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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我和日文女外教-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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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完B超,照医生的吩咐,我们拿着检查表回到妇产科,医生看了看,然后对妃子说:“你放心吧,胎儿情况良好,但是你要注意休息,不能太劳累……”
    妃子侧耳细听,不时地点着头,女医生不满地看着我:“哎,我建议你对你老婆,还有你老婆肚子里的孩子要多关心点,毕竟孩子也是你的,别以为这些都是女人的事,我刚才说的那些话你也得记下来。”
    一听这话我就来气,不过当着妃子的面,所以我装作十分受教的样,连声说:“我会的,我会的。”
    “这才对嘛,你知道做女人多不容易?受了多少苦还不都是因为男人……”
    这女医生该不会是刚被谁抛弃了吧?对男人这么有成见,说起了还没完了,我俯首聆听了一会,然后打断她说:“医生,要是没事我们先回去了,外面还有病人等着您看呢。”
    她瞄了眼门外的长队,说“那好,你们先回去吧,下星期这个时候再过来。”
我和日文女外教(一百二十八)
    等电梯的时候,一对相互搀扶着的老年人走到我和妃子边上,其中那个老奶奶看着我和妃子,友善地笑着,对搀扶着她手的老爷爷说:“这对小夫妻可真般配。”
    “我们年轻的时候不也这样?”一旁的老爷爷不已为然地说道:“那时候你啊,什么都不懂,一遇到事就拉着我的手。”
    老奶奶笑了笑,感慨道:“这,这一晃就是四十年了呦,真想回到年轻的时候……”
    看着这对至今相依相恋的老人,我真是说不出来的羡慕,他们能走到今天想必也经历了很多。白头偕老,这也是我和妃子的梦想,只是不知道当时妃子是否把我假想成刘民郝。
    妃子笑着对老奶奶躬身致意,热情地打着招呼,表情是那么的纯美无暇,我看得一愣,老爷爷的话在我耳畔想起:“那时候你啊,什么都不懂……”
    此时此刻,我猛地想到件事:像妃子这么善良的女人会狠心来骗我吗?她应该知道我对她的感情,她现在所做的,一定不是出于自己的本意,最大的可能就是受了刘民郝的唆使。一想起那天看到刘民郝那冷酷的眼神,我更可以这么认定:我不应该把责任推到妃子身上,只要妃子现在愿意和我一起远走高飞,这孩子不管是谁的我都能接受。
    我克制着激动的心情,满怀希望地看着妃子:“妃子,我们一起离开邻城好吗?带着我们的孩子!”
    “晓文君?”妃子犹豫地看着我,这时她电话响了。
    “我想我们现在还是留在这,我希望你和你父亲可以和好。”说完这句话,妃子拿着手机走到一边。
    我的提议被妃子拒绝了,理由是为了我考虑。我苦笑了:我想和妃子私奔,我完全可以抛弃所有的一切,可妃子却不行。我差点忘记了,妃子喜欢成熟的男人,就算她明知刘民郝欺骗她的感情、胁迫她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可她依旧会留在刘民郝的身边——飞蛾扑火,确有其事,妃子,她大概正是那只美丽的飞蛾。
    我知道电话肯定是刘民郝打来的,心里一时气不过,跟了过去,明知故问地说:“妃子,谁的电话?我来接,你现在怀孕了不能用手机,这东西有辐射,会影响咱们孩子的。”
    妃子摇着头,忙放下手机说:“晓文君,是别人打错了,已经挂了。”
    我当然不信,因为我看着妃子的手指动了下。
    “那手机放我这吧?”
    “不用了,我把它放包里,这样就不会有辐射了。”
    我知道妃子肯定是不会给我的,我只是想从她的反应来更多的印证我的猜测,所以没再坚持,怏怏地挠着后脑勺。
    妃子拉开小提包,把手机放进去后,看着我:“晓文君,你不是说要去找工作吗?”
