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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锦城四少-第10章

小说: 锦城四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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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抹了把脸,打开衣橱,开始重新挑衣服。

    今儿既然是新的开始,何必再恶心别人,也让自个儿难受?

    我挑出那件鹅黄色小礼服裙,叠得整整齐齐,塞进衣橱的角落里,在剩下的衣服里继续挑挑拣拣,最后选中一条紫罗兰色小礼服裙,款式简约大方,也挺称我。

    我换上礼服裙,觉着心里一下子轻了不少,理了理裙摆,出自己房间,找我哥去了。

   

第二十一章

    我走到我哥房门前,正准备敲门呢,结果直接给门推开了。

    我推开门,往里一瞧,我哥正坐桌儿前头,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脑,我走过去,拉把椅子在我哥旁边坐下,“哥,嘛呢?”

    我哥没说话,稍稍侧了侧身子,我往电脑屏幕上一瞅,大概是有关房地产信息什么的,反正我看不大明白,“哥,你就这么一心立志要当奸商啊,富锦园那房价,我瞅着可太坑爹了,你还想再整出一个富锦园哪?”

    我哥笑,“富锦园价位太高,所以那时候,我才合计在城西开发区整个价位一般的,让普通收入的家庭能负担起”

    “悬!”我抱着我哥胳膊,顺势把脑袋也搁我哥肩膀上了,“现在正众人皆浊的时候,哪儿能容得了你独清哪!锦城这个房价,怕是三五年之内都下不来”

    “晓儿”我哥揉揉我头发,“你长大了”

    我知道我哥说我长大,并不是指我对这社会上的事儿看透了,而是别的。因为我哥在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是盯着我刚换的衣服看的。

    我一直就觉着,双胞胎之间的默契和心灵感应,在我跟我哥身上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我跟我哥之间从来不消多说什么,哪怕就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一个眼神,也能明白彼此心里想什么哪。

    我松开我哥胳膊,朝我哥笑笑,“那可不,最近老有人夸我成熟了,从前的丫头片子苏晓,这会儿可算长成风姿卓越的苏小小了”

    “就知道贫!”我哥关了电脑,起开身去换衣服。

    “哥,要出门?”我哥一般在家都穿睡衣,除非出门,才会换衣服,这点我可跟我哥恰恰相反——我就是在家,都得打扮得人五人六的。我一直把这归结为良好的修养所致,结果人大尾巴狼一句话给我噎回去了,丫说“你这纯吃饱了撑的!”

    我哥就在我走神的功夫穿戴整齐,应了句,“有点事儿”

    我虽然不知道我哥有啥事儿,但我哥不愿说,我也不打算刨根问底儿,我哥临出门前,我也就说了句,“早去早回”

    我哥应着,这就走了。

    这么着,我就又开始无所事事了,通常我无所事事的时候,就特爱骚扰那些事务繁忙的主儿,比如今儿个要给顾从月当伴娘的叶芳菲。

    其实伴娘不是什么好差事,一场婚礼下来,当伴娘的,比新娘子还要累!

    您问我怎么知道?——没吃过猪肉,还没听过猪叫唤哪!当年顾家老大顾劲松结婚那时候,我还是个屁大点儿孩子,当伴娘是不切实际了点儿,可架不住我长得讨人喜欢啊,就让我当花童了。

    结果啊,我这花童当得比伴娘还苦哪,为嘛?——嗨,当年给顾家嫂子当伴娘的,是陆子言二姐,陆子言二姐那叫一个稀罕我啊,大清早的给我拎起来,就陪她化妆去了。

    我一路上是叫苦不迭,可人充耳不闻,瞅都没瞅我一眼。就这么的,我早上愣是陪着陆子言二姐化了整整三个点儿的伴娘妆,中午都没正经吃顿饭,随便扒拉了几口,就着急忙慌地准备着下午新郎接新娘那节目,这一群老少爷们儿战斗力也挺强,直给我挤到墙根儿去了,还愣是没人注意到我,扶我一把。

    反正说来说去一句话——伴娘可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我在电话本里挨个往下翻,总算找着了叶芳菲号码,也不管人现在是不是正忙呢,一个电话就打过去了。

    “嘛呢?”电话刚响一声儿,叶芳菲就接了,声音含混不清,估计不是在吃东西,就是化妆呢。

    “游手好闲哪,正打算挨着个儿地把你们骚扰个遍”我嘿嘿笑两声。

    “你也就敢骚扰我跟尹潇,有能耐丫骚扰顾爷去!”叶芳菲笑嗔道。

    “得,我要骚扰他啊,那等于自投罗网,到头来,指不定成谁骚扰谁了哪”还真让叶芳菲说中了,我就一窝里横,越是对我好的,我越爱“欺压”、蹬鼻子上脸的;在关系一般或者不大熟悉的人跟前儿,我反倒蔫儿了。

