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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唯恐天下不乱-第76章

小说: 唯恐天下不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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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被咬的家伙见我笑了,微微一愣,也忘记抽回手指,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我,黑白分明的眼中流动着激动与欣喜、愤怒与欣慰,半晌,才恍然回神,问了一句非常弱智的话:“醒了?”

  我点点头,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嗯,算是回答。

  鸿塘的脑袋突然贴近我的脸,那呼吸喷在肌肤上,痒痒的。他呲起雪白的牙齿,低吼道:“醒了就松口吧!蠢货!”

  我翻个白眼,仍旧这么咬着,仿佛这样我就感觉不到身上的酸痛一样。

  鸿塘的眼紧紧盯着我的眸子,如同叫嚣的野兽般狂野,似乎想再顷刻间将我撕碎,然后吞噬下腹。

  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再咬得狠劲点,给他个下马威尝尝,他便身子一扑,整个人压在了我的身体上,将那大脑袋窝在我的胸口,喃喃道:“咬吧,蠢货,断了我再接。”

  简单的几个字,将我原本晴空万里的表情变成了骤雨急下,在顷刻间放声大哭了起来。原本被我藏掖的痛楚终是冲破了闸门,如同汪洋决堤般呼啸奔流。这种感觉,不是痛在蔓延,而是灭顶的灾难。

  如果……如果鸿塘不对我这么好,我还可以告诉自己,昨天的种种不过是噩梦一场,我的橡皮泥戒指仍旧闪耀骄傲持久的光泽,我的黑翼睡神仍旧英勇地捍卫着我们的感情,守护着我的身体,安抚着我的灵魂。

  可是……鸿塘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为什么?好到让我恐惧,让我相信,让我无法不去思考!

  鸿塘,在照顾我的情绪吗?

  不!我不要这样!!!

  崩溃似的大哭中,有种歇斯底里的坠落,如同身临冰窖般战栗。

  鸿塘将我紧紧地抱入怀里,慌乱地拍打安抚着:“不哭,不哭,一切有我。”

  我所有的神经只剩下痛楚,只能一声声尖锐地嚎叫着。

  鸿塘捧起我的脸,让我看见他眼中的坚决与心痛,随即快速落下一吻,堵住了我痛哭出声的嘴唇,将我的悲切拦截在出口。

  朦胧的眼泪感知不到未来的方向,却被他的气流吸去了声音与空气,将我的悲凉化为了真空。

  呼吸没了,声音没了,力气没了,只剩下眼泪在扑扑掉落。

  当窒息接踵而来时,我锋利的牙齿挣扎一咬,鸿塘闷哼一声闪开,唾着呼吸,咒骂道:“都说一切有老子,你哭个什么哭?”

  我歇斯底里口不择言地尖声嘶吼道:“段翼没了!离我而去了!有你有什么用?你能代替谁?花青、段翼,都离开我,都不要我了!”

  鸿塘微微一顿,一口闷气堵在胸口,憋红脸,锋利了眼,大手一把固定住我挥舞的胳膊,咬牙切齿道:“谁说段翼死了?”

  我一愣,哗啦啦地眼泪就这么生生停了下来,反反复复盯着鸿塘的眸子,终于从他眼中若干遍地确认了段翼活着的事实后,身体率先反应跳下了床,往隔壁奔去。

  鸿塘一把拉住赤足的我,口气不善道:“做什么?”

  我挣扎着:“我去看看段翼,他是为我受伤的。”

  鸿塘的眸子闪了两下后,说:“他走了。”

  我扭曲的身子停止了与他的较劲,急于眺望的眼神缓缓拉回,上扬着声调问:“走了?”怎么会走了呢?难道是鸿塘把他撵走了?

  鸿塘冷哼一声,没有搭理我。

  既然知道段翼活着,我就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了,尤其是在脑袋转个圈后,非常认真的觉得,段翼走了,比段翼还躺在医院里强多了。

  游神间,鸿塘咆哮一声将我压在了身下,跌落在床上,阴沉着北极冰川似的脸,眼盯眼地喷射着愤怒,一字一顿的问:“你,和段翼,什么关系?”

