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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泰坦穹苍下-第4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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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过一会儿……您的谈判对象多半就是他!”军情局秘密行动部的负责人有点担心地嘀咕一声,他在事前也没想到英格人会派这样一个极端危险份子来泰坦。
  “演出开始了!”伊利莎白轻轻提醒男人,她不想再让男人们继续当下这个话题。
  奥斯卡立刻正襟危坐,巴隆男爵和迪亚巴克尔子爵也换上一副“正在陶醉中”的表情。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掌声,舞台揭开了大红色的幕布,乐队指挥和歌剧作者在千盏烛火当中走了出来。经过剧作者简短的致辞,奥斯卡才知道今晚的四幕喜剧就是大名鼎鼎的《赫霍特尔》讲述曾经统治意利亚的昏君赫霍特尔王的荒唐故事。
  乐队指挥是当世最著名地大师之一,他用无懈可击的手势带动指挥棒,向剧院二层右侧第一间包厢内的亲王殿下行礼。奥斯卡将早就在手边准备好地水杯举了起来。按照传统。水杯里装着多瑙河的河水,象征此地地主人对艺术家们的最高敬意。
  接下来……在乐队起奏第一个音符的时候,泰坦军情局南方分局的行动人员就将走廊上的闲杂人等全部请离。再然后……按照事先约定好地计划。由女高音歌唱家伊利莎白·凯切小姐出面,来自英格斯特王国的王子殿下被正式引荐给泰坦帝国亲王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奥斯涅亲王客气地将英格王子请入皇室包厢。双方就当晚的剧目和英坦两国关系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会谈……
  说起来……这像是新闻出版署的口气!估计3月13号的报章的确会这样排发消息,但3月13号这天晚上,在维耶罗那皇宫歌剧院的皇包里,我们知道发生的事情绝对不是那么回事。
  分宾主落座,有意思的是。奥斯卡地左右手分别坐着他的秘密行动部长和那个聪明伶俐的大学生;而英格斯特这边,威廉斯图尔特王子地身边是那个王牌间谍和迷人的伊利莎白·凯切小姐。奥斯卡从始至终也没用正眼打量过神情紧张的养女,这种状况虽然令伊利莎白免于尴尬的苦恼,可这个心思细腻地女人又觉得有些担心。
  应该说……一位英格王子与一位泰坦亲王同处一室并不会引起不必要的猜忌。英格斯特这个新兴君主国在两个世纪之前才完成统一,而且还只是岛国形式上的统一。不管从哪种角度去理解,这样一个孤悬海外的国家并不能与巨人般的泰坦相提并论。两国在历史上就不存在任何形式的纠纷和牵扯到双方利益的瓜葛。
  但是……时间是教历801年,将泰坦和英格斯特放在七世纪末八世纪初这个大的历史环境,两国共同谋求发展的契机终于出现了!
  威廉王子有着英格人特有的幽深眼眶和高耸的鹰鼻子,他面相年轻,可年纪已经过了三十。
  和英格人惯有的含蓄不同的是。威廉王子喜欢言简意赅地发言,他用两句话就将英格王室的立场表达得十分清楚了!
  威廉对面前的泰坦亲王说,“殿下。让我们合作吧!您一定知道对我们彼此来说,这是互惠互利的好事!”
  奥斯卡下意识地望了一眼身旁的大学生,卢卡斯几乎立刻就读懂了目光中的含义。他朝威廉摊开手、不卑不亢地对异国王子说:“抱歉殿下!合作对我们来说并不是必须的,相信您也清楚事情的真相。没有合作,我国仍能独立完成即定战略。”
  “你是谁?”威廉不高兴地瞪了一眼年轻的大学生,然后他又转向一言未发的奥斯卡,那种目光就像是在指责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的不负责任,泰坦亲王应该亲自出面答复这个问题。
  “您知道我是谁!”卢卡斯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也许世界上的大人物都是这个样子,他们明明知道面前站着的人是怎样一个家伙,可偏偏喜欢用高人一等的陌生姿态打量你。
  威廉干脆闭上嘴巴,他的教养和理性修为不允许自己跟一个小小的近卫军少校争吵起来。
  老态龙钟的詹姆斯爵士忽然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奥斯涅亲王转而打量这位西大陆最著名的破坏专家、间谍头子、职业恐怖份子。尽管这些绰号与面前的老人完全不搭调儿,但奥斯卡却知道他就是!这种认知多少都有些荒谬,就像眼睛告诉
  你这是白鹅,可理智却说这是魔鬼。
  “之前……我有幸见过一次贵国的国务大臣!”老人突然语焉不详地念叨一句。
  “泰坦国务大臣?”奥斯卡有些迷惑地望了过来,没有任何信息表明英格人的头号间谍曾经接触过帝国要员。“您是指哪一位?”
