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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狱锁狂龙-第59章

小说: 狱锁狂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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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轻轻就有这份胆色,佩服!”陈孝东假意地寒暄着。

“少废话,我来了,把人交出来吧。”萧天沉声说道。

陈孝东冷笑一声,一招手,几个人推推搡搡把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给带了过来,被带过来的女人一下子被陈孝东搂在怀里,放肆的右手不断地摸索着女子的身体,发出阵阵的淫笑。

萧天借着午夜的月光,一眼就认出了是香云,此时的香云微闭着双目,双肩颤动着,泪水止不住地从眼中流下来,在陈孝东的放肆之下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只有默默地忍受着屈辱。突然萧天看着香云的大腿内侧和裙摆上血迹斑斑,谁都知道陈孝东这只禽兽对香云做了什么,萧天顿时感觉到一阵眩晕,紧接着就感觉到胸口似乎有千钧的巨石横在当中,让萧天几乎窒息。

“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凭空,萧天的暴喝有如一声惊雷一样响彻天际,树林中惊起阵阵地飞鸟腾空而起飞向远方。

这一声大喝仿佛一记闷锤重重地敲在了陈孝东以及三联社其他人的心脏上,所有人都感觉到心脏似乎短暂停滞了一下,而后才慢慢地恢复跳动,也让众人苍白的脸上慢慢地有了一点血色。

陈孝东的手与此同时也一顿,陈孝东冷哼一声,一下子把怀中的香云推倒在地,冷眼望着萧天。

“到这个时候,你还这么嚣张!”陈孝东狞笑着说道。

“我再说一遍,我来了,现在把人给我交出来!”暴怒的萧天觉得已经渐渐要压制不住心中的那股暴戾之气,好象随时都会奔流出来,萧天知道这股暴戾之气一旦破体而出,自己必将有段时间是迷失心智的,到时候很有可能会伤害到香云,所以他在极力地压制着。

陈孝东双手一摊,说道“OK!没有问题,我这个人说话最算话了!我放她走!”陈孝东指了指地上正在抽泣的香云。

听到陈孝东的话,香云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望着陈孝东也望着远处一脸期盼的香云。

“快跑!跑到你心爱的男人怀里,迟了我也许会改变主意的!”陈孝东一脸坏笑地看着地上的香云。

本来已经本陈孝东折磨的没有力气的香云,也不知道从哪里涌上的一股劲,站起来,就朝萧天奔去,尽管自己的伤口在还痛着,自己的心口还在留着血,但香云似乎知道只要跑到萧天的怀里一切就都不再重要了,所以她要跑,她要不顾一切地跑,朝自己心爱的男人跑去,尽管她从来都没有对萧天表白过。

萧天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热切起来,望着朝自己奔跑过来的香云,萧天感觉自己一切的苦和累都不再重要了,只要香云能回到自己的身边,自己一定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然而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许多的事情不是那么圆满的。

慢慢地,萧天热切的眼神慢慢地变成了一种恐惧,突然,萧天大声喊道“不要啊!香—云!”

因为萧天已经看到香云背后的陈孝东正慢慢举起一把乌黑发亮的手枪对准了香云的后心,就听见“砰”的一声,本来满脸希望的香云慢慢地变得痛苦异常,脚步也开始踉跄起来,慢慢地停了下来向草地上倒去,就差那么几步,香云就可以回到萧天温暖的怀抱里了,但是,一切在那声枪响后变得不再现实。

“香—云!”

萧天大步跑了过去,一把接住了马上就要倒在草地上的香云,可怜的香云此时已经到了芳颜香殒的时候了。

“啊—啊—啊——!”萧天抱着香云仰天长啸,是愤怒的嚎叫,也是哀呼怀中佳人的不幸,似乎只有咆哮出心中才能表达萧天对香云所有的歉疚和思念……

第二章格杀勿论

萧天一阵阵如龙吟虎啸般的惨嚎响彻在寂静的静云森林公园内,凄惨的喊叫在所有在场的人不寒而栗,所有人都知道萧天正陷入极大的痛苦之中,但是这也正是陈孝东一伙人所要达到的效果。对于陈孝东来说,让一个人挂掉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但是让一个人在挂掉之前还能体会到生离死别的感觉,那就不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对一个人来说,失去自己的生命也许并不可怕,至少对于萧天来说是这样。自从踏上黑道之路开始,他早已经把自己的生死看得不在那么重要,他现在更多是在履行一种责任,一种道义,他要对他的兄弟们负责,对他麾下几千人的生命负责。

