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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新唐遗玉-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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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人的确少有。
    “卢耀,你说的这两人,可是发现了你?”这才是卢智最关心的问题。
    卢耀脸上的迷茫之色迅速盖过慎重,“其中一人许是发现了我,却并没有什么动静,而那个让我觉得危险的人却……”
    他说到这里有些不知如何形容下去,卢智双目微寒,“你是说,有一人发现了你,可却没有出面?”
    他在答应魏王让遗玉帮他解毒之前,已经说好了遗玉的安全问题,可眼下卢耀的警告,却让他忍不住对李泰产生怀疑。
    “这么说有什么不对,”卢耀快速摇头,“今晚我在那宅中只是试探,不是真的要见血光,便是没有杀意,习武之人,尤其是武功高强、感官敏锐者才能觉察这点,那人许是感觉到我并无恶意,才没动手。”
    得他解释,卢智的情绪才缓和下来,今日他安排卢耀的行动,一是为了给遗玉送信,一则是为了试探那处密宅的防护能力如何,不管那宅子里暗处生藏不露的人是谁,他都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主子恕罪,昨夜有人闯入卢小姐房间,侍六和侍七在卢小姐呼救后进屋,被闯入者劈晕,后来属下赶到时候,他已经逃脱,侍三和侍五去追人,结果被他甩掉。”
    跪在地上的赵和脸色有些难看,他才换了阿生暂时在秘宅管事,就出这等篓子,人跑了不说,还劈晕两个下人。虽无颜以对,却还是将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自家主子听。
    李泰在他话音落后,一直望着屏风的双眼方移到他身上,“卢小姐可是有恙?”
    他尚在解毒期间,每次睡下已经不会噩梦,可不足三个时辰是不会醒来,因此对昨晚的事情一无所知。
    赵和暗松一口气,他也知道遗玉现在的重要性,好在她无事,不然他是万死难辞其咎,“主子放心,卢小姐无事,只是屋里的窗户破损,等她醒了,属下就让人去修补。”
    “依你看,来人所为何事?”李泰从由坐改立,让一旁侍候的下人将他的长发束起,神情淡淡的,可跪在地上的赵和却是脸色一白。
    “属下、属下不知。”他的确想不出,能在几招之内制伏侍六和侍七之人,却没有伤害近在咫尺的遗玉,究竟到秘宅中“闲逛”一圈所为何事。
    李泰挥手避退一旁的下人,俯视着地上的赵和,双目微闪,向来平淡的语调中带着一丝让人心颤的冷意,“自己先记着,等事了后,再去领罚。”
    赵和身形微颤后,快要贴在地上的脸却似松了口气,几乎是半蹲着退出了房间。
    待屋中公剩李泰一人时,才从一旁的小室中闪出一人,站在窗子里侧的四角处,面上尽是阴影。
    李泰伸手自行整理着衣衫,反问道:“昨夜回来的?”
    “是,那只小耗子进来前,属下就在了。”
    “可是追上了他?”
    “属下没有去追,您传信让属下回来,只说是护卫这宅中安危,而那人的目标并不是您。”
    他扣革带的双手一顿,缓缓转身对着立在阴影中的人,曦光透过窗栏点亮了他眼中青碧色的火焰,俊美的面孔上头一次露出笑意,却让人浑身毛孔竖起,“子然,你是何时学会在本王面前耍小聪明的?”
