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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名门剩女-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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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清语谢了恩,李公公这才点头笑道:“宋六小姐快快请起。”

清语依言起身,朝着李公公福身一礼道:“多谢李总管。”

李公公笑眯眯地道:“宋六小姐太客气了,好了,咱家的差使算是完成了,这就要回宫向娘娘复命了,各位夫人,咱家先告退了。”

这时太夫人朝着宋元义使了个眼色,宋元义忙会意地道:“李总管,下官送你。”

李公公笑道:“也好,有劳宋大人了,只怕您这一出去,还得迎一个人进来,也是顺便了。”

宋元义微微一愣,不明白他说的什么,却还是跟着他一起出了正厅,半路上想塞个荷包给李公公,作为跑路钱,李公公却笑着推拒道:“咱家是替娘娘办差,哪里敢收宋大人好处?若是哪日宋大人有事相托,再给不迟。”这说法,既是承了情,又有几分结交的意思,倒是弄得不善于处理人际关系的宋元义满头的雾水。

我啥时候跟太后宫里的人这般熟了?

宋元义送李公公刚出了安和园,另一乘软轿便停在了门口,软轿上下来的人,却是皇帝身边的荣恩姑姑。

这时李公公笑道:“怎样,咱家说得不错吧,宋大人还不赶紧去迎着?咱家就先告退了。”

宋元义回过神来,忙朝着李公公拱手道:“多谢李总管提点,恭送李总管。”

李公公笑着摆了摆手,又朝着荣恩颔首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然后上了软轿走了。

荣恩颇为年轻,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模样生得不算很漂亮,却有一种端庄贤淑的气质,看上去很有些亲和力,能在这个年龄爬上皇帝身边宫女总管的位置,可见她是有些手段的。

宋元义时常进出御书房,跟荣恩之间倒比跟李公公要熟络些,是以见了她虽然惊奇,却并不拘谨,而是笑着上前一拱手,然后问道:“荣恩姑姑怎么也来了?”

荣恩笑道:“宋大人明知故问啊。先前李总管不是都跟您说了么,奴婢也是来传旨的,跟李总管此行的目的一样。”

宋元义心中有些不踏实,总觉得荣宠太过了,这等荣耀只在自己父亲还建在的时候有过,随着父亲的病逝,忠睿侯府的地位几乎是一落千丈,莫说比不过那些世袭的公侯,就连普通的、官位比自己高一丁点儿的官员们,也不见得会把自己放在眼里。更莫说像如今这样,接二连三地受到宫里的赏赐了,多少年没有过的事儿了?

“荣恩姑姑,说句老实话,下官心里不踏实。”宋元义是个实在人,而且跟荣恩的关系的确也比较近,所以这会儿跟她说了实话。

荣恩笑道:“宋大人多虑了,皇上这是在给您造势呢,只要您忠心不变,把您分内的差事办好了,就算是回报了皇上的一番厚爱了。”

宋元义顿时领悟了过来,皇上这是要把自己树立成为青壮派官员的标杆呢

跟自己情况类似的官员实在太多了,要么是没有什么强大的家族势力可以依靠的,要么就是曾经有过,但是后来失去了的。而且这一批官员大约都有一个共同特征,比较正直热血,对新皇忠心耿耿。

皇上是想重用这一批青壮派的官员,将那些家族势力庞大、关系错综复杂的门阀世家挤出权利的圈子,以加强他自己手中的权柄啊

想通了这其中的缘由,宋元义顿时觉得热血沸腾,恨不得肝脑涂地以报君恩。

要知道一个忠臣,唯有跟随明君才有造福百姓、青史留名的机会,否则也不过徒留死谏的虚名而已。至于死谏,宋元义是从来不推崇的,他一直觉得,留着有用之身,做有用之事,不做无谓的牺牲,才是真的为国为民的好官。

荣恩的出现,又让众位夫人们再度惊讶了一番,不过有前头李公公的铺垫,夫人们总算表现的稍微克制了一些,不过,再看向清语和宋元义的眼光已是不同了。

如果只是太后的恩宠,还可以说清语是沾了安国夫人的光,但皇上的褒奖可就有些意义不同了,众人不由得把此事跟宋元义连升三极的事情联系起来,顿时坐实了心中的猜测:忠睿侯府,只怕又要再度风光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毒

第一百二十六章 毒

由于到场观礼的女宾人数大大地超过了预计,侯府根本没有准备足够多的席面,所以仪式结束后,作为正宾的安国夫人,不得不出面牵头,跟上官氏和郑氏一起,领着众多宾客去飘香楼用午膳。

片刻过后,宾客们呼啦啦地散了个干净,安和园的正厅里便里只剩下太夫人、姜氏、宋元义,还有清语的一众姐妹们了。这种正经的仪式,是没有姨娘们出场的位置的。

太夫人一直乐呵呵的,一脸的红光满面。今儿她是出了大风头了,那些个女宾们,临走时谁不上前来奉承几句?纵然太夫人到了这个年龄,早该勘破人间百态,对名利视如浮云了,但心里头到底是高兴的。自己的儿孙被人夸赞追捧,哪个做长辈的能不与有荣焉?

