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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皇家二掌柜再也不要做怨妇-第91章

小说: 皇家二掌柜再也不要做怨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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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景徽让你做什么?”

杜小曼道:“让我看出皇帝是女人。皇帝已经说,要收我进后宫,宁景徽让我顺势而为,大概是想让我成为后宫后,找到皇帝的把柄。”

秦兰璪面无表情:“我替你安排车马,过一时就离开京城。”

唉唉,这才是你本来应有的样子嘛。

杜小曼道:“我真不明白,皇帝一开始就是女人,还是后来变成了女人?你们都知道这件事,为什么不能立刻办了她,搞这么多曲折。”

秦兰璪的声音毫无温度:“废君之事,岂可轻易而论。这亦不是你该谈的,也非宁景徽所能妄作主张。”

杜小曼恍然:“原来你就是这样和宁景徽闹别扭。你觉得他身为一个臣下,却成为你做皇帝候补的选择者,让你脸上过不去。”

孤身为裕王,怎能由一个臣子来决定孤当不当皇上!这么想的小璪璪便傲娇地跑掉了。

秦兰璪竟是微微扬起了唇:“这不是能做戏言的事,若认起真来,你有十族都不够砍。不知宁景徽是否如你一个女子一般无知,竟以为他能掌控此事。”

“宁景徽,可能真是觉得你充满了帝王气质,觉得你威武闪亮又霸气,由衷想让你做皇上。”

秦兰璪又呵地一笑:“你啊,真是女子中也算得极无知者。若我真想夺帝位,登基之后,必然要做的一件事,便是灭宁景徽满门。”

杜小曼打个寒战:“为什么,宁景徽帮你当了皇帝,又是个好丞相,你嫌他权力太大?怕他光芒盖过你?”

“并非因他功高,亦不是他权重。”秦兰璪的口气极轻描淡写,“文谋之士,权臣易做,无图大业之才。但宁氏一族,忠社稷却不忠君。对其来说,皇帝姓甚名谁,都无所谓,只要合适就行。”

杜小曼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秦兰璪看看她:“你竟然能来上两句?可以灭十一族了。”

杜小曼无所谓地迎视他的目光:“但宁景徽现在是觉得你合适呀,还是认可你了。”

秦兰璪扬眉:“他此时选中我,不过因为相较而言,我还行。若有资质相似者,亦可是其他人。重帝权之主,绝不能容这样的属下。”

“你干吗不先利用他登上皇帝宝座,再做掉他?”

秦兰璪再看看她:“掌柜的,你还挺毒辣,妇人心哪。”

杜小曼耸肩:“这不是配合你刚才霸道的宣言和假设剧情么。听你刚才这句话,你其实不想杀宁景徽吧。璪璪啊,不要别扭啦,人来到这个世界上,死抠这么多干吗?什么别人都不行才选你的,这些都是你的猜测。我觉得宁景徽对你算真爱了。”

秦兰璪轻笑一声,往栏杆上一倚:“只因孤真的不想做皇帝。便如你所云,人生于世间,何必追逐许多。但能看山游水,有好酒……”

杜小曼替他接上:“美人。”

秦兰璪再一笑,悠然望向远方:“逍遥足矣,何必过三更睡,四五更起,防这里,算那里,操不尽心的日子?”

杜小曼望着他,片刻后,赞叹:“你真是个看得开的人哪!”

秦兰璪淡淡笑道:“只是生性淡泊罢了。”

杜小曼点头:“于是您淡泊地逃离京城,先大隐于市井,没想到还是被宁景徽给发现了。你觉得再逃他再追也不是个事儿,就想了一个让他彻底死心的招,可着劲儿地作践自己,让宁景徽觉得你实在烂泥糊不上墙,不再扯你进这趟浑水。”

这些自我作践的招数包括……

“吃霸王餐、卖身进酒楼做小伙计,混迹于市井……没想到宁景徽仍不放弃你,可能还觉得你这么肯接近群众深入基层体贴百姓真是更酷炫了。所以你再使上你一贯使用的招数……”

满世界的小别墅,三百个妹子,不仅是他的个人喜好,亦是他假装自己放荡不羁的烟雾。

秦兰璪的表情顿住,杜小曼维持着同样的语气继续往下说。

“你找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女子调情,本来就和那三百后宫一样,是让宁景徽觉得你好色。然而你又发现了唐晋媗这一层事实,离家逃跑在市井中开酒楼的慕王妃,简直是太适合你的道具了……”

