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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市委书记的爱恨挣扎:情迷女记者-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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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垚赶忙站起身,恭恭敬敬地接过小巧的紫砂品茗杯,一阵唏嘘,低头闻着,茶香沁入肺腑,顿时精神一振。

一品、二啜、三回味。放下茶杯,他不由的赞叹:“好功夫!”

夏霁菡笑了,继续往关垚的杯里续茶,说道:“哪呀,这纯粹是消磨等待的时间,不过但愿关书记别让咱们等待的时间太长,不然您的肠胃就真的被洗空了。”

“哎,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咱们只有服从的份儿。”关垚看着她说。

夏霁菡笑笑,自己也端起杯,小啜了一口。

“请问你贵姓,做什么工作的?”关垚对哥哥的这位女朋友产生了浓厚兴趣,这是一个和前任嫂子完全不同的女子。

尤其是她那一双清澈透明同时又有很深沉蕴的眼睛,就不同于罗婷的清冷和孤傲。这是一双既美丽、聪慧同时又清雅、闲淡的眼睛,俗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话一点都不假。当我们用语言表达思想的时候,言词并不容易找到,必须经过一个翻译的过程,这往往是不准确的,于是,我们就会发生错误,但是,眼前的这一双眼睛,却不需要翻译,思想本身就反映在这双眼睛里,在眼睛里,思想敞开或是关闭,发出光芒或是没入黑暗,静悬着如同明白,或者象急闪的电光照亮了广阔的天空,只要你用心一看,就能明白一切,同时也会随着这眼睛沉陷其中。

这双眼睛不只有美丽,还有着一个女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怀和沉蕴其中的超然、婉约和淡定,难怪骄傲的不可一世的哥哥同志沉没进去了。

想到这里,关垚打定主意要找机会问问哥,这个女人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女人此时轻启朱唇,微笑着说:“我免贵姓夏,在电视台上班。”

原来如此,难怪哥哥这么快就有了意中人,电视台向来多美女,而且和政界的关系紧密,向来是政界的晴雨表。看来哥哥是近水楼台啊。关垚会心的一笑,说道:

“你怎么不问我是谁?是不是关书记告诉你了?”关垚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好奇。

“他没告诉我,但我知道。”夏霁菡没顺着关垚称呼“关书记”,而是顺嘴说出了“他”,这让关垚对自己的判断深信不疑。

“你怎么知道?”

“一看就知道了,长得太像了。”

“噢,完了,活在他的阴影下,我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了。”关垚沮丧地说道。

夏霁菡咯咯的笑了。

“我哥是个特别的人,你也是个特别的人。”关垚试探着说道。

“为什么?”夏霁菡脸有些红,她不敢抬头看关垚。

“嘿嘿,别脸红啊,我又没说什么。我的意思是想说你是他信得过的人,他这是头一次让我在督城人民面前曝光。”

夏霁菡感到关垚比关昊随和,爱笑,不像关昊总是不苟言笑,他话多、笑容多。她觉得关垚说的很对。这符合关昊一惯的行事作风。她想起前些日子看雪的那天,说起开发的事,关昊就明确的对她说过,他的亲属不会到督城来淘金的。

想到这里,她很佩服关昊的为人,他真的明白自己该怎么做。

这时,关垚的肚子里传出咕噜噜的叫声,夏霁菡不由的掩嘴轻笑。将一盘开心果和大杏仁推到他面前。

关垚赶紧剥了几个开心果吃。

也正是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是关昊,他散会了,正在回市委的路上,让他们去市委接他。

关垚说道:“关书记终于肯赐膳了。”说着,跟着夏霁菡的身后走了出去。

他们来到市委门口,正好关昊健步走出来,洒脱的身影每次让夏霁菡看到心都会乱跳。

关昊上车后,回头看了一眼后排的夏霁菡,说道:“你们相互认识了?”

关垚笑着说道:“我们都彼此查过户口了,没有保留了,我的肠胃也没有保留了,被她的功夫茶清洗一空,哥,先找个馆子吃饭吧。”

“继续坚持,陶笠和甸等咱们,他早就备好特色农家肴了。”

“天哪,那还得一个小时才能吃上饭呀。督城就是这样待客的吗?小夏同志,你这个记者得主持公道呀。”

夏霁菡笑笑没接他的话荐,她在寻思,她跟着他们出席这样的场合是否合适?要知道这纯粹是私人聚会,被任何一个熟人看到都会想到她跟市委书记关系不一般。显然关昊没想到这层,于是她说道:

“关书记,我过了红绿灯就下车,你们也要注意安全。”

关昊知道她的意思,就说道:“你不必顾虑,是个好朋友。”

她想想也就没再坚持下车,因为她知道,如果这个场合她不能出席,关昊肯定不会安排她出席,如果安排了她出席,肯定就是安全的。

“就是,听你们书记的话,不然我们三个大老爷们有什么意思?”关垚附和着说道。

也可能是饿的原因,关垚把个悍马开的飞快,不到一个小时,车子就驶进了和甸市一个深宅大院里。

说它是深宅一点都不过分,三个小院,挂满了大红灯笼,私密性很好。

陶笠早说法掀帘等候。

屋里暖暖的热炕头,一个方形小炕桌上摆着茶壶和茶具,屋子正中是一个大八仙桌,上面摆着四道凉菜。明式圈椅,古色古香。

关垚看到食物有些急不可耐,坐下就吃。

陶笠盯着夏霁菡看了两眼,一看关垚的样子,不像是他带来的,再一看她紧随着关昊,似乎有些明白了。

关昊见陶笠打量夏霁菡,就介绍说:“这是和甸市医院的院长陶笠,这是夏霁菡夏记者。”

夏霁菡认得陶笠,去年一起车祸,其中受害人就是他们在追踪的一个被采访人,在医院,她采访过当时这个外科主任。

陶笠没有认出夏霁菡,夏霁菡也就没说破。

关昊拥着夏霁菡坐下,毫不掩饰的亲昵被关垚和陶笠收入眼中。

夏霁菡有些不好意思,但很快就原谅了他。

席间,陶笠对关昊说:“就在你们进来之前,我看见咱们督城的赵副书记和一个女的来了,在这儿吃呢,他介绍说那个女的姓刘,高个子,也是个记者。”

“刘梅?”夏霁菡脱口而出。

关昊笑笑说:“老赵也该找一个了,妻子病逝一年多了,男人有家可以不回,没家可回就分外凄凉了。”他转向陶笠说道:“老夫子,你也该赶紧着了,人生苦短,在事业之外应该享受正常的生活啊。”

“明年我就结婚。”陶笠一梗脖子说道。

“真的?原来,你们敢情都名草有主了?那我是不是也该着着急了,原来不急是因为还有你们这些老光棍挡着,现在……”关垚边吃边说,一副沮丧的样子。

“别发感慨了?你赶紧说说看,还有哪棵名草宣布的主了?”陶笠狡黠地说。

关垚看着哥哥和夏霁菡,情况不明他不敢接陶笠的话荐,就说:

“陶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有了朋友也不带来认识一下?”

“想带来着,怕看见了你们又把我踹了。”

陶笠原来的妻子也是个丈夫,结婚后时间不长,就跟来医院就诊的大款好上了,先是跟陶笠离婚,后来请长假跟那个大款去了南方,不到一年后,两人分手了,那个大款给了她一笔钱,她就带着这笔钱又回到原来的单位上班,大有和陶笠重修旧好之意,但陶笠对前妻的情意已绝,考虑到两人同处一个单位低头不见抬头见,陶笠就跟领导申请,调到了和甸市医院,并且还荣升了副院长,不久老院长退休,陶笠又被任命院长。

陶笠升迁的似乎随意,其实谁都知道是他的父亲——锦安市人大副主任起的作用。

前妻很是后悔,但陶笠不为所动。他也很崇尚姜子牙“覆水难收”的典故。

“陶哥,那不叫踹,是人家择良木而栖之,你别总是耿耿于怀。”关垚想都没想就说出这话,想收住话已经说了出来,他偷眼看看哥,发现关昊并没在意。

关昊注意到了弟弟不自然的表情,他只是一笑说道:“是啊老夫子,这是宿命。不过我忽然想起你家墙上有八个字,‘江花与芳草,莫染我情田’,在你头结婚之前,是不是把这幅字摘掉。”

陶笠笑了,说道:“还是书记厉害,不过你犯了就事论事的错误,我不但不摘,反而要向她证明,我在她之前是一个怎样的人 ?'…99down'”陶笠狡黠的看着关昊。

“挂羊头卖狗肉。”关昊说。

“诬陷,我是真正的货真价实。”陶笠忙分辨说。

关昊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想说什么没说出来。

倒是关垚不假思索的说:“您老还货真价实?”

