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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锦城四少-第36章

小说: 锦城四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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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云清对于我能够及时认识到自个儿错误,还能勇于承认错误的精神显然还是比较赞赏的,然后抬头盯着我,“消停了?”

    我看这位爷有原谅我的意思,使劲儿点头,可就在这时候,这位居然把我领口扯开,直接研究起扣子下边儿的内容。

    我这人儿虽说脸皮挺厚,可也得分场合。顾云清这么一扯,我胸前那块儿就赤果果地呈现在这位爷面前,内衣也挡不住那位探照灯似的目光。

    我推开他,当然这只是徒劳的挣扎,我还没撒丫子开溜,就被这位爷拽回去了。让我诧异的是,这位爷虽然给我衣服扯开了,但是没跟从前那样儿,特好学地在我身上摸索,只是单纯地在我身上扫视。

    后来,这位爷干脆把我衣服全扒拉开了,我还没动弹,这位爷就警告我,“别瞎动弹”

    顾云清这话忒好使,我听了以后,果然就没再动弹。

    顾云清一点点把我衣服褪下,然后细细看着我身上,这时候我才明白过来——敢情这位爷是在看我身上那些伤好没。

    我挺惭愧,刚才还拿人当色狼防着呢,合着我才是思想猥琐的那位,人压根儿就没往那上边儿想。我有点儿惭愧还带点儿感动地搂着顾云清脖子,“没事儿了”

    顾云清也搂着我,我忽然想起顾爷后背那块儿,就问,“爷,您后背那儿?”

    顾云清摇摇头,没说话。

    我这下儿更愧疚了,问,“惨不忍睹?”

    顾云清还是没说话,我以为真有多严重,后来我才知道,这位爷是在给我下套儿。

    我把身上那旗袍套上,就要去脱顾云清衣服,这位爷居然还特别正人君子地不让,我说,“我看看什么样儿,严重的话,给你上点儿药”

    其实我跟四少几个真没什么男女之防,我们打小儿一块儿长大,在我还不辨雌雄时候,我们基本上什么都干过,所以在我脱顾爷衣服时候,我那想法儿还是挺单纯的。

    我把顾云清上衣脱下来,正要给他看看后背给烫成什么样儿了,这时候,徐淼在外边儿敲着门。

    我听见敲门声,特慌,好像我跟顾云清偷情被徐淼逮着了,那位才是正主儿似的。顾云清明显跟我就不是一个段数,人就把我往怀里一搂,然后淡定地开了门儿。

    
 
第六十二章 往事

    这个月月末来的特别快,刚眨了几眼的功夫,就到了潇潇和付苗苗办席的日子。

    自打上回在富锦园里,我和顾云清恢复了友好关系以后,我多次游荡于Swan和富锦园两地,属于打一枪换一个地方那类型。

    今儿是这月最后一天,名副其实的月末。酒席没定锦亭,定的是Swan。

    我因为前一晚上就在Swan住的,所以早早就去了,顾云清没我来得早,这位爷忙得很,不像我成天这么游手好闲的。

    偶尔我也调侃两句,说顾爷都这么富裕了,干嘛还这么拼命哪,您现在这身家,直接搁家养老都成。

    顾云清瞟我一眼说,爷拼命还不是为的你老实地游手好闲,别再折腾。

    顾云清这话的语气,明显是在谴责我,且他说的基本属实,所以通常顾爷这一句话就能给我噎回去。

    我到的时候,人还不多,可以说哪家都没来全乎儿,不过有一位来得特别早——卡其色线衫,下边儿是牛仔裤,高跟儿鞋,一身打扮和今儿这喜庆的主题不大符合。

    那人儿背影我看着很熟悉,等我走近一看,原来是顾从月。

    由于我来得太早,大厅这会儿还没什么人,我们这圈儿的,也就顾从月到了,其他几位,一个没来。

    顾从月正抱着胳膊往窗户外边儿看,看着心神不宁的,看我来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转身走了。

    我看顾从月走了,也不知道怎么的,鬼使神差地就跟在顾从月后边儿走了。顾从月走了一段儿,在Swan外一犄角旮旯停下,掏出一根烟点上了。

    顾从月一口一口吸着烟,每一口都吸得特卖力,好像手里掐那玩意儿不是烟,而是吊命的人参,少吸一口,小命就得玩儿完。

    顾从月抽完了一根儿,又摸出一根儿来,不过没点,就是掐在手里玩儿。

    “苏晓儿”顾从月看我跟着出来了,冲我招招手。

    我过去了,没吱声儿,顾从月烦的无非也是跟陆子言那事儿,这件事儿我没发言权,索性沉默是金。

    可顾从月今儿谈性却挺高,掐着手里那烟,玩儿了会儿,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我说话,“中学时候,有天特好奇,就去算了命,结果那算命的说我克夫”