    “差点忘了。”我看了下手表:“我今天就说好了要去面试,时间快到了。”
    妃子忙说:“那你去吧,不用管我,我自己先回学校。”
    回学校?我看是回刘民郝住着的三元宾馆吧?我心想:一会跟在妃子后面看看,看她到底去哪。
    “好吧,那我先帮你拦辆车。”
    妃子点了点头,手挽着我的胳膊,头靠在我肩膀,一副小鸟依人的样。
    我暗自长叹了口气。
    妃子的车刚发动,我赶忙上了后面一辆出租车。
    “师傅,麻烦你跟着前面一辆车。”
    司机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像是怀疑我的动机,我只好解释说那是我女朋友,刚才吵架了,他这才点头跟了上去。
    邻城的路窄、多,容易堵车,所以一般司机都会穿巷抄小道,七拐八拐地就跟丢了。
    “怎么办?看不到了。”司机嘴撇着从反光镜里看着我。
    我努了努嘴,说:“去三元宾馆,越快越好。”
我和日文女外教(一百二十九)
    车子到三元宾馆门口的时候,妃子刚踏进三元宾馆,我也忙下车,然后远远地跟了上去。
    妃子压根没想过我会跟踪她,所以头也没回地进了宾馆唯一的那部电梯,等电梯门合上之后,我才进了宾馆大厅,见电梯上面显示是三楼,忙从楼梯奔到三楼。
    楼层里面很安静,所以我清楚地听到妃子那熟悉的脚步声在走廊中由近而远。
    我脸贴着墙,憋着气闷喘着,探出半个脑袋窥视,见妃子走到一个房间前停下来敲门。
    门开了,然后妃子躬了下身便进去了——这过程再简单、正常不过,它前后不过数秒,而且也是我一早猜想到的,可我亲眼目睹之后,依然心如刀割,痛彻心肺。
    门关上后,我大步走到那房间前,见房号是315。
    此刻,我所有的幻想全部破灭——我目睹了妃子和刘民郝在咖啡厅约会,又从妃子嘴里得知她还爱着刘民郝,现在,妃子还进了刘民郝的房间。
    我在门口站了会,有抬腿踹门的冲动,可想到上次我和妃子在浴室时被父亲破门而入的场景,我心里清楚,这一脚踹上去,什么都无法挽回,只会让自己目睹那更为痛心的一幕。
    我扶着墙壁,缓缓下了楼,走出了三元宾馆。
    我在宾馆门前来回徘徊着,然后又做了件无聊之极的事——尽管已经可以肯定房间里的那人是刘民郝,可我还是拨了存在手机里的那个三元宾馆的号码,在我报出房间号之后,得到了服务员确切的答复:315房间客人住宿登记的名字是刘民郝。
    我按了按发红的眼眶,咬着牙跑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去找药店——我要去买打胎药,我原本已经给妃子机会了,可她不愿意带着孩子和我离开邻城。我不想等孩子出生以后,再做什么亲子鉴定来验明证身,与其那样,不如现在就不让这孩子来到世上,这就算是我对刘民郝和妃子的报复吧。
    等这件事结束了,我便会离开邻城,离开这座让我忧伤的城市。至于王梓婕,等我完全遗忘了妃子,我再回来找她,我想只有到那时候我才可以接受她。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做到,总之,尽量吧。
    连找了两家大点的药店,得到的答案都是:没有打胎药,一问才知这药一般药店是禁售的,只有医院才有,于是我只好再赶去医院。
    来回一耽搁,已经是中午。
    医院里依旧是人山人海,我冲到妇产科,队伍比上午我来的时候还长。我刚想排队,就见刚才那个年轻女医生走了出来,她似乎还认出了我,瞥了我一眼。
    刚才从她胸前的工号牌上看到她姓顾,我忙跟上去喊道:“顾,顾医生。”
    她停住脚步,看着我:“哦,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我干咳了声,走到她面前:“我有些问题想咨询你。”
    她努嘴示意我排队:“我已经下班了。”
    “那我请你吃饭?那里说话不太方便,人多。”
    “哦?”她双手插在白大褂里:“吃饭就算了,你有什么问题就在这问吧。”
    “谢谢。是这样的,我女朋友肚子里的孩子,我们不想要了,所以我想从你这买些打胎药。”
    顾医生有些惊讶地问:“你们还没结婚呐?”
    “是的,还没呢。”
    顾医生哦了声,语带责备地问:“上午不是还好好的嘛?怎么突然就不想要这个孩子了?那也是一个生命,你们一句不想要就要毁灭她?你们这样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
    “我知道,可顾医生,我们也是不得已才这样的……”
    “好了好了,你也别向我解释,现在这事也多。我也真弄不懂你们,如果不想要孩子,为什么不做好避孕措施呢?”