“你们几个小的,去给你六姐姐敬茶吧,也沾沾喜气。”太夫人坐在主位上,笑眯眯地对那几个还没及笄的小姑娘道。

这算是及笄礼的最后一道程序了,也是最可有可无的一道程序:家中未成年的妹妹给今日及笄的姐姐敬茶,取请这位已经成年姐姐多多照顾、教导之意。

并不是所有未成年的妹妹都愿意向姐姐敬这杯茶的,所以这道程序一般不会在宾客面前进行,免得暴露出了姐妹间的不和。

清语之前也听安国夫人说过这道程序,她以为以自己在侯府众姐妹中的人缘,大概也只有清缈会向自己敬这杯茶,却没想到第一个端起茶杯向自己敬茶的人,竟然会是老七清秀。

“六姐姐的才名如今可谓是家喻户晓了,妹妹们以六姐姐为荣,清秀在这里以茶代酒,敬六姐姐一杯。”清秀脸上带着笑,端着茶杯走到清语身前,身体微微前倾,将茶杯举过眉心,以呈递的姿态举到清语身前。

清语有些愕然,完全没想到清秀竟然会这么捧自己的场,接过茶杯后,还有些怔怔的,不过却立即回过神来,对清秀笑道:“七妹妹太客气了。”

说罢端起茶杯送到嘴边,正要喝时,却嗅到茶水里头竟然有一丝不属于茶叶的气味。

宋六小姐不擅品茶,这是整个侯府几乎人人都知道的秘密,谁不知道她把份例内的好茶叶都赏给了下人?别人送的茶叶也都放在漆器盒子里,全过上油漆味儿了?曾经还有不少人嘲笑过她暴殄天物,牛嚼牡丹。是以,谁会知道如今的清语,不仅喜欢喝茶,更是个茶道高手呢?

见清语端着茶杯迟迟不肯入口,清秀脸上的微笑变成了冷笑,阴阳怪气地道:“六姐姐这是怎么了?莫非是清秀敬的茶入不得口?还是六姐姐不肯给清秀这个面子?”

清语抬眼看向清秀,见她脸上除了冷笑,看不出其他神色,心里也拿不准这茶到底有没有问题,只得勉强笑道:“七妹妹言重了。”然后又将茶杯端至唇边,凑得越近,那股子不属于茶叶的奇怪味道便越是浓郁,清语皱了皱眉,对清秀道:“七妹妹,非是我不喝,而是这茶有些味道,不如你换一杯吧?”

清秀脸色一变,沉声道:“六姐姐好大的架子,妹妹敬的茶竟然也能叫人换?莫非是一朝得道,便认不清自己的本分了?当年清秀向四姐姐和五姐姐敬茶时,她们也没叫清秀换过还是,六姐姐觉得母亲备下的茶水,不合你的口味?”

这几句话说得就有些重了,主位上的太夫人脸色沉了下来,目光不喜地看向清秀,觉得平日里挺乖巧的七丫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刻薄起来。太夫人此时当然不会责怪清语,清语可是今日的功臣,而且这些日子以来,清语每次来安和园晨昏定省时自己也多有注意她,不像是个故意挑事儿的人,她说那茶味道不对,大约就是真的不对。

宋元义和姜氏的脸色也有些发沉。

宋二老爷不高兴的原因跟太夫人一样,觉得清秀有些咄咄逼人了。姜氏则是目光不善地看向那两位庶女,心中暗恼:好好的你两姐妹往死里斗就是了,牵扯我干嘛?

