然的坐在身后的椅子上。但是面色却怎么也好不起来了,这么多年,不是第一次听到,可是现在听到,更让她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太后,找到马忠义的尸体了。”太后还在这般想着的时候,外面忽然来了人,是太后身边的黑衣人。女围协亡。
  “如何?”太后迅速从方才的情绪中撤离出来,一心只关心起自己的事。
  “的确是被人一剑封喉,不过在之前,他应该不是清醒的。”黑衣人对太后道。
  “说清楚!”太后显然猜到了什么,马忠义的突然出现并不是出自他自愿,而是也被人设计了。
  “属下找了仵作去查看他的尸体。发现他的体内有大量的迷药残存,该是被下药不久,就被人绑在马背上放出来了,之后便便被人杀了,连让我们看清楚情况的时候都没有。”黑衣人回禀道。
  太后的面色已经不止是难看了,
  “给哀家查,查出到底是设了这个局陷害哀家,哀家定教他万劫不复!”太后恼怒道,她自己回想起种种,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何时进入了圈套内,这一次的败仗让她输的毫无预兆,便是现在,她也不能确定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魏靖衡?静语?还是其他人?
  “是。”黑衣人说完转身便消失在了房间内。整个房间内便只剩下了太后一人。
  太后看着房间中幽幽亮着的几支烛火,昏黄的烛光下,她的面色慢慢变得狰狞,杀意也正一点点的浮现。
  静语被芳草一顿折磨完,看着她离开了,才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却没想还不等她站起来,便又狠狠的跌倒在了地上,腿骨那处钻心的疼。
  静语看着离自己房间还远的路程,咬咬牙,用胳膊把自己撑起来,看到不远处有一棵树,边想着先过去扶着树,可是才站起来。踉跄着还未走两步,便听到腿骨处传来一道断裂的声音,静语面色刷的变得雪白,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便晕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便是意识失去的最后一刻,她也还在期待着。期待着那个女人最后的一句‘留她一命’,可是这次她却没能等到,直到半夜时,她觉得身上忽然凉得很。这才睁开了眼睛,只不过她依然还躺在原来的地方。
  冰凉的雨无情的落下,打在她孱弱的身上,地面也变得泥泞,静语看着这一切,忽然往事一幕幕涌上了心头,许多年前,也是这般,她被打得动弹不了,却又一个同样浑身是伤的男孩走过来,问她住在哪儿,将她送回了她的房间。那一次,是她唯一一次得到的关爱,她便是凭着这一次,一直撑着活到了现在,后来她才知道,那个人是自己的兄长,同母异父的兄长,只是他却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她这样一个无能软弱的妹妹。
  静语想起魏靖衡,开始在地上爬了起来,她还不能死,她不能看着唯一给过她温暖的哥哥被那个已经疯了的母亲害死,她要活着,活着,她总能帮上忙的。
  静语一边爬一边哭,努力压制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不想当一个只喜欢哭哭啼啼的小妹妹,让兄长担心,虽然兄长从来不知道有她。
  静语不知道是怎么回到房间的,泥泞的路上,全凭她一路靠着双手爬过来,身上已经脏污不堪,因为在路上摸着,断了的腿早已经没了直觉,身后也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之后却被雨水冲刷了干净,没人看到她的痛苦和凄惨,因为黑夜和雨水掩盖住了她的所有伤痛。
  终于到了房间前,可是房间里面却是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
  静语看着已经被磨破的手掌,猛然擦去脸上的泪水和雨水,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已经废了的腿,凄凉的笑出来,撑着手慢慢爬进了房间,将房门关上,避开世间所有对她伤口的窥探。
  魏靖衡是在半夜醒来的,不知为何,总觉得心中烦闷,似有什么事发生一般,但是他所知道的事实是,什么事也没有。
  “怎么了?”魏靖衡一动,连袭玉便醒来了,她总是这样,没有魏靖衡的时候她便自己警觉地很,现在有了魏靖衡,魏靖衡有个什么,她便一下子察觉了。
  魏靖衡温柔的看着连袭玉,拂开她面上垂着的几缕发丝“吵醒你了?”
