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姓妖孽-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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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管床够大就躺的陈杨在听到司徒羽的解释后,懵了,敢情这娘们得跟自己同处一室,瞅这架势还得躺一张床上,立马摇头:“不行!我得再去订间房。”
司徒羽很意外陈杨会产生这么过激的反应,但那副冷脸没变,情绪这玩意对司徒羽来说就是种酝酿情调的道具,想搁哪就搁哪,平静道:“我的职责就是24小时保护你,这种关系要保持到成功完成任务的那刻,所以你住哪,我也得挪窝。当然,如果你觉得钱多烧手,可以包下这一层客房,但我告诉你,别想躲开我,这是我的责任。”
陈杨苦笑道:“那能不能开间双人房?你总得给人留个睡觉的位置吧?我躺沙发无所谓,就算地板也成,但这棉被就一张,外面天气热不代表这酒店就愿意省下笔冷气费。”
“这简单,我们睡一张床,盖一张棉被,要做到万无一失只有我们两人的间距不超过一米。”
司徒羽这话说得宠辱不惊,似乎对跟个陌生男人共处一室大被同眠并不芥蒂,但这股子让男人兴奋的超高待遇愣是让陈杨惊出身冷汗。
他可不认为这娘们会平白无故让自己占便宜,也不是啥潜规则的暗示,更不是高规格的雇佣项目,那一脸的平静就像具死尸,配合着房间内一股子温度骤降的冷风,打小没少看恐怖片的陈杨愣是联想起太平间那股子阴森。
开玩笑,跟娘们上床陈杨不怕,就算真脱光折腾几小时陈杨也有信心舍命陪君子,但瞅着一脸平静的司徒羽愣是提不起那股子情调,就算这妖艳的娘们真个大半夜朝自己身上骑,估摸着陈杨也没信心能够竖起那杆标枪,这不是身体缺陷也不是功能退化,而是当一具与死尸无异的女人突然朝你身上骑,这脑门首先的想法不是解开拉链就朝那防空洞往死里顶,而是这娘们会不会大半夜发疯来一场午夜惊魂。
别忘了,这娘们那双手邪乎,那眸子邪乎,全身都邪乎就没一处正常,最关键的,就是这娘们有着一手杀人的本事,估摸着手上的人命还不少,悲哀的是,陈杨还没能力反抗。
陈杨愣了愣,尴尬道:“听说你们有十一个人,是吗?”
司徒羽点点头,但没给陈杨发难的机会,冷然道:“但你别想打他们的主意,实话告诉你,他们就住在隔壁几间房,负责暗中保护你。由于你的情况特殊,以往我们没有接过这种任务,为了你的安全,我这个队长一定得对你24小时贴身保护。”
陈杨笑道:“不会有事的,你还是换个男的来吧。”
司徒羽清冷的脸庞首次出现一丝波动,并不明显,只是一闪而逝的惊讶厌恶,但语气还是那股子平静:“你可以不对你的生命负责,但我得对我们的声誉负责,抱歉,你这种要求我不能答应,如果你真讨厌女人喜欢男人,等事成后你爱跟谁玩没人会管你,但千万别把这肮脏的想法试图用到赤炎的战士们身上。”
陈杨很冤,但没胆去跟这思想复杂的女人争论,明明带把的大老爷们愣是给一娘们鄙视,还误会好那口余桃断袖,陈杨的性子本就不适合跟人争辩,尤其是些越描越黑的妙事。
陈杨的沉默委屈让司徒羽更肯定自个一厢情愿的猜测,由始至终保持的冷脸愣是浮现出一抹浓郁的鄙夷,原本还担心自个吃亏的司徒羽立马就不将陈杨再当男人,毫不避讳就直挺挺在陈杨面前脱下那身紧身制服,一套完全版的黑色内衣愣是让无法保持淡定的陈杨目瞪口呆,瞅着司徒羽穿着套睡衣躺床上惬意的望着自己,那勾人心魄的眸子就仿佛在挑衅陈杨:来啊!来上我啊!孬种!