也许自踏上黑道的那天起,他的性命不再属于他。

但是自从遇到香云,萧天知道除了自己的兄弟外,还有那么一个女人值得他更加去珍惜自己的生命,为了这份也许是虚无缥缈的情去珍惜。香云更象是萧天在长途跋涉后的一个温馨驿站,更象是萧天在黑道风雨中避风的一个港湾。两人虽然交往的时间不长,也许加一起可能两个月都不到,但是在这段时间里,萧天却从香云那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与和谐,这份难得安逸对于萧天是弥足珍贵,它就象是萧天的一件宝贝似的,但是萧天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这个宝贝因为他的粗心大意而破碎了。

萧天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香云脸庞上,滴滴热泪透过香云的肌肤带给香云那最后的一点温暖。萧天用力地抱着香云那娇弱的身子,用自己的手捂住香云后背不断涌出的鲜血,试图去阻止它的流逝,因为萧天知道每留出一滴就代表香云向死神迈出了一步,但是萧天发现一切都是徒劳的。除了涌动的鲜血是热以外,萧天感觉到香云身体的热量在渐渐地消失。

也许是萧天的热泪点燃了香云的心火,也许是萧天的呼喊唤回了香云的那一点灵智,香云艰难地睁开了双眼,看着虎目通红的萧天。

“天——哥,不要伤心……不要难过……”

萧天低头看了看怀中香云,凄然地说道“是我对不住你!”

香云微闭美目,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没有,从来都……没有!”也许说得太急促了,香云有些喘息,一下子从嘴里吐出一口鲜血,萧天连忙用手把嘴角的鲜血擦去,却没有阻止香云继续说下去,因为萧天知道这也许是香云留给他最后的话语了。不知道香云从哪里积攒的力气,一下子握住了萧天的手掌。

“天哥,和你……在一切的这段时光……是我……最快乐的……日子,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萧天流着热泪用力地点着头,眼神中流露出对以前时光无限的怀念。

“天……哥,答应我,要好好……的活下去。我知道……我快要不行了……”

“不!你会活得很好的!”萧天大声地喊道。

香云凄惨地笑了一下,无力地摇了摇头,她知道萧天只是在安慰她。

“在走之前,我有个……问题想要问……天哥,答应我,一定要告诉我……真话!”

萧天用手握住香云的手,点了点头。

“天哥,你爱我么?”香云一脸郑重地表情说道。

“我爱你!”萧天没有丝毫的犹豫说道,在那一刻,萧天才真正地发现自己其实一直都是深爱着香云的,只是他从来都没有对香云说过。

但是今天,萧天要告诉她,因为他知道如果今天再不说,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突然间,萧天发现香云握着自己的手渐渐地松脱了,无力地落在了公园的草地上,一切来的是那么的突然,虽然萧天知道这是一定要发生的,但是他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因为他还没有听到香云说是否爱他,是否喜欢他。

你不能就这么走,我还要陪你去逛台南的所有商场,给你买最好看的衣服啊,萧天心中狂喊着。

“我的——香——云!”萧天再次仰天长啸。

萧天用手抚摸着香云由于失血过多而惨白的脸庞,眼泪一滴一滴落在香云的脸上,难以置信的表情始终在萧天的脸上回荡。

此时的香云嘴角露出的是淡淡的笑,是一种满足的笑,是一种幸福的笑。尽管清白之躯没有能够给自己真爱的男人,但是香云临走前,萧天的那句话已经足够补偿一切,包括心灵上的,也包括肉体上的。

萧天深深地把已经逝去的香云抱在自己的怀中,用自己的脸紧紧地贴着香云早已经冰冷的额头,虽然香云的身子渐渐冰冷,但是萧天似乎感觉到香云她依然还活着。萧天埋首在香云的怀中,闭上眼镜仔细去体味香云的心跳。

是错觉么?香云的心还在跳动着,她还在对我笑着,萧天的眼角再次流淌出火一般温度的热泪,浸湿了香云的衣襟,泪水透过衣襟温暖着香云的胸膛。虽然二人从来没有如此亲近过,但是彼此二人从此不再陌生,因为香云已经永远地留在了萧天的心中。