  连袭玉微微摇头
  “我担心你。”连袭玉直接道,她与魏靖衡说话,不需要藏着掖着的。
  魏靖衡的手一顿,面上却露出几分笑意
  “今夜有些心绪不宁,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事?”魏靖衡对连袭玉道,他很少有这种感觉,可是今夜却忽然有了。
  连袭玉坐起身来,直接唤了外面候着的人
  “去查查京城的情况,关于太后的不论大小事都来回禀。”连袭玉听着外面的动静,知道外面候着的人知道了,这才又缩进了被窝圈住了魏靖衡的腰,其实她也担心,譬如太后,譬如太后那个女儿,魏靖衡的那个妹妹。
  “玉儿。”魏靖衡感激连袭玉的体贴,若是他,他定然不会唤人去查,既然决定离开,便不想再在这里留下羁绊,但是心中终归有些不放心,却不知是为什么。
  连袭玉听着魏靖衡的声音,还是决定问出来
  “靖衡,你的妹妹,可还活着?”她觉得,这件事她没有问魏靖衡还是有欠考虑,毕竟魏靖衡才是当事人,纵然他会伤会痛,但是流脓的疤,总要忍着痛把脓挤出来了伤口才会好,不过奇怪的是,魏靖衡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有一个妹妹,或许说,他从来没有往这个方面想过,便也未曾在意也未曾调查。
  “玉儿,你在说什么?”魏靖衡不解。
  连袭玉愕然抬头,看着魏靖衡眼里的疑惑,一下子便明白了,魏靖衡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妹妹。
  
  ☆、第三百零六章 赵陵绎的妥协
  
  “我在调查太后的过往时,查到她曾经诞下一女,应该是你的妹妹没错。”连袭玉对魏靖衡道,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太后为何隐瞒。难道是真的已经被杀了不成?所以一直以来也没有提的必要。
  魏靖衡也是这般想的,以太后的性子,不喜欢的人一定会杀了,若真的有一个这样的妹妹,她应该不会留下活口。
  魏靖衡忽然觉得身子有些发寒,许是体内的毒又开始发作了,魏靖衡紧紧搂着连袭玉,想要汲取一些温暖,但是连袭玉却知道,魏靖衡现在更冷的应该是心。
  当夜,去查探的人只查到了太后遣人在调查马忠义的事,其他的倒是没什么,所以第二天一早。魏靖衡便与连袭玉离开了京城。
  离开的时候,全京城的人都收到了大红的喜袋,里面都装着大小不等的银裸子合着几枚大钱,而魏靖衡准备的马车是大红的,跟着的装着货物的马车也是大红的帮着喜绸的,这般大的阵仗,便是全天下都知道了今日是靖王离京之日,也是靖王娶妃之日,纵然没有大操大办,但是这样的十里红妆,在皇帝的丧礼期间做这样的事,也足矣让所有人甘拜下风了。
  连袭玉端坐在马车内,身上是絮儿连夜赶制的喜服,魏靖衡也终于换下了白色的衣裳。与连袭玉一般穿上大红的喜服,如刀削般精致的脸,三千银丝自然的垂与身后,头上只挑了几缕,用了上好的木簪子帮助,连袭玉同样如此,小巧精致的五官,画上精美的装,发髻却也只简单的用了与魏靖衡头上差不多的簪子挽住,二人同坐在轿内,手牵着手慢慢享受着周围无声的热闹。
  “玉儿,待有来日,定还你盛大婚礼。”魏靖衡略带歉意的对连袭玉道,即使做到这般。他任然觉得不够。
  连袭玉掀起嘴角
  “带有来日,我希望你还我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都陪在我身边,别让我一个人。”婚礼是形式,魏靖衡已经尽了力,她更在乎的是他的心。
  “天不老,情不绝。”魏靖衡应着。若是可以,他更愿意是永生永世,只要有这一个人就够了,不需要更多。
  连袭玉唇瓣处是幸福的笑。人生最幸福的时刻,除了在自己确定了魏靖衡的心意时,那便是现在了,她孤独一人,在这天地间本没什么牵挂,可是有了魏靖衡,她才找到了活着的意义。
  魏靖衡与连袭玉十里红妆,高调出城的事情一出,这下知道的不仅仅是太后了,还有远在席云的人。
  赵陵绎一早原本打算去皇宫,近日来,皇帝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虽然对他面上任旧是很关怀,可是这份面上的关怀久了,似乎也有些力不从心了,他现在更加信任的,是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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