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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佳佞-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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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苦大仇深的日子。大概,沈观潮还不会放过其他几个少年,不过,沈观潮大概也一样会把王焕章拒之门外,因为现在的王家,已经走在作死的道路上一去难复返,而且,王家人,沈观潮如今相当膈应。

果然,少年们“落荒而逃”的时候,沈观潮对他们俩说,可以把平日里一起玩的好友也叫来。少年们又“啊”一声,然后抱头就走,头也不敢回。

沈观潮:果然是可人怜的好孩子。

少年:爹,救命,妈……

虽然是他们想要的,可他们是真的只想求一二指点,不想天天被圈着,谁不知道能从沈观潮书房里出来的,都是顾凛川、沈兆麟之流。顾凛川可以暂时略过不提,毕竟做学生和做女婿是有区别的,沈兆麟那样的妖孽,真能让人想多了都是泪。

少年们不好过,少年们的老爹却很开心,哪怕他们熟,也从不好提让沈观潮教导自家不成器孩子的事,没想他们倒入了沈观潮的眼,这却真是意外之喜。

萧霄也就此开启属于他的终生成就型副本——万国来朝。

PS:接下来,少年们要去受折磨了,毒草要开始进攻了,端端也没且对镜,自簪花的闲情了~默哀!

第四十章 言尽于此,爱听不听

(请不要担心美少年们的节操,主要指的是永远阳光灿烂地美下去,他们都会有变成美青年,美大叔的那一天,不会变得阴暗。这是小说,至少有时候,要允许不现实的存在。)

可怜萧霄还不知道自己开启的是什么样的副本,还在为自己要被沈观潮折磨得欲生欲死而忧心忡忡,福王看着萧霄这样特欢乐,并对儿子献上无限同情心。可怜孩子,看着沈观潮都是种折磨,何况要天天去被教导,大概会生不如死吧,福王想了想,在心中默默给儿子点蜡。

更让萧霄觉得苦逼的事还在第二天早上,被宠着长大的孩子早已经习惯顺着自己舒坦的方式来作息,比如睡觉,大冬天的早上,谁舍得跟暖被窝道别。结果,他还在被窝里醉生梦死的时候,卧室外边他的小厮就在那喊:“世子殿下,世子殿下,沈公子来,说是去沈大人府上,过来顺路带您也一道去。沈公子说这是沈大人吩咐的,还让您快点,其他几位公子也要一道去接呢。”

萧霄:……

不,被窝我对你是真爱,我是真的不能离开你,谁也不能将彼此深深爱着的我们分开!

然后,沈兆麟就轻轻一脚,无比直接暴力地踹开门,进来后又若无其事得仿佛刚才踹门的不是他一样。沈兆麟无比优雅从容地往床塌前一站,光是站在那就芝兰玉树满室生香,让人不得不将视线落在他身上,然后心里自惭形秽。沈家人的天赋技能,果然只有沈家人能学会,沈兆麟是沈观潮的侄子。

萧霄以前只与这位擦肩而过几次,从来没正面对上眼,也没这么被对比过。此刻,他穿着中衣披头散发地滚地被窝里,活像是一只特大号蛀虫,而沈兆麟则衣裳干净,浑身上下如披白光地长身玉立,这一对比饶是萧霄这样不怎么要脸皮的人也皮薄肉嫩起来。

于是,沈兆麟只靠着天赋技能,就把几个让人不省心的孩子,给一个一个收集到马车上,并向着沈府奔驰而去。只留下好几双爹妈执手相望泪眼,说是自家儿子,偏连对着他们都没有这么乖的时候。

早上沈端言过府来,就是为了看戏的,没想到能看着特神清气爽的沈兆麟,领着一串特不神清气爽的美少年进来。话说沈兆麟是真好看呐,就是气质太高大上了些,只站在那就让人想起《爱莲说》里那句“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太过凛然不可侵犯,让人连以“欣赏”为目的多看几眼都觉得是种亵渎,还是“我家”美少年们好。

“怎么都这样,一个个没精打采的,用过早饭不曾。堂兄呢,是否要准备早饭?”沈端言觉得美食大概能让他们打起精神来,沈观潮这人其实真挺不好对付的,她也是为美少年们着想呐。

“端端姐,我连脸都没洗。”晏修棠说完指着张钧:“他更惨,直接被他妈从被窝里揍起来赶出门的。”

张钧睡眼惺松,完全是还没有清醒的状态,让人觉得给他点什么靠着,他就能睡死过去:“端端姐,我还能补个觉么,昨天晚上跟我哥练长枪,老晚才睡。”

