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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锦城四少-第16章

小说: 锦城四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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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浅浅听见这声“梁姐”,脸色阴了阴,也没发作,“材料递给苏科就成”

    我听了,心里暗暗好笑,来财政局两年了,知道我家里背景的不多,我在科室两年,也就混了个副科,且这副科就是个打杂的,闲差,没啥含金量,平日里,局子里这帮人也没几个喊我“苏科”,基本上也就“苏子”、“苏晓儿”这俩称呼。

    刚来时候,梁浅浅不知道我啥背景,拿我当使唤丫头似的,打印材料、倒水啥的,全都支使我干,语气还特横,好像她支使了我干活,我还得感恩戴德似的。直到有一天,我碰巧听见我们科室从前正科梁山跟梁浅浅说,“以后可别再使唤苏子了”

    梁浅浅不解,“为嘛?那丫头还能有什么背景不成?”

    正科梁山清清嗓子,循循善诱,“梁子,我问你,那丫头姓啥?”

    “苏啊,怎么……”梁浅浅这话还没问出口,自个儿明白过来,压低了声儿,“是苏家闺女?”

    于是乎,打那天儿起,梁浅浅对我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对我那叫一个亲切,甚至有时候还亲自给我倒水,表达丫作为科室前辈的亲切关怀。

    这两年过去了,梁浅浅还在副科位子上待着,原本心里兴许还打着如意算盘,结果这憧憬已久的位子让我给占了,丫指定恨得牙都痒。

    我接了材料,放桌儿上,问那人,“还有事儿?”

    那人用那天瞅着梁浅浅的崇敬目光盯着我,“苏科,没别的事儿,那我先去了,您有啥事儿,随时叫我”

    我点点头,让那人走了,原是打算耍耍嘴皮子功夫,激梁浅浅一下儿,后来一寻思,得,不逞一时口舌之快了,丫现在心里头正憋着火呢。

    我有心和平相处,可梁浅浅却不依不饶,“苏晓儿,你丫行啊,上次顾家老三那事儿,也是你故意算计我呢吧”

    不有那么句话,叫沉默是金嘛,我索性就没理梁浅浅,让丫自个儿发表长篇大论去,等丫说的口干舌燥,发现我还没理时候,估计自己个儿就觉着没趣儿,拉倒了。

    梁浅浅看我不说话,还在那边儿念念叨叨的,“顾家老三那事儿,付苗苗出的主意吧,我想也是,你丫哪儿有那脑子啊”

    我心里明白,梁浅浅这是知道自个儿扶正没戏,又经过顾家三哥那事儿以后,恼羞成怒才会口不择言,要往常,丫心里火再大都能压着,绝对不能跟今儿个似的,跟我起正面冲突。

    我瞥一眼梁浅浅,一句话给丫噎回去,“你丫倒是有脑子,可惜脑大无胸,难怪顾家三哥看不上,要说身段儿,还真是比芳菲差了好几个档次不止”

    梁浅浅狠狠瞪我一眼,压着怒气,没再说话。

    又一会儿功夫,梁浅浅开口了,面上还带着笑,“苏晓儿,你不想知道那天儿,付苗苗跟我说了什么?”

    我没理她,就让梁浅浅一人儿尽情地唱独角戏,丫倒也乐此不疲,“苏晓儿,你甭跟这得瑟,你知道不,你丫身边儿也没几个干净人儿,你倒小心着点儿,别等哪天儿叫人吞了,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甭管梁浅浅怎么冷嘲热讽、唧唧歪歪,我都是充耳不闻。

    好容易熬到了中午饭时候,我异常激动地拿了包走出科室。

    虽然梁浅浅在那儿磨磨唧唧了一上午,说那些话儿都对我没啥杀伤力,但丫忒能说了,一上午就没消停过,听得我那叫一个心烦。

    我出了局子,居然在大门口瞧见顾云清。

    顾爷正悠哉悠哉地坐跑车里,边儿上不时有妞儿对顾爷行注目礼,丫倒也悠然自得。

    我走过去,很自觉地拉开车门进去了,“爷,正是打算请我吃饭?还是打算让我请吃饭,我可穷啊,兜比脸都干净儿”

    顾爷笑着摇摇头,说了句,“打算培养感情,好早点儿给你娶回家”

    顾云清这句话,让我一下儿懵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道丫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笑道,“爷,咱俩可迄小儿一块儿长大,这都十几二十年感情了,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哪,还用得着培养嘛,再者说,等咱结了婚,大把时间培养感情呢……”我自认为说得很诚恳,句句发自肺腑,可在人顾爷看来就未必了,指不定以为我在扯淡呢。

    果不其然,顾云清这时候正似笑非笑看着我,“接着说”

    通常,顾云清觉着我在扯淡的时候,会习惯性地拿着这表情对着我。

    我看着顾云清这似笑非笑的模样儿,自然没话说了,干脆闭嘴不说话了。

    顾云清也没再跟我闲扯,开着车,顺着一条我不熟悉的道儿去了。

    顾云清正开着车,路过一店,我一看见店名,立马儿叫停,“爷,就在这儿吃成不?”

