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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广州的一场春梦-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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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广告,难保不会冲动之下赶着潮流结婚去。
在赌城结婚,除了速度快之外,花样也多。可以选择浪漫传统的教堂婚礼,或是安排颇为前卫的直升机结婚、热汽球婚礼或其他光怪陆离的结婚方式,还有20世纪60年代的复古婚礼,回溯中古欧洲的皇室婚礼、摇滚婚礼……真可谓应有尽有。除了向官方单位登记之外,赌城的饭店,大半都能代劳,许多饭店甚至还提供各式主题的婚礼套装产品,供游客参考。

不过,赌城文化依然是拉斯韦加斯最经典的特色。贯穿拉斯韦加斯市中心,当地人俗称为“长街”的拉斯韦加斯大道北至弗利曼,南达热带大道,其间豪华赌场、饭店林立,可说是拉斯韦加斯观光的精华地段。

弗利曼街可说是赌城文化最早的发源地,赌城的第一条街道、第一栋高楼、第一座电影院皆由此发源。后来 “弗利曼街体验场”正式对外开放。这一段占地17万平方英尺,耗资7000万美元,且在街道间搭起高近百英尺天棚的户外声光展示厅,重振了赌城老街的昔日风光,成为观光客造访赌城的必到之地。
我们到的时候是晚上,灯火辉煌到令人觉得刺眼,数数那些用来营造灯光效果的霓虹灯泡,就足以让人叹为观止。这一段横跨大小4个路口的街道,天棚上安装了将近200多万个霓虹灯泡,由这些灯泡的组合制造出将近70000种不同的变化,豪华程度令人咋舌。
我们一行四人按照公司事先的安排,寻找凯撒皇宫酒店。走到长街的心脏地带时,我们不觉眼前一亮。
11

恺撒皇宫赌场饭店最突出的是广场商店街,在这条与饭店相邻的商店街上,有许多罗马塑像、喷泉,让人恍如回到2000年前的古罗马时期。此外,我们赶上了那年刚刚开幕的一项新鲜事物,那就是结合晚餐与魔术表演,名为“恺撒魔术帝国”的表演场地,也是恺撒赌场饭店吸引游客的一大亮点。整个表演场地面积为6万多平方英尺,我们站在那里看了很久的远古魔术表演,不由对异域的神秘叹为观止。
我带着贾总他们进了酒店CHECK IN之后,放下随身的小行李,重新回到酒店的大堂。坐着喝了杯咖啡后,我们起身去寻找吃饭的地方,并边走边商议晚饭后的节目。
马戏团赌场饭店算是拉斯韦加斯较为“传统”的一家赌场饭店了。沿袭当年的风俗,马戏表演至今仍是马戏团赌场饭店的一大特色。现今饭店1楼为赌场,2楼则是热闹非凡的免费马戏表演区。从赌场或饭店其他非赌博性的楼层,皆可看到高空走钢索表演、空中飞人,另外还有特技表演、杂耍、秋千及小丑表演。
金银岛赌场饭店让人宛如置身凡尔纳的著名小说《金银岛》中的场景。饭店入口横跨一座吊桥,吊桥下的海浪拍击着人造海湾及依小说内容复制而建的小村落。每天的海盗表演十分精彩,参加表演的专业演员们打扮成海盗和英国水兵,双方隔着木桥作战,只见炮声隆隆,演员们在船上跳上跳下,打斗场面十分逼真精彩。
金殿赌场大饭店是我个人比较喜欢和倾向于入住的酒店,但是鉴于公司的安排,我也只能建议大家去参观一下。走进酒店就好像走进了热带波利尼西亚丛林中,热带植物景观、瀑布、沼泽,还有门口的巨大火山都让整座金殿赌场饭店充满异国情调,那座出名的火山入夜之后每一刻钟都会作一次逼真的火山爆发,我们相约入夜后再来观看。
名声大噪的“白老虎魔术表演”是令金殿声名远播的主要原因,据说这是赌城最贵的表演,入场门票每人100美元,我们却买不到11点之前的门票,场场爆满。
有着“埃菲尔铁塔”矗立在门口的就是巴黎赌场饭店。而纽约赌场饭店则是一幅纽约市的缩影。凡是纽约最闻名的建筑物,都可以在这里找到惟妙惟肖的缩小版。比如自由女神像、帝国大厦、克莱斯勒大楼等。
金字塔赌场饭店则因其门口巨大的人面狮身像及金字塔闻名,金字塔高达350英尺,足以睥睨群雄,塔顶还设计了一束非常罕见的强大光束,据说连远在拉斯韦加斯之外几百英里的范围都可以看得见。
我们吃完了一顿丰盛的海鲜大餐之后,带着猎奇和寻求刺激的心态进入赌场各自试试手气。我试着玩了几下老虎机后就感觉到索然无味,所以兑换了300元美金的筹码去玩21点。21点有许多牌桌,大多是以最小下注限额为区分,我注意到,最小下注额为60美金的桌子最为紧俏,大约是数目比较适中,适合许多人的需求。
21点起源于16世纪的欧洲,又称“BLACK JACK”;简单说就是使你手中所有的牌点数之和不超过21点,并且仍然比庄家手中的牌更接近21点,赢得游戏。它是一种以运气成分居多的游戏,但是有经验的高手,可以计算出牌机率,提高获胜的机率。
我一直认为自己在21点方面算得上高手,结果一上阵就发现力不从心。我发现庄家的水平远远比我想象中更高,而周围的玩客也都个个经验丰富,我开始坐在起头第一个位置,但是很快就在众人责难的眼光下调换回了中间,因为头尾的人的判断和决定直接会影响赌局的变化。我很快输掉了手里的筹码被迫退出了赌局。我极不甘心地又兑换了300美金,但是结果依然悲惨。
待到入夜的时候,我已经输掉了将近2000美金,以当年我的收入而言,我已经输掉了差不多半年的工资,换言之,我几乎输掉了自己在美国工作期间的全部补助的余额。我汗如雨下,开始意识到自己当年在“百天”的婴儿时期抓彩的预示开始应验。
视线模糊了,我却在一片朦胧中清晰的看到了自己,那个刚刚学会走路的自己。
我看到自己正在蹒跚着走向那个挂着玩具的摇车,意志坚定,表情坚毅。