秦兰璪的表情又变成了一贯的无辜模样。

杜小曼接着往下说。

“所以,你故意把这件事闹大,还上书让慕云潇和唐晋媗和离。你带着我回京,让我在宁景徽面前,和你坐同一辆车,把事情搞得很暧昧。甚至上书皇帝。因为你想要天下皆知,你想要此事成为笑柄……”

她真的是个很好用的道具。

“如今看来,一切都如你所愿。”

秦兰璪的神情再变了变:“我会……”

杜小曼点头:“对,你挺有良心的,有几次你打算放过我,才让我跟谢况弈走,还建议我嫁给他。是我自己作死又跟你有了牵扯,怨不得别人。”

想来也有北岳帝君的一份功劳。

“而且,你应该也打算过,唐晋媗真的和慕云潇离了,你会娶我。让我做第三百零一。其实,就你的地位,你的身份来说,你能这样对我,是很好的了。”

杜小曼吸了一口气。

“但,我希望的是有个这辈子只喜欢我的人,我这辈子也只喜欢他,我们在一起。”

秦兰璪的瞳孔微微收缩。

杜小曼笑笑:“我只是告诉你我对结婚的观点。即便你喜欢我,也不可能做到。”

秦兰璪的目光闪了闪,又倚上扶栏:“谢况弈不能,小十七也是。”

杜小曼认可道:“嗯,我知道,目前这个世间,我认识的男人都不能。”

而且很不幸,她在被利用做道具的时候,喜欢上了秦兰璪。

唉,输了就输了吧。

秦兰璪挑眉:“嗯?”

啊,不小心又把心里嘀咕的话说出口了。

杜小曼赶紧笑道:“没什么,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这个道具还挺好。”

秦兰璪略一颔首:“不必客气。”

海棠花瓣自枝头飘落而下,偶有数片,坠于桌案。

石桌的棋盘上,大片黑子,已占据多半江山。北岳帝君又收起几枚白子,九天玄女自棋篓中取出一枚白子,注视棋盘,仍神色从容。

云玳和鹤白使匆匆赶到了明心坪。

“娘娘,帝座……”

“帝座,娘娘……”

九天玄女转过视线:“何事如斯慌张?”

鹤白使躬身不语,云玳只能硬着头皮道:“娘娘应该已经知道了,那杜小曼已然承认自己倾心于帝座一方的人。”

九天玄女淡淡道:“只是承认罢了。”

云玳赶紧道:“小仙也是这个意思,但是鹤白使说,结局已定。”

“玄女说得不错。”北岳帝君含笑开口,“只是承认,结果未出,便不算局终。”

但帝座明显是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啊。

鹤白使一揖:“是小仙急躁了,小仙知错。”亦是一股反正赢定了,不着急的豁达。

云玳咬咬唇,又道:“还有,那杜小曼似乎不大按照预想的那样来走,过于纠结一些俗事,还屡屡问及前世之事,是否……”

九天玄女淡淡一笑:“此乃凡人天性。”

北岳帝君亦道:“凡人者,毕竟不是无知无觉之棋子,虽出不得方寸之内,进退时,却往往不在预料中,无章无法,执着营营。观之固然痴愚可笑,却也是趣味所在。”

“谢娘娘和帝座点拨。”云玳低头,“那小仙就不多干涉,随她去了。”

九天玄女含笑:“如此便好。”

云玳和鹤白使告退离开明心坪,纵云折返时,鹤白使笑吟吟道:“望仙子记得方才最后允诺的话。结果已不远矣,任凭她去,方显公平。”

云玳颊上的梨涡抿出:“鹤白使放心,在我们玄女娘娘和北岳帝座面前说的话,我岂敢言而无信?”

没错,只是承认了喜欢而已,不代表别的就没机会。

看得出来,杜小曼对那些也很有好感啊,只是目前心意稍微偏斜了一点点而已。

结局未到,转机变数定然会有。

娘娘如此淡定,随便杜小曼去折腾,说不定就是转机的关键!

再说,下的保证,只是“不多加干涉”而已,稍微干涉那么一点点,可不算违反诺言呀。

叮叮——

檐角的铜铃碎碎作响,一道人影由远及近奔至岸边。

秦兰璪向岸上望去。杜小曼亦侧首看,岸上那人正遥遥行礼,应是裕王府的仆从,一副有急事禀报的形容。

秦兰璪转动亭中机括,浮桥咯吱吱落下。

“我出去看看,你在这里等着。我一上岸,你就将浮桥收起。看清楚机括怎么用的了罢?”