  我被他格杀勿论的表情刹到,心思猛地一皱,仿佛从他的瞳孔中看见自己坦白后的白骨皑皑。相信我,我对待感情一向认真,而且是以乘法计算的公式,多爱一个,都乘一个倍数。显然,我不能让这么优秀的我死于蓝颜非命。

  当即极富戏剧性地转换着嘴脸,猫样地往他怀里蹭了蹭,诚恳道:“我们要好好报答他,是他救了你我的命。”

  鸿塘的眸子若犀利的刺般紧紧盯着我,仿佛要扎入我的神经,感触我最纤细的真实与谎言。

  不过,在我大师级别的演技下,他终是落败下阵,身体往我旁边一倒,手臂一揽,将我紧紧地抱入怀里,眼睛直视房顶,幽幽道:“蠢货,别骗我,不然挖了你的心,活吞下腹。”

  我需要强忍着不打颤吗?我需要继续努力维持演技吗?答案是……根本就不需要!我没有骗他,我只是说要报答段翼,却没有说用什么方式。语言艺术的优美,就在于杀人不见血。

  但是,我的心,不可避免地抽搐着,不是痛,却是……战栗。

  这个红毛,真够狠的!

  窝在他怀里,心思百转千回,想着各种可以打探出段翼下落的路子,再一抬眼想要问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床上时,却从他浅薄的呼吸间,感觉到了入睡的气息,望着他黑黑的眼圈,紧抿的薄唇,贵气十足的眉眼,我只觉得,这个男人,为了我,怕是折腾的不轻。

  心里软软的,就这么望着他睡着,不知不觉中,痴了……

  恍然回神来后,扭了扭酸痛的脖子,企图从他的怀里溜出,却挣扎不开他有力的怀抱,稍微动作大一点,他便迷迷糊糊地又收紧了手臂,含糊不清地嘟囔一句:“蠢货,别动,不然开了你。”

  再抬眼看他,吧嗒一下薄唇,又睡了过去。

  无奈中,陪着他一同睡下了。

  不晓得睡了多久,再睁开眼睛时,发现鸿塘仍旧在盯着我看,我缓缓勾起笑颜,微哑着嗓子道:“看什么呢?”

  鸿塘不太自然地转开目光,随即又狠狠地转了回来,噗哧一声笑开了,自我打趣道:“老子看自己女人,干嘛偷偷摸摸地?”

  我点头:“同意。”

  鸿塘笑得越发璀璨,问:“蠢货,饿没饿?”

  肚子咕噜一声,我笑:“且听我腹语。”

  鸿塘照着我的唇就狠啵一口,然后拉着我起来:“咱去洗个鸳鸯浴,然后出来吃饭。”

  我任由他拉着,问:“我怎么在你这啊?”

  鸿塘低头扫我一眼,一挑眉峰,射出一只冷箭:“怎么?”

  我呲牙:“你少拿那阎王脸吓唬我!不怎么,就是问问。”

  鸿塘直视着我,开始衡量,问:“你是想问段翼去哪里了吧?”

  我坦白:“这不是怕你乱吃飞醋,没敢问嘛。”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继续对垒战。

  鸿塘一掌拍来脑袋,却闷哼一声,又落了回去,不耐道:“操!”

  我噗哧一声笑出,问:“麻了?”

  鸿塘的嘴动了动,最终却是将胳膊对着我一晃,嘟囔道:“喏,给老子揉揉。”

  我听话地伸手揉着他的肩膀,在他的唇角勾笑中,随着他一同进入了浴池,在那雅致精美的大浴盆前,惊艳了眼睛。

  鸿塘推囊我一把,吼道:“傻了?蠢货!吧我的衣服脱了,一起洗吧。”

  我抬眼扫向他,他的脸在水蒸汽下有点绯红的妖艳色泽,如初开的张扬花瓣,有着第一次的拘谨和青涩诱人。

  手指在他的衣衫间穿梭,感觉到他的呼吸愈发炽热,当两个人终于全裸相对时,他突然收紧双臂,将我包入怀里,急切地索吻着。

  我喘息地拒绝道:“别,我真饿了。”说实话,没见到段翼是否真正安好前,我哪里有这些闲心?

  鸿塘这不上道的东西,竟然粗着嗓门回我一句:“别废话,老子也饿了。”

  一排小鸟飞过……后面跟着把猎枪……猎枪被猎人勾在手指……砰……放……

  你说是枪厉害呢?还是猎人厉害?可谁知道,真是因为鸟儿偷吃了猎人家里的粮食,才遭到被射杀的命运?这是一个循环,一如我和鸿塘的战争,没有停止,没有胜利,只有偶尔。

  身体被他扑入浴水里,在跌落其大片的水花中,如同赤体打架的妖精般,扭曲在了一起。

  强行的进入,有些干涩,但却更加清楚地感觉到彼此的存在,如此炙热,如此柔软,如此紧致。

  身体如同鱼儿般滑溜,翻来覆去搅动着满池子的透明水花,滚动出一波波的滚烫激情。

  在高潮来临的刹那,鸿塘紧紧抱住欲躲开的我。

  在白色的浑浊摄入体内时,我的身体一颤颤地吸允着他的岩浆,似乎比思想更贪婪的想要更多。

  这一刻,我想到的是,如果我怀孕了,这孩子到底会是谁的?不晓得混合了四个男人的优良精子,会念出怎样的微妙果实?如果肚子里有了果实,若可以选择,我希望……他的右脸上有颗泪痣。

