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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升邪-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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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前段时间我去宫里见李霄翰,和他说了此事,你猜那家伙怎么说的?”

    “为什么?”

    “你不当皇后,真是太可惜了。”

    “他有分寸和底线的,你就不要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瞎操心了,免得他烦。”

    看着弟弟欲哭无泪的样子,春蚕走过去,拍了拍面前这个高壮的家伙,安慰道:

    有些鄙夷的看了弟弟一眼,春蚕没好气的说:

    “怎么会,是太可喜了才对。”

    “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晓儿越来越不满足于一个小小的庄主了,也不知道李霄翰无形中给他灌输了什么思想。”

    说起自己的儿子,春鹊一脸的骄傲,说道:

    “枕边风太多,对做大事的人没有什么好处。”

    流云宗事件之后,春蚕无奈的发现,鸣世山庄在武林中已鲜少有对手和威胁。一味的享受漫漫的安逸生活等于自取灭亡,于是春蚕对弟弟说:

    “姐姐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自从流云宗之后,山庄进入了安逸的状态。可是你知道吗?一个习惯了奔跑的豹子,是不能停下来长时间歇息的。那样的后果,是你我都不能想像的。况且,你最近虽嘴上不说,但心里早已经闲得发慌了吧?”

    “姐,你确定?若是那样,山庄会立马成为各大门派和山庄目光交集的地方,那我们的安逸日子也算是到头了。”

    看着姐姐担忧的眼神,春鹊轻笑一声,说:

    “晓儿的婚事该由他自己做主。”

    “我一直以为姐姐要的是平静的生活。”

    “是啊,还好我有一个听话的儿子,否则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威信到底去哪里了。”

    “也好,既然晓儿有心,就带他多跑跑吧。对了,他最近有见那位吗?”

    “姐,你们母子俩会不会过分了点啊?”

    “就你这爱操心的性子,就算一个人也不会平静的。好了,那这次的舞林大会我就接收盟主之位。晓儿已经十三岁了,正是历练的好时候。”

    “姐,你放心?”

    “鹊儿,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你要知道,孩子天生叛逆,若是管多了,就会适得其反。天下的孩子,有几个像昼儿那样听话善解人意的呢?”

    “有什么不放心的?你我的婚姻大事不都是没按常规来办吗?没道理晓儿的就一定要在意世俗的眼光。”

    “可是那小子越来越狂了,你若是不约束点,那他还不要上天啊。”

    “你那么笨,又想做大事,不听行吗?”

    “全部断掉?”

    “姐是说,李霄翰有心让晓儿继位?”

    “你都快三十岁的人了,等你当了盟主之后,外面的那些花花草草还是断掉比较好,免得给自己招惹麻烦。”

    “两人现在好似约好了一般,每年的那天都会在连城的茶楼会面。算上这次,也不过三面而已,父子两人竟投机的不得了。老实说,每当看见晓儿说起他眼睛发亮的模样,我这个当舅舅的还真是吃味啊。”

    “哈哈,也对。不管姐承不承认,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你傻弟弟我才愿听你的说教,若是换作别人,真的早就暴走了。”

    “喜欢的也可以留下一两个。”

    “呵呵,你呀,这是吃哪门子的醋啊。昼儿这两年进步不少,想来是开窍了,你这个当爹的还是好好的栽培他才是,这山庄说不定到最后还是要他来接管呢。”

    “那是在只有我一个人的情况下。”

    “为什么?”

    放下手里的坚果,春鹊有些不敢相信的说:

    “他说,晓儿的婚姻大事怎能由你们做主呢?”

    “鹊儿,陈恒已经被你奴役够了,你还是可怜可怜他,接下盟主的位置吧。”

    “怎么说的?”

    对于姐姐阐述的事实,春鹊苦于找不到更好的反驳词汇,只能默认。于是,当家当小姐又一次大胜而归,得意的笑。!~!m
第二卷 耀世天灵 第一六一章 一剑敬畏
    苏景正笑着,蓝祈的密语送来,师母也在笑!”耍过无赖,开心了?”苏景的笑声更响亮了,他自己心里明白,不只是赌气耍无赖一路向前飞出两百里,苏景挥手将大圣块众多妖奴放出来,他还没来得及说话,陡然“哇,地一声大哭,六两捶胸顿足地跳出来:“我的小祖宗的师娘…………”

    “住。!不许哭!”苏景说了五个字,可惜每一字都被随后九十八头乌鸦的齐齐大哭声给湮灭了。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突兀闪出一道逍光,奇快无比追赶上来,跟着护身剑华散去,任夺!

