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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宇龙一星-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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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盯着飞俞,并没有因为飞俞是武林盟主而胆怯。飞俞没想到阿伦那么倔,再次火起,道声:“你……。”举起一只手掌,准备打阿伦。然而阿伦并不害怕,道:“想动手吗?那就来啊,武林盟主啊,一定武功高超。”说着后退一步,拉开架势。

青梅韩霜当然不想让飞俞与阿伦开战,忙上前劝说。然而飞俞以命令的口吻喝退了青韩二人。这时叶飞芸也发现阿伦与飞俞在岸上凶猛对峙,她也知道二人是为了她。但她不希望二人为了她而闹出事端,足尖一点,离开竹筏,往岸上飞奔而去,同时道了声:“让开!”叶飞芸打算一声将阿伦与飞俞二人给喝开。不料,阿、飞二人听的叶飞芸的声音,就地转身去看,只见飞芸双臂平展,左腿下垂,右腿向上微勾,整个人在空中变成了一幅优美的图画,直是发呆,哪还记得飞芸刚才说的:“让开!”

叶飞芸飞到阿、飞二人面前时,仍不见二人往开闪,灵机一动,双手分别借二人的一面肩膀一撑,凌空翻身跃到二人身后去了。阿、飞二人皆未料叶飞芸还有一身轻功,见飞芸闪到他们身后去了,几乎同时转身,然后用吃惊加上佩服的眼神去看之。而叶飞芸这时把双手藏到了身后,正好做了个甩头发的动作。一个动作,将原本垂在她胸肩的长发,甩到了脊背上。那个动作虽然简单,但却甩的飞芸更加神采飞扬,更加迷人。

阿伦飞俞两人还在发呆,叶飞芸说道:“你们两个干什么啊,跟斗鸡似的。”飞俞抢先说话,道:“哦,是阿伦兄自称他水上功夫出神入化,陆地之上也无人能敌,我觉得他有点狂妄,便想与阿伦兄比划比划。”飞俞捏造事实,用意十分明显,是想激怒阿伦,让阿伦向他发起挑战,而他则可借机教训阿伦一顿。阿伦当然明白飞俞的意思,但他知道他自己除了轻功之外再无其他武功,若要开打,必会让对方打他个落花流水,并不想打,可是不打不行啊,人家都说到那个份上了,便道:“武林盟主啊,盟主的话就是命令啊,不打也不行了,但缺一个主持者。”阿伦说着,看着叶飞芸又接道:“现在好了,你来了,就你做主持吧。”飞俞正等阿伦这句话,欣喜不已,拉开架势就要发招。青梅韩霜见俞、伦争芸甚为激烈,在私底下说道:“盟主的妒火快要烧成干河了。”叶飞芸知道阿伦武功低微,不是飞俞的对手,哪舍得让阿伦冒险,于是站在阿、飞二人中间,道:“想打架吗,谁想打,先打赢我在说。”俞伦二人都知道叶飞芸的武功厉害无比,都不敢与之打。当然二人也知道叶飞芸那么说是为了阻止他们决斗,于是各自收起架势。一场激战,就此平息。

天色已经向晚,众人最后喧闹一阵,一一与阿伦道别,离村而去。日落天空红霞飘,一线残阳映江水。欢声笑语不复在,只有伦影立河畔。

第八章 祸事

 次日,清晨,阿伦照旧去那‘绿青林’练习轻功。练罢轻功,又试着去操纵神剑。然而实验的结果只是重复以前的试验结果。阿伦对他的生活方式有些厌倦,因为他不想再重复以往日子的生活。但没有办法。他没有师傅,也没有人教他武功,他只能靠神剑。阿伦长吁一口气,无奈的将神剑复埋于土中,然后飞上钢丝网,躺下欲睡去。

不料,阿伦正打盹之间,突然听到碎小脚步声自不远处传来,从来者的脚步声响中,可分辨出来人有十二三人。但阿伦想证实一下他的耳力,于是睁眼一瞧,却见来人果然有十二人。

那十余人装扮奇特,每人头上都顶一个斗笠,肩上批一件长袍;斗笠很大,以至于让别人看不到他们的脸,袍子很宽,里面似乎能容下一个人。但袍子斗笠都破烂不堪。他们都行色匆匆,转眼间就走到了阿伦所处的网子下面。奇怪的是,到得阿伦网下之后,十多人就四散开来,跪在了地上。