陈杨理智的坐在沙发上闭目沉思,这股子淡定更让司徒羽肯定了自个的猜测,偷偷朝陈杨竖起根饱含鄙夷的中指,泼辣刁蛮的本性立马呼之欲出,原本一直保持的那股子平静只是层不希望给色中恶鬼占便宜的脸谱,而且也得维护赤炎的门面,试想一个队长都是个大大咧咧的泼妇,指不定下面一众成员就是群乌合之众。
司徒羽瞅了眼早已被划分到余桃断袖阵营的陈杨,狭长的眸子挤出一抹鄙夷,平静道:“你如果要洗澡,我就陪你去洗手间,你如果不想洗,麻烦你躺床上,如果你仍固执的坐在沙发,我只能将你拍昏朝床上丢。”
说实话,如果陈杨是个带把的真爷们,司徒羽绝不肯脱下那层制服,即便那武装到极点的制服穿身上很不舒服,尤其会影响能缓解身心疲惫的睡眠。
当然,睡觉都还得时刻提防戒备陈杨随时伸出的罪恶之手,真到忍无可忍,司徒羽一点不介意先卸了陈杨两条胳膊,到明早再给这犊子接上。
没成想外表让人觉得斯文含蓄的大老爷们愣是块玻璃,这让司徒羽欣喜的同时立马就脱了那层伪装,从中东大老远跑这得调整时差,虽然睡眠对于雇佣军来说并不重要,但如果没足够的精力,是不能以最完美的状态执行任务,这是常理。
没想到这司徒羽如此不可理喻,陈杨很想在这娘们面前证明自己确实是个带把的爷们,但又担心这娘们受不住刺激一骨碌把那玩意整到抬不起头的程度,很理智的没有怒发冲冠跟这沾过血杀过人的娘们理论,一把拉开窗帘,指着这朗朗乾坤,不满道:“真要上床也不是这时间吧?难道你忘了现在才下午五点,你要真想睡,我不介意,也不会在你睡着后跑出去溜达,但请你也尊重下我的生活习性,行吗?”
司徒羽很有信心自个这一躺就能躺到明早鸡叫,只不过很明显忽略了陈杨这一直生活在国内的正常生物钟,有些理屈词穷,但冷张脸愣是没有惭愧道歉的味道,还一个劲用种彪悍的目光挑逗陈杨那渐渐朝喉咙眼冒的邪气。
暗呼厉害的陈杨立马不乐意了,也不管这娘们会不会真个朝自己舞刀弄枪,嚷道:“再说了,这一来一回我只吃了个肉包子,原本就盼着能吃顿饱,你就让我上床睡觉,这动物冬眠都没这么猴急一个劲就知道挖坑暖窝,最起码也会准备些冬眠的食物,虽然不知道你们介不介意夜间这一顿,但从我个人的饮食习惯中,这一顿无比重要。”
朝司徒羽瞎嚷的陈杨闭嘴时还不解气,嘀嘀咕咕道:“昨天什么都没吃着,今个早起就吃了那么点塞牙缝还嫌牙疼的面包,中午啃了个肉包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生活多么有滋有味,真要知道实情,指不定就得对这苦命的遭遇泛起母爱的同情。”
估摸着被陈杨这么一搅合,心烦意乱的司徒羽也很难闭眼就寝,不管做任何事都得讲究情调,在床上做那事也得有个前奏,睡眠的前奏就得静心,心不静,也甭指望朝床上躺就真个能行眠立盹,瞅着陈杨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一股子矫情,愣是没将这带把却不爷们的家伙朝男人那方向想,估摸着一厢情愿认为这只是陈杨惯性的女人风范,敢情比自个这真娘们还娘们。
不仅是块玻璃,还是典型的伪娘!
得出结论连带着泛起层皮肉疙瘩的司徒羽立马没了睡意,朝着跟个怨妇似的陈杨不客气道:“走,姐姐带你去吃东西,吃饱了就老老实实给姐姐躺床上睡觉,当然,你得先洗澡,如果真没睡意,就给姐姐捶捶背揉揉肩,按摩懂吧?估摸着你平日里就没少干这事,挺爷们的徐大少怎么就找了你这么个娘娘腔来办这事,真是费解。”
第五十八章 一肚子怨气
陈杨可不认为自个就是块带把却不爷们的玻璃,只不过这单方面的想法也得要获得旁人的认同才具备说服力,司徒羽可说是一个劲朝自个挖的坑使劲跳,愣是一厢情愿认为这陈杨就是好那口的娘娘腔,也不避讳,挽住陈杨右臂就直朝外走。
司徒羽很理智的认为这举动就是跟闺蜜姐妹手挽手的女性行为,不值得玩味推敲,但落在不知情的第三者眼皮底下,就是对羡煞旁人的亲密情侣。
僻静的客房,一个明显还未成年,长着张娃娃脸的小女孩捂着嘴不可思议瞅着这对离奇组合钻进电梯,喃喃自语道:“司徒姐姐啥时候喜欢上男人了?”
“瞎说,人小鬼大,难道忘了这男人是我们保护的客人?”
一道曼妙倩影起身关掉房间内那台显眼的电视,画面定格在陈杨被司徒羽拖走的那一幕,很明显赤炎雇佣军已经在这条走廊布置了不少隐蔽的针孔摄像头,监视着走廊内的一举一动,估摸着只要是些行为诡异的陌生人出没在这条走廊,铁定得给这伙雇佣军慰问一番。
娃娃脸女孩很不乐意,嚷道:“我不小了,你没瞅见司徒姐姐脸上的惬意?真不喜欢,干嘛对那男人这么感冒?”