静云公园里如水银般的月光铺洒在萧天和怀中的香云身上,仿佛天地间就剩下二人的拥抱和那一刻的缠绵。

如果萧天有能力让死神也停住脚步,那么他情愿用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去换取,哪怕是自己的生命,但是他不能,香云终究还是要走的。

“你们俩究竟还要抱到什么时候?”陈孝东一声怪异的吼叫打破了这凄美的场景,也把萧天从幻想中拉回现实中来。

萧天猛在睁开双目,轻轻地放下怀中的香云,生怕再次让自己心爱的宝贝受伤一样,轻轻地放到公园里的草地上。萧天梳理了一下香云已经凌乱的头发,脱下了自己的风衣慢慢地盖在香云的身上,同时对香云用异常温柔的话语说道。

“香云,你等我一会,我让所有伤害过你的人一同与你陪葬,这样你在黄泉路上就不会孤单了。”

站起身的萧天,仰头望着无尽的夜空,想起了以前和香云在一起的分分秒秒,想起了在一起的欢声笑语,可这一切都被陈孝东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给破坏掉了,毁了香云,更毁去她年轻的生命。

陈孝东你这个王八蛋,我要让你血债血偿!萧天双手握拳仰天一声厉啸。

“啊――”

随着萧天的长啸,萧天骨骼劈啪的暴响,脖间的青筋暴露,全身的肤色几近血红色。萧天清楚地感觉到体内的那股暴虐之气呈几何数字的疯涨起来,飞快地冲破萧天的心灵防线,直达他的四肢百脉。随着疯狂汹涌的暴戾之气的游走,萧天的身体再次发生了变化,全身肌肉暴涨三分,以至于撑破了萧天身穿的黑色体恤,体恤衫在这股劲气的逼迫之下撕裂成数条碎片,随着秋风飘落到草地上,有的飞舞在寂静的夜空之中。

赤着上身的萧天满脸被怒气充盈着,鼓动着,双眼就象要流出血一样。上半身在城北小号留下的百余条伤疤被鼓起的肌肉再次胀开,伤疤的中间被肌肉胀的由白到红,有的伤疤甚至已经开始渗出滴滴的鲜血。此时的萧天是未战先流血,身上流动的是自己的血液,双拳握着的是香云体内的鲜血,萧天要用这双沾满香云鲜血的双拳向陈孝东一伙一一讨还血债。

血债只能由血来还。

在场的陈孝东一伙满脸不可思议地注视着萧天的变化,他们知道这是一个人怒极而狂的表现,只是没有人能想到萧天发起怒来是这么个样子。

太可怕了!这是在场的八百多三联社人马的同一感觉,没有人怀疑萧天此时身体里蕴含的那股杀气和那股爆炸力,因为他们已经清楚地感觉到来自萧天站立的地方发出阵阵煞气,压迫他们喘不过气来,然而最让害怕的恐怕还不是这些。

所有人包括陈孝东在内都看到萧天的头发正在一点一点由黑变白,是下雪了么?是冬天到来了么?

当然不是!

不是?为什么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一种来自冬天的寒意。

不是?为什么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一种诡异的景象发生在萧天的身上。

随着萧天气势涨至顶点,直至所有头发都变成雪一样的白色。

白得吓人,白得让所有人从心底往外冒着冬天的寒气。雪白色的头发和银白色的月光相得益彰,遥相呼应。古人有伍子胥一夜愁白发,没听过现在有人因为怒气而白发,真的是怒发冲冠么!?

异常惨淡的月光下,站立着一个头发雪白,全身血红色的人,并且这个人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杀机,整个空气到处弥漫着可以窒息的杀气,他就是萧天。

萧天慢慢地转头看着陈孝东,双眼的透露煞气象利剑一样刺痛了陈孝东的心肺,陈孝东立刻条件反射一样从怀中掏出一把乌黑的手枪对准了萧天,现在陈孝东的感觉是尽管自己身后站立着自己的千军万马,但是他却深深地感觉还是自己一个人在面对萧天,他被萧天的杀意给深深地震撼着。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可以把自己恨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不!这股恨意不是对他陈孝东一个人的,是对在场所有三联社的八百多人马。

陈孝东旁边的四个保镖一样的人似乎也受到陈孝东的感染,每人都从怀中掏出一把枪一同对准了萧天,现在有五把枪口同时对准了萧天。

“陈孝东!你们今天全部都要死!”萧天一字一顿地说道。

突然间,夜空飘过一朵浮云,一下子遮挡住了月光,顿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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