阿伦吃了一惊,坐起身道:“你们跪我干什么。”但听那些人“嗡嗡嗡”似苍蝇飞舞般的说道:“大侠,行行好,打几个赏钱吧,……。行行好……。。”言语间伏在地上,看地上的草。阿伦原害怕那些人是来找岔子的,正自打算如何脱身,但见众人衣衫破旧,向他索钱,才知来人是乞丐一类。阿伦自知丐帮乃是天下第一大帮,又他也是出自贫苦人家,深知困中之苦,同情之心油然而生,于是逃出身上所有的碎银,说道:“我并不是什么大侠,但我们也算是道上同源,就帮帮你们吧。”言语间跃到地上,一边分碎银递给那些人,一边又接着说道:“别嫌太少啊,同是江湖受难人……。”不料,一言未毕,十多人促然暴起,个个手中已多了柄钢刀,先后往阿伦身上砍去。这时阿伦正在十二人中间,看手中的碎银怎么分配才能给每个人都分到,未料众人暴起杀他,只觉背上刀风森寒,已然中了三刀。

阿伦中刀,立马感到情况大为不妙,情急之中,发现地上有口断剑,也不顾有人挥刀又向他砍,足尖将那断剑勾了起来,顺势将剑操于手中,想也不想挥剑护头。所谓情急生神力,虽是胡乱抵挡,但于不知不觉已注入七八成内力。而那些人却内力平平,与阿伦的剑相格斗之后,被震得纷纷后退。阿伦趁机挥剑再撩几下,将其余四五人也格开,随后脚底运功,迈步一跨。这一跨便跨出一丈,跨出了险境。阿伦倒抽一口凉气,面对着害他的人,愤怒的一指,道:“什么人,无冤无仇,为什么暗算大爷!”

这时只见十余人解除披风,掀翻斗笠,露出一张张凶狠的面孔来。其中为首一人正是上回要杀阿伦的柳强。阿伦道:“原来是你。”

柳强上前一步道:“没错,是我,至于恩与仇,本来你我之间是无怨无仇,但别的人与你有仇。人家说只要我把你残废了,就给我百万银两。如此一来,我们之间就有了仇。谁会跟钱过不去呢。钱可以使天下的人都成为仇人。”柳强停了停又接道:“但你轻功高超,是个不易对付的仇人。尽管我设了个圈套,还是没有一举将你给致残。”阿伦一听原来是有人指使柳强,便想弄清背后那人是谁,道:“是谁让你来的。”柳强“哼”了一声,道:“谁?你看看你那样,觉得你还有问问题的资格吗?”

不说则已,一说之后,阿伦往他身上一瞧,才发现他中了数刀,腿上、腰部、背上、肩际,少说也有十来刀。刀伤虽然不算太深,但也很痛,影响到了打架时的速度、及反应。柳强忽然道了声:“死小子受残吧。”当先展刀扑上,其余十一名手下亦一拥而上,一霎时刀光闪闪。

以当时的情况来看,阿伦大可展开轻功一逃了之,尽管他腿上有伤,但他功底扎实,摆脱柳强等人还是绰绰有余。可是阿伦没有逃,而是选择了战。因为他想杀败柳强,问清究竟是谁要让他残废。

阿伦大喝一声,挥剑狂舞,简直就像发了狂的猛虎。他怒了。而阿伦一旦发怒就会生出神力。何况阿伦体内有四十年的内功修为。柳强等人抵挡不住阿伦的横扫猛打,不一刻便有七八人被震得站在丈外,直抖手,不敢在上。剩下的四五人更不经打,没耗多久就被阿伦打得退在一旁。现在只有柳强一人对付阿伦。柳强的手下大概怕死,故假装受了伤,谁也不肯助柳强一臂之力。

柳强虽懂得一些剑法,然而他面对的是阿伦。阿伦出招太快,他根本没有攻击的余地,只有退守的份。过了片刻,柳强觉得再也无力抵挡阿伦的猛攻,忙扭头对手下叫道:“快来助我。”可惜柳强的手下暗想:“连你都顶不住阿伦,我们更不是人家的对手。”那些想罢,又“啊”一声,再抖手,继续假装受伤,没人上。当柳强不再看手下们了,手下们便不再发抖,幸灾乐祸的去看柳强与阿伦打斗。只见阿伦忽然轮剑下霹,似要将柳强一霹为二。柳强躲避不及,横刀一架,保护首级。刀剑一击,只听“当”一声亮响,胜负也就在这一霎那分出。柳强内力浅薄,被震得手臂发麻,不由自主的丢掉长刀,后退一步,双手更是不住的发抖。但柳强为了隐瞒事实,硬是把双手负在了身后,故作镇定。