    她一连串的话说得我无从应答,只得连连点头。
    大概是见我态度还算恭敬,她“训斥”了我一通后放缓语气说:“她现在这个阶段,药流是可以的,但药流容易产生后遗症,安全一点就做无痛人流……”
    当时我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虽然知道药流会产生一些后遗症,会伤害到妃子,可我顾虑不上——要瞒着妃子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这是唯一的办法,毕竟想让妃子做人流还瞒着她,那可真是天方夜谈了,于是我打断道:“我就是要药流。”
    “你们不用商量一下?”
    顾医生不屑地看着我:“你听清楚了,药流对身体会有很大的伤害,而且在我见过的例子中产生副作用的很多,有吃药后还要去做清宫手术的,做完药流导致不孕的等等情况。”
    我犹豫了会:“我知道。”
    “你知道还?”顾医生无奈地摇了下头:“那好吧,我尊重你们的意愿,只是希望你们慎重,有些事是不能随便的。”
    我点了点头:“谢谢你提醒。对了顾医生,这事请你保密好吗?我不想让别人知道。”
    顾医生没表态,而是问:“你什么时候带她过来?”
    我镇定地回道:“呃,她不过来,怕遇到熟人。你帮我开个单子吧,我自己去拿药就可以了。”
    “这不行,医院是有规定的,必须当事人在场同意才能开这药。”顾医生嘴抿着盯着我:“这是我们的职责。”
    “可她不方便过来,担心被人看到,你也知道,这种事……”
    顾医生摇着头:“绝对不行。”
    我苦笑着低头看着地,看来我想报复都不行了。
    我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听到顾医生在我身后喊道:“我是医护人员,有责任提醒你,千万不要盲目去买些不合法流产药。”
    “私人药店有这种药?”我忙转过身问。
    顾医生没回答,站在那冷冷地注视着我,我心虚地回过身,然后匆匆离去。
    后来我曾想过这么一个问题: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有时明知自己做某一件事会后悔一辈子,但在那一刻,还是说服自己做了——我去了家顾医生所说的私人药店,这种店并不难找,邻城的巷子口不少都贴着他们的宣传纸。
    按着地址上写的,我一路打听才找到眼前这个小院子,从门口看,给我的感觉就如同我和赵华、陆伟那次看黄片那座院子,里面胡乱丢放着一些药箱,杂草丛生。
    见我站那探头探脑的,里面一个三十多岁,身穿马甲的秃子走了出来,警惕地看着我问:“你有什么事?”
    托老班的福,我对秃子都没好感,皱着眉头问:“你这儿有药卖吗?”
    “有啊!”他忙推着一副笑容:“进来吧,我这什么药都有,你要哪种?”
    往院子里走便有一股刺鼻的异味,我捏了捏鼻子问:“打胎药有吗?”
    “马甲秃”热情的态度堪比医院里的护士,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当然有,进来进来,我给你拿。”
    屋里面倒有些模样,像是个诊所。
    客厅里放着两张办公桌,几个房间门上分别挂着牌子,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什么药房、注射室,居然还有手术室。
    我惊讶地问:“你这还有手术室?”
    “那当然,我可是名牌医科大学毕业的。”
    我走到药房门口,对正翻药柜的“马甲秃”说:“那你怎么不进医院工作?”
    他回过身:“瞧你说的,我要是进了医院工作,谁来为你们服务啊?只有在这里,我才能实现我的理想,为老百姓服务。”
    “这里就你一个人?
    “当然不是了,都出诊去了,我们的信誉好,而且还都是上门服务。”
    “马甲秃”的这套说辞大概是为忽悠中老年人的,听上去挺慷慨激昂。我自然是不信,反话十足地问:“哦?你们这比正规医院还要好?”
    “正规医院怎么了?正规医院靠假文凭、搞关系都能进去,可在我们这儿那些都行不通,我们这必须技术过硬才行。还有你说那医院的药吧,那也是靠回扣多少定厂家,质量还没我们这好呢;而且在正规医院做个手术,那些主刀的要是不给他们红包,他那刀啊,该割的不割,不该割的,他能给你割没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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