我记事早。这是我妈说的。
我知道,她说的没错,我记忆里面保留的第一个场景就是爸爸妈妈去送客人出门,然后我在爬行的过程中跌下了那张高高的床,发出一声闷响。
所以,从我自己独立生活之后,我作的第一件事就是撤掉了床架,直接将床垫铺在地板上。
直到现在。
然后的记忆就在“抓彩”上,其实许多地方都有着这样的习俗,让孩子去抓一样他喜欢的东西,以此来判断其将来的前途。
我抓了本书,所有的人都很开心。
如今,我才明白,为什么我逢赌必输。

我不想空着手回家,更不甘心将这次出国的补贴收入贡献给美国人民,我咬咬牙,拿着剩下的五百美金向筹码兑换处走去,我感觉得到自己脚步的沉重。
12

我换筹码的时候遇到了贾总和两位总工,他们也在兑换,不过是拿筹码兑换现金,看样子收获颇丰。我问他们一直在玩什么,他们的回答是一致的:老虎机。我有点纳闷,那有什么好玩,纯粹是搏运气。他们也很纳闷:来赌场不是为了赢钱么?赢了钱就应该开心啊。我想想也是,同时因为他们的话感到沮丧。
贾总指指手上的表:“东楼,时间差不多了。”我明白他们是要去看这里闻名遐迩的大型脱衣舞表演,时间还剩下不到一个小时。我跟他们说在楼下的咖啡厅等我,我半个小时后一定来。
贾总点点头,嘱咐我见好就收。我笑着答应,心想我倒想见着好啊。我迅速将手里的钞票换成了筹码,毅然选择了最小赌注为100美金的牌桌。100美金的筹码是黑色的,我攥着5个筹码向牌桌走去的时候,手心里居然满是汗水。几年后,我在澳门陪客户一万一把地赌“百家乐”的时候,我都没有因为恐惧或兴奋出过汗,我甚至曾经怀念过当年那个手心出汗的日子。
此刻的牌桌人开始变得稀少,尤其是赌注额稍大的更是人少得可怜。大抵是许多小赌的人去看表演,而真正赌得大的人又在贵宾室赌。这张牌桌的荷官居然是个黄皮肤的年轻人,但我无法准确判断他是否中国人。我坐下来,他冲我微笑,显得十分友善。我报以微笑,并且主动用中文跟他打招呼,他回答得也很迅速,而且是纯正的北京话。
牌桌上只有我一个客人。
我将一个占满汗水的黑色筹码放在台上。开始发牌。
对方的第一张牌是“4”,我的则是“K”,我感到自己运气不错,接下来,他拿到了一张“3”,而我拿到的则是一张“4”,我感到有些郁闷。我要求他继续发牌,他抬眼看我:“Are you sure?”
我坚定地点头。他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扫了我一眼没有出声。接下来他拿到一张“9”,而我则拿到了一张“10”,爆了。
我感到一阵沮丧。年轻的北京荷官开始轻声地跟我聊天:“来这里公干?”
“是的。”
“今晚手气不好?”
“不好!”
“输了多少?”
“2000多。”
他点点头。接下来的一局,我又输掉了,而在最后一张令我失望的牌之前,他又问了我同样的话“Are you sure?”。
第三局的时候,当他再次问到我同样的问题时,我脑子里激灵了一下,抬头看他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摇头:“不要了。”他笑:“Good!”我赢了。接下来的几盘,我按照某种默契,几乎十有八九可以获胜。我手里的筹码迅速回到了15个,这时候,他轻声地说了一句:“我要交班了,最后一局。”我愣了一下,旋即将手里的筹码全部放在台上。
当我把30个筹码纳在手里时,我数出了五个推给他作为小费,他看了看我,从中间拿出一个剩下的推还给我:“祝你好运,哥们儿。”
