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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请你爱着我-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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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郦?脸一青,猛回头瞪眼睨了我两眼,嘴角的笑意渐渐扩大。在我自觉玩笑开过了的时候,他呼啸着说:“放心,他们要是这么对你,明天我就把他们从商业街除名。”
  “切,以大欺小,做地头蛇不好。”我不屑地刨了口饭。
  郦?没说话,抱起衣服往里走,将它们甩在我客房的床上。接着悠哉中,双手插在裤子里走向我,一脸轻松(炫)(书)(网)地说:“哪天不逞口舌之快你是不是要哑巴?”
  气炸的如猫儿炸毛般的警惕,我在他咄咄逼人的气势中连连后退的投降,全没了刚才振振有词的架势。含糊着搪塞:“咱又不是外人,相互之间客气干嘛?那些都是虚的,玩多了,多没意思。”
  “哼。别以为后面有老爷子给你撑腰,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要是哪天让我知道你背着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看我不满清十大酷刑伺候。”
  威胁我。我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嗯——小气男,我怕你想说的是,让我别在你背后给你温柔两刀。或是在挨飞刀的时候,别硬生生的拉着你出来做挡箭牌。
  想到此,我不解气的咽下最后一口粥,在放下碗后气势汹汹的叉腰抗议:“老娘就是有后台,你要是敢欺负我,我明天就让郦老爷子把你关禁闭,看你还敢不敢对我凶。哼哼,狐假虎威,我这招学得最好。”
  郦?曲指大笑,勾勾手道:“小狐狸,给爷笑一个。”
  “你才是狐狸精!”
  “你刚才不是承认自己是狐假虎威的主儿,怎么,我说你是小狐狸还有错。小狐狸,小狐狸,小狐狸。”
  郦?的癫痫病又犯了,我泪流的一甩门,一秒的功夫,世界和谐了。
  可惜,刚往床上滚,敲门声骤响。我不悦的翻身起床,一脸死气的大打开门:“干嘛,找死啊!”
  郦?别眼,将闪着亮光的手机递到我跟前:“电话,似乎是你家里的。”
  脸一白,我僵硬着手指接过电话,只闻那方传来外婆急切的声音:“丫头,姓凌的小子找了你半天,你倒是说说,你到哪里去了?”
  一时委屈难忍,我倔强的转过身靠着墙:“外婆,我就是不想回家。”
  “那又是为什么?”
  为什么?难道四下里找我的他没有给你说明缘由吗?心乱如麻的抽噎了两声,我强作镇定地说:“没什么,就是觉得天还没黑,不想回去被他管着。”
  “真是的,都怪我把你惯坏了,哪还有成了亲只顾着自己快乐的孙女。我说你,早点回去,别让我孙女婿找不着人啊。”外婆气呼呼地说。
  心一凉,我囔道:“知道啦,没其他事儿挂了。”
  外婆大吼:“别慌,还有个事。”接着故作悬疑地说:“猜猜,今天我们家有什么喜事!”
  这么大年纪了还玩这招。我别眼,瞅着很不绅士的听着我电话的郦?,眼一白,对着那头的外婆说:“难道又抓了两个通缉犯,老爸在一片欢呼声中骑着毛驴回家啦?”
  “怎么和那姓孙的老太婆一个德性。再猜猜,关于你妈的。”外婆咯咯大笑。
  我汗颜,打趣地说:“难道是又要开分店呢?”
  “你……算了算了,就你那智商要是猜得着我跟你姓。丫头,我跟你说,你要做姐姐了。我未来的外孙都两个多月大了。”
  手一抖,泪如泉涌。我不信的追问:“外婆,你刚才说什么?”
  “说什么!我说你快要做姐姐了!开心不?”