陶笠大概也意识到了什么,说道:“我是指独善其身方面我是货真价实。”

“哈哈,您老就别解释了。”关垚把服务员打发出去后,起身倒酒。

“我不喝。”没想到陶笠捂住面前的酒杯说道。

“不喝酒请我们干嘛来了?”关昊皱着眉。

“夏记者怎么不喝?”陶笠矫情道。

“你跟她比?要不你也喝白水?你还别挑衅,她要是真喝起来,你未必是对手?”关昊想到了她喝红酒的样子。

夏霁菡娇嗔地看了他一眼,脸微微红了,她也想到了省城那次喝酒的经历。

陶笠说道:“记者都有量,再说我哪敢跟夏记者矫情呀,有人会不答应的,我还是识趣的。”他说着,把酒杯往前推了推,示意关垚倒酒。

关昊对夏霁菡说道:“这个人啊,是有名的老夫子‘孤高自许,目下无尘’,这句话用在他身上是再恰当不过的了,只和对的人喝酒聊天,大多时候自己喜欢独饮。”

“‘有时三盏两盏,淡酒醉蒙鸿’。”陶笠说道。

“自己从不吟诗作赋,但喜欢搬弄古诗词。”关昊不失时机地给夏霁菡介绍着陶笠。

夏霁菡笑着起身,从关垚手中接过酒瓶,忙给陶笠满上了酒。

关垚说道:“我自认三杯,酒后开车不安全,我要保证首长和记者的绝对安全。”

陶笠说:“喝多了就别回北京了,大不了我那个房子还让给你们哥俩。对了,我说,你们要是看上我那房子好呢就赶快住,明年陶兰毕业,那房子就是她的了。”

“兰兰,明年大学毕业?真快呀。”关昊说。

陶兰,陶笠同父异母的妹妹,现在省警官职业学院特警专业学习。

关昊笑笑:“警官学院毕业,又是女特警,只怕回不了督城啊。”

“特警,兰兰是不是会两个子呀?”关垚问陶笠。

“何止两下子,你这样的有两三个近不了她的身的,据说一个不留神还拿了个什么射击比赛第一名。”陶笠欣慰地说道。

“奥,那可以呀!小丫头片子不简单呀?”关垚眼里透出惊喜。

“什么不简单呀,疯疯癫癫的,将来都不好找婆家。”陶笠流露出了担心。他看了一眼恬淡的夏霁菡说道:“看人家小夏多好,文文静静的,女孩子,还是应该有女孩子的样子才好。”

“兰兰那是巾帼英雄,你是不是美的呀?”关垚笑着说道。

“她巾帼了,将来都没人敢娶她的。”陶笠还是担心的说道。

“不是没人敢娶她,是没有人能够配上她,你就不要瞎操心了。”关垚开导着陶笠说道。

“不是我操心的问题,自古就有女子无才便是德这一说,人们头脑里固有的观念还是去除不了的。小夏是江南人吧?”陶笠突然问道。

夏霁菡微笑着点点头,说:“是的,我是江苏无锡的。”

“你查户口的?”关昊冲陶笠说道。

“一看就是典型的江南佳丽,文静,柔顺。”陶笠说道。

“你对这也有研究?”关昊问陶笠。

“没研究,因为有了一次失败,不由的对女人对婚姻有了畏惧和惶恐。见到小夏,让我想起了曾国藩,曾国藩就对江南女子情有独钟。”陶笠看着关昊说。

“奥,说说着。”关昊来了兴致。

陶笠接着说道:“已经步入晚年的他,意欲纳妾,照顾一下饮食起居,他给儿子写了一封家书,对纳妾没有什么特殊标准,只是提出要娶江南女子,他不喜欢北方女子,认为北方女子性情乖戾,而南方女子性情柔顺,易于相处。我今天一见到小夏,就明白了为什么连当时权倾朝野的直隶总督都要选择江南的女子,果然慧眼识女人啊!”

他说完这话,抿了一小口酒,而关昊和关垚几乎同一时间把目光投向了夏霁菡,夏霁菡不由的脸红了,对着陶笠说道:“我更欣赏您的妹妹,随性、洒脱,豪气,可以担当重任。”

“对对对,老夫子,我觉得小夏说的有道理。”关垚说道:“我对女人没什么研究,我认为北方的女子相对独立一些,可以和你一起跨马飞刀上战场,而南方的女子温婉可人,可以让你一辈子挂怀的。”

不知为什么,听关垚说到最后一句时,夏霁菡不由侧头看了一眼关昊,而关昊也恰巧看了她一眼,俩人这下意识的侧目,就平添了些许的伤感,只感觉彼此内心有暗潮涌动。

关昊这时肯定没想到,就在他们谈兴和酒兴正浓的时候,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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