“这…”
曼妙倩影一时间还真找不着词反驳,司徒羽那股子风情丝毫不差给安插在外的针孔摄像头逮着,这钉板上铁证如山的反常还真不像是逢场作戏,但很明显不想跟个未成年讨论这么纠结的问题,摸了摸这娃娃脸女孩的脑袋瓜子,笑道:“躺床上休息吧,明天还得办正事。”
娃娃脸女孩不乐意的嘟嘟嘴,丝毫瞅不出是些沾过血杀过人的雇佣军,至少这不失童真的小天使外表着实能哄骗一群有着啥萝莉啥幼童嗜好的怪叔叔,还有些母爱泛滥到缺心眼的骚娘们,这娃娃脸女孩可不简单,在战场上那股子狠劲赤炎雇佣军其余成员愣是不敢掉以轻心。
这娃娃脸女孩可是个敢三更半夜单独跑到美军军事基地又挖坑又洒硫酸,背着挺对她来说无疑是巨无霸的重机枪愣是穿梭在基地内又装炸弹又埋雷,闹最后更是活生生炸掉大半个军事基地的疯子!而且,这天使般的外表只是表象,看似人畜无害,实际上却是典型的人格分裂,平时还好,乖巧,嘴又甜,放幼稚园,多半是个带着股羞涩还一个劲嚷着扮家家的邻家女孩,但要真听见些枪声见着些血,这童真的眸子立马就红,手段贼狠,从不讲那啥子规矩,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儿童。
当然,这热闹可不单单惊动了这房间的女宾,还有邻近五间房的男男女女,只不过这些成员明显要理智些,对于司徒羽的反常一副见怪不怪的态度,知道这名义上的队长平日里性格就这么大大咧咧,但很显然不是肯吃亏的主,平日里没少折腾这伙成员。
作为副队长兼亲哥哥的司徒拓,巴不得瞅见这魔女妹妹挽着男人手还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求爷爷求姥姥就一个心愿,希望这刁蛮任性的妹妹赶紧嫁人,有个男人压着收敛收敛那无法无天的脾性,起码别跟个更年期女人成天就只知道折腾他们,多朝那相夫教子的大方向发展。
估摸着这也是赤炎雇佣军所有男同胞的心声,因为六个爷们瞅着这幕愣是哭红眸子,沧桑的脸庞还有着股憧憬期待。
作为当事人的司徒羽只是皱着眉打了个喷嚏,电梯没外人,也没理会那啥女性矜持,摸了摸鼻子似乎很疑惑又没发烧又没感冒为啥就冒了个喷嚏,没往被人惦记那环节思考,只是单方面将这股根源推到陈杨身上,鄙夷道:“你是不是擦了些劣质的香水,怪呛人的,一个大老爷们成天整些女人的玩意,真是个怪胎。”
陈杨可懒得跟司徒羽斤斤计较,估摸着也清楚司徒羽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静若处子宠辱不惊只是糊弄人的脸谱,跟装傻充愣扮无辜还让人认为是真傻的陈国斌打了十几年交道,这识人辨人的道行不低,跟这娘们争,纯粹是自个找不痛快。
试问一个永远不会跪下来给男人唱征服的娘们,性子再烈也不会让男人享受到那股子酣畅淋漓,还得小心翼翼别情绪激动把自个伤着。
陈杨不吭声的沉默对司徒羽来说就是种潜在的默认,瞅着机会就顺杆子往上爬的司徒羽是铁了心要给陈杨整些深入骨髓的回忆,冷着张脸朝陈杨吐气如兰,这停停顿顿开了门愣是没瞅见活人朝里面钻的电梯,竟然花了足足三分钟才爬到一楼,委屈冤枉加上敢怒不敢言,陈杨愣是保持一股子定力听之任之。
这娘们不仅性子烈,真打算破罐子破摔就是个让人谈之色变的泼妇,损人的语段层出不穷,中文的英文的拉丁文的还有西班牙文的,愣是添油加醋只要能骂的也不介意依葫芦画瓢用四种言语重复挑衅,真要急了还能整出个四不像,一段损人的话都能囊括四种不同的语言,还有些带着小部落的特色腔调。
电梯门开,也不敢劳驾司徒羽,瞅着机会一肚子窝囊气的陈杨立马朝外走,让还挽着条肩膀唠叨着的司徒羽差点摔了跤,这股子男人本色愣是让先入为主的司徒羽认为是娘们的赌气,冷笑道:“果然是个没货的孬种,还敢在我面前摆谱,无耻。”
如果早知道这撒泼的娘们如此憎恨玻璃,先前就不该默认这完全没根没谱的猜测,还该拉下拉链在这娘们面前秀一秀这被误会的男人本色,只可惜只敢腹诽不敢实践的陈杨只能依靠定力强忍,秉承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自我安慰朝着餐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