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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武皇校园行-第110章

小说: 武皇校园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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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自语了起来,掐指算了一算,不想皱头却是皱得更紧了。

    张浩宇一听,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心里不再平静,他到现在已经有些相信老者的话了,激动地说道:“你能不能说得详尽一点,你还看出来了些什么?”

    “你的命运不合天理,似乎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上,但不知为何你却出现了,按理说,说白了就是你现在不应该还活着啊,难道是我算错了?只论内相,恐涉空虚,故圣人主张成物以率性。只论外相,易失肤浅,故圣人主张穷理以尽性。不行,我得再好好的推算一下!”老者再一次闭着眼睛,掐指测算起来。

    不合天理?确实不合天理,叫张浩宇的少年早已经出车祸死了,而自己却是千年前的张醒言,本来应该死了的少年却由自己代替他活着,能合天理才是怪事。此时的张浩宇心里已经如波滔汹涌,这个老头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能知道得这么清楚,那他是不是知道自己为何来到这世上?天下间何时出现了这么厉害的一个术士?

    不管他心里如何惊骇,此时只见老者的眉头越皱越深,也越皱越紧,“哇!”接着竟是无故地吐了一口血出来,脸一时间变得有些苍白无比。

    张浩宇一惊,赶紧跳到了老者的身边,伸手一探,没想到老者这么一下竟然精气受损,血气上涌,更让他想不到的是,这样一个老者竟然还是一位先天高手,自己居然无所察觉,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张浩宇也想知道结果,当下也不再保留,伸手在老者背上一抚,一股纯正的先天真气自张浩宇手中出,瞬间压制住了老者翻腾的血气,至于想要恢复那受损的精气,那就只有靠老者自己了。

    “怎么样了?”看着脸色已经稍稍恢复红润的老者,张浩宇一语双关地问道。

    “天道茫茫,果然难测!哎!”老者对张浩宇的这一手本事并没有感到多么的惊讶,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没有结果,没有丝毫的结果。你的人生似乎已经脱离了命运之理,我强行推算,没想到却遭自身精气反噬,以后恐怕都不能动用命理之术了。”

    “那你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吗?”他以前虽然也不相信那些所谓的江湖术士看相算命之术,但现在遇到这位老者却是不由得他不相信了,再加上他从千年前稀奇古怪地到了这个地方来,让他更加坚信了老者所说的命运之理。

    一阵寒风吹过,那天上的太阳早已经不见了踪影,天空中突然下起了小雪,纷纷往下飘落,真所谓无边飞絮飘不尽,本来人就不多的清河小街之上,那些小贩也赶紧收摊撤离,今天是断不可能再有生意了。

    小雪飘落在地,片刻便化为水滴,没有给那地面上留下任何的痕迹,老者沉思了半刻,突然问道:“你以前有没有找人看过相?”

    张浩宇不知道他为何这么一问,不过还是努力地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前世,似乎没有过吧,不由得摇了摇头。“对了!”突然又好像想起来了什么,说道:“以前到是有一个无意中碰到的道士对我说过,说我命中将有一次非比寻常的劫难,是福是祸只能看命运的安排,当时我也没有在意,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老者听后脸色变了变,满脸不可思议的神色,口中喃喃地说道:“逆天改命,竟然有人逆天改命,难怪你已经脱离了命运之理以外,成了一个变数,也不知道会给这世界带来怎样的一个变数。究竟是何人竟能达到如此的大神通,能够逆天而行。”

    ……

    小雪渐渐转成了大雪,天空中如同有着无数的瓣瓣梅花挥洒而下,此时街上已经看不见了一个人影,老者也已经起身收拾起了东西,其实东西也不是很多,三两分钟便能搞定。

    “我现在要去见一个老朋友,他也许能解你心中疑问,如果方便的话,你可以随我一起去。”老者说完走到了前面不远处的一间屋里,把他的东面全都放到了里面。

    张浩宇现在也放开了,反正该知道的始终是跑不了,不该知道急也没用,能有这样的心境,当然还是要归功于他修练的苍然决,自然之道能让人的心境平和下来。

    这是一条小路,应该是通往山上的小路,张浩宇跟在老者后面往上走去。小路是用青石铺成,两旁都长满了杂草,看来已经很久也很少有人上过这山了,只是看这石板铺得挺长,也不知道这山上还有什么人,竟然显得如此荒凉。张浩宇跟着老者一步一步轻松地拾着台阶而上,一边走一边观赏两边的奇景,那天上落下的大雪根本就耐张浩宇不何,身上自有一股真气将其阻隔在了外面。



………【222 禅道】………

    两人七拐八拐的,绕了不知道多少个弯,也没有去数有多少个弯,前方终于成了平地,不用在一阶一阶地往上走,再次转过了一个弯之后,这个地方很荒凉,有个庙!

