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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不再做你的天使-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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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的确,现在这个飞速发展着的网络E时代里如果知道有人连上网都不会,这笑话可就真大条了。更何况这个笑话的主人公竟然是智大校园里的校花江美涵。

“是啊,我是来过七八次没错,可每次这种麻烦的事情我都交给文文帮我解决啊!”美涵把责任完美地转移到文文身上。

听到文文,张雨突然忘了什么才是重点,好奇地问:“对啊,文文怎么没跟你在一起啊?”

机不可失,美涵赶快把这个转移话题的最佳新闻公布出去:“你不知道啊?她最近整天跟许凌风缠在一起,可暧昧了。”

“怎么可以跟……”

不愧是张雨,在事情还没有太过难堪的时候适可而止。

美涵却禁不住急了:“怎么了,接着说啊!跟什么?”

“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张雨一脸若无其事的镇定:“反而是你讲的越来越离谱了,这家网吧今天才刚开业,你什么时候上过的七八次?

“啊?”美涵象霜打的茄子,彻底蔫了。她一心只是想偷偷跟来上网,怎么也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一条说谎前的注意事项。可恶的张雨,笨一点会死啊!

“厄……这个……哎呀,实话告诉你吧,其实这家网吧的老板我认识,以前在我家附近也开过一家网吧,名字叫做……天罗地网,对,天罗地网,可惜生意不好,就迁到这里了。我以前在那里上过七八次啊!”

美涵的反应速度和忽悠水平绝对可以去当一名业务顾问。

更令人佩服的是接下来她那脸不红气不喘好象自己句句实言的平静:“好了,别问那么多了,赶快帮我开机。”

发现了美涵不俗的瞎掰能力后,张雨自叹不如地回到了自己的游戏世界,只淡定地说了句:“啊,天罗地网你都去过啊?文俊,给他开机。”

“又是我?没看见我正给人家论坛发帖吗?”我头也没抬。既然世界第五次大战结束了,我也没什么值得分心的了。

张雨一边手忙眼乱地对着屏幕鞠躬尽瘁一边说:“美涵啊,我深切地同情你,居然连电脑都不会开,你难道真的是就只会学习的那种书奴吗?悲惨啊。”

“死张雨,你真的非要我丢死人才肯罢休啊?”

美涵的眼角微微泛红,看来快要被张雨折磨哭了。

张雨听了美涵哽咽发抖的声音心知大事不妙,管不了什么四七二十八了,直接激动地站了起来:“张大小姐对不起,我错了,都是我不好,您大人大量,别生气啊!来坐下先。”

美涵没说话,眼睛里依旧气嘟嘟地泛着绿光。

张雨见他没有反应,便强行抓起我的手拉到他嘴边。

我懊恼自己干嘛没事离他这么近的同时也在担心着他是不是又要上演一场同性恋的吻手镜头。

我可怜的精心栽培二十余载的美好形象啊,该不会在这样众目睽睽的地方毁于一旦吧?

“都怪我,都怪我,说话从来不曾考虑到结果,总是无心闯下滔天大祸,才迟误地悔过。都怪我,太笨拙,明明想要道歉却不会认错,总是把人气到无比冷漠,才请求原谅我。都怪文俊一句话也不说,才陪衬出我废话太多,所以真心祈求,原谅他和我……”

美涵的表情肯定跟我一样的呆滞吧!

我连做梦都没有想过,我这包子大的拳头居然有一天会被人当作麦克风。不过被他篡改的刘德华的这首歌词……原谅他和我???

我恍然大悟地把张雨按到了座位上:“你小子行啊,怎么把我给圈进去了?”这感觉就好像我曾经做过他的共犯似的。

他厚颜无耻地回答说:“谁叫你老是反应那么慢啊?”

美涵终于笑了。

张雨满意地看着美涵:“不生了吧?”

“恩?”

“哦,我是说气。不生气了吧?”

“生气。”美涵别过头。

张雨为难地看了看我,帮我做了个重大决定:“那这样好了,为了证明我们的诚意,从明天开始,文俊每天都会自觉担任你的上网老师。这样可以了吧?”

“又是我?”我不服气地吼着:“为什么?”

“那这样好了,公平竞争,剪刀石头布,耶,你输了,一言为定,记得每天都要教她哦。”他这说话速度听起来跟周杰伦的歌没什么区别嘛。

我傻傻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喃喃自语:“剪刀石头布?可是……我还没出啊?”