  含泪的颤抖着双肩,这可真是个——喜讯啊!才想着什么时候将我和凌郝铎的矛盾对着外婆他们和盘托出,可是现在,老妈有孕在身不能受刺激,那我,还有什么助力向他们倾吐不悦。呜咽着,我嘿嘿两声的颤抖着声音起劲儿道:“开心,开心死了,开心的都快哭了。外婆,让妈接电话。”
  “别,现在你妈正在气头上。你爸觉得她是高龄产妇,让流产。可你妈盼了这孩子十几年,就是死活不同意。我觉得他们两个都占理,两个都不占理,哎,糊涂了。丫头,你倒是说说,这孩子生还是不生。”外婆将问题抛给我。
  我震惊,家里竟然还有这纷争。对于爸妈间不可调和的孩子问题,我含糊了起来:“问问医生吧,毕竟现在人家五十多岁都还有剖腹产的。我妈既然想给我添个弟弟,我自然是举一百只手同意。至于老爸,给他普及普及医学知识吧。实在说不通,就让老妈全天候的在家待产。”
  “说的也是,还是丫头疼人。哎,我挂了,得向你爸宣传宣传你的思想,别让一家人因这孩子伤了和气。”说着,嘟嘟一声,那方一片忙音。
  怔忡中,我回过神,对着神情复杂的郦?摊手:“咋办,这下,我连娘家也不能回了。”

  第四十三章

  稀里糊涂的蹉跎了两天,郦?是变着法儿的折磨我。对于资本家变态的行为,我是见怪不怪的绕道而行。可是郦美人见不得我吃了就睡睡了就吃的享受人生极限的快乐,竟然使坏的说我拿着工资不上班,还道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美事儿。
  当时我气晕的仰天大骂,还没开口,他就将卧房里的一大推东西塞到我怀中,奸诈无比中振振有词地说:“吃我的,喝我的,不劳动,小心我轰你出去。”
  我暗暗抹了一把泪:“郦美人,再怎么剥削我,也不用拿我当大妈使吧。”
  每天早晚两顿饭要做,还要负责家里面的卫生。我哪是来逃难的,就一自投罗网被人奴役的。有哪个有志青年能容忍被人这般欺辱?我是有文化的人,不想和流氓纠缠这样的问题。
  可是郦?惊呼地大叫:“送的你衣服也是花钱买的,不从你身上找回来,难道让我做亏本的买卖?”最后他浓眉一挑,咬着我做的丑八怪三明治绝尘而去。
  人去楼空,我颓然倒地。我深知,他是怕我闲得无事胡思乱想做出傻事,才找了一大堆的家务来奴役我,不给我空闲发呆的时间。可惜,面对着如山的被套、枕巾、脏衣服,我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让它们之间相互交流了感情而镀上了彼此的颜色,那样,我会死得很惨。
  悲哀的将一大堆的衣物扔进洗衣机,望着搅动的机筒,大脑一片空白。良久,“轰”声一停,我猛地一醒,不甘的咬牙擦擦手,拎着包就往注满我美好回忆的地方走。
  电梯门一开,我迟疑的站立在熟悉的门外,始终没有勇气去转动早已插在房门锁上的钥匙。
  开与不开,这是个纠结的问题。就如生与死一般,让我难以抉择。
  萧瑟的孤单中,一时间,让我忘了自己为何而来,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是呆呆地望着那串空中摇曳的钥匙,静默中,身冷心寒——
  明知他此刻不在家,可是,我依旧没有勇气去面对充满着他气息的世界。想他,就像着了魔般的疯狂,如盘藤,寸寸环绕在他的世界中,不想离去,也不愿离去。
  两天了,朝思暮想了两天……想恨,却始终恨不起来;想忘,却无从相忘。
  他如烟,如雾,始终盘旋于我的脑海,根植于心灵的土壤。我承认,我离不开他,也不想离开他。可是,两天,即便我把他的号码拖入了黑名单,但是只要有心,他会寻不着我?
  失望的心,在这一刻渐渐泛起;冰冻的快感,在这一刻让我彷徨。莫名的忧伤再一次潜入我的心海,在激起一圈涟漪后,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心揪疼了起来,那包裹着寂寥的令人窒息的空气让我绝望。
  一扇门,隔绝的是一段情,斩断了是无尽的相思苦恨。明明钥匙在手,可是,却不能开启我归于漠然的心。
  伫立良久,我哆嗦着手慢慢拧动钥匙。房门一开,熟悉的房间却镀上了陌生的味道。窗帘紧闭,漆黑一片,渗不进半点阳光。而空气中凝固的是带着浓烟的厚重的死气,难以排解的是挣扎后的痛苦与颓靡。
  静静的,我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此刻,我只希望他过得好……
  举步维艰的痛从脚尖蔓延开来,熟悉的气息如刀锋般刺入我的心。顷刻,所有的不甘都屈服在了泪水的磅礴中。
  摸索着打开明灯,一回眸,心猛然一震,一个突兀的声音传遍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回来啦,外面就这么让你流连忘返。”