    在繁华无比的城市里,要找出这样一个荒凉的地方,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庙的飞檐梁柱之上,虽然没有灰尘,但却显得非常地破败。张浩宇抬头望着这个黑色木质结构的建筑,不由想起了北京的天坛,只是眼前这座庙要小了许多,看上去少了几分与天命相连的神秘感,多出了几分人世间的秀美气息。迎面的正门被漆成了深黑色,看上去十分庄严,门上是一方扁扁的横匾,上面写着:镇元寺,只是前面两个字已经腐朽得有些认不出来了,虽然有些破败不堪,但还是挡不住那一份庄严感。

    远处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不会有一个老和尚吧?张浩宇有些好笑地想到。老者走上前去,拿着门上的铜环咚咚咚地敲了几下。不过片刻,厚重的大门吱的一声打了开来,老和尚没有见着,到是看见了一个小和尚。

    小和尚手中还拿着一把扫帚,看来是正在打扫里面那个小小的院落,看见门口的两人,打了一个和尚常用的佛礼问道:“此处乃师尊清修之地,一般不见外客,两位施主不知上镇元寺有何事情?”

    老者两步上前,向着那个小和尚说道:“你去跟释空老和尚通报下,就说二十年前的故人前来拜访。”

    那小和尚闻言一惊,面色还是非常平静地说道:“二位稍等片刻,容我进去通报一声。”说完之后,匆忙跑进了寺里禀报。

    不过一会,那个小和尚再次出来了,不过却引来一位须眉皆白、手执佛珠、面慈的老和尚,那老和尚一见门口的人,对着老者打了个佛礼,口中唤道:“阿弥陀佛。道松子施主多年不见,风采依旧,今日光临,真是令敝寺蓬壁生辉。”

    张浩宇这时才知道这名老者竟然叫做道松子,还真是一个怪名子。这时只见道松子回了个稽道礼,道:“老和尚有礼,今日俗人叨扰了。”

    张浩宇跟道松子在老和尚引领下,穿廊过堂,来到一个充满檀香味的明亮静室,静室中央挂着一个大“佛”字。老和尚示意两人坐在蒲团上,唤来先前那个小和尚端上茶水,果然是上好岩茶。

    道松子端起茶水抿了一口茶说道:“释空老和尚,你乃方外之人,却有如此香茗,饮后汤涤凡尘,先苦后甜,果是难得佳品啊。”

    释空老和尚也品了一小口茶回道:“道松子施主过誉了,不是茶香,也不是水香,只是施主兰心慧质,虚怀纳香,心念香而已。”

    “哦,释空老和尚何谒?”道松子笑问道。

    释空老和尚顿了顿:说“佛日:众生芸芸,沉迷外物,忘却本我,无色无相。香臭美恶本无区分,乃世人心中念想强所致,拘泥于心中标准,若未放开心怀,品得其中深味,何知茗香。”

    “释空老和尚此言差矣,须知存在即为道理。再说茶香,即不为所闻所饮,仍在飘香,故与心念何所关联。人生口鼻耳舌,物尽其用,使人多姿多彩,表其言,闻其香,听其声,辨其味,非执迷于外物,只为不同求得罢了,何能使人人晨钟暮鼓,青灯相伴。”道松子毫不示弱地与释空老和尚争论道。

    “表其言却祸从口出,百言莫如一缄;闻其香却留连妄情,百香弗若一醒;听其声却不计真伪,百闻难为一静;食其味却贪得所欲,百味哪似一淡。世人为外物所乘,整日声色犬马、纵欲无制,难以明心见性,回得本我,孰为叹息!然我佛慈悲,传诵百经,渡化有度,回归自身。阿弥陀佛!”