第二十五章 裸睡又不犯法

“张文俊,张文俊,张文俊……”

隐约中总是传来叫喊声和敲门声,不,有时候甚至觉得那是踹门声。

我翻个身,继续我尚未结束的美梦。

“张文俊,你给我出来——”

声音犹如震天霹雳,两个枕头,一只手,外加一层加厚型棉被居然都没能阻止它穿透性的攻击。

于是我终于决定牺牲小我去拯救世人的安宁。

借着清晨和煦的光,我极不情愿地披上被子带上拖鞋,然后闭着眼朝门的方向摸索。这是我家,所以开个门根本不需要睁眼。

轻车熟路地打开门之后,我面无表情地说了句“进来吧”就又一头栽回到床上。

“张文俊,快点开门,不然我可要报警抓你了。”

门外依旧传来势不可挡的尖叫。

“你累不累啊?一大早就在这大呼小叫。我不是把门打开了吗?”惺忪中我拼了我所有的力气朝她吼。

“你骗鬼去吧!”

我发现她讲话一点都不负责任,就算我在撒谎,那我也是在骗她啊?关鬼屁事。

“快点。我要打119了。”她愤怒地威胁着。

真不知道我那些邻居都躲在哪里了。

我竭力睁开半只眼睛,以确定我刚才那开门的动作不是做梦。

恩,是的,门真的开了,只是门的后面我仿佛还看到一个马桶……

我终于觉悟,原来这个房子里我最最熟悉的单凭感觉就能找到的地方……是厕所。

“别吵,刚刚开错门了。”解释完毕,我用平时只有上厕所才会用到的速度奔向外门。

“哇,你这头又蠢又懒的猪,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不起来?”

一进门美涵就挑战我耳膜的承受极限。

我翻了个身,使劲拽了拽被子:“晒到屁股?怎么可能?我明明盖着被子啊!”

“你还睡?快点起来,上次你答应要教我上网的啊!”

“那是张雨答应的好吗?现在才6点哎,睡觉的最佳时段你不要破坏嘛。”

“可是你在那睡觉我会很无聊哎。”

美涵以为这是个不错的让我起床的理由,可遗憾的是我的元神还没有归位,所以我很白痴地说:“那你也上来一起睡啊!”

下一秒床上传来一声狼狈的惨叫。

狠狠地敲完我的头之后,美涵余气未消地抱怨:“我叫你乱说。活该。”

我缩着集疼痛和困倦于一身的躯体苦苦哀求说:“小姐,让我再睡上一下好吗?睡着就不会乱说了。”

“不行,你这么懒容易生病的,不做运动容易导致半身不遂、股骨头坏死、脑血栓、冠心病、高血压、肺结核,”美涵说相声似的向我阐述着睡觉的害处,更让我哭笑不得的是那个罕见的我个人认为跟这种平凡的睡觉完全扯不上干系的疾病居然也被她列举出来——艾滋病。

“你知道吗?”她质问着。

我绝望地拍着脑门:“不活了,不活了,这日子活不下去了,睡个觉居然有这么多疑难杂症,真怀疑好吃懒做的猪哥哥们是不是贿赂过上帝。”

美涵瞪了我一眼:“你见过能活上几十年的猪吗?”

“你就可以。”我小声嘀咕。

然而还是被她给听见了:“你说什么?”

本以为我又能听见自己杀猪般的哀嚎了,但这次美涵反常地突然一动不动。

“怎么了?”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心想该不会是要模仿猫调戏耗子的把戏吧!

“什么味道?怪怪的?”我看见她的鼻子有节奏地一吸一吸。

“不知道,你慢慢找吧。”我借机翻个身,准备再睡个天昏地暗。

“哈哈,找到了。”

正当我准备重回梦乡之际,美涵扯着嗓子指着我的鞋大吼大叫:“死文俊,臭袜子不洗就算了,塞在鞋里干什么?你不知道沼气就是这么闷出来的吗?”