然而柳强再怎么装,始终是败了,因为阿伦趁胜追击,此刻正用断剑指着柳强的喉咙。阿伦若轻轻将剑往前一送,柳强就没命可活了。柳强吓得两股战战,浑身发抖,道:“有话好说,好说,千万别……杀我。”阿伦虽胜,却也费了精力,此刻已是汗珠淋漓,汗水渗进刀伤,全身更是奇痛无比,他不敢多耗时间,咬着牙道:“那我问你,到底是谁指使你来谋害我的。”当又一滴汗水流进脊背刀伤份中,阿伦痛的几乎不能再忍受,但他把痛化作了力量喊了出来,道:“说!不然我就杀了你。”大瞪双眼,将剑往前一送,模样十分恐怖,好像就要杀人一样。柳强害怕阿伦真要杀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声说道:“是盟主,是盟主让我害你的。”

阿伦闻言,如梦初醒,本来他就该猜到是飞俞要整残他的,只有飞俞才有那个能耐,但他万万没想到飞俞竟是那样的卑鄙小人。不过那也只能说明飞俞太爱叶飞芸了。阿伦知道飞俞第一次没把他整残,不会罢休,但他并没有杀死柳强,将剑一撤,一挥手,道:“你走吧。”柳强未料阿伦会放他一马,道:“你……不杀我?”阿伦道:“你们也不过是被权势所迫罢了,杀了又有何用,不过请你转告那狗盟主,他若想跟我阿伦斗,尽管放马过来,别在耍其他手段。”阿伦说罢腿上一软,觉得无力可支,极想坐一会儿,但他又怕柳强趁机再暗害他,于是硬撑住,大叫道:“还不快滚!”柳强惧怕阿伦内力,不敢久呆,站起身狼狈而走。其余手下早想逃了,见柳强大奔而去,个个生龙活虎,精神大振,竞相奔走。片刻逃的踪影全无。

柳强等人走后,阿伦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口中再也忍不住不吭声,“啊、呀、咝”声不断,几乎把疼痛时可能发出的叫声都发出来了。任由阿伦叫活了几声之后,心底想道:“我老是弄得遍体鳞伤回家去,老爹见了肯定又担心,我不如远走他乡,等有所作为了再回家。”想罢,以剑撑地,站了起来。但刚站起身,阿伦忽又想道:“可是,我将柳强那小子给放走了,对方必会向飞俞复命,说我得脱。而飞俞那狗盟主要胜好强,定会加派人手,找我报复。我身受重伤,已无多战斗力,出去的话岂不是让那狗盟主给杀了?我命虽不久矣,但绝不能无所作为就死在飞俞那小子手上。还是先回铁铺,等养好伤再说。”想到此间,阿伦又折身而回,往老家而去了。然而世事难料,当阿伦回到家时,一切都已变了,铁铺里再也听不到“叮当”“叮当”的打铁声。屋内一片混乱,箱子、柜子、床铺全都被弄翻,散得满地都是。但就是不见太平的踪影。阿伦走到烧铁房,也就是太平经常呆的地方,可是仍不见其人,只是闻到一股血腥味。阿伦一惊,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爹他是不是也出事了。”阿伦顺着血腥味的源头一路走去,然而,没走几步,他看到了他最害怕的,也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太平不知何时已倒在铁炉旁,胸口有一个被剑所伤的创口,伤口虽不是很深,但因太平中剑后无人抢救,最终失血过多而死。

阿伦知道他爹必是飞俞派人杀死的,内心一阵歉疚,脸色唰的一白,叫了声:“爹!”扑上去跪倒在地,想到他爹一辈子孤苦受累,与世无争,还没有过上舒坦的日子就离开人世的时候,一颗脆弱的心如被揪住一般的难受,一股热流随后涌上心头,泪水不听话的溢出眼眶。但阿伦始终没有哭出声,只是流泪,做着痛苦的表情流泪。正所谓无声胜有声,恐怕再没有比阿伦的那种哭更伤心的哭了。然而死者已矣,不能复生,一切恩与爱,都不能再补报。流泪亦是无用。阿伦最伤心的时刻过去之后,抱起太平的尸体,走到一座山上,将其尸体安葬在村前的坟山上,然后立了一块石碑。

日头已经悄悄隐去,夜幕很快降了下来。但阿伦不想回家,因为家里平日里有太平,而如今只有他了。阿伦守在太平坟前,开始乱想,他想到他自己亦不久于人世,觉得一阵悲凉,到了夜晚,才失魂落魄的回家而去。

阿伦守孝守了十日以代百日。叶飞芸不知阿伦家遭此变故,每日都去‘绿青林’,但每日都未能见到阿伦,每次去了之后最终以失望的心情而归。

第十一日这天,阿伦才去了树林,他身上的伤也已愈合。可惜的是阿伦到了树林之后,叶飞芸刚走。不过对阿伦来说儿女私情已经不怎么重要了,相对来说,杀父之仇才是重要的。如果把飞俞杀死了,那阿伦就算死也无憾了。

阿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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