    我还没说话,我跟顾从月认识也有年头儿了,可我俩从来也没说过什么贴心话儿,因为打一开始,我就不大待见顾从月,要不是我哥把顾从月宝贝得跟什么似的,我那时候指定不能认丫当未来嫂子。

    “我初一就开始跟着高年级那些混混后边儿,成天就是混日子,后来,我遇上陶北,陶北比我大五岁,以前伤过人,进过少该所,出来以后,更是变本加厉,可陶北再他/妈混蛋,对我那是真好”

    陶北在锦城也有点儿小名儿,当年,丁小桩在南边儿混得好;陶北在北边儿混得开,都是混小子。

    顾从月这时候把手里玩儿地皱皱巴巴那烟点上,又狠狠吸了一口,嘴里吐出白圈儿,“我跟着陶北混了一阵儿,后来陶北告儿我,他是真喜欢我,那时候我屁都不懂,就知道陶北对我好,我也得对他好,完了我俩就在一块儿了”

    我不大懂顾从月跟我说这些的意图,但我还是听着,没打断。

    “那时候陶北和丁小桩,一个混北边儿,一个混南边儿,丁小桩比陶北差点儿,心里边儿不平衡,就让人把我绑了,威胁陶北。陶北知道我出了事儿以后,就赶过去了,结果因为太着急,丫在过马路时候,给车子轧了”顾从月说到这儿忽然变得特激动,嗓门也提了个调儿,“不是撞,是轧!你知道不,陶北后来都他/妈被轧成肉泥了,我亲眼见着的。陶北他/妈那时候当小姐呢,知道陶北出了事儿,都没去看她儿子,就TM一个劲儿抽我,可我被她抽耳刮子那时候,我觉得心里真TM舒坦,我觉着被陶北他/妈抽死了才痛快呢!”

    顾从月最后吸了口烟,然后把烟头扔地上,踩了一脚,“从前算命那位说我是克夫命,我还不信,可出了陶北这事儿以后,我就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真TM克夫”

    我听顾从月说着,心里倒没觉得震惊,只是有点儿感慨。

    “再然后,我又遇上你哥。那一段儿,我已经不怎么跟那帮人混了,遇上你哥以后,我就更不想再跟过去似的,整天浑浑噩噩的。可是苏晓儿,我怕啊,陶北因为我死了,我怕我真他/妈是个克夫命!”

    顾从月提起我哥时候的模样儿,让我觉着熟悉又陌生,好像几年前那个穿着红色大衣,在雪地里妖娆灼人眼的顾从月又回来了,且活生生地站在我跟前儿。

    曾几何时,我哥多喜欢顾从月啊,那时候,在我眼里,顾从月和我哥要是最后没走到一块儿,那这世界上的爱情都是坑爹。

    我还记得,从前我、顾云清、陆子言、潇潇、我哥还有顾从月一块儿去过四九城,那时候,我们都还是一脸朝气蓬勃的样儿。

    我们去四九城那时候特别不巧,京城有着很重的沙尘暴。我想起《北京欢迎你》那歌,名人扎堆儿似的跟MV竞相露脸儿,就那首歌,你上个厕所的功夫,就能错过一打明星儿,那里边儿唱的多好啊——“北京欢迎你”。可真到了北京,我才发觉北京一点儿不欢迎我们,我们几个刚踏上首都的土地,就被一阵儿沙尘暴迷了眼睛,那时候,顾从月还有迎风流泪的毛病,我哥心疼她,就把丫裹在大衣里。