“六姐姐若是要喝妹妹敬的茶,便是这杯了,若是六姐姐不赏脸,那清秀也无话可说。”清秀咬死了不肯换茶。

清语眉头紧锁,在喝与不喝之间犹豫徘徊,按理来说,妹妹可以不给姐姐面子,不来敬茶,但是做姐姐的却不可以拂了妹妹的美意,但凡敬茶,必须是要喝的,否则传出去,尊老爱幼的美名里头,爱幼那一项可就没了。

宋元义见清语为难,心中也起了疑,如果是以前的清语,或许真会故意刁难自己的妹妹,可如今的清语是真的懂事了,绝不会做出这种不体面的事情来,那么茶水是真的有味道了?如果是真的,姜氏这个嫡母当得也太失德了,居然在女儿及笄礼这样的大日子上,拿坏掉的茶叶来触霉头。

“清语,把茶端给为父看看。”宋元义沉着脸道。

清语咬了咬唇,看了一眼清秀铁青的脸色,将茶端给了宋元义。

宋元义端着茶杯放在鼻端仔细闻了闻,随即脸色黑沉得如锅底一般,冷冷地道:“清语留下,其余的人都去用膳吧。”

见宋元义下了逐客令,其余人等即便心中好奇,也只能纷纷离去,片刻后,安和园的大厅里便只剩下太夫人、姜氏、宋元义和清语,以及他们身边伺候的人了。

待所有人都走完后,宋元义才一脸沉重地道:“幸好宾客们都走了,不然咱们侯府还真的是丢人丢大了。海棠,去厨房捉一只鸡来。”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脸色皆是剧变,通常这种情况下捉鸡来,目的只有一个,验毒。

“老爷是何用意?难道怀疑妾身在茶水里下毒不成?”姜氏黑着脸,阴沉沉地道。

宋元义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为夫并没有说茶水里有毒,也并没有说毒是夫人下的,夫人此刻站出来说这些,未免为时过早。”

姜氏冷哼了一声,没有再接话。太夫人却着急地道:“老2,怎么回事,茶水有问题?之前客人们喝的,可也有问题?”

宋元义微微欠身道:“娘,您不用担心,先前给客人们饮用的茶水儿子也吃了,没有异味,而且这杯茶也只是有些怪味道而已,不见得就是有毒,兴许只是茶叶坏了。”

但愿只是茶叶坏了,宋元义心道。

片刻后,海棠亲手拎着一只鸡进了大厅,宋元义走下座位,随意点了大厅里伺候的两个婆子上前来,命她们灌那只鸡喝了一半的茶水。

不过一盏茶工夫,先前还比较安静老实的那只老母鸡,顿时开始没命地扑腾起来,那力道大得两个婆子都有些按不住,而且那叫声,听着渗人无比,哪里还像是鸡叫,简直跟鬼哭狼嚎差不多了。众人听得心中直发毛,这会儿如果还有人说那茶水没问题,估计大家都会说她瞎了。

渐渐地,那只鸡扑腾的力度越来越小,叫声也越来越弱,最后只能瘫倒在地,张着嘴吐气,却一声也叫不出来了,不过小眼睛却始终睁着,肚子也一直一鼓一鼓的,向众人昭示:我还活着。

宋元义脸色铁青,看向姜氏,恨声道:“姜静柳,你还有何话可说?”

姜氏愤然地起身,大声道:“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有话说?”

“不是你?你有脸说不是你?今儿的仪式哪一样不是经你手操办的?若不是你,还能是谁?”宋元义新仇旧恨齐齐涌上心头,愤愤地吼了一句后,又转头看向洪嬷嬷,冷笑道:“莫不是又是你指使的这个老毒妇下的手?”

“你血口喷人”姜氏似是受了极大的屈辱一般,脸上委屈与愤怒两种表情交织着,双目通红,哭喊道。

宋元义却根本不理她的辩驳,而是指着洪嬷嬷,直接转脸对着海棠道:“你去叫几个壮实的婆子进来,把这老毒妇拖出去打死,拖远些,莫要脏了安和园。”洪嬷嬷一听这话,顿时吓得瘫软在地,自家女儿被打死的惨状还清晰地留在她的脑海中,如今这悲惨的命运就要轮到她了吗?

见他动真格的了,姜氏这会儿也不敢再争硬气了,忙上前一把拉住要走的海棠,转脸朝着宋元义哀求道:“老爷,真的不是我做的,这事儿真的不是妾身指使的,跟洪嬷嬷也没有关系,求老爷看在妾身为老爷生儿育女二十几年的情分上,饶了她吧,妾身以性命担保,真不是她做的。”

洪嬷嬷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只委顿在地,掩面痛哭。

主位上的太夫人,揉着太阳穴一个劲儿地哀叹:“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哪。”吓得她身边伺候的嬷嬷赶紧给她捶背揉胸口,生怕一下子把老太太气出个好歹来。

宋元义皱着眉,目光在洪嬷嬷和姜氏两人身上来回扫了几圈儿,见这两人的脸上只有委屈和哀痛,却没有做了坏事应该有的心虚和惶恐,看来这事儿的确疑点颇多,姜氏虽然没什么大智慧,而且做事也的确是顾前不顾后,但应该不至于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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