  詹姆斯爵士的嘴角牵起一丝漂亮的弧度,看得出,这个破坏之王在年轻时一定是女人杀手那样的美男子。
  “是贵国前国务大臣……卡契夫·德卡拉斯·费特楠德公爵!”
  “时间?地点?”奥斯卡坐直身子,他的面孔已经完全冷了下来。
  詹姆斯爵士状似回忆一般仰起额头,“大概……就是前些时候。”
  奥斯卡和自己的秘密行动部长对望一眼。西普西恩,巴隆男爵立刻抢过话题,他边说边为声明赫赫地同行斟满茶杯。
  “詹姆斯,希望我可以这样叫你。所以……我也希望你能清楚一件事。卡契夫·德卡拉斯·费特楠德不是公爵,也不是我国的前国务大臣。他只是一个可耻的叛徒、杀手、欺骗帝王地伪君子、国际通缉犯!您一定见过我国司法部门拜请最高教庭向所有神教国家发布的通缉令。对不对?”
  老人点了点头,他转向仍是冷着一副脸地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
  “殿下!对于这件事,我国并无异议。但我所见到的卡契夫·德卡拉斯·费特楠德只是一个百病缠身的老人,他要靠朋友们的接济才能勉强度日。监狱和审判……对这样一个老人来说,没什么必要吧?”
  奥斯卡突然笑了起来。并不是因为他得知老冤家的消息,而是为剧目中地一个搞笑段子。在这之后,泰坦亲王似乎被舞台上的表演完全吸引了,他像所有热情的看客那样大声鼓掌、起哄!有时甚至还会吹响抑扬顿挫的口哨响应热烈的现场气氛。
  威廉王子和间谍头子交换了眼色,他们都很诧异,也对泰坦亲王的反应十分好奇。按照事先的预测,当代的安鲁家长应对合作事宜非常感兴趣。可奥斯涅亲王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虽然十分做作,可至少也能说明一些问题。在安鲁和泰坦海军还没有成型的时候,与英格斯特过早地纠缠在一起地确不是多么迫切的事。
  第二幕刚刚开始,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终于笑呵呵地转向远道而来的王子。
  “到过维耶罗那地人都会爱上这里。你呢?”
  威廉也笑了起来,不过他在回答问题的时候却望向身旁的歌唱家。
  “是的殿下,到过维耶罗那地人都会爱上这里。我也不能免俗。“奥斯卡哦啦一声,“我还以为……英格人只喜欢大海!”
  王子点头,“我知道您指的是什么!不过我也得承认,大海是我国臣民的最爱。只不过……有人想用征服表达这种热爱,有人想用探索去了解这种热爱。”
  “那贵国王室倾向于那一种情怀呢?”
  威廉思考了一会儿,“我想……也是两方面!就像我的父王,他热中探索新的海域和大陆,经常自掏腰包去资助各国的探险船队,即使对方是骗子他也不会过问。而我……我很矛盾,因为……当发现一片新的海域或是一块新大陆的时候,我就想去征服!”
  奥斯卡摇头,“那您热爱的就不是大海,而是征服!或是征服过程中能够给你带来的快感以及……”
  “黄金!”威廉打断了泰坦亲王的话,“斯洛文里亚有黄金!您若是能征服这个王国、征服那片海,那里的一切便都是您的!”
  奥斯卡冷冷地哼了一声,“黄金、斯洛文里亚、那片海!我相信这一切绝对不关贵国的事!”
  威廉耸了耸肩,“殿下,咱们还是把话挑明白了吧?我不知道您在担心什么?如果您在担忧我国在合作问题上的诚意,那么好吧!詹姆斯爵士可以保证,那名国际通缉犯一定会物归原主。”
  奥斯卡摆了摆手,“谁会在乎一个百病缠身的老人呢?”
  王子下意识地瞪了一眼多嘴的詹姆斯,这个老家伙不该给泰坦亲王落下口实。
  “那么殿下……您就直说吧!如何才能令您信服?”