    我打小儿就这性子,有意思的是,我这性子还挺招人稀罕,尤其讨我爹妈那辈的中年男女喜欢——比如顾云清爹妈。

    顾家妈妈有句口头禅,常常用于教导顾家那些个根正苗红的小丫崽子们,但凡那些个丫头片子疯闹时候,顾家妈妈总爱说,“你们瞧瞧,自己个儿现在什么样儿!你再瞅瞅人苏家那闺女,那才叫大家闺秀哪!”

    我第一次从顾云清顾爷嘴里听到这句话时候,一个没忍住——笑喷了。

    “晓儿,你要没事儿就过来呗,我一个人跟这儿没劲透顶”叶芳菲懒洋洋说了句,我立马给否决了,“得,您跟那儿一个妆能化两三个点儿,整个跟在脸上糊墙似的,左一层右一层的,还非拉我过去观摩哪!”

    “滚犊子!”我这话音刚落,叶芳菲就怒了,可就是这吼声,都染着点儿妩媚的意思。

    我又笑了两声,这刚要说话,又一个电话过来了,我一看,是大尾巴狼的,“芳菲,潇潇来电话了,我先挂了啊”

    “成,挂了吧”叶芳菲按了电话,我立马接了潇潇的,“啥事儿啊?”

    “没事儿还不能给你打电话嘛”大尾巴狼虽然是玩笑的口气,但语气并不轻松,听着还有点儿勉强。

    “哟,那正好,我正游手好闲呢,要不咱俩唠两块钱儿的?”我笑,丫心里指定有事儿,他要愿意说,我就开导两句;他要不乐意说,我也好歹能陪他解解闷儿。

    我和尹潇后来聊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也没啥大事儿,就是天南地北地胡侃。

    上午的时间过得挺慢,可一到下午,眨眼的功夫,几个小时就溜过去了,我跟我妈还有我哥差不多五点从家走的,道上因为堵车,耽搁了一会儿,六点一刻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到了锦亭。

    我妈在锦亭门口跟陆子言爹妈寒暄了两句,接着,我们一家三口上了三楼大厅,我边走着边往两边瞅,陆家这回算是低调了办,我粗略算了算,大厅里,拢共不过十来桌儿,且陆家又是锦城大户,光是自家人,沾亲带故的,就能有个六七桌儿哪,这么算下来,陆家这回没请多少客人。

    数量少是少了点儿,可分量是一点儿没低,我估摸着,今儿个锦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差不多都能到齐了。虽然是按低调了办,可但凡跟陆家沾上边儿的,想低调都难!

    陆家二姐陆美兰领着我们一家三口,到了离主席台最近的那桌儿,给我妈拉开椅子,“任姨,您先坐会儿,我还得去招呼其他客人,一会儿回来跟您好好唠唠!”

    我妈朝陆美兰笑了笑,没言语。

    平日里,陆家二姐是个挺健谈的主儿,为人也热情开朗,可今儿也不怎么的,陆家二姐瞧着挺古怪,我估摸着,陆家二姐应该心里揣着事儿,许是我跟陆子言的事儿。

    陆家二姐打小儿就喜欢我,且不大待见顾从月,这么想着,我才明白过来,合着我这个当事人都放下了,倒是陆家二姐,心里头还是不舒坦。

    陆家二姐又看了我两眼,转身走了,我这又想起刚锦亭门口见着的陆子言和顾从月。

    顾从月笑得很开心,至少看起来很开心;陆子言是自始至终保持着淡淡的笑。这就够了,这其实就挺悲催的一婚礼,挺悲催的一对夫妻,还能在人前幸福地笑,就足够足够了。

    又过了会儿,婚礼还没正式开始,宾客倒是差不多来全乎了。顾从月挽着陆子言,俩人正往三楼大厅里来。

    这时候,主席台也不知哪个倒霉孩子正试音响效果呢,你说试就试吧,你倒整个喜庆点儿的歌啊,结果人放了首《因为爱情》。也不知道是我错觉,还是眼神儿太好,竟然看见陆子言听见这歌的时候,脸色“唰”一下儿变了,变得挺难看。

    我承认我这人不厚道,因为在我见着陆子言脸色突变的时候,我心里非但不难受,还有那么点儿偷着乐儿的意思。

    当然在我意识到自个儿的不厚道以后,我就展开了自我批评,狠狠地、狠狠地批评了自个儿,接着,我朝陆子言和顾从月的方向笑了笑。

    甭管因为什么,反正打今儿起,我们就是路人了。

    
 