    空气一阵凝滞之后,阴影中的人缓缓躬下腰,掩去之前语气中那点淡淡的不羁,恭声道:“主子恕罪,属下并非有意违命,是那人并无杀意,不会伤害到那位小姐,属下才没有出手,又怕他是先行探路的,若是后面再有人来,银霄抵挡不住,这才没有追去。”
    在他最后一个字落时,李泰脸上那丝异样的笑容已经收起,又淡淡瞥了他一眼后,才在床上躺下,“再有下一次,本王不介意将你送回红庄去。”
    “属下知罪。”
    阴影中的人虽未动,可声音却有些微颤。
    看到他的反应,李泰轻轻合上眼睛,一手覆在眼上,遮去淡淡的晨光,轻声道:“如此说来,你只猜对了一半,昨晚的人是来试探,却不是为替人开路——长孙府,杜府,昭华府,这几日你就不用回来了,亲自去查下,他们都有何动静。”
    “是”随着这个字消散的,还有阴影中的人影。
    带他走后,李泰的低声自语才响起,“你胆子真是愈发大了……卢智。”


第一七零章 自省
    遗玉坐在餐桌边上,用勺子搅著碗中的热粥,另一只手掩唇打了今早第六个哈欠,屋里叮咣的修窗声,让她不至于怀疑自己昨夜是做了一场梦。
    因为卢智所写的那张莫名其妙的宇条,她到半夜才睡着,虽仍有疑惑,但好歹是心中有底。
    昨夜被劈晕的两名丫鬟安然无恙地在门口站着,她一边喝着由热变温的粥,一边打量她们,昨夜她们拿着锋利的匕丅首挥舞的模样还留在她脑中,很难想象,看起来很是寻常的下人,都是习武之人。
    她大哥也真是的,嫌她日子过的太安静不成?都藏到这里了,他还能找人来“惊吓”她,想到昨夜自己起初认为卢智派来的那人心怀不轨,还小心防备着,她就有些哭笑不得。
    遗玉将粥喝完,又夹了两口菜吃就没再动筷,丫鬟们上前收拾喜碗,她则在漱口净手后,就出屋去找李泰。
    同站在书房外一侧的赵和点头示意后,望向敞开的门中,李泰靠坐在窗下的软榻上,手棒着一本书在翻阅,单看那放松的姿势,倒是闲适的很。
    “进来。”没容她多打量,李泰就侧头对她道。
    遗玉走到他跟前五步处停下一礼,“殿下。”
    看着她眼底浅浅的乌色,李泰将手中的书合上,丢在一旁的香案上,“没睡好?”
    “有点儿。”当然没睡好,昨晚那么一番折腾下来还能睡好,她就是卢俊了。
    想着李泰肯定会问昨晚之事的遗玉,一门心思琢磨着昨晚想好的应对方法,并没察觉到,李泰这句问话,多少带了那么点关心的意思在里面,这对他来说已经是难得了,门外站着的赵和听见,脸上瞬间挂上些恍惚的表情,却不敢扭头朝里面着。
    “你倒是镇定,看样子是没被吓着,”李泰在她垂下的下脑袋上和了一眼,不等她答话,就又道:“为本王梳洗。”
    待他起身从身旁走过,遗玉愣神之后才赶紧跟上。
    直到两人回到东屋,她的手浸泡在透明的药汁里,顺理着李秦的长发时,她还在想着:怎么他都不提昨晚的事情?
    不问也好,卢智所传的那张字条她是肯定不会说出来的,与其编谎话,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遗玉虽然在跑神,可手上的动作却熟练地在李泰的长发中穿梭,因为药汁的作用,她的面部线条很是放松。
    “你觉得国子学如何?”李泰的瞳中倒影着遗玉白皙的小脸,有些突兀她问了这么一句。
    “还好。”遗玉随口答道。
    “怎么说?”
    “有些地方好,有些地方——”遗玉话讲到一半突然顿住,有些失焦的双目重新聚集,其中闪过一丝懊恼,这短暂的变化清楚地落在李泰的眼中。
    “有些地方如何?”
    遗玉正感懊恼,这汤药能让人不知不觉地放松精神,她已经着过一次道,自然就有了警惕之心,却没想到还是一时不查失言。
    又听见李泰的追问,她心中升起一股淡淡的不爽来,打死她也不信,他会没有发现这药中的古怪作用,竟是借了这机会探她的话。
    想到这层,遗玉抿紧了唇不再答话,小脸也紧绷起来。
    李泰却没有因她这少见的倔劲儿而生气,双目仍然望着她,声音比起刚才却有些低沉,“你在生气?”
    遗玉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低头去看李泰,待望进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中清澈的颜色后,心中的不爽瞬间逝去,毕竟他没有提什么过分的问题,只是问自己对国子监的看法不是?