    裘平安立刻出声喝骂:“姓任的,你来嘎哈?!”任夺不理会妖怪,直接望向苏景第一六一章一剑敬畏,冷声道:“借一步说话。”没人觉得苏景该去,少年却把师母“尸体,交给鸟下一,向着十余里外的一座密林一指:“去那边。”而后不顾众人劝阻,竟真地与任夺离开了大队。

    苏景如此托大,任夺也略觉意外,降入密林后不急说出来来意,而是先问道:“敢随我来,真不怕我会一掌毙了你?”

    “我在光明顶修行几十年”苏景笑了笑,应道:“你若真有此意,又何须等到现在。”

    跟着苏景又莫名其妙地反问任夺:“你在哪里?”任夺的神情则愈发意外了:“怎么?你怎知道我不在离山?我在何处你不必管。”

    “前阵子光明顶比剑,我要杀你徒弟的时候,大概我就有了个猜测。

    ”多景解释道。

    当时剑魂复苏不受控制,情形何其险恶,任夺却只遣跟在身旁的两个分身去救徒弟,自己一动不动,分身只有本尊三成修为,想要稳妥救人,本尊没道理站住不动的。

    那便有个很大的可能了:任夺的本尊不在离山。离山界内大家平时看到的“本尊,也是个分身罢了,不过第一六一章一剑敬畏任夺有特殊手段,让分身冒充本尊惟妙惟肖,其他离山高人无法察觉。

    苏景继续道:“到循例比剑的时候,你说只用三成修为,之前的猜测算是夯实了。”

    任夺点点头:“所以……你提前都盘算好了。”

    话说得无端,苏景却明白他指得是什么,微笑点头。

    “蓝祈被发现”这是苏景绝不愿发生的事情,但光明顶“金鸟殿大柱,已毁,不由得他不早做准备。

    去剑冢路上拉住樊翘讯问离山律例,苏景就已经存了这份“准备心思,。所幸,以前有过一个“尘霄生,之例,给苏景留了个“护师娘下山,的机会。值得一提的是,在樊翘讲述此例时苏景一度笑而摇头:八祖为尘霄生破律开例时,心中多半有些“兔死狐悲”想一想自己藏在山核中的莫耶娘子,对那个尘霄生也就网开一面了。

    自剑冢归来,苏景心中真正拿定了主意,只要师娘被发现,自己便要循尘霄生之例,接任夺一剑,原因有三:其一,任夺的北冥来自剑冢,会受到自己丑剑的克制:其二,径夺在离山的应该是分身,本领远逊于本尊。

    “至于第三重”苏景笑了笑:“我觉得任长老应该不会真下杀手。”任夺没什么表情:“我不会真下杀手?整座离山都知道,娄看不上你这个莫名其妙的小师叔。能堂而皇之将毙于剑下,简直再开心不过。

    “刚不是才说过,你要想真想杀我哪会等到今天。”说到这里1

    苏景依着棵大树坐了下来,还伸手一拍身旁,问任夺:“你也坐?”

    任夺一哂,没搭理他。

    “有件事我不敢不想:你怎么总是找我麻烦?”苏景拍着手上的泥土继续道:“开始我还道你心中记恨九祖,所以连带我一起恨了可这么一次一次下来,我就真不明白了,你要真恨我直接把我灭掉不就是了,听闻你的往事、见你平素作风,当真是修家典范的:风行雷厉、珍惜时间!这几十年却不厌其烦,跑来和我没完没了的闷斗,是我实在太招人恨,还是你太无聊?”“后来你要薇夺我真传身份,开始可把我气坏了,可静下心想一想这事根本就说不通,我已阳寿将近,任谁都以为我没希望再破境了。你就直接坐等看我老死这个天大笑话便是了,到时候我丢命、引我入门的九祖丢脸你若真是恨屋及乌,我那样的下场对你来说可比什么都更解气、更过瘾。”

    “琥夺真传,看上去是侮辱,实际却多此一举。等我想通这一重,心里便有数了:任长老是一片等心啊,折辱也好、找麻烦也罢,都是表面文章,想我上进才是您老的真正用意。”

    “陆崖九师叔的为人我不敢妄加评论,但以他老人家的性情,若是看不上那个叫任夺的年轻弟子,大袖一挥把他赶出山门就是了,又何必没完没了的苛责?