  翻云覆雨间,这个澡洗的很通透,不但外面用彼此的大手撮干净了,就连里面,都用彼此的硬挺与柔软,摩擦的特别到位。

  喘息着,倚靠在鸿塘的胸口,感受着水下按摩的荡漾舒适,吃着仆人送来的精美食物,满足的连声音都懒的哼哼。

  要说这个红毛,也够有意思的,刚才他传唤送饭的仆人,还特意吩咐让一老太太送过来,就这样,他还将我整个塞在了自己身后,防止别人窥视。呵呵……

  一遍吃着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我一边开始溜话儿,用脚勾了一下鸿塘的脚心,问:“喂,我记得自己可是被炸弹轰晕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鸿塘张开大嘴,示意我喂他一口,含下饭,心情大好的含糊说道:“老子醒来后不见你,马上派人去跟着那住病房的老头子,窃听到你的来电后,老子就杀去找你了。”随即有些得意道:“那白湖以为有老头子撑腰就想跟老子抢人?还不是得眼巴巴看着你被老子抱走?”

  我吃饭的手微顿,粗中有细的鸿塘当即推了我一下,有点脾气地吵嚷道:“吃饭!”

  回头瞪他一眼,泄恨似的往嘴里添东西,想到什么含糊的问:“给我电话,我得跟老局长报告一下近期行踪和刑事报告。”

  鸿塘呲鼻:“以后都不回到那里去了,还管那些鸟事儿做什么?”

  我一愣,咬着饼,问:“什么意思?”

  鸿塘一挑眉峰:“老子载你回‘吧抓国’,现在我们正在飞机上。”

  飞机?‘吧抓国’?我悬疑地左右看看,一把拉开小窗帘,当即……傻了……

  外面,竟然是朗朗蓝空!簇簇白云!我们……在……飞机……上……

  呜呜~~~~我终于坐飞机了。

  “咳咳……咳咳咳咳……”激动的我一下子噎到了,费力地咽着。

  鸿塘大手拍着我的背,口中焦躁地咒骂道:“操!没长脑袋啊?吃点东西也能噎?烂泥扶不上墙!”

  虽然心里知道他是关心我,但那话听着就让人不爽,我当即甩开他的手,将嘴对准浴池水,咕噜咕噜吞进两大口,然后一咽,在鸿塘的目瞪口呆中,抹了抹嘴上的油质,吧嗒嘴道:“有钱人的洗澡水都有种人参味儿。”然后站起,跨出浴池盆,推开浴池门,出去了。

  出去后,我又偷偷折回,从缝隙里偷窥仍旧在浴池里的鸿塘,但见他瞄着浴池水疑惑半天,然后悄然低下头,学我刚才的样子吸了一口水,然后吧嗒吧嗒嘴,皱眉,大吼:“操!怎么是骚味?”

  我推开门,掐腰大笑:“哈哈哈哈……因为我在出来前,赠送了你一泼尿!”


狗笑猫哭一家亲(二)

  任谁也想不到,我竟然在一声炸雷后,腾云驾雾去了‘吧抓国’。当私人飞机驶入‘吧抓国’上空时,我便唧唧歪歪地催着鸿塘给我将些他们国家的风俗习惯:“喂,你说,在你们国家如果谁爱慕我,会怎么表示?”

  鸿塘则将我扑倒一顿海吻,叫嚣道:“老子的女人谁敢窥视?不要腿还是不要命?”

  我咯咯笑着,有种冲钻的感觉。

  刚下了飞机,鸿塘接了个电话,就皱着眉,让我去飞机上躺会儿,然后再来接我走。

  不置可否,我转身回了飞机上,眼巴巴看着鸿塘上了前来接驾的车子,在恋恋不舍中悄然转身,然后趾高气昂地转到驾驶室,推开门就大呼呼地对机长说:“送我回去。”

  四十多岁保养得当的机长被我刹到,停顿两秒后,才回过神儿,恭敬的给了我一刀,说:“对不起小姐,我只授命皇家陛下。”

  我吊儿郎当地打量他,发现这个机长还真不是普通的有男人味,那剪裁得体的浅灰色精致西装搭配在他的身上,有种诙谐的魅力,直吸引得人呼吸一紧,有种想要纠缠的冲动。不是我到处发情,实在是他散发的荷尔蒙太够味儿,不强烈,却勾引得人心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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