    “小女没有。”嘴上轻声答话,她心中却不平静,住进小楼后,头一次自省其身:
    她这是怎么了,同一位王爷怄气是梦魔的解药在作祟,还是她自己的问题?她并不是那种别人给上三分颜色就想着开染坊的人啊。
    手上的顺滑感让她找到了事情的由头——李泰。这个人对她的态度虽冷淡,却不失尊重,从没有为难过她,又少了那份压迫感…所以她才渐渐有些我不难自己的位置。
    遗玉想通这点后,脑中却更乱。李泰对她是有些不同,从杏园开始她就有所察觉,在闲容别院特意安排的见面,夜闯如国子监救下被关入小黑屋的她,中秋夜宴上最后一张珍贵的白贴邀请,还有赏月之时的点名,宴后半是强迫她讲故事给他听…
    好像自从两人在高阳生辰宴会上在那种血腥的情况下相遇后,总是有些突发事件离不开他的身影,救与被救的关系按二连三的转换,见与被无仿佛就在他的控制之中…
    他究竟是为了什么?在这繁华的长安城,她起初不过是一个过客,就算两人有“过命”的交情,那也只是一场意外而巳,虽没市说清楚,但他们心里都明白,高阳生辰宴会上,她救了他,不过是因为将他错认为卢智罢了。
    为了卢智么,那就更不可能了,不管她大哥是多么有潜力的一个人,可至少依现在的情况看,是不值得一位位高权重的王爷亲自屈就,何况李泰对她大哥的态度也算不上多好,毕竟是一个属于他所辖文学馆却不属于他魏王府的人,每必要吗?
    为了她本人,遗函心中自嘲一笑,这般冷情的一个人,连笑都没见他笑过,还曾径被她误认为是自闭症,会对她这么大个小姑娘威兴趣才怪。京城潜藏的纸醉金迷,已径年近十九的李泰,什么样的绝色佳人没有见过,什么样的才女秀色少听说过。
    不是她妄自菲薄,她初到长安不过几个月,虽作得佳诗绝句,写的一丅手好宇,可最重要的声名却不及长孙娴;她自认是长的漂亮的,可那日见过李泰传闻中所中意的“小姑娘”之后,却是自叹弗如。
    而在李泰对她有所不同之前,她完全表现的乏味可陈,除了几次乌龙和意外之外,没有任何可以让人圈点的地方…
    究竟是为了什么?
    遗玉越是深入将在两人之间发生的事特联系起来,她心中就越是惊奇,越是感到李泰待自己的不同,她的疑惑就越大。
    李泰看着她眼中难以掩饰的复杂,出声唤回她已径跑远的思绪,“既然没有生气,那为何不回答本王的问题。”
    遗玉缓缓收回毫无头绪的疑惑,不再去着李泰那让人失神的双瞳,侧目看着躺椅边上的扶手,想着刚才李泰问她的秸,出声道:“之所以说国子学还好,是因为有些地方好,有些地方不大好。”
    这答案模凌两可,她也不怕犯了李泰的忌讳,毕竟文学馆才是他该管的,国子监是不干他什么事的。
    她伸手取过一旁木桶中的水瓢,添了些热水进到木盆中去。
    感觉到水温的变化,李泰的目光也从她有些逃避的小脸上移开,“好的地方本王知道,你就拣些不好的地方,说来听。”
    没想到他会有这种打破沙锅问到底之势,遗玉犹豫了一下,方老实道:“小女不敢说,怕您责怪。”
    “无妨,你说。”
    自打进了国子监后,大事小事就没断过的遗玉,自然对它有些不满,李泰说括还是算数的,既然他说了无妨,那就是不会同自己计较。
    “不好的地方还捉多的,您要听哪件。”在请楚了李泰对她的不同之后,遗玉同他说话时候多少有些不自在,可也没有让这种别扭的情绪左右自己,眼下并不是跑神想那些事的时候。
    “哦?”李泰的语调有些微微上扬,“你就说最不好的。”
    “有权有势的太多。”这话在一位皇室面前说,难免有些不着调,可遗玉却是个中深受其害之人。
    “国子学本就是为了朝中官员同皇室所设。”李泰的反应很平静,甚至还拾了她一个算得上是解释的答案。
    遗玉持手指从的他额头上缓缓按压下移,一边答道:“但它也收平民百姓,像我们兄妹那般,都不是士族出身。”
    若不算同卢中植和那人的关系,他们一家的确是从偏选的山村一路进到这繁华的长安城的,这话也不算是假话。
    “哟!”
    “澎!”
    遗玉话音刚落,一声短促的呜叫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屋门被碰捶的声音,她按摩的动作为之一顿,扭头就看见从门外跌进来的白色大鸟。
    “哟!”
    银霄在屋里快速地瞄了一圈,直按半张开翅膀冲到了遗玉的身边,差点将地上放着的木桶撞倒。
    “银霄!”
    已经几日没见它的遗玉这会突然见着她,刚才还淡淡的小脸上顿时带上喜色,扭头者着靠在她腿旁轻轻磨蹭的白色大鸟。
    “哼,”一声不轻不重的轻哼响起,遗玉明显感到腿边的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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