  奥斯卡呵呵一笑,“王子殿下,并不是我轻视贵国的海军力量,可事实却是  西葡斯,无敌舰队,和无数座岸基堡垒牢牢控制着出入地心海的门户,我在需要帮助的时候能指望英格远洋舰队顺利通过直布罗陀海峡吗?”
  威廉沉吟半晌,泰坦亲王一语切中要害!他刚刚所说的正是英格斯特希望尽快在地心海腹地寻找一处避风港的主要原因。西葡斯人和法兰人牢牢控制着地心海,对过往的英格商船和护航舰队刻以重税,英格希望能在地心海又或更加纵深的海域获得一处港口,最好是能发展海军的天然港口,这个港口不但要受到陆军在岸基上的充分保护,还要拥有极高的安全系数!
  泰坦预谋出兵斯洛文里亚,这个契机对英格人至关重要,如果双方能够达成协议,那么英国舰队就在靠近地心海的战略要地拥有一个安全的落脚点,这个落脚点轻易不会受到西葡斯和法兰的攻击,若是这两个国家不想在地面上遭遇水仙骑士的报复,他们就不会对安鲁的占领地发动攻势,所以说……一切都是那么完美!而且,英格海军若是在亚得里亚、爱琴海站稳脚跟,西葡斯和法兰就会遭遇两面夹击的危险。
  “殿下!我可以保证,您不会失去什么,与之相反,您能从合作中得到的东西绝对是您无法想象的!”
  奥斯卡翻了翻眼睛,“得了吧!我现在就在失去!”
  “您指什么?”
  奥斯卡望向伊利莎白,“我的养女!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威廉愣了一下,他突然恼火地站了起来。“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关于伊利莎白的事不该出现在我们的谈话过程中,她不是牌桌上的筹码!我所受到的教育告诉我,行事要光明正大,可既然您刚刚已经那么说过了,那么……我告辞!”
  奥斯卡连头也没回就将视线落在舞台的表演上,不过他还是对伊利莎白说,“威廉是个好小伙子。”
  伊利莎白没听见,汹涌的泪水和不停地抽泣堵塞了她的耳膜……
  “接下来呢?”奥斯卡大声质问身边的随从。
  “第三幕——《国王的咒怨》”
  第二十四集 第三章
  爱与恨,这两种完全不同的情感一直是文学文艺作品中的主题,贯穿整个人类社会发展史。千百年来,人们歌颂着真善美、谴责着假丑恶,潜移默化地推动着人类的个性发展。要想形象完整地感受与认识世界,我们最先要搞清楚地只是一件事:什么是爱?而恨又是什么?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琢磨了半天,他在思考。母亲……那自然是母爱;萨沙……那是情爱还是兄妹之间的友爱?阿莱尼斯?安妮?薇姿德林?奥帕瑞拉?伊利莎白?这都算怎么一回事?爱到底是什么?是一瞬间的动心?还是希冀永怛之上的隽永?
  马斯洛里约尔德医师本来就对这次诊治不抱希望,他并不相信奥斯涅亲王会爱上什么东西。
  “爱……是一种很极端的情绪!”
  对这个答案,心理医生只得抱以一个大大的白眼。
  “殿下!您这不算回答!”
  奥斯卡望了望天花板上的壁画,他在看医生、心理医生!这种认知令他感到羞愧,不过这已不是第一次,若是说得实在一点,坐在自己对面的大胖子倒不是一个讨人厌的家伙。只不过……正常人会和心理医生打交道吗?
  “为什么不告诉我……您根本就不清楚爱是怎样一种情感?”
  帝国亲王点燃一根大雪茄,“这个问题太宽泛了,爱有很多种,说到底它只是一种情绪凝结。我不清楚你所说的爱到底是哪种爱。““我是指您经历过的爱!”里约尔德医师把年轻人地狡辩完全看在眼里。
  “哦啦……这就难办了!”奥斯卡呻吟了一声。令他印象最为深刻的是母爱,可他从这种爱中获得的东西十分有限。如果说他最看重地是与萨沙的情爱……那是不是情爱还值得怀疑呢!所以说……
  “抱歉!换个话题!”奥斯卡下意识地摆了摆手。
  “我也很抱歉!可逃避不是办法!”马斯洛医师蠕动着身上地肥肉“,虽然人人都会逃避。人人都有权选择逃避,可逃避的结果只能是加剧心理创伤。您可以不必思考爱是什么东西。我知道您的头脑只会用来考虑国家大事,可这并不代表您不需要……”
  “我确实不需要!”奥斯卡倔强地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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