    顾云清停下车,顺我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天府蜀国”,心知我是无辣不欢,“去吧”

    我下了车,却看见顾云清还在车里头,问,“爷,您不去?”

    “潇潇在里边儿等着呢”顾云清说完,开车走了;我还愣在原地,潇潇在里边儿?在里边儿等我?

    我想了好半天,才理出个思路——昨儿个我是挺清醒,可潇潇醉着哪,虽然昨儿晚上在紫荆城,潇潇那些话我听得真切,可潇潇未必清楚。我跟潇潇的事儿,还没完,今儿个,潇潇兴许打算跟我把话彻底说开了?

    我犹豫一会儿,走进店里。

    尹潇正坐在靠窗位置等我,确切地说,那桌儿不但有潇潇,还有顾从月跟付苗苗。

    今儿这阵仗可忒大了,我心里直犯嘀咕——不对,要单是潇潇跟我摊牌,顾从月跟付苗苗不能在啊,事儿可能不那么简单。

    我正想着,走到那桌儿坐下,顾从月跟付苗苗都没说话,尹潇先开的口,“先点菜吧”

    我拦下尹潇,“你丫不是不能吃辣嘛,得了,这么大阵仗,事儿指定也不能小咯,有啥话直说吧”

    我把注意力转到顾从月跟付苗苗身上,看顾从月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又问付苗苗,“到底啥事儿?”

    付苗苗表情不大自然,比上回我俩中午吃饭时候还不自然,这么瞧着,不但是心里藏着事儿,定还是大事儿。

    “晓儿,是两年前那事儿”付苗苗吞吞吐吐,想说又不想说。

    “两年前?那事儿不是早结了?”我不明所以,看一眼顾从月,丫在听到两年前这词儿时,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变得更苍白了。

    “结是结了,可当年的事儿有点儿隐情,反正现在景墨都知道了,更不该瞒你了”付苗苗话是这么说,可还是欲言又止。

    顾从月见状,冷冷说了句,“晓儿,我从前就说过,我跟子言对不住你跟景墨,所以你恨我们,该。可还有些对不住你的人,你不知道,你觉着,这些人可恨吗?”

    我隐隐看出些苗头,压下心里头所有可能的猜想,盯着付苗苗,“你说吧”

    付苗苗原原本本把两年前的事儿说了一遍,我听完,忽然就想起梁浅浅早晨跟我说的那句,“苏晓儿,你丫身边儿也没几个干净人儿,你倒小心着点儿,别等哪天儿叫人吞了,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梁浅浅早晨跟我说这话时候,我完全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压根儿没放心上,可这会儿再想起来,还真让丫一语成谶。

    我倒不至于让人吞得连骨头渣子不剩,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两年前那事儿,是人有意算计,且这人儿还不是别人,您问是谁?——您接着看。

    
 
第三十一章 悲催的真相,浑身的心眼儿

    付苗苗把事儿原原本本告诉我后,这要依着我两年前的性子,非得上去给丫一耳刮子不可;可这毕竟不是两年前了,那事儿虽然是我心里一疙瘩,过去也就过去了,再者说,我这年纪越大,火气是越小,也懒得跟丫动手。

    我笑着对付苗苗说,“丫行啊,如意算盘打挺好啊,今儿跟我这摊牌,敢情是在紫荆城喝多了,酒后吐真言,这事儿让我哥知道了吧”

    付苗苗没说话,我又看一眼尹潇,“你丫今儿来不是打算拉架吧,你还怕我扇苗苗不成?”