顾汝中倒是醒得早,不过早饭才开始上还没下筷子呢就被拖出门,要知道那可是满满一桌子,既合心合意又热乎乎香喷喷的可口饭菜呐:“端端姐,有什么吃的赶紧给我来点吧,再不给我来点吃的,准会饿死在这里,我昨天晚上就没吃。”

萧霄:“早跟你说过午不食不是什么好习惯,活该饿死你。”

在路上萧霄趁机会买了个包子吃,因为没尝过外面的包子不敢多买,除了巷口,沈兆麟又不停,他只能胡乱买点吃的。结果萧世子的舌头实在是被好东西给养刁,那包子实在有些难下咽,不过他还是吃个一干二净,都是早起给饿的。

沈兆麟压根不说什么,只在少年们七嘴八舌提完要求后,向沈端言点点头:“烦劳端端。”

话外音:为叫他们这群货,我也没吃早饭。

少年:好想哭,为什么要跟他一起吃早饭,这家伙恐怕连吃早饭都可以画进画里写进诗里吧,跟他一起吃饭,还能不能让人愉快地享用美食。

痛并快乐着的吃完早饭,沈兆麟又把美少年们赶进书房,书房里,沈大魔王已经准备好大皮鞭等候着他们的到来。书房因临时多设几个桌椅,显得有些拥挤,书房其实足够大,只是书更多,一排排书架在清晨的阳光下返照出一层金光。

少年们进去时,立刻就被那一架一架闪着金光的书给弄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不是震惊,是吓的。一想到日后要面对看过这么多书的沈观潮,一想到还有个沈兆麟,再想到自己也有可能要看这么多书,人生顿时暗无天日,活着的意义彻底没有了!

沈观潮看着沈端言在书房外,把她也叫进来,沈观潮是最支持女子读书的人,否则当初不会连制论都教女儿作。沈端言在外边晃也正是想进来,不过古代男房的规矩她还是知道一点的,所以没轻易进去,直到沈观潮喊她:“诶,我等着茶呢,父亲稍等会,是萧霄带来的茶叶,说是温泉谷里新采的茶,鲜着呢。”

“噢,既然带着茶叶来的,那我们今天就说说茶罢。”沈观潮说茶就绝对是认真的只说茶,一点都不带透过茶教导什么为人处世的道理,说什么规则世法的。至于别人能听出什么来,这却是沈观潮管不住的。

这边沈观潮讲茶,少年并着沈兆麟就在下边认真听,沈端言这样没文化的只能老远猫着,找本志怪故事打发时间。沈观潮引经据典,讲的倒十分深入浅出,就是沈端言只在旁边打酱油,也把茶自发源起到大夏的种种听个大概。

书房里讲着至俗至雅的茶事,而在内院沈王氏屋里,却在说着只一味俗半点也不雅的事:“家中的意思我已清楚,只是朝中的事,回去请你祖父和父亲细细琢磨,他不在京中,有些事不能亲见,倒真是麻烦。说起来,还是应该请你祖父或父亲哪个来京中坐镇才好,这么大的事,他们不来谁坐镇也不能放心呐。”

“祖父年寿已高,经不起跋涉,父亲倒是很想来,只是祖父前些时候旧疾发作,身子很是不好,不准哪天的事,父亲不敢离得太远,怕到时候不能床头尽孝。”王贺章也清楚,现在长安城里也就他和一位叔父做主,很多事情他们做不到尽善尽美,如果他父亲能来是再好不过。但偏是这样的时候,祖父旧病复发,父亲不昨不留在家中。

“这也是事赶事,好在还有些日子,到底再看看你祖父是否好些,尽量请你父亲进长安。顾家那边也不能放松,多紧着来往,千万莫松手,如今要靠顾家的财,他们若有什么过分的请求,倒也不妨先答应他们。”提顾家的事,却是沈王氏想给沈端言添点堵心,虽说事出来后,沈端言肯定没好日子过,但现在沈端言正过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呢,她看着实在堵心。

“顾家比我们还上赶着,州郡上一直有人想谋顾家的财,偏偏顾凛川虽有沈观潮这么个岳父,却因与家人不和,不肯开这个口。顾家人也不愿求到他头上,这才拖得顾家下水,商人重利,看到这水里的财,他们哪里还能舍得抽身离开,堂姑安心,再说事情若有不妥,倒霉的只会是他们。”王家找到顾家,真的不是因为顾家有多少财富,王家千载传承,怎么可能会拿不出钱来,王家找上顾家,不过是想找条退路。万一事不成,顾家就是那顶缸的,而王家什么事都不会有。