我握着失而复还的筹码发了一会儿呆,有点恍惚。我迅速将筹码兑换成现金去找贾总他们会合。时隔多年,我还记得这个北京的哥们儿,而且,日后我也了解到,他这样做分分钟也会有一定的危险。我记得他跟我说他还在读博士,事情过了这么多年,我想他也应该读完了自己的学位,不知道他是否回到了我们的祖国。
我跟贾总他们一路向表演的剧场走去,路上开始看到大量的“STREET WALKER”;她们纷纷搔首弄姿,向路上的行人兜揽生意。看到我们的时候,一个金发女郎踏着丁丁丁的高跟鞋走到我们面前,居然开口说出了蹩脚的中国话:“来来来,看一看。”我们相视一眼,颇有点目瞪口呆。接下来的话才让我们大跌眼镜,那个金发女郎扭动着她前突后撅的身材很生硬地说到:“很便宜,有发票。”
这样的感觉在我后来去兵马俑游览时才又找到了相似的感受。我看到我们的农民兄弟们用夹着浓重陕西口音的英语,不停地忽悠那些外国游客:“孬伊客死盆希武,骚妻普。”然后用娴熟却蹩脚的英文数字讨价还价,把一个又一个小土人(兵马俑的仿制纪念品)以令人咂舌的价格出售给那些热爱文物的傻帽。

【第六章】握紧刀锋

01

 石方听得哈哈大笑,旋即才明白我为什么给他讲这个故事。
 “奶奶的,有发票,哈哈。”
 我冲他扮了个鬼脸就昏昏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颠簸后,石方拍醒了我,飞机已经着陆在武汉的天河机场。

 武汉的出租车是一顺儿的神龙富康,还有一些就是“卡的拉客”(电动三轮)。我们胡乱叫了一辆出租上去,告诉他去武汉XX大学。我们走出机场的时候已经是黄昏,北方的冬天黑的早,还没到武汉XX大学,天就彻底黑透了。快到学校的时候,出现了严重的交通堵塞,我和石方饥肠辘辘,郁闷不已,只有打开车窗,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风冷飕飕的,我的手冻得冰凉。

 终于到了学校,我们让车直奔学校自己的附属酒店,其实就是他们的招待所。由于武汉地理情况特殊,几所高校都不在武汉市区,我们根本就没可能在市区找一家星级酒店下榻。我倒不是挑剔酒店的级别,主要是害怕暖气供应跟不上,在这湿冷的气候里我可真的是要痛不欲生。就在我们下车的时候,天居然还下起雨加雪来。
 走进大堂,我直接就跟服务员要最好的商务套房,以便外面的客厅要用来面试。询价之后,原来这样的房间也不过200多块,十分实惠,但是这就让我更加担心它的取暖设备。
 跟着服务员一进房间我就感觉到潮湿的冰冷,忍不住立刻大声抗议。服务员解释说暖气还没开,并随手在墙上胡乱地按着几个开关。我们姑且信之,扔下行李,从皮箱里拽出围巾缠在脖子里去找地方吃饭。
 根据服务员的指引,我们飞奔到酒店附属的餐厅,里面的暖气烧得一点都不暖和,我差点没哭出来,这可怎么办。我看了看石方倒是一脸坦然,若无其事。
 要了一个酸辣汤,一条红烧武昌鱼,一盆水煮牛肉,一大碗热干面,我们俩甩开膀子开始狂吃,很快吃出一身汗来,这才觉得舒服不少。在我的提议下,我们要了一瓶五两装的黄鹤楼,又点了俩凉菜,打开慢慢喝起来。
 抽着刚买的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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