    “以防万一”大尾巴狼一句话给我逗乐了,我笑,嘴角刚扬起来又扯下去,梁浅浅那妞儿真是一点儿没说错啊,我身边儿还真没几个干净人儿。

    两年前那事儿啊,其实是这么的——当年,顾从月她爹顾志刚出了点事儿,顾志刚也是国土资源部的,位子还不低,那时候,锦城城西开发区正开发呢,后来也不道是强拆还是怎么的,就死了人,出了事儿,当年那事儿闹得还不小。

    您问我怎么不知道那事儿?——嗨,一是因为我压根儿不关心顾从月的事儿,她爹的事儿,我更不可能刻意关心了;至于二嘛,那时候我正沉浸在准备跟陆子言结婚的喜悦里头,哪儿还有心思想别的。

    城西开发区那事儿动静儿挺大,上头震怒,说是要一查到底,结果就查呗,嘿,没成想,顾志刚首当其冲,成了被枪瞄上的出头鸟。

    顾志刚出了这么大事儿,顾从月自然不能干瞪眼儿看着,顾从月这么一合计,能帮她爹一把、淌这趟浑水的,也就四少了,且这四少里头,顾从月能开口的,也就我哥了。

    那程子,因为顾志刚的事儿,我家老太太一直给我哥施压,让我哥跟顾从月分呢,我哥顶着压力,挺天真的以为,过了这一阵儿,一切就能原还原;后来,顾从月就跟我哥开了口,指望我哥能跟自家老爷子提提,让帮帮忙,看能不能保下顾志刚。

    我哥那时候是左右为难,一头是顾从月他爸,一头是自家老爷子。您甭以为,让我家老爷子保顾志刚是件小事儿,这么说吧,当年顾志刚那事儿,闹得太凶,压根儿没人愿意淌这浑水,除非脑子进了浑水的。

    虽是左右为难,可我哥当年对顾从月那叫一个喜欢、心疼啊,看不得顾从月为她爸的事儿难受,到底还是跟自家老爷子提了这事儿。结果可想而知,老爷子自然是不能同意,老太太则因为这个事儿,更反对我哥跟顾从月了。

    顾从月走投无路,这时候,付苗苗给出主意了,丫跟顾从月说,我有一招儿,看你乐不乐意了,但你可想好了,你要是一旦点头,你跟苏景默,估计就得黄了。

    顾从月当时心里头虽然挣扎,可还是同意了,为嘛?——丫已然走投无路了,顾志刚到底是亲爹,丫哪儿能看着自个儿亲爹下半辈子在牢里过啊?绝对不能够!

    要说顾从月这人,其实没什么心眼子,丫当年倒是个风风火火、能疯能玩儿的主儿,可心思那是真简单;不像人付苗苗,丫浑身都是心眼儿。

    就这么着,付苗苗给顾从月领付家二哥付凡那儿了,说是付家二哥有主意。

    您问付家二哥有啥主意?——嘿,别说,还真有,有啥?——人直接强着上了顾从月,完事儿告诉顾从月,陆子言那小子,从前对你有点儿意思,你丫这次要想保你爸,就得把陆家拉下水,还不能便宜了苏家。

    顾从月当年跟发了疯似的,要跟付凡拼命,说要告他强/奸,结果人付凡淡定地弹弹烟灰说,你有能耐就告我,你丫去吧,我保证能让你爸吃一辈子牢饭。

    顾从月听了这话,一下儿就蔫儿了,付凡这时候告诉顾从月,你丫自个儿好好想想,顾志刚出了这么大事儿,苏家伸把手拉了吗?非但没有,还急着撇清关系。

    你这次想保你爸,难,但不是不可能,陆家在这方面儿有路子,你想法儿套住陆子言那小子,一来能保你爸;二来,也能报复苏家那闺女跟小子。

    报不报复的,顾从月当时真没多想,可一想到套住陆子言,真能保下她爹,顾从月就什么也顾不上了;再者说,她已经被付凡强着上了,想告他的确是异想天开,自个儿也的确不干净了,已经失去了这么些,总要得到点儿什么。

    于是乎,顾从月就从我嘴里边儿套出来,我啥时候挑婚戒,那程子,我也是乐昏了头,啥也没顾忌,就连瞅平时不怎么待见的顾从月,都觉着异常美好,所以也没瞒她。

    可没成想,丫居然就在我挑婚戒那时候,勾/引了陆子言。

    这段过程,是顾从月亲口说的,丫使了浑身解数,陆子言那小子也没把持住,可关键时候,陆子言停下了,陆子言说,不能对不住晓儿,也不能对不住景墨。

    顾从月看陆子言没有继续的意思,也停下了,可心里头还盘算着,到底怎么能让陆子言上套儿。

    要说陆子言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酒量差点儿,顾从月那会儿奸哪,就说,那咱俩就喝两杯吧。

    要是平时,陆子言绝对不能喝了,可看顾从月那模样儿,知道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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