    偏偏您老又是同辈弟子中成就最高之人,这倒是不难猜测,陆师叔对你的苛责,是一片爱护之心。”“连我都能猜到老祖的心思,任长老自然看得更清楚,所以恨屋及乌不对,爱屋及鸟才对。”好一番长篇大论后,苏景拉回原题:“既然如此,我当然要请任长老为我执例。”“另外还有句话非说不可,我知道你是好意,还总拿如见出来晃主要是看你认真得很,怕你不止是演戏给我看,所以我就跟着一起扮上了。”说着苏景起身,对任夺抱拳躬身:“无论如何,都要谢过以前失礼之处。”“玉牌在上,我跪的是离山九位师祖,与你没有半点相干!你请出“如见,时得意洋洋,于我眼中无异跳粱小丑。”任夺一挥手,不受苏景这一礼,随即又点评苏景之前说的那一大串话:“想了那么多,但也没能想全。”

    “你是指光明顶出事时,贺余师兄在场?”苏景两手一摊,还有些小小得意:“师兄意外归山,不再算计之中,再说我不是也用言语僵住、不让他来执例么。一切照旧,未出差错。”任夺冷笑,摇头:“我指的不是贺师伯归山,我是说你以为执例时我不会杀你,谬之极!那一剑我以出分身全力,只是没能杀掉你罢了。任夺乃离山弟子,执例,是代离山九位祖师而行,庄严处犹胜执律,我岂能徇私舞弊、手下留情。”停顿片刻,任夺问苏景:“摇下我分身一刺,你开心么?”

    “能过“循例,我当然开心,不过单就挡那一剑而言”苏景肃容,语气里再无丝毫轻浮,认真道:“越琢磨就越害怕。”循例一刺,苏景用上了自己全部手段,这才勉强将“北冥,制止于距离心脏一寸之处!这还只是分身御剑:而对方所谓“全力一刺,也要看怎么去解释“任夺,的确运以全部力量投出那一剑可是若在换个角度呢?

    前无端、后无继,只是干巴巴的那么一刺,分身也只用力、另加北冥剑自己的“绲,剑势罢了。任夺名震天下的“九鳞化龙,剑术根本一招未使,更何况若是真正斗战,他还会有无数配合法术施展苏景是嗜剑之人,见过了、挡过了任夺分身一剑,心中又怎能不添出了一份敬畏。

    对任夺、对修行高人、对剑术名宿的敬畏之心。

    听过苏景的话,一贯对这小子没有好脸色的任夺,眼中忽然闪过轻松之意:“不过你总算挡下了我一剑,还不错。”随即任夺不容苏景惊讶或沾沾自喜,又把话锋一转:“还有,你说我爱屋及鸟……笑话吧!”

    “初入离山的几百年间,我的天资根骨算得上乘、我的功课修行最最刻苦、师门历练我都选最难最险之事、同门相处我有应必求,但无论我怎样,九祖待我始终如猪、狗、烂泥。”任夺的语气清冷:“我也晓得九师祖对我爱护,可就算我明白他是为我好,心中依旧怨恨,那时我不过是个一心望道的少年小子,我可不像你有个高高在上的辈分、有一枚人见人跪的如见宝牌!、“动辄得咎”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又怎么会可能说尽任夺在陆崖九手中受过的苦难与折辱?千多年前的折磨,于今日任夺心中依旧清晰无比。

    老祖是好意,任夺明白:但老祖曾赐下的羞辱,他仍接受不了。

    “现在你明白了?你若不行,我把你踩进烂泥绝不留情,还会痛快笑声几声:你若争气也算是我离山之福,我不会郁郁。”任夺给出了答案。

    对陆崖九又敬又恨,敬不因恨而灭,恨也不以敬而消。任夺的性情本就如此。

    因对陆老祖心怀愤懑,所以对苏景轻蔑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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