  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沙发上,凌郝铎慵懒而颓废的半仰着,眼神中说不出的落寞。他的前胸半敞着,微微起伏的胸膛在明光下透着哀伤的寂寥。
  眼一酸,面对着他起身靠近的逼人气势,我拧头:“要你管,许你周围莺莺燕燕,就不许我左拥右抱。”
  “是么?那郦?可把你伺候好呢?”森冷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
  浑身一颤,我倔强的忍着泪水,嘴角自私的漾出一丝讽刺:“是啊,人家就是比你会伺候人,至少不会让我看到他丑陋肮脏的一面。这一点,你永远也比不了。”
  下巴猛地一疼,凌郝铎凌厉眼神向我射来。他单手捏着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死拽着我的右肩冷哼:“肮脏!对,我就是肮脏。我他妈就是为了让你觉得我不肮脏才和白暖暖在床上肮脏了一次。苏诗芮,你到底有没有心,我为了让你活在幸福中做了这么多,你怎么可以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你怎么可以让我心痛,让我难过……”
  “够了,凌郝铎,别说的我像红杏出墙的荡·妇。至始至终,是你对不起我,是你欺骗了我,是你们凌家欺人太甚的把我当成了笑话。扪心自问,你敢说你做的一切都问心无愧吗?”我大吼,心痛的掩面。指尖,冰泪如水。
  沉重的喘息间,他搭在我肩上的手放了下来。身子轻曳了两下,我僵硬的后背纳入他柔情的抚慰中。在我推攘着他双臂包裹的时候,他透着疲倦的低沉而暗哑的声音飞入我耳:“苏苏,我不想让你伤心,真的,不想让你伤心。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们谁也离不开谁。这一次,就原谅我好吗?就这一次。”
  现在,还纠缠于原谅这个毫无意义的问题又有何意义呢?伤害已成定局,没有再回头的理由。
  刚才是谁的冷漠伤了我的心,刚才是谁的强势让我无处可逃。为何,直到现在,害到受伤的人还要装出一副自己受尽伤害的样子。是想让我心软,还是想让我自责?我不能假装失忆的把一切都当作未发生,我不能,不能。
  退出他的怀抱,无法正视他的双眼。倔强的低头抽噎,我的心早已支离破碎:“有的事情不是原谅两个字就可以带过的。”我不是圣母,没有广阔容忍的胸怀。我只是我,一个甘于一隅享受呵护幸福的我,一个目光短浅宁愿做只沉浸在幸福中的井底之蛙的我。
  泣不成声,嘘喘着躲闪开他眼眸中哀切的央求,我强硬着心底最后的提防:“你可记得,你曾经说要给我幸福。可是现在,我不幸福……凌郝铎,放手吧,不要再做无谓的努力……我不想我们彼此最终成为怨偶。”
  雾蒙中,他僵硬着表情慢慢起身,用难以相信的眼神看着我。而我的心,被他的质疑狠狠灼伤,血和泪揉成了痛苦的伤痕。心一横,强迫自己别过脸,我言:“分手吧,算是你给我最后的幸福。”
  “分手?凌太太,我们四天前才结婚,现在你要和我说分手,是不是太把婚姻当儿戏呢?”他一反常态,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睛里平静无波的散发出冷漠之态。额角,冰凉如雪,渗不出一丝温度:“对了,忘了告诉你,凌家家规有一条就是夫妻不得离婚。你说——我能放你走吗?”
  语未落,我震惊的瞪大了眼,错愕有余地惊吼:“你什么意思。”不能离婚,为何不能离婚!
  他不紧不慢的走向窗口拉开窗帘,刹那,强烈的阳光射入了我的眼。瞬间,房间明亮了起来,那躲藏在角落中的阴霾随着舞动的风帘一点点驱散在没有暖意的暗流中。
  感觉到他站立窗前的修长散发出阵阵寒意,朦胧的视觉刺激中,我不禁连连后退的为自己鲁莽的到来而后悔。
  “哼”,他浑身巨冷的坐到沙发上,双腿交叉的看着我,两眼中倒映出的是我所有的轮廓。四目交叠中,疏离之感一点点的逼近我挣扎的痛苦。一时间,忧伤四起。他的冷漠我还是第一次品尝,可是,这已让我难以自持的颤抖。
  双腿惧怕着他不复柔情的强势,踉跄中后退,一个不稳,却让我重心不稳的跌撞到了茶几的一脚。顿时,被疼撞的神经以最快的速度传遍了周身的敏感,我的泪,悄然而至。
  蹙眉忍痛时,凌郝铎清明冷漠的声音从云的另一端传来,瞬间将我打入地狱:“我想说的是,离婚,不可能。所以,提醒你一句,别打离婚的主意,要不然……”
  猛抬头,眼前的男人何时变得如此陌生。我做着最后的挣扎:“要不然怎么样?难道我想离婚,法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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