第二十二章

    今儿个锦城四个大户都来全乎了——顾家、陆家、我们苏家,还有尹家。顾家和陆家一桌儿,我们家跟尹家凑一桌儿。

    我挨着大尾巴狼坐,大尾巴狼今儿瞅着没什么精神,我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对大尾巴狼表达诚挚的关怀,用胳膊捅捅尹潇。

    尹潇没搭理我,我想起上回丁小桩的事儿,没话找话,“上回丁小桩那事儿……”

    我这话没说完呢,尹潇开了口,“丫想在云清跟前放份儿,也不掂量掂量自个儿几斤几两。云清后来也没客气,估计丫现在连找跟绳儿的念头都有了”

    “丫心理素质不行啊,出来混,起码得先练就一颗坚强的心脏哪”我摇摇头,对丁小桩我可没啥好感,好容易消停了几年,以为丫学聪明了,结果这回跑人顾爷那儿拔份儿去了,顾云清是能随便惹的嘛,该!

    尹潇被我这话逗乐了,我看大尾巴狼终于笑了,也跟着笑,“尹爷这几天做啥幺蛾子哪,婚前恐惧症哪这是”

    我本来以为尹潇会跟我插科打诨,胡侃两句,没成想,尹潇居然说,“我跟苗苗黄了”

    我一时间懵了,好半天缓过劲儿来,又想起那天付苗苗跟我说的那句,“晓儿,我不想嫁”

    “这唱的哪出儿啊?”我脱口而出,“潇潇,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不假,可要不结婚,爱情死了,就只能曝尸街头哪”

    “晓儿,你丫就不能整个文艺点儿的比喻”尹潇无奈地笑笑,末了儿,又说,“我跟苗苗把话说开了,她不乐意嫁、我不乐意娶,这么着,我俩这婚还结个什么劲儿啊”

    “你俩想好了没?老爷子能同意不?”我又问,潇潇跟付苗苗的事儿,是迄小儿定下的,两家老太太老爷子都拍了板儿的,哪儿是说黄就黄那么简单哪。

    “这不正酝酿呢嘛”尹潇说这话时候,明显底气不足,“我估摸着我要现在跟老爷子摊牌,老爷子能直接拿板儿砖招呼我”

    我听着这话,想笑,可又笑不出来。

    我觉着自个儿可能真有点儿文人墨客的气质,一点儿事儿就能让我伤怀老半天儿。细细回想着我们这几个丫头小子迄小儿在一块儿的场景,再想着如今的变故,心里像给棉花絮塞满了似的,难受得很。

    打婚礼开始那会儿,我就感时伤怀着,直到后来尹潇捅捅我胳膊,我这才反应过来,拿起筷子低头扒拉,以风卷残云的气势扫荡着我们这桌儿所有能塞嘴里的东西,再往后,我抬头的时候,发现陆子言跟顾从月正在我们这桌边儿,等着敬酒呢。

    我赶紧抹抹嘴,端着酒杯站起身,朝陆子言和顾从月的方向抬了抬,一扬脖子,把酒灌下去了。

    这酒忒辣了,也不道多少度的,我先是咳嗽了两声儿,到最后,给我都呛出眼泪儿来了。

    我正要扯纸巾,尹潇善解人意地立马儿递了张过来,我赶紧拿了擦擦眼睛,正要坐下,发现陆子言竟然还没走,就那么看着我。

    我笑着朝他摇摇头,坐下不再看他。

    其实我是个挺能喝的主儿,尤其这两年,给我锻炼出个酒桶一般宽广的——胃。但今儿晚上我前后就喝了三杯,一杯是刚才喝的,还有两杯是敬尹潇爸妈时喝的。

    从前喝完撒撒酒疯也就拉倒了,可今儿日子特殊,忒特殊了,这个节骨眼儿上,起码我得保证自个儿脑子好使,关键时刻绝对不能再掉链子。

    酒席是七点钟准点儿开始的,一直到晚上九点半,人才陆陆续续走了,我哥带着我妈先回了,您问我?——我被顾云清顾爷扣下了,确切地说,我被这位爷扣下以后,又给拐跑了。

    顾爷带着我回了老巢,您问哪儿?——Swan呗,还能哪儿。

    我跟顾云清到Swan那会儿,已经十点多了,我觉着有点儿困,眼皮子直打架,我打了几个哈欠,就把自个儿扔床上了。

    我这刚要会周公,就感觉有人扒拉我衣服,我一个激灵,把眼睛睁得老大,“爷,嘛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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