杜小曼点点头,她这才意识到,自从走进亭子以来,秦兰璪站的位置,似乎都是能看得到岸上动静的方位。

进入紧张剧情的感觉顿时澎湃在血液内,杜小曼脱口道:“你,也小心点。”

秦兰璪看看她,笑了:“看来掌柜的说喜欢我的话,是真的。”

果然,不在这种事上讨点便宜就不是影帝了。

杜小曼爽快回应:“嗯哼。”

秦兰璪笑得更绚丽了:“唉,忽然觉得我罪孽深重,竟致使你痴心至此。放心,我会负起这个责任。”

喂,刚才听我说穿真相后哑口无言的难道是小狗吗?

“谢谢,不了。这是我的事,和你没什么关系,这都是我自己的责任,你千万不要因此产生负担。喂喂……”

小璪璪已经欢快地走远了。

杜小曼悻悻地走到机括前,好想在这厮上岸前就发动机关。她理智地克制着发痒的手,脑补着他被桥板掀翻像弹射的网球一样自转三圈扑通入水的场景,目送其大摇大摆上了岸,方才转动机括。

唉,我真的是喜欢他么?

杜小曼摸摸胸口,产生了质疑。

云端上,云玳不由得抿起了嘴角。

不是真喜欢呀!只是一时的发昏!你千万要醒悟过来呀!

她盯着地上的杜小曼,无声地呐喊。

转机就在一念之间!真正值得你喜欢的人,就就就就就在眼前!

一定要把握住呀!

“仙子。”望着握拳探身向下张望的云玳,鹤白使露出微微笑意,“不知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女子,有两个最大毛病。”

嗯?云玳回身扬眉。

鹤白使悠悠道:“一是折腾,二是嘴硬。”

云玳不禁冷笑。看来自以为稳赢无疑的人,也不是那么淡定嘛。

她环起双臂:“我倒觉得她有两个很强的优点,一是有自知之明,二是懂得把握机会。”

鹤白使不紧不慢地瞧了瞧云下:“那就看看她能否如仙子所言,把握住转机。”

浮桥收起,杜小曼踱到亭子中心。

岸上来人躬身向秦兰璪说了几句什么,两人便匆匆往前方而去。

难道是慕云潇不甘心地到裕王府来了?

还是宁景徽的人到了?

或者是影帝从庙里跑出来,到底还是引得别人来抓了?

或者……

哗啦啦,水声响动,杜小曼向水面张望,肩上忽而冰冷地一沉,她下意识回头,啊地一声惊叫,猛然后退一步,怔住。

谢况弈。

头发贴在额上,浑身滴滴答答流水的谢况弈,就站在眼前。

无数种说不出的滋味在杜小曼心中翻涌,她的眼睛发涩。

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跟了多久?

你……

杜小曼张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面对着这样的谢况弈,她只想给自己几巴掌。

以前,看小说和连续剧的时候,她羡慕嫉妒恨地瞅着女主角在数个男子之间犹豫不定,恨不得钻进书里爬进屏幕,晃着伊的肩膀狂吼一句:“作个什么作!随便挑一个吧,剩下的随便分我哪个我都不介意!”

现在,如果可以有分身术,她也想分裂出一个来晃着自己的肩膀喊,你这个作怪的女人!你以为你是谁?搞清楚点情况行不行?

为什么?

她的脑中不受控制地闪着十分欠抽自私自利令人唾弃的念头——

我,如果可以喜欢谢况弈……

为什么,我不喜欢谢况弈?

“哎,你,你——”云玳脱口出声,握拳连连跺脚。

啊啊啊,急死人啦!

“呵呵。”鹤白使袖手悠闲地笑。

“你,什么时候来的。”杜小曼终于还是说得出话了。

“有一时了,我怕水下有机关,绕到那边潜过来的。”谢况弈的回答,好像很是轻松随意。

杜小曼两耳却嗡的一下,脸火辣辣地燃烧。

那,刚才她和秦兰璪说的那些话。

包括……喜欢什么的。谢况弈,都……

啊啊啊——

杜小曼想一头扎到水里去。

谢况弈却没表现出什么,仍是用一贯的神情,吐出见到她时最常说的那个字:“走。”

多少次了。这样的情形,发生过多少次了?

每次都是他,在最关键的时刻,立刻出现,向她伸出手,带她离悬崖泥潭。

总是一副我乐意,你什么都别想,跟着我走就行的蛮不在乎的姿态。让她可以一次次厚下脸皮。

欠了他多少啊。

而此刻,那只总是将她拖出困境,坚定有力的手,又伸到了她面前。

“喂喂喂,你——赶紧呀——”云玳抓着裙边,连连跺脚。

“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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