第六十三章 夭折的婚礼

    记得我们到首都那天特别不赶巧儿,先是沙尘暴给我们吹得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再然后,一场毫无预兆的暴雨给我们淋成了落汤鸡。那场雨来的特别急,我们几个眼看着到酒店门口儿了,还是被淋了一身。
    我哥和顾云清那几个抵抗力好,打了几个喷嚏就没事儿了,我体质随我哥,我连喷嚏都懒得打,直接冲了个澡睡下了,可偏偏顾从月因为这场大雨感冒了。
    顾从月不但感冒了,还发了一晚上的高烧,那一晚上,我哥都在床边儿看着顾从月。
    顾从月那一烧还挺严重,在医院打了两天点滴,就为的这个,我们参观首都人民幸福生活的旅行泡汤了,我哥守了顾从月两天三夜,自己后来累的站那儿都能睡着,可看着顾从月体温下来了,我哥笑得特开心。
    那时候我觉得我哥真傻,可我又觉得,我哥对顾从月,那才是爱情,什么山盟海誓、花前月下都是扯淡和坑爹,只有像我哥这样儿疼人儿才叫爱。
    顾从月正要说话,忽然天阴了阴,一场瓢泼大雨就像当年四九城那场毫无预兆的大雨,顷刻淋湿了我跟顾从月。
    “进去吧,别感冒了。”顾从月推我,可自己却没有要挪地方的意思。
    “跟这待会儿挺好的,我体质可比你强”我是真不想走,锦城不常下雨,更甭提这样儿的倾盆大雨,那雨点子,砸在人身上都疼,可又痛快。
    顾从月看我不愿走,也没再多说。
    我想着刚才顾从月说起自个儿的“克夫”命,突然就有点儿明白了为什么顾从月开始时对我哥若即若离的。
    雨还在下,那感觉就像有人拿着盛满水的木桶往你身上泼,渐渐地,我眼前变得有点儿模糊,我看见顾从月脸上的水越来越多,有雨水,兴许还有眼泪儿。
    “苏晓儿,你知道我那会儿有多害怕?我怕万一哪天你哥跟陶北似的。所以那时候付苗苗跟我说,能保下我爸,但代价是放弃你哥的时候,我忽然有种感觉,我觉着解脱了,我是真的怕害了你哥”顾从月仰着脸儿,雨大得丫压根儿睁不开眼睛。
    “后来,又他妈出了付凡那档子事儿,虽说几次都是付凡给我弄得流产,可那几条命,始终是背我身上了,陶北的命,加上自个儿孩子的命,我他妈不但克夫,还克子。”
    这场雨来得急,去得更快,说话的工夫,又停了,顾从月身体本来就不好,经这么已淋,少不了又是一顿感冒发烧,按理说刚才我该给丫拉进去,但顾从月那性子太烈,她要是不乐意的事儿,你就是拿刀子架她脖子上都不成。
    “前些日子,妈跟我说孩子的事儿,我就照实说了,现在妈那意思我懂,只不过她到底是长辈,不能主动跟我和陆子言开这个口,就等着我主动呢”顾从月抹了把脸,“可陆子言那是个实心眼儿,一直压着这事儿,其实他现在跟中间这么夹着,难做。”
    “他不是实心眼儿,是死心眼儿”我扶着顾从月,“进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现在这什么样子。”
    从月冲我扬扬下巴,“你也不比我强。”
    我笑了笑,扶着顾从月进了Swan。
    好在我经常混迹于Swan各大角落,所以那些人都认识我,要不然,就我和顾从月俩这副落汤鸡的模样儿,甭说进去洗澡了,就连Swan大门儿都进不去。
    今儿这场雨下的特别诡异,早上是倾盆大雨,到了中午,天逐渐转晴,下午时候,居然又下起小雨,有点儿缠绵的意思。
    人常说天气预报爱耍流氓,我还不信,今儿我才发觉这天气预报要耍起流氓来,简直让人叹为观止,昨儿明明说今儿晴空万里,可今天才这么一会儿,天气就变了三回。
    我带着顾从月回房间时,顾云清不在,我俩洗完了澡,换了身衣服,又在房间里待了会儿。
    酒席定在晚上六点,定这个时间,估计一为方便,一为图个吉利。
    潇潇今儿穿的是一身白色西服,把丫那大尾巴狼的气质全遮盖了,人模人样的。还是特别漂亮的一张脸,可看着稳重些了。
    令我诧异的是,潇潇居然没和付苗苗一块儿来,潇潇是提前来的。
    锦城有下午接新娘的风俗,可潇潇居然自个儿来了,我觉着不对,走到顾云清身边儿,挽着这位爷胳膊,在他耳边小声问,“今儿苗苗不是压根儿不打算来吧?”
    顾云清脸色有点儿沉,看了眼潇潇,才说,“来不了了。”
    我惊道,“这又唱的哪出儿啊?付苗苗要是不来,这事儿不得闹翻了天?付苗苗不能这么没有分寸。”
    顾云清听我这么说,忽地一手搂着我的腰,在我耳垂上咬了一口,“苏晓儿,付苗苗可比你还死心眼儿。”
    我推了推顾云清,但到底没推开,只能瞪他,“放开,我瞧瞧潇潇去。”
    顾云清又搂了我一会儿才放开。我朝站得笔挺的尹潇走过去,尹潇这小子心思不深,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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