    “释空老和尚所言虽有偏颇,却也实情。求好逐恶,人之本性;婚嫁生衍,世之常伦。池塘静水,腐虫生矣;大浪淘沙,见得真金。须知一堵不如一疏,矫枉过正,不如顺其自然,佛家讲因果业报,道家又云,无为无不为,不破不立,才可见有真道。”

    ……

    “阿弥陀佛,道松子施主游戏凡尘,心镜高悬,慧眼透澈,形迹洒脱,老纳自愧不如。”

    “老和尚何须过谦,佛家云:争即是不争,不争即是争。今日拜访自是谈禅论道,故友相见,别作他意。”道松子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二十年未见,释真老和尚佛性高深,内外功夫日趋化臻,真是可喜可贺。”

    “咦?道松子施主,你精气受损了,这是为何?”释空老和尚这时才注意到道松子竟是有伤在身,惊讶地问道。同时从身上取出了一颗散着清香的丹丸交到道松子手中:“这是大还丹,道松子施主赶快服下,应该对你有所帮助的。”

    “谢了!”道松子也不跟那释空老和尚客气,直接接过丹药,当下便一口吞了下去,开始运气疗伤。

    张浩宇坐在一旁看得真切,但听两人大谈禅机道论,都有一点云中雾里,听得也是似懂非懂,不过却都有一定的道理。

    各自都不再言语,大家都静静地坐在这静室之中,释空老和尚就地坐起了禅来,手中兀自转动着那窜佛珠,那小和尚也站在他的身后一动不动,都是一些静功了得的家伙。张浩宇闲得无事,向着四周打量了起来,静室的地坂是用青石铺成,在那神台之上供着了一个大大的佛像,正是那万佛之主释迦摩尼。在那正中间摆放着一方香案,那香案既宽又大,上面盖着一张黄色的缎子,而那缎子又一直垂到地上,遮住了那青石地坂。

    在那黄缎子盖着的香案之上,摆放着一个精制青铜香炉,那炉中此时正插着三根焚香,香到这时已经燃烧了大半,整个静室之中都笼罩在那令人心静神怡的淡淡清香之中,淡淡青烟弥漫,身处其中有一种似真似幻的感觉。

    约过得有大半个时辰,那道松子终于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缓缓地睁开了眼来,那释空老和尚也似乎有感应一般,也跟着张开了眼睛。

    “如何?”

    “老和尚的丹药果然非比寻常,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其实我来寻你,不只是为了谈经论道,还有一事需得向你指教。”



………【223 白虎堂】………

    飞蓬漫天花飘零,雪落寂无声。大雪纷纷落下,渐渐地让地上铺上了一抹白,有了越积越厚的趋势。

    一座高山,巍巍耸立,山上郁郁葱葱,草木旺盛,可惜山周围蓬蒿遍野,杳无人烟,仿佛未开化之地,不时山鸡野鸟飞过,也算平生几分生气。现在一场大雪下来,那些山鸡飞鸟早已经不见了踪影,一片白茫茫的景象,显得有些萧索。

    在高山的半山腰上,有座庙,庙里有个小和尚外加一个老和尚,而现在庙里却是又多出了一个江湖术士外加一个帅得掉渣的少年。

    释空老和尚盯着前面的张浩宇,双手合十,忽然双眼里精光一亮,那种似乎要被人看透的感觉再次出现了张浩宇的身上,张浩宇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因此再次默运苍然决,调动银色真气阻挡他的探查。只见张浩宇纹丝不动,连刚才的姿态都未改变,敛神闭目,对外界勿闻勿视,正沉浸在妙境中,正可谓心中自有天地。

    “释空老和尚意为如何?”道松子突然向着眼里露出不可思议神色的释空老和尚问道。

    释空老和尚摇了摇头,神色恢复了波澜不惊之状,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小施主不必执此妄念,你我相见皆是因缘。夫天地之道,一阴一阳;文武之道,一张一驰,万变不离其宗。顺天逆天皆有因果,一切皆顺其自然吧,需知存在便是道理,何必强行去推测呢。”

    ……

    香案之上有一香炉,香炉里面有着三柱香,而此时那三柱香已经完全化为了灰尽,张浩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庙宇来的,他到现在思想还处于一片混乱,去***逆天改命,去***顺其自然,老子现在只要清静。

    心烦意乱的张浩宇,站在那半山腰望向远处,不由握紧了拳头,对着天空仰天长啸了一声,那啸声传遍了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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