我这才看到了塞在我那双球鞋里面的袜子。

其实我不是故意的,都是张雨那小子昨天死缠烂打地拉我去溜冰,才害我精疲力竭地直到半夜才回家,夜深人静,哪还有洗袜子的心情啊,脱了鞋匆匆洗漱便睡了觉。

美涵顺手从床边抓起一件衣服把袜子捏了起来:“这东西怎么能放在卧室?臭死人了。”

臭气刹那间弥漫了各个角落。

我钻进被子里苦苦抱怨:“你才不懂沼气好不好?闷在里面的沼气没有什么能量,释放出来才威力无穷……”我突然觉得现在不是讨论沼气的时候了,而是该……

“等等,你刚刚捏袜子时垫在手里的是什么东东?”我猛地从被窝里伸出脑袋。

美涵丝毫不能理解我的紧张,平静地看着我说:“恩?不知道哎。……好象是件校服吧……不知道谁的校服放这了。”

我激动地想要跳起来把他给掐死:“不知道谁的校服?这是我家哎,你说能是谁的校服?”

“难道是你的哦?”她天真且迷惑地问。

这难道还需要医学鉴定?天啊,上帝知道我就这一件干净的衣服了。

“我说姑奶奶,你用哪捏不好,干嘛非要牺牲领子啊?”

美涵忍住笑意安慰我说:“节哀吧,反正也捏了。”

节哀?可关键是我今天还有课啊,我穿什么?

我赌气地把头藏好:“你去客厅玩吧,我没衣服,上不成网了。”

“那不行,这根本就不是同一件事。你别想见机开溜。”美涵沉着声音捏住我的被脚,威胁说:“快给我起来,否则我要实施暴力了。一。”

“大丈夫不畏强迫。”

“二。”

“大丈夫不惧威逼。”

“三。”

“大丈夫没穿衣服。”我用十万火急的语气摊牌。

但她的觉悟还是迟了一步。

一股无比巨大的力量将我紧紧攥在手心的被子卷走。

然后我听到了两声尖叫——啊——啊——

我尖叫是因为莫名地袭来一阵寒流,而美涵尖叫是因为……

“为什么不穿衣服?”美涵愤怒地问。

我若无其事地反驳:“喂,什么话嘛?难道你睡觉还穿衣服?”

“当然。”

“裸睡也不犯法啊!”我强词夺理地吼。

然后她没有词汇可以争辩了,只能语无伦次地支吾着:“那……那也不行。”

我突然笑了起来:“看你紧张的,幸好我今天有穿短裤,要不然真的裸睡的话你岂不要跳河自杀了?”

“你还说。”美涵的脸羞得通红,却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朝我吼:“赶快起来,别逼我再次动手。我知道没穿衣服的你被人看到会很不好意思,所以我再给你个机会。快起来。”

天理何在,明明脸红得快成关二哥了居然还大言不惭地说给我机会?

“快点。”美涵愤怒地大叫。

我不耐烦地把枕头蒙到脸上:“你慢慢吼吧,吼累了就出去买点早餐,要不就坐在这默数我的鼾声,当然,也可以素描一下我的酮体,如果你真的愿意……”

“张文俊——”

尽管她声音吼得够大,尽管她嗓子离得够近,尽管我耳朵听得够清晰……可是,我始终不能回答,甚至不能做任何手势说明我已经听到。

这一声呼唤在空气里回荡了多久,我就被她怒不可竭地用枕头按住头揍了多久。

我一边用力地咳嗽一边蜷缩着闪到床的另一端,仿佛刚被人非礼一样用恐惧的眼神打量着身前的魔鬼。

“去不去?”她“温柔”地微笑着问。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握紧拳头,以防止会突然冲上来的猛兽的袭击。

她依旧迷人地笑。我终于相信了电影里说的——女人,是一把外表华丽却锋刃无比的砍刀。

“好吧。”美涵无奈地耸耸肩。

我惊喜地坐正身体:“你决定不去了?”

“NO,”她诡异地笑着:“我决定用绝招了。”

绝招?我收回微笑,无所谓地往床上一躺:“随便。”

“很好。但愿你不会后悔。”美涵满意地说出最后一句话。

这样的口气让我头皮发麻,就好像以前刚在小桥上遇到她的时候那句“那好啊,祝你一路顺风”。托她吉言我真的一路都非常顺风,可问题是风并没有把我带到我的目的地。

我躲在被窝里斟酌了片刻终于因为放心不下而伸出头看看究竟,最后的究竟就是她正捏着我的袜子准备往床上扔。

我把目光停留在她的手和袜子中间。

然后释放出无与伦比地绝望的咆哮:“又是领子。”

“好了,我去。”

几经精神上毫无人性的摧残后,我有气无力地向她俯首妥协。

“耶!!”这是某人听到我说投降后的第一反应。

她开心的模样让我不由地想起了一个人……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那时候好象正在车站等人,然后一个衣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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