王家的不会有事,也只是嫡支而已,偏房于王家早就是累赘。王家此时下注,一是赌那个万一,二是那个万一不成立,他们也能借此机会斩去沉疴,轻装上阵,去传承一个千年。

甚至,连沈王氏,都是需要斩去的那其中一小部分,只是她并不自知,依旧为自己将一个有势一个有财的两个家族团团捏在掌中当枪杆子使而自得。她以为,任是沈观潮如何老成谋国,也躲不开这劫,她也以为,自己天衣无缝,连沈观潮都瞒得严严实实,殊不知她在谁人眼里都只是盘开胃小菜。

在沈王氏和王贺章说话时,顾凛川也在与顾闻谈话,所谓的谈话,其实顾凛川只说一句:“如果不想死就回去,言尽于此,爱听不听。”

顾闻听完讥笑一声,光凭表情就回答了顾凛川的话,既不说家中如何被逼到这份上,也不劝着顾凛川和家里一条心做这事。他确定顾凛川就算全知道也不会说,要真出事,顾凛川脱不脱得开身另说,他所渴望的伟大前程也就这么毁了,所以顾闻完全不想和他这亲弟弟说点什么。

顾闻也就错过了顾家唯一可以从这件事里择出来的机会,从此被绑上贼船一去不复返。

第四十一章 自恋是种病,药不能停

沈端言这天黄昏吃过晚饭才回醒园,然后便发现园子里安静得连落叶声都细微可闻,正待要问几盏茶怎么今天这么清静时,却看到顾凛川在中庭几株腊梅花下站立着。也不知站在哪里有多久,下午有细雪降落,他头上肩上竟也有薄薄一层,看着背影便让人觉得这人今天有异常。

“今日园中可是有人来?”沈端言回答看几盏茶。

青茶上前一步答话:“回太太,是爷的兄长来过,不过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盏茶工夫。”

点点头,再看那背影,沧桑得让人多看一眼都能老上一岁,难怪呢。嘴上说着不如何关心家人,对家中父母兄长都已经绝望寒心,其实还是希望他们能好好的吧。血脉相亲就是上一刻恨不得你去死,下一刻却后悔怎么能说出这样狠话来的情,再简单一些想,没有对亲情的期盼,又哪来绝望寒心。

“叫个人去给送件衣裳,数九寒冬的天,别冻坏身体。”沈端言说着就转身要往里走,却被红茶叫住,她回头看红茶,不解道:“怎么,还有其他事情吗?”

红茶摇头,黄茶却知道红茶想说什么,其实这话她们几个早想说,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而已:“太太,如今爷这般待您一心一意,您为何还要拧着呢。这样的时候,正是和好的好时机,太太怎么就不上心,真是急也急死人。”

说话间,徐夫人从内院走出来,冲几盏茶招招手:“咱们走,莫管她。”

说罢,也不征求沈端言的意思,带着几盏茶就往内院回,顺便还有小丫头捧着丝棉大氅递给沈端言,除此,还有暖手的炉子,热得滚烫的红糖姜枣酒。小丫头把这些都摆到腊梅林边的小亭中,然后转身就走,沈端言叫她她也不回头,只说一句:“太太,这是徐夫人吩咐的。”

得,徐夫人这干娘一来,她说话都不像从前好使。

看着手上的大氅,沈端言想想走到顾凛川身边,把大氅递给他,然后问道:“其实我有句话挺想问你的,在你心中,权势更重要,还是亲人更重要?”

“权势。”顾毒草这点也挺好,对权势无比渴望的欲|念,他从来就不加遮掩。

“是从来就这么想,还是因受种种磨砺之后,才这么想?”沈端言这些问题憋在心里已经有一段时间,她从来就是逮着机会就赶紧使的,眼下她就觉得是个好时机。

“后者。”虽然是后者,但他也绝对不是那种会说“如果可以,我宁愿不受这种种磨砺,清清静静读书,安安乐乐过活”的矫情人。权势这东西,念头一起便不会再有其他原因,只因为权势在手时,便会生出“天下尽有”之心。这种掌控一切,且不被人掌控的痛快,不是在四四方方的书斋里清清静静读一辈子书就能得来的。

书中固然有黄金屋,书中当然也有颜如玉,有翡翠马,也有白玉堂,但没有我走到哪里,也无人能掌握我命运的大自在。

“你曾后悔过吗?或者说,你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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